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以盼
姜里里心里也是烦躁,一直想要离开,奈何她挣不脱沧旻的禁锢。
等落在一处深山之中,沧旻一挥手, 只见茂密的树木消失,显露出一座荒凉庄园。
这处庄园大概是年久失修, 里面荒草深深。
沧旻带着她进入,手轻挥过, 荒草瞬间?都没了踪迹, 显露出庄园的静雅。
“先将就一夜。”这是一路一来, 沧旻跟她说的第一句话。
姜里里就趴在他怀里, 像是赌气一样, 也没搭理他。
沧旻应该也只是告知她一声?,没想着她能回应,径直带她往庄院的更深处走去。
也不知道?走到多久, 沧旻带着她进了一处院落。
里面尽是枯萎的花,还?有几棵枯树。
沧旻对眼?前的一切大概也很陌生, 望着四处的枯败眉心微微拧起。
“这里是哪里?”姜里里这时忍不住问道?。
“我以前的住处。”沧旻面无表情地将她抱在怀里, 走过这些?残花往屋内去。
推开门后, 本以为是灰尘遍布, 里面干净如今,门一打开似乎有一股熟悉的力量进入了她的身体。
她困惑地望向四周, 想从他怀里出来,但是沧旻直接将门一关,嘭的一声?把姜里里给吓了一跳。
她此刻的恐惧就像是点燃沧旻所有怒意的星火。
可是他知道?自?己越是怒,她就会?越惧怕自?己。
但是他对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他闭上眼?上,将眼?中所有的情绪给遮掩干净,深吸了一口?气,强装着平静,将她放到床上。
“休息。”他说完就起身离开。
把门一关,姜里里看着四闭的房间?,无精打采地趴在床上,沧旻这架势是不可能会?放自?己离开的。
她想到刚才一身血的样子,心里又不免有点担心,他伤的重不重。
但是现在他们两的氛围很尴尬。
多日分别?,又加上怀孕的误会?,姜里里有点招架不住了。
在床上翻滚了几圈,起身落到地上,走到门边,意图打开门,但是跟她想的一样,门已经被沧旻封起来了。
她一点也不意外,只能在屋内瞎溜达了。
沧旻的房间?可以用空空如也形容了,屋内的装饰很少,只有床,书桌书柜,还?有一张矮塌,唯一算得有点装修作用的大概是放在床边,披着绒毯的摇椅。
摇椅的存在好?像让整个房间?都增加了几分味道?。
简单的几样东西,让整个房间?看起来更为空旷。
姜里里跟寻宝一样在屋内瞎转,摸到他的书桌上,抽了几个抽屉,里面都没放什么放着一些?书。
其实按照沧旻被封印的时间?,这里的一切已经过去了许久,但是依旧没有染上任何岁月的尘埃,崭新?的好?像是新?拿回来的。
姜里里好?奇地翻开书页,想看看沧旻以前看的什么书,翻开就看到纠缠的男女。
这居然?是一本春.宫!
姜里里有点惊喜,又有点困惑,沧旻可是双修都不知道?是什么的人,怎么会?看春宫呢?
她将抽屉里其他的书给倒腾出来,发现一抽屉里的书都是春宫,还?有一些?男欢女爱的话本。
她兴趣盎然?地将那些?书都翻过,意图找到沧旻的笔迹。
按照沧旻的性子大概认真学习的时候肯定会?留下一些?痕迹。
但是书页都很干净,大概是只翻过一次。
翻到后面她都没找到任何翻阅的痕迹,正当?她想放弃的时候就看到一页纸皱的不成样子,好?像是被一只手被捏出来的。
而书页上上的女子是半跪在床榻直上,腰肢下陷。
姜里里脑海莫名就出现自?己和沧旻在床榻直上,他俯身将她困在胸膛之下,低头咬在她后颈标记的地方,狠着劲地折腾她。
想到这里她,猛地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在琢磨很不正经的事。
她红着脸想将手中的书盖上,就听到一声?短促的笑声?。
姜里里浑身一僵看向笑声?的来源,就看到沧旻正站在书桌旁,双手搭在胸前,饶有兴趣地望着她。
“好?看吗?”沧旻问道?。
“我没看!”姜里里急忙反驳。
“呵。”沧旻弯下腰将她爪子下压的书给拿过去,看到那皱皱巴巴的一页,“学的挺刻苦。”
“我才没学。”姜里里哼了声?,想从书桌上下来,奈何现在她还?是一只小狐狸,完全任他拿捏。
沧旻伸手将她直接捞到了怀里:“张嘴。”
她才不要,抿着唇摇头,表明了拒绝,谁知下一刻,他便直接捏着她的脸,强迫他看向她:“怕什么?”
“没……”她刚说一个字,嘴巴两侧就被他捏着,眼?见着他塞了一颗药丸要她嘴里,舌尖刚藏到苦涩,他便压着她的唇,强迫她咽了下去。
姜里里完全不知道?沧旻给自?己吃的是什么,担心地问:“你给我吃的什么?”
“你觉得是什么?毒药?”沧旻的话里有几分讥讽。
“不是。”姜里里感觉得沧旻像是产生了应激反应一般,话里有话,她瞪了他一眼?,“我没有这么想!”
“那你想这是什么药?春.药?”
沧旻说着将她丢到床榻之上,他高大的身躯也跟着逼近,那一双深邃的眸子带着十足的侵略性。
姜里里发现不过是短短几日,沧旻的压迫感更足了。
她往后退了退,能够感受到沧旻刚才喂自?己吃的那颗药起了作用,体内的力量在顺着她的四肢百骸不断地流窜。
没有热意也没有难受,她只感受到了骨骼的生长。
沧旻也越靠越近,姜里里本想往后再退,看到他眼?中晦暗的光时,还?是停了下来。
他弯下高傲的身躯,指尖点在她的眉心,眼?中都是无奈:“别?怕我了。”
姜里里倒是没想到他会?说出这句话,愣了下,感觉到体内四处乱窜的力量被他牵引着往身体的各处去。
下一刻她感觉自?己身体一变,从狐狸模样再次变回了人形。
她错愕地望着他,肌肤染上冷意,她垂眸一看,没有衣服,她急忙想扯过被子。
沧旻的手却扣住了她的手腕,低头便靠近她,姜里里以为他要吻自?己,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躲,犹豫之间?他已经埋首在她的脖颈上,有力的臂膀将她狠狠地抱入了怀里。
没有任何旖旎的动作,只是单纯地将她拥在怀里,这是一个完全呵护的姿势,如同是抱着一件失而复得的宝贝。
连两人的心跳都快的一致。
姜里里在他怀里一时间?没了动作,任他抱着,感受到他在自?己耳边轻叹了声?:“怕我做什么,看的我烦躁。”
这话中还?带了几分郁闷,姜里里一时间?有点哭笑不得,小声?嘟囔着:“你冷着脸谁不怕你啊?”
她说完,脖间?就被他轻轻地咬了下,姜里里微微伸长了脖子,想减轻几分疼意,他却变本加厉地顺着她白皙次修长的脖颈落下温热。
这样的亲昵带着几分情欲的动作人让她不由?地轻颤起来:“你别?。”
“不能亲?”他抬头逼近她的脸,一张阴沉沉的脸说出这样的话让姜里里倒是不那么害怕了。
“你不是说我怀孕了,怀孕不能亲。”她故意用他的话来反驳。
沧旻认真地看着她,似乎在思考这话是真假,姜里里小心翼翼地想扯过被子将自?己挡住。
“骗人。”沧旻低头狠狠地吻住她的唇,似乎要将她吞了。
姜里里手抓紧了身旁的被子,身体下意识地迎着他的吻。
紧闭的唇齿被他抵开,姜里里眼?眸微合,舌尖有点泛疼了,吃疼地呜咽了声?,沧旻的动作便轻柔了。
带着几分微凉的唇瓣碰上她的唇珠,轻吮了下,便退开一些?距离,姜里里喘着气的,抿了下唇:“亲这么狠做什么?”
“不高兴。”他盯着她,一字一句地说,“姜里里,我很不高兴。”
“你不高兴什么?亲也亲了,看也被你看光了。”姜里里也是委屈巴巴地望着他。
后颈之前被他标记的地方就被他压上:“那我的标记呢?”
他阴鸷的眸子里面满是怒意:“你消掉了?想跟我断绝配偶关系是吗?”
他压着她后颈的手,似乎要将她后颈挫破一层皮:“之前在我的灵海之中,你就因为跟我分开那般开心,是迫不及待地想要消除我在你身上的痕迹吗?”
他咄咄逼人的话,让姜里里有点恼火:“我没有!你总是这么说我!我何时说过我们分别?是开心的?”
“不记得了吗?”他手捏着她的后颈,“前几天晚上,那一晚你进了我的灵海,同我灵修。”
姜里里愕然?,前天晚上那不是春梦吗?
“不……不是,那不是梦吗?”她怀疑地望着他。
沧旻倒是没有想到她会?这么认为,气的发笑:“所以是想一场春梦了无痕是吗?姜里里。”
他唤她名字的时候,声?音冷的让人无所适从。
姜里里眉心微紧,想到那天晚上过后自?己的疲惫的身体,这才意识那可能真的不是梦。
睁大了眼?睛瞧他:“你当?时已经知道?我在哪里了?”
“不知道?。”他将她松开,扯过被子将她圈了进去,便起身离开。
姜里里望着他的背影,急忙拥着被子坐起来,朝他说道?:“沧旻,你不能这样,你都还?没听我解释呢。”
沧旻的脚步声?停在了门口?:“解释什么?你心里难道?不是这么想的吗?”
他说完就打算离开,争执过多并不能得到什么,反而只会?让他们两的关系更为僵硬。
他打开门,姜里里急忙从床上下来,想在跟他聊聊。
可是沧旻大概是没有聊的想法,快步离开。
“诶!”姜里里想追,奈何被棉被裹着十分不方便,只能看着他越走越远。
门似乎被风吹了一下,吱呀一声?就关上了。
姜里里泄气地坐在床边,郁闷地屈起双脚靠在那里,伸手摸上自?己的后颈。
她其实能理解沧旻的愤怒,他给她的标记相当?于两人是配偶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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