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七月兔
几乎每天都要跟着文工团那群姐姐练。
曾兰惠也擅于发掘她的潜力,就是她的玩心不好收住。
季兆林自那天拿书回去后就很少出来玩了,差不多把所有精力都用到了学习上。
温然从贺言希嘴里听说后,也开始鼓励她认真学习,让她给自己定了个目标,为了这个目标努力。
贺言希嘴里应下了,具体努力不努力那就是她的事了。
这天夜里,小长空和小万里突然都发起烧,身上出了很多红疹,哇哇哭个不停。
两只小手总想抓,被温然按住了。
她把张阿姨和何阿姨叫过来,指挥两人先给娃进行物理降温。
两人遇到这种情况,也是战战兢兢,生怕温然会因为她们没有照看好孩子把她们辞退。
这俩孩子的身份背景可不是她们普通人能比的。
尤其新来的何阿姨,更是急得湿透了浑身的衣服,给孩子擦拭的手都哆嗦了,说话也有了颤音儿。
给孩子擦完,又把厚被子拿出来,打算给孩子盖上,温然忙拦住她。
“孩子现在需要散热,不能盖太厚!”
何阿姨怔住,“不是说盖厚点发发汗就好了吗?”
“不是。”温然现在也没心思解释那么多,看着烧得小脸通红的俩儿子心疼不已。
温然不似先前热情,更让何阿姨担忧。
张阿姨拽了拽她,“先把厚被子放下吧,你再去烧点热水。”
“好。”何阿姨匆匆忙忙放下被子又去烧热水。
她心里慌得很,想起在人家做下人的时候,随便找个理由就能把她打发走,让她连选择的机会都没有,就不由得伤心。
她刚刚在这里适应了,也很喜欢在这里当保姆,真的不想被赶走。
谁知想得太入神,一不小心把水烧开了,又赶紧提水壶,结果被水壶烫了个正着。
手腕瞬间红了一大片。
在这个关键时候,她也不敢痛呼出声,咬紧牙关用凉水冲了冲,然后把手绢拿出来绑在了手腕上。
然后调温水,给张阿姨送过去。
张阿姨和温然的注意力都在孩子身上,加上夜里灯暗,谁也没注意她的胳膊。
火烧火燎的疼又让她疼出了一身汗,她依旧不敢吭声。
物理降温很有效,反复擦拭后,两个娃的体温终于降下来。
只是红疹没那么快褪去。
温然用院里种的芦荟调配了点药膏给孩子抹了抹,三个人一宿都没睡,衣不解带地照顾在左右,到了早上红疹下去不少。
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只是由于发烧的缘故,两个孩子都没了精神。
沈肇廷照例来看孙子的时候,两个小家伙在睡觉,温然也在睡觉。
张阿姨困得不行,也刚眯着。
他疑惑地问何阿姨:“怎么回事,这个时间两个小家伙正精神呢,怎么这个时间睡觉?然然也不是爱睡懒觉的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的声音不大,却极具威压何阿姨吓了一跳,“那……那个……孩子生病了,我们照顾了一宿。”
“什么?”沈肇廷急了,“什么病,怎么都没人去告诉我?”
何阿姨忙说:“是……是出疹子,发烧,现在已经好多了。”
沈肇廷:“……”
沈肇廷看了看屋里,温然在睡觉,他一个做公公的也不好意思就这样冲进去。
急得在院里转圈圈。
不经意间一瞥,看到何阿姨手腕上挑了一半的水泡,压低声音问:“胳膊怎么回事?”
第323章 温然,你的例假是不是已经推迟了半月?
“我不小心烫的。”何阿姨声音小得几乎只有自己知道,连头都不敢抬,腿也在微颤。
她就是趁着大家都睡着了,打算先把水泡挑破。
感觉挑破会好得快点。
沈肇廷挑了挑眉,“你这样怎么看孩子,抹点药!”
何阿姨就怕被嫌弃,连说:“不碍事,一点都不碍事,我都不疼,过几天就好了。”
沈肇廷:“……”
沈肇廷没再继续跟她说话,因为孙子生病心里也烦。
偏偏这个时候儿子因为任务回来的时间又推迟了,哪儿都赶不上趟儿。
他琢磨下,暂时还是不把儿子来电话的消息告诉儿媳妇,省得她着急上火。
又在院子里转了两圈没等到她们起床,他先走了。
快中午时又过来。
温然醒来已经知道他来过一次,也知道他担心孩子们,所以在他抱孩子的功夫说:“这就是风疹,不碍事,再抹一次药就好了,不发烧就没问题。”
“嗯,你是大夫,比我有经验!”沈肇廷也不懂这些,“实在搞不定就送医院,别耽误了!”
“我明白!”温然不会拿儿子的健康开玩笑。
风疹并不是什么大事,她可以处理。
小万里咿咿呀呀扬着小脑袋跟沈肇廷说话,那样子就像在哄沈肇廷一样,沈肇廷本来就心疼他们,现在心底变得更柔软。
小长空突然冒出冒出一声“牙牙”。
沈肇廷惊喜道:“我大孙子不会是在喊‘爷爷’吧?”
“听着还真像。”温然也教他们喊过“爷爷”,沈肇廷自己也经常教。
沈肇廷晃了晃小长空,“长空,再喊声‘爷爷’。”
小长空瞅着他的脸,咯咯笑起来。
反倒是另一只胳膊抱着的小万里也跟着喊了声‘牙牙’。
沈肇廷太激动了!
没想到孙子喊的第一个人居然是他。
温然也没让他扫兴,其实孩子早就能吐出“爸爸妈妈”的音儿。
只不过孩子喊“牙牙”还是第一次。
沈肇廷恨不得把全世界的好东西都给他们拿过来,又不停地让他们喊。
孩子刚学会喊人,自己也很稀罕,几声“牙牙”喊得他心花怒放。
抱了他们俩好一会儿。
其实两个孩子都是十八斤左右,加起来也不轻。
沈肇廷的肩受过伤,抱久了也不行。
成义知道他的身体状况,伸过手去,“首长,我抱一会儿吧!”
“我还没抱够!”沈肇廷用自己的脸蹭了蹭两个娃的脸,“你们快点长大,长大了爷爷教你们打靶。”
成义:“……”
成义看他心急的样子,嘴角抽搐。
最起码也要等孩子十几岁才能打靶,这么小哪行!
知道沈肇廷有旧疾的还有温然,温然拐了个弯说:“爸,该给他们涂药了!”
“行吧!”沈肇廷这才放下两个孩子。
他手脚重,没有抢着给两个娃涂药。
给娃涂上药,温然又要喂他们吃辅食,这个他抢着做了。
两个娃其实也很好带,只要不难受,就能吃下去。
他也最喜欢好养活的娃。
张阿姨省了劲儿,看了一旁的何阿姨一眼,这才发现她手腕上的手帕被洇湿了一小片,还是暗黄色的。
把她叫到一旁小声问:“你的胳膊怎么回事?”
“没事,出汗了!”何阿姨看了看,还是没承认被烫的事。
说出来好像是讹人一样。
沈肇廷还没走,张阿姨也就没继续问。
等两个娃睡着了,她把何阿姨叫进了屋里,让她打开手绢看了看。
何阿姨知道瞒不下去了,只好打开。
手绢都粘在了肉上,像是又撕了一层肉皮。
张阿姨蹙眉,“烫的吧,都成这样了怎么不说一声!”
“我怕被赶出去!”何阿姨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张阿姨无奈地摇了摇头,“你想多了!温然这里有最好的烫伤药,你早点说也就能早点好了,万一感染发烧更麻烦!”
何阿姨:“……”
何阿姨一听更怕了,“那怎么办,我还挑破了!”
张阿姨看她挑破皮的地方都发白了,叹了口气:“跟温然说一声吧,她是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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