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七月兔
骑马是需要胆量的,这点温然不缺。
沈南征把她抱上马,先带她慢慢溜了一圈。
她感觉身体里的野性都被唤醒了!
只是第一次没经验,也不会用巧劲儿,尽管被保护着,全身都僵着。
沈南征低声说:“别紧张,越僵着越累。”
“我不紧张。”温然在马上都不知道怎么放松,抓紧了缰绳。
沈南征搂紧她的腰,“别怕,有我在呢,”
“我不怕。”
温然嘴上这么说,还是放松不了。
沈南征笑了笑,什么都没说。
又慢悠悠地带她溜了一圈。
这时孩子们也已经都上马了,尖叫声此起彼伏。
她看过去,孩子们被保护得很好,只是太兴奋了根本控制不住尖叫。
骑了一上午,还舍不得下来。
温然是真心不想再骑了。
骑马时心情挺美丽,但是从马上下来后,每走一步路腿都在忍不住打颤。
要不是沈南征扶住她,她腿一软差点摔倒。
感觉腿不是自己的。
孩子们腿短还好点,但是也在打颤。
丫丫撒娇,“爸爸抱抱。”
沈南征把女儿抱起来,另一只手还在扶着温然。
至于两个儿子,让他们自己挺过去。
歇一会儿就好了。
中午,她们在马场吃了饭。
孩子们的兴致依然很高,又骑了一下午。
晚上睡觉时可遭了罪,小万里做梦都在骑马,结果半夜从床上掉了下去。
小长空睡觉也不老实,累得睡着了都在咚咚咚地拿脚砸床。
沈肇廷在隔壁屋听到声音,一晚上起来好多次。
第二天起来,两个孩子一点印象都没有,沈肇廷哈欠连天,累坏了!
跟雪花一个屋睡的丫丫,睡得也不踏实。
都爬到雪花身上去了,要不是雪花及时抱住她,她都能隔着雪花摔过去,早上都没听到起床号。
要说睡得最踏实的就是温然,晚上睡觉前沈南征给她按摩了腰和腿,又和她折腾了半宿,她早上睡醒连根手指头都不想动,又睡了个回笼觉。
有了这次骑马的经历,可是让孩子们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骑马的快乐,是多少钱都买不到的。
沈南征给他们提供了很多便利,让他们享受了许多其他孩子享受不到的资源。
为了能再次骑到马,他们可乖了!
都不用沈南征约法三章,就主动做家务,认真完成每日的课业。
练武术,练大字,弹钢琴,学游泳一样都不落,顺便撸个小猪。
第一个学期过去,不但没有惹事,还拿了个并列第一。
把奖状拿回家后,挂在哪里成了大问题。
沈南征想挂在自家屋里,但沈肇廷想把奖状放他院里的客厅,而孩子们又想挂在自己的卧室。
正讨论时,贺靳言急匆匆来了。
“沈南征、陆医生,你们快跟我去一趟,妈出事了。”
第474章 这几天我陪床
“什么事?”
沈肇廷先一步问出口。
贺靳言蹙眉道:“团里两个姑娘打架,她去拉架时被推倒了,从台阶上活下来,后脑勺磕到台阶上,当场就昏迷了,正在抢救。”
“什么?”
沈南征急了,跑着去开车。
温然把三个孩子给了何阿姨,孩子们没哭没闹,乖乖等在家里。
她上车以后,沈肇廷已经在车上了。
贺靳言是骑自行车来的,把自行车扔到一旁也上了车。
这几年,他是真心接受了曾兰惠这个后妈,所以也是打心眼里着急。
沈南征这个亲儿子更慌,在最短的时间内把前世的事捋了一遍!
记忆里根本没有这件事,平日曾兰惠最多是个头疼感冒,上升到做手术也就是遇到车祸那次。
而那次车祸也夺走了她的生命。
眼眶几次泛酸,以最快的速度开到了医院。
这次主刀的是贺常山,温然几人赶到的时候曾兰惠已经被推进了重症监护室。
门外站着几个身材高挑的姑娘,有两个垂着脑袋一看就是犯了错。
想来就是打架连累曾兰惠的两个姑娘。
她们也认识沈南征,看到沈南征过来连忙道歉。
“沈团长,我们不是故意推团长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都怪我们两个吵架,我们两个不吵架就不会连累团长,”
“我……”
“闭嘴!”
沈南征铁青着脸,一个多余的字都不想听。
两个姑娘不敢再说话了,毕竟是她们有错在先。
一个是文工团的团长,一个是军营的团长,哪个团长都是她们惹不起的。
温然跟瞥了这两人一眼,跟沈南征进了屋。
“哥,嫂……”
眼睛哭得像核桃的贺言希走向她们。
如今已经十四岁的她亭亭玉立,长得像曾兰惠,高挑纤细,肩背挺拔,一看就是练过舞蹈的。
温然过去握住她的手,“别怕言希,哥哥嫂子都在呢!”
贺言希吸了吸鼻子又掉起眼泪。
温然搭上曾兰惠的脉搏,脉象散乱,来势微弱。
其实不用把脉,从心电监测仪上也能看出这次摔得确实挺严重。
眉梢不由得染上了忧色。
虽说曾兰惠因为工作忙不经常见面,但每次见面都是拿她当亲女儿一样嘘寒问暖。
对三个小家伙就更别说了,也是疼到了骨子里。
什么好吃好玩 的都是一堆一堆送过去,就是人不到东西也会到。
努力尽着做奶奶的责任。
如今看婆婆这样,心里也难受。
躺在病床上的曾兰惠脸色灰败,吸着氧气,头上缠着厚厚的纱布,沈肇廷心头发紧。
他见过她温婉优雅的样子,见过她愤怒崩溃的样子,见过她冷漠疏离的样子,不管那种样子都是鲜活的,这样躺在病床上生机涣散还是一次。
向前走了一步问:“她怎么还没醒?”
贺常山叹了口气,“我们去外边说,这里是无菌病房,不能留太多人。”
“好!”
贺言希和贺靳言留下来陪护,温然三人跟着贺常山出去了。
这次也就是阮玲没来。
阮玲还在学校,事发突然,也没人去通知她。
而且这一两天也快放寒假了,不用通知她也会回来。
见温然几人又出去,文工团几个姑娘争先打听曾兰惠的情况。
贺常山简单应付了下,打发走了她们。
几个姑娘不太想走,但看谁脸色都不好,也不敢多耽搁。
具体是去院里还是回去,温然没关注。
总之不打扰她们就行了。
等她们走远后,沈南征问:“我妈到底什么时候能醒?”
“这个还不好说,还要观察一段时间。”贺常山带着疲惫,如实说,“她不止受了外伤,颅内也出血了。我们现在采取的是保守治疗,已经止了血,不过还没渡过危险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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