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七月兔
“你以为我还会找别人?”沈南征郑重其事地告诉她,“我的对象只会是你!”
温然:“……”
温然的心跳又加快了。
这样的告白,谁能抵挡得住。
又是记忆里同床共枕那么多年的人!
红着脸说:“还去不去?”
“去。”沈南征的大长腿迈过去跨坐在车座上问,“你坐前边还是后边?”
“当然是后边。”温然大大方方坐了上去。
他这话问得有技巧,让她没有拒绝的机会。
这一世的沈南征太不一样了,有着年轻人的冲动和浪漫,也有着记忆里的安全感。
绝对是选丈夫的第一人选。
那种怦然心动的感觉也与记忆里不一样,让她不受控制的沦陷。
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她踩进了沈南征布置的陷阱。
还是个温柔的陷阱,让她跳得心甘情愿。
她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就是很纠结。
觉醒前世的记忆后,一切都如她心中所想的那样发展,唯有沈南征是个又意外。
躲不开,逃不掉。
“嘶——”
温然正想得入神,自行车突然颠簸了下,她条件反射抓住了沈南征的腰,脑袋由于惯性撞到他坚实的背。
这哪儿是背啊,简直是堵墙。
撞得她鼻子都酸了,额头也瞬间红了。
沈南征停下自行车,很是自责:“疼不疼?都怪我没留神前边那个坑。”
“没事,继续走吧!”温然揉了揉鼻子,因鼻子泛酸,眼睛都有点微微湿润。
沈南征心虚。
刚刚就是想借着这个坑让她抓紧自己的腰,忽略了她皮肤娇嫩。
心疼得不要不要的。
“我骑慢点,你抓紧我。”
“嗯。”温然见识过沈南征的执拗,知道不点头他肯定不会走,便没反驳。
沈南征这次不搞小动作了,老老实实绕过了坑坑洼洼。
随着离严老家越来越近,反倒是他先紧张起来。
温然一次都没有来过,记忆里严老到死都没有回城。
只是向她提起过胡同里那棵拦腰粗的银杏树。
金黄的银杏树轻轻摇曳着,不时有几片飞舞着掉下来。
地上铺了厚厚一层,仿佛金色的地毯惹眼。
阳光透过银杏树的缝隙照过来,她有些恍惚。
依稀看到严老微驼的身影。
严老说他以前背不驼,只是后来天天做苦力才成这样。
他最喜欢门前的银杏树,银杏叶味甘,苦涩,性平,有小毒,归肺经。有敛肺定喘、止带缩尿,主治哮喘痰嗽、带下白浊、小便频数、遗尿等功效,也可以滋阴养颜、抗衰老、扩张微血管、促进血液循环。
看他一片片捡起银杏树叶,她泪目了。
一时分不清记忆还是现实。
她以严老为师,但是严老从不让她喊师傅。
在那个身影缓缓转过身,她吃了一惊,直接从自行车上跳下来。
第44章 严老的考验
尽管沈南征在看到严老时已经减速正准备停车,她还是震得脚疼。
脚疼也让她确定这不是做梦,眼前这个人确实是严老。
沈南征担心她的脚,没注意她的神情,嗔怪道:“你着什么急,等我停稳再下来!”
温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弯腰摸了摸脚腕。
由于见到严老太过激动眼泪也掉下来,刚好掉到沈南征伸过来的手,沈南征以为自己的语气太重,声音软下来,“对不起,怪我!”
温然忙擦擦眼泪,“没事,就是脚疼,我是不是太娇气了?”
沈南征此刻特别想抱抱她,最终化成一句:“姑娘家娇气点好。”
温然:“……”
温然因为这句话,眼泪掉得更厉害了。
严老叹了口气,皱起眉头。
他本来就没对沈南征送来的人抱希望,看她这娇滴滴的样子更是失望。
一句话不说,转头回了院子。
沈南征直起身子,对温然说:“知道你喜欢学习医,我特意把严老请回了城,以后你可以拜严老为师。”
“真的?”温然眼里满是惊喜。
没有比这更惊喜的事了,真是想什么来什么!
沈南征也被她的开心感染,很负责任地告诉她:“严老同意收徒,不过你要经过他的考验。”
温然用力点点头,“我不怕考验。”
她的眼睛弯成了月牙,越想越开心。
沈南征从来没有这么有成就感过,温声道:“能走吗,要不我背你?”
“能走,能走!”温然的脚疼点,但完全不影响走路,自己率先朝院子里走去。
沈南征推着自行车也跟了上去。
院子里收拾得干干净净,严老再不想收徒,也承沈家的情。
他也打听清楚了,他之所以能回城,就是因为那个娇气的姑娘崇拜自己。
温然还不知道自己给严老的第一印象很差,激动得喊了一声:“严老。”
严老瞥了她一眼,“为什么学医?”
温然记得第一次跟严老学医,严老也问了同样的问题。
想想当时自己的回答,认真地说:“自己遭受过的痛苦,不想再让别人承受。”
严老:“……”
严老愣了下,很意外。
以为她会像普通想学医的人一样说“济世救人”,实际上有多少学医的违背了初衷。
点了点头说:“坐”
温然明白,这也是一种认可。
坐到严老身边说:“严老,我一直很仰慕您,您能先给我把把脉吗?”
她给自己把过脉,前世的记忆里能摸到,现在根本摸不到,而且是两只手都摸不到,但自己又活得好好的,心跳也正常,搞不懂是什么状况了。
严老观她气色不错,以为他在试探她的同时,她也想试探他,暗道这姑娘娇气归娇气,心眼还不少。
敲了敲桌面,“伸出手来。”
温然赶紧伸了过去。
沈南征关切地问:“你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
“别说话。”严老打断他的话,神情严肃,把了几秒又说,“换手。”
温然没说话,但也看出来严老没把到。
只见严老手指挪了挪位置,然后又把她的手翻过来,不一会儿又去摸她脖子上的脉搏。
沈南征在严老皱起眉头的时候,手心都出汗了。
等严老的手放下来赶紧问:“严老,她没事吧?”
严老捋了捋胡子:“竟然是双手反关脉,罕见。”
“反关脉?”温然有些诧异,反方向切脉果然摸到了,只是怎么成了反关脉?
她在书上看到过反关脉,但她以前并不是反关脉啊!
要不然她把了这么多次脉,也不可能忽略这个细节。
沈南征忙问:“严老,反关脉这严重不严重,有没有生命危险?”
严老很肯定地回答:“没有生命危险。除了忧思过甚,其他并无大碍。”
温然松了一口气,“没事就好。”
在她眼里,严老就是权威。
权威断言,那应该就是真的没事。
沈南征还是不放心,“那这反关脉又是怎么回事?”
严老解释:“反关脉是绕道旁行的血管,和正常人的切脉位置刚刚相反,不属于病态。”
沈南征听不明白,温然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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