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七月兔
面上没表现出来,却雷厉风行地让六个悍匪坦白。
仅用了一个星期的时间,六个悍匪就因抢劫、强奸、轮奸,数罪并罚,处以死刑并立即执行。
蔡局长也学习到了,连连道谢。
可沈南征没有接受道谢,也没有惯着他,在离开雪山前以蔡局长工作能力不佳向他的直属上级领导提出了建议。
沈南征不爱用自己的身份,但这个身份就是无形的通行证。
三份薄面还是有的,况且这个蔡局长确实没什么大作为,抓个悍匪还靠女人,实在是不靠谱。
六个悍匪伏法是是立了大功,蔡局长还在美美地等着升官发财,没想到在沈南征离开的第三天就被降为了副局长,另外空降了一位新局长任职。
彻底傻眼了。
怎么都想不明白,明明可以升官,到最后却是不升反降。
而且自始至终都不知道是沈南征暗中出手。
沈南征回家心切,也没耽搁时间。
同样坐了飞机,以最快的速度回了家。
在雪山这几天,他几乎每天都给家打电话确认温然有没有回去,知道她平安到家才踏实。
而这种踏实,在见到温然本人后更是落到了实处。
本想抱抱她,但是她正在上班。
而且还是正在给人看病。
门口有几个人在排队,他隔着好几个人看到她戴着听诊器,也排起了队。
温然看病看得认真,都没注意到。
等他进了屋才被惊喜到。
“你回来了?”
“嗯,看来。你在医院很受欢迎啊,陆医生!”沈南征眼神里带着宠溺,唇角微微勾起。
温然看了看手表,还有五分钟下班,拿听诊器放在他的胸口,“既然你都来了,那我们用听诊器测测谎。”
“好啊!”沈南征反正不怕,他是最后一个,后边都没人了。
也不会耽误真正病人看病。
现在天气热了,隔着衣服薄薄的布料,温然能听到他强劲有力的心跳。
看着他带着柔情的双眼问:“想我没?”
“想,想得快要发疯了!”沈南征的心跳随着他的话跳得更热烈,正如他爱她的这颗心热烈又真挚。
温然那张粉白的俏脸染上红晕,“我也想你。”
“天黑就好了。”沈南征的声音带着蛊惑,无比盼望着天快点黑。
温然听着他乱了节奏的心跳脸更红,“不许说了,这是医院。”
“我也没说什么。”沈南征一脸无辜,“你不会想到了什么吧?”
“我什么都没想到。”
“想到也没什么!”
“我今天不方便。”
“……”
沈南征都忘了这几天日子特殊,停顿了几秒才开口。
“我又没说要做什么,方不方便都无所谓。”
温然赏了他个白眼,“有没有你自己知道。”
沈南征:“……”
沈南征太知道自己的想法了,身体都快不受控制了。
不过被温然一句“不方便”浇灭了身体的躁动。
为了缓解尴尬,看了看手表。
“到点下班了,我们回家。”
“嗯。”
温然把听诊器放下,刚要脱白大褂,抬进来一个病人。
“陆医生,麻烦你给这个新兵看看,他一直说不舒服,但是又检查不出什么病。”
温然:“……”
温然又重新戴上了听诊器,检查了一番说:“身体很好,没问题。”
新兵坚持道:“不可能吧,我这个位置特别疼!”
温然指着右下腹问:“你说的是这个位置?”
“对对对,就是这个位置。”新兵捂着这个位置呻吟,“这里特别疼。”
虽然已经确定他的身体没问题,但是为了谨慎起见,温然还是又重新检查了一遍。
不管是从脉象,还是从他的体表反应来看,他的身体都没问题。
又问:“有没有恶心呕吐,排便次数增多?”
“有,就是这个症状。”新兵捂着右下腹,蜷缩着身子,连诊室几个人都不知道,更别说看看诊室里都有谁。
温然又问:“这里痛会头晕,你有头晕耳朵疼的症状吗?”
“有。”新兵又摸头,“这……会不会耽误训练?”
可是右下腹痛是阑尾炎的几率大,根本不会引起头晕耳朵疼。
而且像他形容得这个疼法,早该额头冒汗,脸色煞白,嘴唇全无血色了。
温然就是诈他一下,没想到他挺会顺杆爬。
装病的新兵并不是没有,于是故意吓他。
“我给你检查着身体没问题,如果你非要说这里疼,那就是按急性阑尾炎治疗,必须割掉阑尾。”
“不割行吗?”新兵怕了,“给我开点药,写个病假条就行。”
温然正要开口,一旁的沈南征先出声:“不行。”
新兵刚才没注意到他在,听到他的声音抬头一看是曾经赫赫有名的沈团长,现在雷厉风行的沈旅长,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嘴唇也白了。
“旅……旅……旅长,您怎么在这里?”
第496章 猜到有奖励
“先把舌头捋直!”
沈南征的声音冷厉,不带一丝温度。
“旅……旅长,我……我……我……我……我……”
新兵都快哭了,哪里还捋得直,一开口都发起了颤,“我”了半天,后边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在短短几秒,把自己的下场想了百十种。
谁不知道沈南征是个铁面无情的活阎王,当初有个新兵偷跑出去,罚了半年!
但他不知道,沈南征在不违反原则的情况下还是留情了!
偷跑出去那就是逃兵。
但那个逃兵跑出去时间不长就被找到了,也不是要拒服兵役,而是因为青梅竹马的恋人嫁给别人不甘心,想要当面问个清楚明白。
如果按逃兵处置,可不是罚半年那么简单。
最起码影响三代人。
不但要取消义务兵优待,还影响工作学习,户口上会打上“拒服兵役”永久标签,向全社会通报。
当时沈南给他做了思想工作,平复了他的情绪,也得到了他的保证。
接受处罚也是他自愿。
做错事就要接受处罚。
沈南征一只手背在后面,面上看不出喜怒。
就这么盯着新兵,让新兵毛骨悚然,如芒在背。
身上出了一身汗,把衣服都湿透了。
哪里还敢装病。
就这火眼金睛早把他看透了,他爬起来立定后果断扇了自己两巴掌。
“旅……旅长,我错了。”
“错哪?”沈南征声音低沉,无形中释放出让人不寒而栗的威压。
新兵欲哭无泪,“我哪也不疼了,我不看病了。”
沈南征冷声道:“有病可以治!”
“我没病。”新兵说出这三个字又扇了自己两巴掌,“我错了,我没病,我不该装病。”
沈南征看他脑袋都快钻到裤裆里去了,也没想继续纠缠下去。
直接问:“姓名,隶属于哪个连哪个班?”
“七连五排三班徐二成!”叫徐二成的新兵不敢撒谎,知道撒谎没用。
沈南征对这个名字有印象,是个可造之材。
不过小树不修不直,停顿片刻道:“明天让你的连长来见我!”
“是,旅……旅长。”新兵徐二成出汗都快出的虚脱了。说话又哆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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