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盐子白
花魁?
阮念橘收起来了笑容,这话她怎么越听越不对劲。
画儿没有察觉到她的脸色不对劲,只顾着完成管家吩咐的任务,开口道:“阮姑娘,虽然你的样子很好看,但是要想混进里面,还得学会她们的舞。”
还要学舞蹈?四肢不协调的阮念橘皱起了眉头,她问道:“离群雄会还有几天?”
画儿掰了掰手指数道:“还有三天了。”
三天?就是给她三十天都没有用?
“时间太短了,我怕我学不会。”阮念橘叹气道。
“阮姑娘不要担心,管家说你四肢僵硬跳起来必定会不协调,他已经提早吩咐花魁将动作改为最简单的,说是看一眼就能学会,麻烦阮姑娘换套衣服跟着奴婢一起去看看。”画儿安慰道。
事到如今也就只有这个办法能混进去了,阮念橘让她在外面等会,换了套正常的衣服便跟着她去到了舞姬住的地方。
正巧她们到的时候,舞姬正在排练,一个个露着大长腿,搔首弄姿,姿态妖娆。
“……”
阮念橘楞在门口,原来这就是管家说的简化舞姿,舞姿是简化了,但是底线也被拉低了。
谢谢管家的好心意,像是生怕他主子正人君子一样,这舞编排的简直丧心病狂。
最近庄园内的气氛越来越火热,临近群雄会只有一个时辰了,白姜寒的贴身小厮突然接到了一个任务,就是将阮姑娘请过去参加宴席。
小厮这下犯难了,没听过阮姑娘是哪家的家眷,怎么城主突然就要点她名,她的位置应该安排在哪?
带着满满的疑惑,小厮小脚加快朝着她住的方向走去。
--------------------
夜安:不会有人想娶你的,心肠歹毒的女人。
沈独酌过来踹了两脚;
白姜寒将地上的他拖走;
沈独酌抢回来,准备就地埋了;
夜安:(一脸的不知所措)我做错了什么??
阮念橘(当事人):我什么都不知道。
感谢在2022-08-12 22:37:26~2022-08-17 01:37:2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61248479 1个;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30章 目的?
小厮连续跑了两天, 都没见到人,只好叮嘱旁边的丫鬟见到她时,给他打一声招呼。
白姜寒见小厮连续两天都没见到阮念橘, 以为是她不想来,便也作罢。
明日就是群雄会正式开始了, 白姜寒对了一下宾客名单, 基本已经来齐了, 仔细一瞧,发现还少了个关键人物, 阮轻尘。
话说从天玄宗出发到这里,应该早就到了, 怎么连续几天都不见他过来, 莫非有了什么变故?
白姜寒随后又摇摇头,一个身手不凡的男人能有什么事?顶多就是沉醉在美人堆里流连忘返。
阮轻尘这边, 明明他已经是提前几天出发,理应是到了白姜寒这边赴宴了, 但究竟是为什么他还没到呢?
为什么呢?为什么呢?阮轻尘看着被捆成粽子的自己陷入了沉思。
随后过了两秒,阮轻尘的暴怒症要出来了,扭着身子就要从床上跳出来, 这还用问为什么,要不是申壬这个冤家路窄的家伙, 他何至于此,困在此地。
他想大声问候申壬历代长辈,奈何嘴巴被申壬施法封住,只能发出“唔唔”的声响。
虽然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阮轻尘被关住的这几天, 已经将这个“唔”声练的纯火炉青, 门外的守卫已经能从这阵“唔”声中听到问候语。
左边个头较小的守卫,清了下嗓子,哑着嗓子说道:“他是不是在骂咱们主子?”
右边的大块头刚刚也听到了阮轻尘的声音,但他并不打算管,他说道:“是吗,你可能在幻听了,阮公子说不定在练嗓子。”
“谁家嗓子这么练的?你没听明白,我可听明白了,啊哈~说来听力这块,你小子可比我差远了,虽说你块头比我大,但究竟你这块还是不如我……”
说到这,他顿了顿,斜了这高个子的守卫一眼,然后得意洋洋地说:“小爷我,当初还是个小子的时候,左邻右舍哪家有点风吹草动,能躲得过的我耳,就连我那条街最受人敬重的侠士都夸我长了一双顺风耳,好不惹人羡慕。”
高个子守卫听他这么说,只是脸色有点冷了下来,并没有理会他。
甘于见他没有回应,便越发觉得他比不上自己所以才不敢吭声,他越发得意道:“既然你听不清,那我勉为其难地告诉你吧。”
说道这,甘于将手掌按在耳边,更加地贴近房门,连发出“哎哎”的声音道:“瞧我听的多清楚,阮公子这不就是说申壬,你这个小人,你不得……”
甘于的耳朵都贴在门上了,他还想说些什么,还没开口就被晋山给捂住了嘴巴。
这下轮到甘于发出“唔唔”的声音,他瞪着眼睛不解地盯着这个大块头守卫。
晋山一只手捂住他的嘴,另一只手顺手按住他的肩膀,将他整个人拉离房门。
“唔……你……”甘于挣扎着,眼睛甚至还闪过一丝惊恐。
他以为两人皆为同一级别的守卫,身手相差不大,实在没想到人家擒自己就跟擒小鸡一样。
苍天,他刚刚没说什么大逆不道的话吧?
想到这,甘于可怜巴巴望着他。
晋山见他脑子不太好使的样子,也懒得再跟他计较,将甘于往前推一下,力度虽不大,但也使他踉跄了好几步。
虽伤害不大,但却让他感觉失了脸面,甘于的耳朵根都红透了,伸手抓了抓有些僵硬的脸,垂着头又走回自己的看守位,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
屋内的阮轻尘见自己再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便也放弃了“呼喊”,有些疲惫地睡过去了。
再次醒来时,已经是晚上了,屋内有些昏暗,隐隐约约有个人影站立在床头。
大晚上见到不干净玩意了?
随着背影的转身,他见到了囚禁他多日的罪魁祸首,申壬。
他依旧是一副常年不改的冷峻表情,似乎是对整个天地不满。
阮轻尘一见是他,嫌弃的表情溢满了整张脸,三更半夜不睡觉跑来人家床头装深沉,这人是不是脑子有点毛病。
于是阮轻尘干脆闭上眼睛,忽略此人。
申壬见他满是不想看到自己的样子,冷峻的神情更冰冷了。
“为何要闭着眼,难道本城主是洪水猛兽?”申壬不满道。
闭上眼的阮轻尘不仅不理会他的话,甚至还发出轻微的鼾声。
“就这么不想见到本城主?你可知有多少人停留在城门口,就为了见本主一眼。”申壬继续道。
听到这话,阮轻尘的白眼都要翻出来了,不过他自认为他的修养很好,生生忍住了这个白眼。
申壬见他依旧无动于衷,没有理会自己的打算,忍不住动怒道:“你为何不说话,就这么不待见我?”
自认为申壬这个小肚鸡肠的小人不会大发慈悲放过自己,阮轻尘本来还想韬光养晦养足精神再趁机逃走,但此时听到这话忍不住发怒了。
怎么会有人把别人捆绑起来,施法封印了嘴巴,还要求别人说话的?
这不纯纯的将人戏耍,无理取闹?
他睁开双眼,一双黑眸狠狠地盯着申壬。
对视的瞬间,申壬的心极速的抽痛了一下,他不愿意见到阮轻尘那双纯净的瞳孔充满敌意地看着他。
他伸手捏住阮轻尘的脸颊,柔软的触感让他的手轻微发颤,在阮轻尘一脸抗拒,满脸‘你这个变态离我远一点’的神情中,他伏在他的耳边说道:“当初你骗我赴约之事,你是否还记得?”
阮轻尘不明所以的听着这话,脸上陷入了片刻的迷茫,什么赴约?
申壬见他这幅早已忘怀的模样,也不生气,毕竟装成少女骗懵懂少年这件事也就他一直放在心里。
忘了便忘了吧,申壬松开了他的脸蛋,想起自己曾施法禁了他的言语,垂下的眼眸流露丝尬意,袖中的两指轻轻一抬,假装不经意间给他解了法术,随后申壬低下头整理衣裳。
阮轻尘趁申壬整理衣裳的片刻,嫌弃的晃了两下脑袋。
申壬抚平衣裳的褶皱,便侧过头看了一眼阮轻尘,正好将他的小神情看在眼里。
少年白净的脸上挂着一丝厌恶,虽见到这一幕,申壬的心里并没有起嫌隙之心,反而觉得很难见到这样的阮轻尘,甚至觉得自己能见到这一幕,是其他人没有机会见到的,一种奇怪的感觉让他的心有些异动,仿佛这个人只会在他面前露出真实的自己,自己和他的关系像是更近了一步。
阮轻尘留意到有人一直在盯着自己脸庞,赶紧收起脸上的小表情,不适地抬起头,只见面前俊朗的男人眼神炽热地望着自己,像是见到什么不得了的宝贝,无比的宠溺?
这人脑子不会是有病吧?自己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好看的,阮轻尘不由自主地想起自己样貌俊美的脸蛋,又嫩滑,又有弹性,不愧是美倒半个天玄宗的尘师弟。
想到这里,阮轻尘的脸色还没喜悦半分,便突然又联想到些什么,脸色瞬间变得难看,发出去“嘶……”的声音。
自己竟然能发出声了?阮轻尘惊讶地抬起眉头,果然自己就是天赋异禀,这邪术邪不压正!
话说,这个申壬多年不见,年纪轻轻的又当了城主,不会真的是练了什么邪门的妖术,需要专吸少男的精魄?
阮轻尘越想越不对劲,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但他也不敢表现得太异样,于是他搬起旧情试图打动申壬,说道:“你我兄弟俩虽不是真正的亲兄弟,但也从小情同手足,你我阔别多年,理应好酒好菜招待兄弟我的,怎弄成这个局面。”
说完,阮轻尘将身子扭出一副怪异的形状,还试图向申壬展示身后被绑住的双手。
没想到申壬非但不记起年幼时的情绪,还用打量的眼神仔细地看着他,甚至还轻轻的啧了一声,让人听不出好坏。
正当阮轻尘想加把火力燃起他对自己的兄弟情深时,申壬冷淡地评价道:“睡姿真丑。”
“……”
阮轻尘当即脸沉了下去,睡姿丑关你什么事?你什么都要管,你是我媳妇吗?
申壬见阮轻尘露出不愉快的表情,沉思了一会,想到确实不会有人因为被别人说睡姿丑而感到愉悦,于是他又顺着前面一句补上一句话,说道:“但看久了,也不是难以接受。”
难以接受……
这下阮轻尘更无话可说了,想绕着屋内转两圈白眼。
不对劲!他们的谈话怎么又偏了,不是聊兄弟童年往事吗,咋跑到睡姿上了!这个申壬是不是听不懂人话?
虽然心中是问候了申壬多遍,但阮轻尘瞥到了申壬那充满力量的手臂,还是缓和神情,自认为自己不卑不亢温声道:“申城主说笑了,男子睡姿难看是正常,咱怎么好意思跟女子相比。”
听到这话,申壬也察觉到自己刚才的失言,但他作为一城之主,并不想直接表达出他的歉意,但他想到了另一个弥补的办法。
“你此行来次是有什么目的?”申壬问道。
目的?我一个好端端的人被绑在这里,不是你抓我过来的?
阮轻尘心情炸裂。
上一篇:勾栏女儿奋斗记
下一篇:装可怜?扮柔弱?娇娇贵妃杀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