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七月兔
温然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重视,曾兰惠待她比记忆里更亲切。
沈南征也把好吃的菜都放到她面前。
饭店虽然是贺常山预定的,但是他能精准无误地挑出她最爱吃的饭菜,这让她更加重了心里的猜想。
不过前世他好像也不知道她喜欢吃什么吧?
倒是很有可能让刘老师通过母亲打听得清清楚楚。
回头要问问才行。
饭桌上,魏厂长陪酒陪得很尽责,不光把沈肇廷陪好了,也把陆卫东陪好了,三人都喝了不少酒。
沈肇廷有司机不用担心开车问题,沈南征因为要开车并没有喝多少。
现在还没有查酒驾这一说,他也不会让自己喝多。
散场后,司机小马负责把沈肇廷和陆卫东两口子送回去了,他则负责送温然母女和魏厂长两口子。
曾兰惠和贺常山挺有兴致,跑去坐公交车,不跟他们一起挤了,省得沈南征还要再送他们一趟。
沈肇廷半眯着眼睛望向两人的背影,心头涌起莫名的失落。
王敏芝第一次和这么高的官坐这么高级的车,不敢动不敢言。
平时那么要强的她也紧紧抓住了陆卫东的衣角。
陆卫东不是第一次坐汽车,但是坐这么高级的还是第一次。
通过今天对沈家的了解,更加确定外甥女要嫁的人家地位高。
他也不敢乱动,就算沈肇廷看着外面依旧有一种强烈的压迫感。
司机小马已经习惯了首长的做派,知道他表面严厉,实则是一个很好相处的人。
别人成双入对,只有他形单影只,也挺让人心疼。
幸好他们父子的关系缓和了些,不然还真是……唉!
小马在心里碎碎念,沈南征肯定是听不到。
直接把车开进了家属院,光明正大地停到了平房门口。
家属院里的老邻居们一直守在附近,等她们一下车马上围了过来探明情况。
魏厂长简单说了几句,让她们散去了,可等他们两口子一走,这些邻居又围上来问陆美琴。
不问清楚,心里不上不下的难受。
晚上都睡不着觉那种。
温然趁母亲应付大家,给沈南征倒了杯水。
沈南征带着微醺问:“今天累不累?”
“还好。对了,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什么菜?”温然本想问母亲,但还是忍不住问问他本人。
前世两人就是缺少沟通,多沟通沟通没准也会有惊喜。
沈南征扬起唇角,“我早打听清楚了,你的所有喜好我都打听清楚了,我追你可是认真的。”
温然蓦地脸热,比他这喝了酒的脸还红。
又试探着问:“你在我骑自行车撞到你以前就认识我?”
沈南征心里慌了下,但很快淡定如常。
“怎么会这么问,莫非你在这之前见过我?”
“那倒没有,就是觉得太过巧合。你不觉得太巧合吗?”温然又把问题抛给了他。
也怀疑自己哪里不小心露出点马脚,他分明也是在试探她。
沈南征呵呵笑了两声掩饰自己的心虚,“其实是我来家属院见过你一次后对你一见钟情,才委托魏叔叔和刘阿姨保媒。”
温然听到“一见钟情”心里是欢喜的,甚至不希望他有前世记忆,而是单纯的“一见钟情”。
又冷静地捋了捋魏厂长两口子的反常, 这才反应过来:“是你委托厂长特殊照顾我们?”
“是。”沈南征没有犹豫,脱口而出。
眼前这个温然更鲜活,更生动,他更喜欢。
说实话,对于前世的温然,他确实带着愧疚。
甚至自责没有照顾好她,才让她想不开走了极端。
这一世,他愿意毫无保留地爱她,给她幸福。又补充,“我想让你嫁给我之前过得更顺遂。”
温然的心微颤,每一句表白都戳在她的心巴上。
喉头瞬间哽咽,眼眶也红了。
赶紧转过身看向别处,正好陆美琴也进了屋。
“哎呦喂,她们都快把我吃了,都想再见见南征。南征,你拿点糖出去给她们发发吧!”
“好!”沈南征爽快地答应,就在这时温然也倒水去洗脸。
陆美琴稍后跟着出去帮沈南征招呼其他人,跟周边的邻居打好关系有益无害。
吃到喜糖的人们吉祥话说得也到位,夸沈南征的话更是不要钱。
当然也有一部分夸她,夸她命好,找了个好人。
更有一部分人夸陆美琴命好,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以后日子会越过越好的。
温然在屋里听着听着听笑了,眼泪也滑落下来。
记忆里的沈南征比较内敛,话也很少,更别说发糖这样的事,基本上无关公务的事也是能不参与就不参与。
可见他是真的在为她们俩的将来努力。
以后的日子会越来越好的,她已经改变了这么多,沈南征也改变了很多,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觉察到眼泪掉下来,她又洗了一把脸。
有水也真好。
沈南征回去后,陆美琴开始收拾聘礼。
温然把手镯收好,提起笔开始给温馨写信。
要钱没有,要好消息还是有的。
信里,她只说定亲了,但是并没有告诉温馨跟谁定亲。
以温馨的聪明才智,肯定会胡思乱想。
胡思乱想就对了,这才是她想要的结果。
不把温馨折磨得精神崩溃,都对不起温馨的“用心良苦”。
信是第二天寄出去的,温馨是半月后收到的。
看完信,一口气堵在胸口晕了过去!
一旁正准备去挑粪的女知青大喊:“快来看啊,宋温馨又装晕了”
第77章 温馨插队的苦逼生活
一个两个都凑过来,都以为她为了逃避劳动又装晕。
连最初那个为她下乡的男知青张志远也不再相信她。
每天繁重的劳动和恶劣的生活环境浇灭了他最初的冲动和热情,要不是用水稀缺,真想一瓢凉水泼到她身上。
一天晕几次,晕倒的时间也正是每次干活的时间。
现在要去挑粪了,她又来这一套,谁也不是傻子。
张志远皱着眉推了推她,“宋温馨,一次两次就够了,你总是这样就没意思了,快起来!”
“再不起来就用粪泼她,太讨厌了,每次害得我们都要多干活!”刚开始说话的女知青决定再也不放过她了,“整天就她心眼多,心术不正。”
另一个女知青附和,“张志远,你再护着她就把所有的活儿都干完!傻不傻啊,为了这么个偷奸耍滑的人跑这么远。”
“就是……”
“……”
张志远羞愤难当,这无疑就是说他眼光差,品位低,最重要的受苦受累的还是自己。
关键是他早意识到了,还想自欺欺人。
黑着脸说:“掐人中。”
一说掐人中,几个人都抢着掐。
还有几个偷偷掐了她别处,就嫌她装得像。
都掐人中了还不快点醒。
这儿也被掐,那儿也被掐,温馨终于在大家的齐心协力下睁开眼。
嘶~
“谁掐我了?”
“不掐你你还晕着呢!”
温馨:“……”
温馨摸了摸人中,都掐出血了。
又摸了摸其他被掐的地方,倒吸一口凉气坐起来。
“我的信呢?”
“这封?”
张志远从脚下拿起来,大致看了一眼给了她。
她连忙又看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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