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伍柒娘
周章非常自信地道:“你不是喜欢我吗?你不是想跟那个瘸腿的男人离婚跟我结婚吗?只要你跟我结婚,将来我回城,也会带着你的。我现在需要钱治病,还需要钱搞关系,让上头快点批准我回城。”
“我会治病,你哪里不舒服,我帮你看。”沈秋然面无表情地道。
周章指了指胸口,“这里,每晚都痛,因为我每晚都在想你。”
沈秋然把自行车停放好,指了指他刚才蹲的那棵松树,“走,进里面去,我帮你仔细看看。”
周章一愣。
突然色心起。
要是进到树丛里,他是不是可以抱她,亲她,或许那个她?
只要她肯把身子给了他,她的钱,她的粮食就轻而易举地拿过来。
这么一想,周章开心地进了树丛里。
他还伸手,拽住沈秋然的胳膊,让她快一些。
很快,他们进了树丛里。
不远处,陆南承持着拐杖,站在一棵枫树下。
第77章 陆南承:我掰断了他的手指
枫叶是火红色的,在太阳的照射下,叶子红得格外鲜亮。
陆南承的身影,就像陷入了这片艳红当中。
他身上的皮肤是红的,眼睛也是红的。
他担心沈秋然的伤,于是来这里等她。
他看到,她跟周章进了树丛里面。
他的目光,在艳丽的红枫叶下,显得格外森冷。
拳头紧握。
他迈着长腿,带着一身寒气,一瘸一拐走过来。
树丛里。
周章迫不及待地脱下他的衬衫,指着胸口:“秋然,你快给我看看,我这里总是痛。”
沈秋然收敛起眼中的清冷,一脸惊讶地看着周章,“你在我面前脱衣服,不怕我告你耍流氓吗?”
“你是在给我治病啊,我耍什么流氓?别废话了,赶紧给我看。”
沈秋然眨眨眼,一脸的单纯:“我是有丈夫的,不能随意摸其他男人的身体。”
这模样在周章看来,就是愚蠢。
周章急了,一会儿生产队那些人收工,路上就会有行人。
有人经过,他起办事就难了。
他得哄这个傻女人心甘情愿地给他,这样,他才不属于耍流氓。
周章握住沈秋然的手,深情款款地看着她:“秋然,我喜欢你,我是真心喜欢你,你回去跟那个瘸子离婚,我马上娶你。”
陆南承听到这话,停下了脚步。
他紧抿着薄唇,脸色阴鸷。
沈秋然忍着恶心,没有马上抽回被周章握着的手,“可是我不喜欢你。”
周章一震,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不喜欢我?为什么不喜欢我?”
沈秋然低下头,看了一眼自己受伤的那个肩膀。
一会儿,能靠一只手,把这个油腻的男人打趴吧?
她低头,看在周章的眼里,就是害羞,就是自卑,就是不够大胆。
周章连哄带骗地道:“我知道你有顾虑,你放心,只要你跟那个残废离婚,我就马上找大队长做见证人,把你娶过来。你的钱,粮食,自行车,都带过来,不要便宜了那个残废,知道吗?”
残废?
沈秋然微微眯眼。
她的男人,他竟然敢说是残废?
原主看上的,都是什么货色!
周章搞了这么多,不就是惦记上她的钱,她的粮食,她的自行车吗?
“我是城里人,四肢又健全,比那个残废好多了……”
沈秋然突然抬头,对还在啪啦啪啦说着陆南承各种不是的周间甜甜一笑:“的确,你比他好……”
周章再次被她的笑容弄得一愣。
话都卡住了。
要死了,这个女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看了?
光是笑容就能震慑他的内心,让他真的好想好想……好想在这里办了她!
“好你的妈!”沈秋然趁周章愣神时,迅速抽回手,用那只没受伤的手,一拳朝周章的下巴挥过去。
原主力气不小的,这一拳头,直接把周章脑袋打得向后仰,身体向后趔趄,跌坐在地上。
地上的干树枝,尖石头,扎得他屁股一阵剧痛。
可还没等他喊疼,沈秋然又上前来,一脚踩在他腹部,弯身,给他几个耳光:
“在我心里,你连条狗都不如,还敢跟我男人比?我男人样样都比你强,我爱他还来不及,还离婚?”
甩了周章几个耳光后,沈秋然随手就抓起地上的干树叶,揉成一团,塞进周章的嘴巴,才直起腰身。
踩在他腹部的脚,稍微用了力,还揉搓了几下,痛得周章嘴里发现“唔唔唔”的痛哼。
“我的男人你也敢骂残废,我今天就要废了你——”
说着,她的脚就要朝周章腿间踩去。
这时,她身后传来一道低沉清冷的声音:“秋然,回来。”
沈秋然一听,怔了一下。
她扭过头,伸长脖子往外面看去。
只见陆南承,持着拐杖,笔直地站在路边。
沈秋然赶紧收回脚,指着周章警告:“再敢造谣我喜欢你,我就告你流氓罪!”
警告完,她又朝周章身体踹了一脚,这才解气地走出树丛。
“你怎么会在这?”沈秋然走到陆南承面前,眨眨眼,笑得眼睛弯弯看着他。
“担心你,就出来等你。”陆南承低头,深邃的眸光在她身上扫了一圈:“没弄疼伤口吧?”
“没,我很小心的。”沈秋然指了指树丛里面:“遇到一头色狼,还是一头愚蠢的色狼,我把他揍了一顿。”
陆南承挑眉,“你这样做很危险,下次受到欺负,跟我说。”
“我要保护你啊。”沈秋然举起胳膊,弯了弯,声音“我力气大得很,能够保护你的,你就放心吧。”
女孩的笑容很真诚。
牙齿白白的,眼睛弯弯的,很好看。
刚才她揍周章时,一口一个“她的男人”,听得他怦然心动。
心跳就像捶鼓一样,砰砰砰直撞。
现在又说要保护他,心间流过一股暖流。
从小到大,都没有一个人说过,要保护他的话——
陆南承深邃如墨的眸,迸着一股柔情。
他抬手,揉了揉她的头,低沉的嗓音透着一丝宠溺,“等我一下。”
只见他走进了树丛。
没一会儿,她就听见周章“唔啊唔啊”的惨叫声。
如果他的嘴巴,没有被塞到干树叶,现在应该是惨叫声划破天际。
听到这“唔啊唔啊”的声音,沈秋然都仿佛痛在自己身上,浑身抖了抖,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
又过了好一会儿,陆南承慢悠悠地走出来。
他慢条斯理地摘下粘在他衣服上的干草、干树叶。
好帅!
此时的他,身上透着一股“坏人”的邪惑。
好迷人!
沈秋然看得有些痴迷,她弱弱地问:“你把他怎么了?”
陆南承颔首,一身矜贵,一脸从容:“掰断了他碰你的手指。”
沈秋然一听,惊得瞪大眼睛。
大哥,你好残忍,竟然做出掰断手指这种血腥的事。
心里,却渐渐浮起一丝甜意。
周章碰她,他就掰断周章的手指,说明什么?
说明他占有欲很强。
说明在他心里,她只属于他的,任何男人休想惦记!
沈秋然很开心,她突然扑过去,张开手臂抱着陆南承结实的腰身。
把脸埋在他的胸膛,甜蜜地道:“陆南承,我们永远都要在一起,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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