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伍柒娘
火车没有医护人员随车,乘务员也很为难:“这是火车啊……”
“我是医生。”沈秋然走到妇女身边,“孩子要马上注射抗过敏的药,不然会出现休克。”
妇女激动地看着沈秋然:“大恩人,求你快快救我儿子!”
沈秋然把药箱放下,再从药箱里拿出注射器和地塞米松。
她动作熟练地把地塞米松吸进注射器。
妇女见了,赶紧脱下孩子的裤子,露出屁股来。
给孩子打了屁股针,沈秋然放下注射器,从药箱拿替利嗪滴剂和一支紫花地丁药膏递给妇女:“喂孩子喝一支滴剂,然后给他身上抹药膏。”
沈秋然身上有股让人少见的淡定和从容,妇女对她不由自主地产生一种信任感。
她拿着药,对沈秋然千谢万谢,然后喂孩子吃药,给孩子抹药膏。
乘务员也很感谢沈秋然,给沈秋然送来一份免费的晚饭。
这份晚饭很丰盛,有红烧肉,干竹笋炒鸭肉,花生炒瘦肉。
沈秋然把这份晚饭分给了大宝小宝,她自己去买了一份白粥吃。
妇女给孩子抹好药膏,孩子呼吸也平稳了,她抱着孩子来到沈秋然对面坐下,找话题跟沈秋然聊。
李雪莲黑着脸坐在她的位置上。
又给沈秋然抢了风头!
沈秋然哪来的针水?她又是什么时候学会打屁股针的?
李雪莲想知道这些,可她知道,她过去问沈秋然,沈秋然也不会回答她的。
第二天天黑时,火车才在省城的长途站停下。
沈秋然拉着两个孩子的手,来到售票处买了到京城的票。
她排队买票时,身后站的不是李雪莲。
等她买好票,转过身时,就看到李雪莲站在身后,目光如炬地看着她:“沈秋然,南承哥的部队在京市?”
沈秋然笑了笑,走到李雪莲面前,“李雪莲,你不会这个时候了,还惦记着我的男人吧?你这样很恶心。”
“我只是关心一个南承哥!”
沈秋然懒得再理李雪莲,而是淡淡地扫了站在李雪莲身后的周启明一眼:“周同志,麻烦看好你媳妇,你们还是新婚阶段呢,媳妇就想着别的男人了,要是被传了出去,别人肯定认为是你的不行。”
听了沈秋然的话,周启明的脸色顿时黑如锅底……
第169章 一夜战五次!
沈秋然说完,也不去理会周启明的脸色,她牵着大宝小宝离开。
在排队买票的人,听了沈秋然的话,都用一种很怪异的眼神看着李雪莲跟周启明。
对上他们的眼神,周启明心里生出一股浓浓的怒火。
从省城到京城的火车,要明天早上八点才发车。
现在是晚上十点多,周启明拿着村支书跟镇派出所开的介绍信和证明书,在火车站附近的招待所要了一间房间。
待李雪莲拿着行李进房间时,他就关上了门,“咔查”一声,落锁。
然后扑向李雪莲。
他把李雪莲抵在墙壁上,低头,一边粗暴地扯掉她身上的衣服,一边粗暴地吻她的唇。
李雪莲的背后被撞得生疼,也被周启明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吓了一跳。
她有些懊恼,挣扎着推开周启明。
她越是挣扎,周启明的动作越是急速、粗暴。
扯掉她衣服后,宽大带着薄茧的手,狠狠地揉捏她胸脯——
她发现一声“唔”后,停止了挣扎。
在周启明熟练、粗暴的攻击下,她勾住了周启明的脖子,回应周启明。
周启明在她的回应下,变得格外勇猛,把她抱起来,让她的双腿,圈住他的腰身。
他不停地攻击,她的背后不停地往墙壁上撞。
啊啊啊……
嘴里发现的声音,让整层楼的听得见。
尤其是隔壁房的妇女,她抱着她的娃儿,正准备躺下休息,可是挨床的这边墙,砰砰砰地响,感觉墙要被撞翻。
还传来女人娇喘的啊啊啊,听得妇女脸红又气愤。
可她一个女人家,又带着孩子,不敢去敲门,让人家停下来。
“娘,有人在打架吗?”妇女怀里的小男孩因为过敏一场,身子变得有些虚弱。
妇女心疼地抱紧他,温柔地道:“也是不真的打架,是在玩游戏吧,就像你跟村里的孩子玩耍一样,不用害怕的。”
妇女怕说是打架,会吓到孩子,只好婉转地告诉他,隔壁房的人是在玩游戏。
她哄着小男孩睡觉:“娃儿闭上眼睛睡觉,明天我们就可以坐车去大京市找你爹。”
听到能找爹,小男孩听话地闭上眼睛,很快就在妇女怀里睡着了。
妇女把小男孩放到床上,过去把窗外关上。
“不要停下来……啊啊啊……周启明,你不要停下来……唔唔……”
隔壁房的声音,真的……听不下去!
妇女转身回到房间,找了半天才找到一张废纸。
她把废纸撕下来,揉成四个小团,塞进儿子跟她的耳朵里。
“真是浪荡得很。”妇女嘴里嘀咕地吐槽了句,躺下床搂着儿子睡觉。
塞了纸团的耳朵,并没有完全隔绝外界的声音,只是没那么响而已。
一场仗结束,本以为可以安安静静睡一觉。
谁知道,下半夜,还来了两场。
夜越是静,声音越是响亮,纸团都没用。
下半夜两场,妇女听到隔壁房女人一会叫周启明,一会叫南承哥……
妇女懊恼之余,猛地坐床上坐起来。
嘴巴惊得张大,能够塞进一个拳头。
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一个女人,两个男人?
这……
这是犯罪的啊!
妇女摇摇头,事不关己,不要去理会,不要去理会,免得惹祸上身。
也不知道是怎样熬到天亮的。
妇女早早就叫儿子起床,洗漱,拿着行李包去退房。
刚走出客房,就看到隔壁房的门也开了。
妇女八卦的扫了一眼。
看到对方时,一愣。
怎么是火车上,给她儿子吃鸡蛋的女人?
他们是一对夫妻啊!
可是昨晚这女人嘴里怎么叫着不同男人的名字?
妇女的视线像雷达一样,在李雪莲身上扫了扫。
李雪莲被周启明折腾得一夜没睡好,眉宇间透着疲倦,很憔悴。
但脸色很红润,还很光滑,一看就知道是被男人滋润得很不错。
妇女在心里啧啧几声,这个妹子看去清清纯纯的,没想到这么浪荡。
果然人不可貌相——
她抱着儿子匆匆离开,还要赶火车呢。
周启明和李雪莲看到妇女那一刻时,也是微微一怔。
妇女落在他们身上那抹八卦的眼神,他们也捕捉到了。
周启明颔首,偏头,不屑地看了一眼李雪莲:“跟我做还叫着陆南承的名字,看把你浪的,陆南承未必有我勇猛,能一夜跟你战三次,还每次都让你连连尖叫。”
李雪莲脸色难堪地有些微红。
她不喜欢周启明,但又拒绝不了周启明在这种事上,带给她的快乐。
每次周启明要她时,她都是起先拒绝,慢慢地就接受,和主动……
她鄙夷这样的自己。
可又控制不住自己。
现在对面周启明的取笑,她没有反驳,而是抬起脚,大步离去。
不管周启明怎么勇猛,不管他怎么嘲笑她,在她心里,周启明就是比不上陆南承。
总有一天,她要陆南承像周启明那样,迷恋她的身体,迷恋她的声音,迷恋她的浪荡,一夜战五次!
沈秋然昨晚没有花钱去住招待所。
她买了票,还没出销售厅,就被镇上到县城那趟列车的乘务员叫住了。
原来乘务员一直患有偏头疼的毛病,尤其是月经前后,太阳穴两边像被针扎一样刺跳刺跳的痛,知道沈秋然是医生,她请沈秋然替她看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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