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全家都有八百个心眼子 第131章

作者:宋象白 标签: 穿越重生

  江长天走了过去,温柔的抱起孩子。

  “不怕,阿爹在。”江长天终于落泪了,他看到了蚂蚁包围着一个小小的尸骨,一点一点的把她吃掉,她那么柔软,她生下来只会笑。

第129章 每当我伤心了就去打你

  ……

  蚂蚁如潮水一般退走。

  江棉棉也止住了哭。

  她伸手帮阿爹擦眼泪。

  “阿爹,不哭,呼呼。”

  江棉棉眼睛红红的,却还忍不住要安慰眼前的男人。

  他有一张漂亮的面孔。

  头骨很匀称好看。

  其实也有很多小毛病,挑食,可能也胆小怕黑,爱装,爱骗人,可能就是长的很好看的超级绿茶,可是他是她阿爹。

  他也会哭,会伤心。

  江长天笑了。

  泪水止不住的笑了。

  听力太好的江棉棉,情绪有点蔫。

  大概是她刚刚生下来,天天都在竖着耳朵听床角,把听力开发的很极致,导致她居然那么远都听到了阿爹和阿兄的谈话。

  虽然说话很轻,可是她还是听完了。

  她虽说画的很出格,但是感觉以姑婆的聪慧,早晚都要发现的,还不如让姑婆早点自我攻略一下。

  却没有想到因此居然引出这么多秘密。

  还差点把姑婆送走了。

  江棉棉有点心虚,晚上给姑婆的茶水里加点料吧。

  她想,如果她没有穿越而来,她就是哥哥说的那样吧。

  一个成长机会都没有的婴孩。

  想想,还是会很难过。

  今天的晚霞都红的像是鲜血,看的让人窒息。

  远处连绵的大山像是怪兽,让人惊恐。

  连轻轻拂面的晚风都像是幽灵的手,让人难受。

  情绪真的能左右一个人,开心的时候,看到一坨屎都觉得会交好运了。

  悲伤的时候看到一朵花都觉得会有毒。

  江棉棉吃晚饭的时候很蔫的样子。

  殷姑本来被吓的心脏骤停,感觉当时好像真的停了那么几息,结果这小东西,还没有骂她,她自己先蔫了。

  搞得殷姑都不好批评她。

  还要给她喂饭,逗她开心,上辈子肯定欠他们家的,欠大发了。

  江棉棉发现阿爹和阿兄都一脸正常的一起吃晚餐。

  其乐融融的样子。

  看不出有啥变化。

  就是吃完阿爹说要去加班。

  兄长也跟着去了。

  江棉棉不知道反贼每天要干啥,反正她也接触不到。

  在家的感受就是,家慢慢变大,生活慢慢变好,慢慢的从纯无产阶级变成有一丢丢小资产阶级家庭。

  有车(两匹马,马车。)

  有仆(家教殷姑。)

  有房(自建房,房子在逐渐变大中。)

  有存款(地窖快被阿娘挖出了几室几厅,目测是有藏着宝贝的。)

  秦落霞发现了相公和枫哥儿的情绪变化,以为只是有事,她没有多过问。

  看殷姑好像也精神着,还能照顾棉棉,也没啥问题。

  秦落霞些微松了一口气,她很害怕有啥事,这一年感觉像是捡来的一年,日子太好,有时候她都有点担心自己是做梦,时不时还会掐自己一把。

  江瑜不知道发生啥事,就是觉得气氛有点怪。

  “姑婆你没事吧,你刚刚怎么晕倒了,是不是照顾棉棉太累了,要不,让棉棉和我睡,我来照顾她。”

  照顾你姐妹两都很累,不仅仅她一个人的功劳,你也有问题。

  殷姑疲惫的揉了揉眉心道:“无事,歇一晚就好。”

  两个姑娘还是分开好些,大姑娘虽然有时候略蠢,但是好歹是正常人,好教。

  小姑娘这感觉,一言难尽,别互相交叉感染了。

  晚上回到屋里,殷姑帮棉棉洗好脚丫丫,脚趾缝都擦的干干净净的,给她换好睡觉穿的衣裳,头发放下来梳,刷过牙齿,用的她要求的在木头上戳洞洞,然后一条一条的穿过马鬃毛,细细密密的小毛刷,专门用来刷牙牙的东西。

  反正伺候这小祖宗上床要整整一套流程,比宫里的主子还复杂。

  洗漱完还要给按摩肚肚,腿肚肚,胳膊,她一副坦然享受的模样,超自在的。

  得亏自己来了,否则这难伺候的,怎么活啊。

  屋子里,从刷牙的,梳头的,穿脚上的,睡觉的衣服,拉屎的桶桶盖盖,全部,她都能想出新花样,怪模怪样的,就为了舒服。

  她就知道,她这一辈子清闲不了。

  没那种命。

  把小祖宗伺候完,老腰都有点直不起来了。

  然后看着小祖宗摇摇晃晃的端过来一杯水,穿着专门的小睡衣,头发柔柔顺顺,牙齿香香,手白白的。

  “姑婆,喝水,你辛苦了。”

  心化了。

  老腰不疼了。

  殷姑接过水杯,一口气喝完。

  还夸道:“真甜,谢谢棉棉。”

  是真的甜啊,小祖宗不累人的时候,是真贴心。

  没有亲生子女,因为在宫中落下病,无生育可能的殷姑,对孩童是有一种格外不一样的情绪的。

  她喜欢又恐惧,觉得自己会讨厌孩子,因为她有见过孩子是很残忍自私的。

  她其实走不出这个院子之后,没有再尝试,并不是她真的逃不掉。

  而是那个早晨,小姑娘的笑容太甜。

  她挨着她,在她的怀抱里,就睡着了。

  她对她不设防。

  她亲她。

  她嘴甜喊,姑婆姑婆,像是小鸭子嘎嘎叫,一直喊一直喊,一天能叫几十遍。

  夸完孩子,殷姑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才慎重的提起今天的画。

  她担心自己厥过去,还靠着床才开始聊的。

  江棉棉乖宝宝一样坐在床上,赤着脚,穿袜子她睡不着。

  脚丫丫白生生的。

  “棉棉为何要画那样的东西?”殷姑小心翼翼的问道。

  “想画。”

  “你什么时候见过?”

  “不知道。”

  “那下次还能画出来吗?”

  江棉棉点头,还能,这门课她得A,难得不拖后腿的课。

  心肝脾胃肾,她都能画,还能画的很立体。

  “那画这个有什么用呢?”除了吓唬人,殷姑有些不解的问道。

  江棉棉认真的回答:“可以治病。訾小虫说他有头疾,就是头里长东西了,切掉就好了。”

  殷姑:……

  訾小虫她知道是訾少主。

  訾少主有疾好像也听过。

  但是从来没有人异想天开,还能切开头,那岂不是就死了。

  头切开还能合上吗?

  殷姑觉得问题有点复杂了,有必要给訾帅沟通一下。

  她把小姑娘抱怀里,开口安抚道:“不能随便画给别人看,别人会害怕,我们害怕未知的东西,如果寻求不到答案,就会想着消灭掉麻烦,麻烦就不存在了。”

  江棉棉脸颊鼓鼓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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