作者:海水蓝
裴西宴最后将目光落到池淮州身上,然而,这顿了片刻,似乎有点不想开口的意思。
池淮州比他还要小上一岁,但若是要按辈分称呼的话,这不得叫一声哥哥?
“怎么,不叫哥哥?”
池淮州眉心微微一挑,一副等着人开口的样子。
“这声哥哥我就不叫了,有些事我心里清楚就行,我知道你是嫣嫣的家人,是嫣嫣维护尊敬的人,那在我这,也是一样的。”
裴西宴一番话说的滴水不漏。
池淮州这个时候也懒得计较了。
毕竟池嫣日思夜想的人,终于回来了,这个时候他若是再来当这个扫兴的,池嫣肯定不会放过他的。
“都还愣在这门口做什么?饭菜已经做好了,嫣嫣,你们把小景先放到楼上房间睡一会,然后再换衣服下来吃饭。”蒋女士强压下内心那阵翻江倒海,故作冷静自持。
“好。”
池嫣应下后,便在爸妈哥哥的注视下,牵着裴西宴的手,往楼上她的卧房走去。
裴西宴将小景放在床上。
池嫣从衣帽间里拿出来几套衣服,其中有一套是裴西宴的居家服。
浅灰色的V领毛衣,下身是一条黑色休闲长裤。
裴西宴拿过那套衣服的时候,眼底掠过一丝细微的错愕。
他已经有五年没跟她在一起过了,可是她的衣帽间里,却整整齐齐的摆了他的很多衣服。
不管是冬天穿的大衣,西装,还是平日穿得衬衫西裤,甚至……是他的浴巾,内裤,袜子,总之,一应俱全的摆放在她的衣帽间里。
不仅仅这样,裴西宴走进浴室又发现,她摆在洗漱台上的牙刷杯,毛巾都是双人份的。
这几年来,池嫣从未当他彻彻底底的离开自己的身边。
相反,她生活里的每一处,都有他的影子相随。
裴西宴闭了闭眼,喉结重重地滚动了下,咽下那口气,像是在吞咽刀子一样的疼。
隔了一会,他终于换好衣服走出衣帽间。
这会池嫣也将小景的睡衣换好了。
她下意识的朝他走过去,又挽住了他的手臂。
从昨晚到今天,只要有机会,池嫣就会挽住他的手臂,牵着他的手。
那模样,就像是怕他给走失一样。
两人很快就下了楼。
池淮州坐在餐桌对边,有些意外:“这么快就下来了?我还以为你们久旱逢甘露,干柴烈火,得恩爱一会。”
池嫣知道哥哥话里的打趣,虽然面子薄的她耳根不经意间红了一点,但当时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硬生生的接过了哥哥抛过来的话茬。
“阿宴哥哥是昨晚回来的。”
“哦……”池淮州腔调慵懒,故意拖长了尾音,“难怪昨晚我打你电话一直都没接,消息也不回。”
“我……我不是后来回了的嘛。”
池淮州拿起手机,装模作样看了一眼,看到池嫣是第二天早上八点才回的消息。
他郑重其事的得出一个结论:“所以,你们从昨晚一直到今天早上八点?这时间……可够长的,你也忙的连一条回消息的时间都抽不出了。”
“……”
“行了行了!”蒋女士见状,连忙出来打住,“你别说你妹妹了,你这就是羡慕嫉妒恨。”
羡慕,嫉妒,恨?
池淮州一脸严肃,“您哪只眼睛看出来的?”
“我两只眼睛都看出来了。”蒋女士哼哼两声,“毕竟这么大年纪了,也没有人可以跟你从晚上搞到早上八点。”
“……”
【19号晚上更的三章又被卡住了o(╥﹏╥)o宝子们只能明天早上我修改后再来看了】
第349章 真想要二胎?
这一顿饭,并没有裴西宴想象中的沉重。
他这五年,是个罪人。
不止是国家的罪人,更是池家的罪人。
可他们并没有一个人因为他这五年的牢狱之灾,而看不起他。
相反,他们同池嫣一样,感同身受的接纳他,包容他,心疼他。
蒋女士一直拿着公筷往裴西宴的碗里夹菜,池颂文偶尔也会问起他过去五年的状况,但也仅仅只是点到为止而已,毕竟他也不想追根到底的让裴西宴重复那五年的煎熬与难堪。
而后再一次撕裂他的伤疤。
向来不沾烟酒的池淮州今天竟然还破天荒的开了一瓶家中的陈酿。
“这可是老池同志的珍藏。”他一边说着,一边往裴西宴的酒杯里倒满,他朝他举杯:“好听的话我也不会说,干了这一杯,恭喜你,重获新生。”
重获……新生。
这四个字于裴西宴来说,已经足够好听了。
他端起面前的酒杯,与池淮州,池颂文,蒋心眉,池嫣一一轻碰。
那天大家都很高兴。
酒量很好的老池同志和酒量不大好的池淮州,两人都喝的有些醉了。
裴西宴却依然很清醒。
回到房间后,池嫣闻着他身上的酒味,微微皱了下眉头,“你们都喝太多了,趁着这会小景还没醒,你先去洗个澡吧,等会小景醒来,肯定会想见你的。”
裴西宴轻笑一声,一手扣着自己的领带结往下拽了一把,白色衬衫的扣子,也随意解开了几颗,露出一片精壮的胸膛。
“趁着这会小景还没醒,我们干点别的?”
池嫣先是愣了下,但很快也就反应过来他的意思。
蓦然之间,她又想起前不久小景说的要‘弟弟妹妹’的话。
她下意识的反问了一句:“真想要……二胎啊?”
“不想。”他抬手捏了捏她的脸颊,一本正经的回她,“只是想C而已。”
她怀小景的时候,受了多少苦,他都记在了心里,他不愿意再让她重走一遍那样的路,再疼一次,再苦一次。
池嫣虽然不知道他对二胎的真实想法,但这会也没深究,只是将手里的睡衣塞到他怀里,“先去洗澡吧。”
“一起。”
裴西宴伸手拉过她的手腕,将她一起拽进了那氤氲着水雾的浴室。
分明昨晚才好好疼过她,爱过她,此时隔着那层朦胧的雾,他甚至能一眼看到她身上还遍布着一些未消的痕迹,可那灼热的冲动,却依然在高昂的叫嚣。
“嫣嫣。”他低哑的唤她的名字,“再来一次,好吗?”
过去五年,他压抑着,从不发泄,想她想到最按捺不住的时候,顶多也就自己解决一下,但那样的次数,屈指可数……
他的爱抚,让她很敏敢。
她知道他的欲望有多强。
池嫣的身子抑制不住地抖了下,可她却还是点了点头。
后来,情意交融到最深处时,裴西宴将她抵在那面镜子前,耳鬓厮磨,“这五年来,有没有想过我?”
池嫣觉得他这话怪异。
“怎么会不想?”
“我的意思是……这样想?”
女人白嫩纤细的双手撑着那块玻璃镜面,她抬眸看向镜子里,那媚眼如丝,娇滴滴的自己。
也慢半拍的回应过来,裴西宴口中的那个‘想’字是什么意思。
池嫣咬着唇,不说话。
他像是故意的,一点一点地,逼她出声。
“回答我,嫣嫣。”低音炮的嗓音在她耳边勾缠住炙热的气息,于池嫣来说,如同巨大的蛊惑。
她点了点头,从喉间挤出一声变了音调的‘嗯’。
裴西宴眸光幽深地盯着镜子里的那一双人影,带给池嫣更为疯狂的攻城掠地……
*
晚上九点多的时候,池嫣才被裴西宴抱着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你先睡。”
池嫣身子埋在柔软的被窝里,探出一个脑袋,“你呢?”
“我去隔壁看看。”
“需不需要我跟你一起?”
“不用。”
裴西宴推开隔壁小景房门的时候,小家伙刚醒过来。
他从床上爬起来,看着裴西宴一步一步朝他走近,一双黑亮的眼睛里还有些惺忪和模糊。
直到裴西宴在他的床边坐了下来,盯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小景才像是从梦中彻底的醒了过来。
“爸爸。”
清脆又带着一丝奶呼呼的声音,听得裴西宴唇角微微上扬。
他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饿了吗?下楼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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