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狗血小说创飞古人 第78章

作者:今天也在长头发 标签: 打脸 爽文 穿越重生

  “萧郎君觉得这一切该结束了,他的意思是要原谅苏将军,然后跟她在一起吗?那他的婚约呢?”

  “应该会退了吧,他们俩都有夫妻之实了,在一起顺理成章,而且旧的那册也是那么写的。”

  “赶紧结束吧,终于快看完了。”

第72章 诀别

  “苏绮山, 我原谅你了。”他说。也是第一次叫出她的名字。

  这是苏绮山梦寐以求的一句话,然而她没有感到欣喜,因为她清楚地明白,他说的原谅, 仅仅只是原谅而已。

  “我们之间真的再没有可能了吗?”她声音沙哑。

  “没有。”萧鹤轩回答。

  他是原谅了她, 可那些伤害永远让他无法释怀,他怕如果在一起的, 以后的日子里每当看到她都不受控制地想起那些伤害, 然后恨意日渐加深,变得面目全非, 那就不是他了。

  就这样吧,他以后不会再纠缠她了,他们俩清了。

  “我走了, 再见。”萧鹤轩握了握拳,转身走到门口,掀开帘子。

  苏绮山的声音从背后传来,“祝你前程似锦,往后平安顺遂。”

  她知道她读书多年,一直期盼着通过科举改换门庭, 实现自己的抱负。

  萧鹤轩抬起的手臂一顿, 说:“多谢,也祝你武运昌隆。”

  说罢,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走出苏府, 他在门外伫立良久, 最后看了一眼苏府的大门, 才翻身上马,一甩缰绳。

  马儿跑得飞快, 几息不见了踪影。

  他走后,苏绮山从怀中掏出一封信,是他当初留的那封诀别信,她一直带在身上。

  将信纸展开,轻轻的摩挲着上面的那一行字,也许当她看到这封信的那天,就知道他们之间最后的结局了。

  于是到头来这最后的纠缠,不过是垂死挣扎而已。

  她感觉到一股气不断往上涌,冲击得喉间传来痒意,她不受控制地咳嗽几声,点点血色绽开在信纸上。

  男女主最后的一场交谈,失去了往日里剑拔弩张的气势,甚至可以说得上平静理智,但带给读者的伤害是成倍往上增加的。

  看书的人静默无声,良久才有人说话。

  “我不相信!怎么可能?他们一定能在一起的。”有人疯狂吸鼻子,无法接受这个结局。

  “前面那册都在一起了,为什么这一册不行?”说话的人喉咙哽咽,声音断断续续。

  “他们明明是相爱的,为什么!”他双目通红,瞪着纸上的字,妄图看穿眼前的一切其实是假的。

  “尊重祝福吧,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

  “苏将军吐血了,呜呜呜她那么爱他——”

  “最后萧郎君在门外站了好久才走的,他心中定也是留恋不舍,可他理智地知道他们之间不可能了,作出了这个决定对他来说也很痛苦吧。”

  “他清楚地意识到,如果他们再继续纠缠下去的话,可能会带来更不好的结局,就像刚才,我觉得苏将军好像是真的想要自杀的,听萧郎君的话成全了他。而那些过往显然不能让他们全部放下,毫无芥蒂地在一起。”

  “理智上我也知道,可情感上我控制不了呀,真的太可惜了,他们明明是相爱的,对彼此那么在意,无时不刻不关心着对方的动向,有一点风吹草动都会担心得坐立难安。”

  显然大家看书时大多数都是抱着感性的思维,不受理智控制,在场的读者都为这个结局感到不平。

  他们的哭声此起彼伏,知道内情的明白他们是在为书中的人物哭泣,不知情的怕是以为他们在哭丧。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没有错,为了别人逝去的爱情而哭泣。

  书中结尾还有一段文字交代了他们分开之后发生的故事。

  ——萧鹤轩回去之后没有多久,定国公府就与原先的那一家退亲了,没有人知道他们是怎么商议的,总之两家还与先前一样交好。

  之后萧鹤轩专心准备科举,他父亲是勋贵,本能走荫官这条路的,可荫官一般没什么实职。他想去科举,证明自己多年所学,不管有没有个好的结果,他都不会留遗憾。

  多年来的努力加上聪颖的天资,让他不负众望步步高升,过五关斩六将,来到了最后一关殿试,圣人爱才心起,见他年纪不大却很稳重,长身玉立,才貌双全,当场点了他为探花。

  之后萧鹤轩进入了官场,如鱼得水混入其中,屡次立功受到了圣人的赏识和重用。

  苏绮山伤好痊愈,再次奔赴北漠边关。那才是她应该去的地方,她的使命就是拱卫边疆,震慑邻国。

  后来南疆起了动乱,那个地方多族盘踞,与周围许多邻国的势力相牵扯,很不好管理。萧鹤轩请命前往南疆,他去后没多久,南疆的动乱就平息了下来,并与周边多国建立了邦交,为边境的繁荣昌盛做出了巨大贡献。

  苏绮山和萧鹤轩二人一南一北,守卫着大唐的两个重要边境线,维护着大唐的和平与安定,被誉为两座护国神山。后世的人们将他们的事迹争相传颂,边地的百姓为他们建庙供奉,二人成了名垂青史的功臣。

  唯一美中不足,留有遗憾的是,二人均一生未婚。

  据他们的手下说,他们经常望着长安的方向,一看就是好半天。

  至此本书完结。

  “呜呜呜哪里是长安的方向,分明是一南一北,望着对方的方向。”有人受不了,崩溃地大哭。

  “怎么会这样,世间怎么会有他们这样,苦苦追寻却得不到一个好结果,呜——”

  “我的眼泪都快流干了,你赔我眼泪!”

  “这个结局挺好的,两人都过上了自己想要的生活,虽然情感上不顺遂,但都建功立业了。”

  “既然觉得挺好的,那你流什么泪?”

  “都说了我的理智感情是分开的,行不行?还不准人哭了。”他面无表情,但眼泪哗哗直流。

  比起他们更想原地去世的是掌柜,他听着耳边此起彼伏的哭声,头痛欲裂。

  谁家书肆门口弄得像是——呸,呸,呸,太不吉利了。

  不行,他得把他们劝走。

  “诸位,你们要不然另找一个地方看书,还有其他客人要换书,你们围在这里不太方便,还请谅解。”

  众人也听劝,收拾东西准备走。

  却有一人上前,问掌柜:“掌柜,可不可以把我那本书换回来?”

  他这下也不管什么合不合理了,比起两不相见,旧版硬拗的结局都更合他心意了,起码还能留个念想。

  不过根据新版来看,萧郎君心存芥蒂,那在旧版中他是不是也一直压抑着自己内心的痛苦?

  不能细想,一想更伤感了。

  这要求有点离谱,但也不是不行,于是掌柜答应了,将原先那本旧版的换给他。

  但等那人归还新版时,却又犹豫了,看着手里的两本书纠结不定,最后他一咬牙,说:“我再付一本的钱,把这本也买了。”

  见到他的动作,众人反应过来纷纷效仿,于是他们带着破碎的心,和空落落的钱袋回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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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版重新发出去之后,许乘月实实在在松了口气,之前承担的精神压力太大了,这回定要好好休息一下。

  剧情流可以三下五除二地搞定大纲和情节,只要设置阻碍和打脸,当然,写得好不好得看作者的具体情节。

  写感情流却很耗费精力,细致的拉扯需要作者的情绪,每个情节中主角的感情得有进展,否则就是无效情节。

  新版的难点是一边需要虐女主,一边又要体现出男主对女主的感情,于是她把男主的伤害通通往在意上扯,好在最终呈现出来的结果还算不错。

  看完之后应该有不少人同情女主吧。

  毕竟她自己写的时候都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

  而且薛娘子和秋露夏荷三个人看了之后,也是抱在一起痛哭,可见写得还是可以的。

  不知道读者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呢?她还挺期待看到的。

  毕竟她第一次尝试写完全感情流的小说,中间一度拿捏不住崩剧情,现在终于磨出了个差不多的结果,当然会想得到读者的认可。

  但要让她再次尝试写感情流小说的话——许乘月在内心使劲摇头。别了,再也不碰了。

  感情流好难写,一个小小的情节能磨个七八百遍,将男主和女主说的每一句话费心揣摩,连说话的地点都要详细地描写,营造出合适的氛围。

  她还是龟缩在自己升级打脸的剧情流吧,不过经过这一次的磨练之后,她对感情流有了更深刻的理解和认识,以后也可以在剧情中穿插一点,让情节更加丰富,不再是只有女主一个人打打杀杀的场面。

  至于下一本书的话,她准备写修仙题材。毕竟上一本太过虐心了,给大家看点爽的比较好。

  根据她的推断,修仙的题材应该在古代也是有一定的受众的,毕竟长生不老,得道成仙是大佬也抗拒不了的事,并且鬼神之事也向来是大家津津乐道,乐此不疲的谈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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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舟回到府中去给他母亲请安。

  怀庆大长公主的喜好跟大唐的其他公主一样,没有什么不同,都喜欢大红大绿,堆金砌玉,于是公主府的设计也是跟着她的喜好来。

  现在刚过了年才入春,许多树光秃秃的,没有抽出新的枝芽,怀庆公主嫌弃不好看,太过单调,就用各种颜色鲜艳的绸缎绢纱挽成花儿,绑在那枝丫上,乍一眼看去跟到了盛夏一样。

  裴舟觉得有些吵到他的眼睛了,处理不过来这么复杂的颜色。

  她看得时间长了都不觉得厌倦吗?为什么十几年如一日的喜欢这些颜色。

  裴舟不想再看到这些假花,快步走到怀庆公主居住的正院。

  远远地听到了哭声,是他母亲的,还有一群婢子的劝说声。

  裴舟神色一凛,发生了什么事,她为什么在哭?是父亲养了外室,还是留宿平康坊被发现了?

  裴父:你可真是我的好大儿。

  他紧张地快步走到了院子里,只见他母亲伏在案上哀哀哭泣,伤心欲绝。

  裴舟发誓,先帝驾崩时,他母亲都没有哭得这么伤心过。

  有婢女见他过来了,神色略微放松,迎上前来,“郎君回来了,殿下已经哭了好一会儿,怎么哄都不停,您快去看看吧。”

  “母亲为什么哭?发生了什么事?”裴舟边走边问。

  婢子神色怪异,“是看了您带回来的话本。”

  “我不是早都带回来了吗?她怎么现在才看?”裴舟疑惑了。

  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没想到是个话本。

  他之前将许娘子送回来后,觉得她人还挺有趣,说不定写的话本也有意思。买回来一看,只能说不太合他的喜好,不过他母亲应当挺喜欢的,所以就送给了她。

  “您买的只是前面的部分,这一册是新出的,殿下看完之后就成这样了。”

  “那你们拦着干什么?让她哭完不就好了”裴舟知道他母亲的性子,哭的时候越被人哄越来劲,还不如让她一个人静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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