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以盼
沧旻看她生无可恋的样子,问道:“有问题?”
她耷拉着脑袋点头,沧旻现在对她耐心已经拉满,也没冷嘲热讽,还关心地问:“什么问题。”
“这棵树活了能结什么果子?”反正无论这么搞都会死的,还不如关心一下努力一下就能吃到的果子。
沧旻:“……”
他觉得这次重伤又把自己的小配偶给吓笨了几分。
他也没嘲讽,只是摸了摸她的脑袋:“应该是柿子树。”
姜里里不喜欢吃柿子,哦了声,然后没生气地趴在他怀里,身体和心理的双重打击,让她有点茫然了。
她起初以为自己只是只比较倒霉的小狐狸,现在看来是特别倒霉的。
反正书中关于万泽之力的内容都没好的。
沧旻看她无精打采的样子,担心她的伤还没好,也没在外面逗留带回了山洞内。
本想抱在怀里继续给她疗伤,但是姜里里想到书中的剧情还是选择缩进了自己的小窝,并且背对着他。
沧旻看她抗拒自己的模样,眼中的光暗了几分。
她还是讨厌自己了。
明明她都答应教他什么是喜欢了。
沧旻心情沉重地坐在她小窝的旁边,他作为配偶,这次确实是他万分失职。
她不理自己是应当的。
两人沉默地各怀心思,山洞内安静的只有火堆燃烧的声音,最后大概是火柴烧完了,火光逐渐微弱,直至熄灭。
山洞陷入了黑暗,残存的温热跟寒风交融,满怀心绪的姜里里缩了缩,以为沧旻在修炼没注意火堆。
转过头想提醒他一下,就看到他站在一旁,人形直挺高大。
她看得愣了下,心想这是要干嘛?
然后就看到他直接解了腰带,宽大的外衣直接从他身上落了下来,堆在脚边。
姜里里看得咽了咽口水:“你,你干嘛?”
要色.诱自己吗?
但是她现在也对他做不了什么啊?
沧旻没有回答兀自脱着衣服,其实他穿的很单薄,两件衣服一脱便显露出他优越的肌肉线条,在幽暗之中更添了几分诱惑。
姜里里抓紧了自己的小被子,真的猜不透他想干嘛。
但是目光还是不由自主地顺着他妖孽般的脸到喉结滚动的脖颈。
她似乎真的被他蛊惑了,目光一寸寸地下移,然后停在他的腹肌下他要解裤腰带的动作。
她紧张都咽了口水,还是不忘保持自己纯洁的本心:“别别别,脱了!”
她说的结巴,一时间也不知道说阻止还是催促。
沧旻自然是听成催促,说着就要脱了。
“停停停!”她舌头都要打结了,“不能脱了!你要干嘛?”
沧旻收回手,一双金色眸子蒙着阴郁,还有几分茫然:“你说的,喜欢就是给贴贴。”
他说的认真,姜里里看到他眼中的暗淡的光,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沧旻现在什么都不懂,她好像真的不该为了未知的事情来责怪现在的他。
她起身趴在小篮子的边沿,望着他:“沧旻,如果我跟你说,以后你可能会因为我身上的有万泽之力杀了我,你信吗?”
沧旻蹲下身,手捏着她的脑袋,又压上之前他标记的地方:“我标记你了,你就是我的。”
“那是你现在什么都不懂,以后你出了封印,你要报仇,你会得到很多东西,权势,地位,财富,美龙,我可能就是一只小狐狸。”
“那你也是我的。”他是倔强的,认定的东西从来不会变。
姜里里看他这么诚挚的模样,感觉自己可以信一信他,但人心难测,她实在不能完全放下心来。
沧旻这时伸出手,勾出小拇指。
“嗯?”她不解。
昏暗之中,她直直地望着他的眼睛,带着不解。
然后就听到沧旻说:“拉钩。”
姜里里看着他的小拇指,难得这么幼稚的动作会出现在他身上,她实在没忍住笑了出来:“你还知道这个呢?”
沧旻并不觉得这有什么,正色道:“以前在人间流浪的时候,看旁人都是这么约定的。”
姜里里更是乐的不行,直接用小爪子碰了下他的小拇指:“约定了就不能伤害我了。”
“自然,本尊何时骗过人。”
姜里里发现沧旻正经承诺的时候都喜欢用上尊称,或许这是他独特的权威仪式吧。
她趴在那里笑,心里那点害怕和担心都消失不见。
沧旻这时又问了句:“那你还跟我贴吗?”
姜里里知道他不清楚这句话只是她的玩笑之言,他认真地记了下来,收起来锋芒小心地试探着她对他的态度。
她想着这么好的机会,都主动给她蹭了,那能不蹭吗?
“真的可以吗?”她还客气了下,但是小爪子还是忍不住伸了过去。
但是沧旻却突然站了起来,导致她的小爪子从他的胸膛一直摸到了他的大腿以及小腿。
姜里里:“……”
她觉得沧旻有可能是故意这样让她占他便宜的。
然后她就被沧旻拎起来了,抱到了怀里。
他躺了下来,她就跟着他的动作趴在他的怀里。
粉粉的一团,因为身体还很虚弱,更是软绵绵的。
姜里里之前没觉得贴在他身上很羞耻,但是现在他没穿衣服,自己就紧贴在胸膛上。
他身上的体温比自己高不少,好像在她身下贴了热铁。
触感真实,并且热的让人脸红。
她想溜了,蹭修为什么时候都能蹭,但是她刚起了念头,沧旻就一巴掌把她按住了。
他现在急需要证明她是喜欢自己的,不可能会让她溜,就算是按着也必须按着她喜欢自己为止。
姜里里并不知道他歹毒的想法,小爪子还在努力挣脱。
“嘶。”沧旻突然倒吸一口气,大概是疼的。
她急忙停了动作看他怎么了,这才注意到他左肩膀上有抓伤延伸到胸口,已经红肿了,刚才光线昏暗都没注意到。
“你怎么受伤了?还是抓伤?”她担心地问,“是不是去给我找灵草的时候伤的。”
沧旻看她什么都不记得的样子:“你不记得你醒过来之前做的噩梦?”
“噩梦?”姜里里被他这么提醒,记起之前做的那个梦,她心里莫名袭上了恐惧,明明梦里她没看到任何人的脸,但是心里都是不由自主地恐惧。
他注意到她眼中的慌乱,提醒道:“你还喊了我的名字。”
“我也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就感觉周围的人都很可怕,但是他们都没脸,我就喊你希望你救我。”姜里里说完感觉只是一个普通的梦,便不在意了,“可能是被吓的。”
沧旻从她的只言片语里判断不出什么,但是他的直觉告诉他,她的梦应该跟她身上的伤有关。
她也不想深究这些,望着他的伤口,意识到可能是自己做噩梦抓伤了,更觉得不好意思了:“我用我的血给你疗伤吧。”
她说着就想划出一个伤口,但是被沧旻一个冷冰冰的眼神震慑住了。
她想到之前沧旻警告她不许用血疗伤,讪讪地收回手,还嘴硬:“看你受伤了愧疚嘛。”
沧旻冷笑了声:“让你差点死,我不愧疚?”
姜里里没想到他还会愧疚,哼哼了声:“没看出你愧疚。”
“很抱歉,这次是我身为配偶的失职,你可以惩罚我。”这样服软的话在沧旻嘴里出来好不觉得好笑,反而能感受他真心诚意的歉意。
其实从他刚才脱衣服站在她面前,跟她说喜欢是贴贴,她就知道他在跟自己认错。
还用折辱自己办法来讨好她。
“没事啦,你肯定也没想到会出事。”姜里里并不介意这些,是自己能力不济罢了。
但是她说完,她就看到沧旻的手碰上他的后颈,他面不改色地从后颈拔出一片龙鳞,还带着鲜红的血递到她的面前:“这是赔罪礼。”
姜里里看到他递过来的鳞片,摇了摇头:“我不要的,你也不用道歉。”
但是他已经将鳞片直接绑在她的残疾的前肢上:“下次若是再让你受伤,你便拿这片鳞片换我心口的逆鳞。”
她错愕地望着他,龙的逆鳞跟性命息息相关,绝不可能送别人的。
“沧旻……你……”她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说了,“我不需要你的性命,我只希望你以后别伤害我就行。”
沧旻似乎没听,闭着眼睛,一副‘我话说完了,随便你说都无动于衷’的模样。
姜里里看他又开始油盐不进了,气的一脑袋撞他心口了,撞得他闷哼了声。
“小毛球。”他语气阴沉。
姜里里胆子又怂了,嘟囔了声:“谁叫你不听我说话。”
说完往后退了退,目光扫到他心口好像有个图腾,她瞧起来还有几分熟悉。
正想问这是什么,已经被她骚扰的头皮发麻的沧旻将她直接捏到面前。
一人一狐狸面对面。
姜里里抿着唇,收起小爪子不敢放肆了。
沧旻看她这被自己吓到的样子,想到她现在的虚弱,还是柔和几分气势,还打算将功补过:“你现在很虚弱需要修炼,既然我们现在都脱光了,用你之前说的双修之法修炼。”
姜里里:“?”真来啊?
她嘿嘿地笑了笑:“不,不用了吧。”
但是沧旻很执着,好学地问道:“第一个姿势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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