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盐子白
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不过不会死听起来就很刺激,到时候没钱了上街表演个人体靶子,挣点苦命钱。
这个技能,阮念橘很满意,终于不用苟且偷生了,看谁不爽就上去哐哐就是两拳。
阮念橘起身准备走走,想看看这是哪个地方,但没想到因为重伤昏睡太久,气血有些不足,站的晃晃荡荡的,一不留神左脚踩右脚,又拌了一下,整个人呈直线状态磕倒在地板上。
阮念橘捂着发痛的额头,眼睛挤出一滴泪水。
痛,果然还是要缩着尾巴做人,该苟且偷生还是得苟且,毕竟受伤真的好痛。
外面的侍女听到响声,推开门一看,发现主子要求照看的女子现在摔倒在地上。
她着急之下,两只手胡乱的晃了两下,连忙跑出去喊人。
阮念橘无助地伸长了右手,抬起头看向门外。
拜托你出去喊人前能不能先扶我起来!
阮念橘缓慢地爬起来,喘着一口粗气给自己倒上一杯水喝。
她刚滋润了下嗓子,就听到门外的脚步声。
阮念橘惯性的想找个地方藏起来,但是又想想,人家估计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自己这般行为像个啥样?
于是阮念橘整理下头发,衣襟,端端正正地坐着等人进来。
“大公子,奴婢见到小公子的恩人已经醒来了。”
安楚点了点头,让侍女晚些再告诉小公子,安旬性子比较闹,容易惊扰了人家姑娘的休养。
最近安旬因为该女子救他而昏迷不醒,感到很自责,一直在闹脾气,饭也不肯多吃一口,也算是通过这件事成长了许多。
阮念橘见到安楚的第一眼,就觉得这是个放大版的安旬,同样的孩子生两个?
“多谢姑娘对我小弟的救命之恩,咱安阳府必定有重谢,姑娘好好在府内养身即可。”安楚客气的抱拳说道。
“区区小事,何足挂齿。”阮念橘回道。
好了,安阳府欠我阮念橘一笔重重的恩情,咱小本本自己记下了。
“姑娘该怎么称呼?”安楚问道。
阮念橘还不知道自己的真名是什么,想起沈独酌给自己起的名字,开口道:“我叫阮西子,平时叫我阮姑娘就好了。”
“阮姑娘,前院有位说是您的旧相识,想见下你,不知你是否方便见一见?或者安某帮您应付一下?”
“旧人?请问我昏迷多久了。”阮念橘心想,该不会是自己那便宜丈夫找上门了。
“阮姑娘,你已经昏迷了3天,等下大夫会再帮你看下身体。”
“多谢了,那人有没有说他叫什么?”
“他说他叫沈未川。”
安楚只是站在门口,与阮念橘对话。
听过安楚这么说,果然是沈独酌找上门来了。
这么多天没见到她,不会以为她逃跑了,好感度又降了?话说他留自己在身边究竟想利用自己什么?
阮念橘跟着安楚来到堂屋时,沈独酌正一脸冷淡地坐着。
真巧,正好赶上她醒了过来。
在堂屋打瞌睡的安旬见到阮念橘,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睛,确实真的是她醒过来后,高兴的从椅子上蹦下来。
“姐姐,姐姐,你终于醒了。”
话还没说两句,安旬的眼眶又红了,他又说道:“他们都说你快要死掉了。”
呸呸呸,大吉大利。
阮念橘上前摸了摸他的头,说自己好的差不多了,不用太担心,她还锤了锤自己的胸口证明自己身体强壮的很。
“真的吗?”安旬也出手帮她拍了下背。
“砰”小孩子不懂得轻重,这一掌差点把阮念橘的陈年积血给打出来。
算了算了,这是个小祖宗,阮念橘默默地离他远一点。
这一转身,对上了一双嘲讽的眼睛。
差点忘记是为沈独酌过来的,刚刚又把他晾一旁去了。
“夫君,近来过得可好。”阮念橘缓缓走过来,坐在了沈独酌身边。
安楚听到阮念橘这般称呼该男子,不由得愣了一下,原来二人真是一对夫妻,安楚还以为该男子是来占安阳府便宜的。
沈独酌抬起眼皮看她,一瞬间有许多呵斥的话想说出口,但又忍住了,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安楚见自己在这,两人说话也不方便,上前寒暄两句,便想拉着安旬离开。
安旬可不愿意,他指着阮念橘头上的凤钗,想再坐一回凤凰飞到上空玩一玩。
不争气的弟弟,一个姑娘家的发簪都想拿来玩,安楚气的把他抗到肩上,不顾他的反抗把他带离堂屋。
堂屋虽只剩两人,但沈独酌考虑到隔墙有耳,终究还是没有说什么,只是简单问一下阮念橘的身体情况。
阮念橘感觉自己好多了,她打算等大夫再给自己看一下,就跟沈独酌回去。
因为大夫是晚上才过来,趁着这空隙,阮念橘还特意逛了下安阳府。
安阳府就坐落在镇的中央,门口卧着两只睡懒觉的雄狮,偶尔抖一抖身上的毛发,注视着行人,里面还有炼丹房,法器屋,灵石间,阮念橘路过灵石间时,就感受到了蓬勃的灵气,深呼吸一下,那些灵气顺着鼻息灌进她的经脉里,经脉似乎是被疏通了,一下子身子舒坦了许多。
好东西,绝对是好东西,阮念橘一屁股坐在灵石间的门口,不肯再走了。
“怎么不走了,我还有好多好玩的东西要给你看。”安旬正介绍的起劲,就见阮念橘瘫坐在门口,一个劲的在深呼吸。
总不能说自己想蹭一下灵气吧。
阮念橘假装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说道:“刚醒过来身子有点虚,走久了会累,先坐一下。”
安旬见她这样,也乖乖的坐到她旁边去。
沈独酌来到这里,也被这蓬勃的灵气给惊讶到了,一个小小的安阳府竟然有如此底蕴,能屯下这么多灵石。
可惜,阮念橘还没蹭到多少灵气,就有丫鬟跑过去通报道:“小公子,老爷回来了。”
“走走走,我带你去见我爹。”安旬拉着阮念橘就往外走。
“好。”阮念橘在心里暗暗叹气,好不容易才感受到身体的一些灵力,这就不能蹭了?
沈独酌深深看了一眼这紧闭的木门,总觉得这股灵气不一般。
安旬的父亲是在城主身边干活,是荒西城的右使大人安申候,听说阮念橘是安旬的救命恩人,便特得为她设了晚宴。
阮念橘进入宴席,看到宴桌的第一眼就惊住了。
说是晚宴,但是桌面没有一盘菜,摆放的全都是药,还每道药都写着名字:通脉丸,益血丸,紫气通,灌元丹等。
怪不得安旬说之前他爹说过修士不用进食。
可是是药三分毒,至于全程都是药吗?
安申候旁边的管家看出了阮念橘的疑惑,解释道:“阮姑娘,这些可都是上等的好药,随便一个拿出去都是值上百的灵石,你就放心大胆的吃。”
阮念橘一脸没见过世面的样,尴尬的点点头,盘算着弄一些到市场上卖,给自己挣点盘缠。
阮念橘看向右侧的沈独酌,沈独酌对这些药丸倒不是很感兴趣,这些药花点时间,他也可以炼制出来,他更好奇的是当初阮念橘拿的什么药丸救治的他。
“在下替内人谢过候爷。”沈独酌抱拳道。
阮念橘也赶紧谢道:“小女子多谢候爷好意,这些药丸奴家之后会在家慢慢品尝的。”
此话一出,阮念橘也感叹自己的脸皮真厚。
管家听懂了,保持沉默没有吭声。
安旬没听懂,不过他本来就对桌面的药丸不感兴趣,他喝着他奶娘专门给他做的莲子羹汤。
沈独酌似乎是习惯了阮念橘的不同寻常,没有吭声。
安楚没有在意,这点药丸对他来说没有什么价值,他现在已经是问天阶段,这药只适合问天阶段以下的。
当今是有七道修为,凝气,初问,寻丹,问天,破鼎,大能期,仙人。
问天阶段已经是靠领悟才能向上突破,而不是靠丹药加持。
安申候听到这话,哪还能不明白她的心思,大手一挥:“阮姑娘放心,这里的随便用,到时再叫管家给你带一些回去。”
真的不会贪多嚼不烂吗?
“多谢候爷。”阮念橘说道。
管他呢,有便宜先占了再说。
阮念橘将疑似风险最小的一个益血丸塞进嘴里咽了下去,几秒后没什么反应,阮念橘松了一口气。
但随着时间的流逝,阮念橘开始觉得不对劲,体内有一股火酌的她难受,满脸通红。
遭了,估计是补过头了。
“阮姑娘,快运气,疏通一下经脉。”安楚看出她的不对劲,指导道。
“怎么疏通?”阮念橘满头大汗,感觉经脉快要撑爆了。
情急之下,阮念橘握住沈独酌的手腕,喊道:“救我”,便痛晕过去了。
安申候和安楚面面相觑,难道他们看走眼了,这个姑娘只是普通的平民,可是普通的平民怎么能抗住灭刀宗的一剑?
实在让人有些捉摸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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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我可能废了
阮念橘醒过来时,已是深夜,阮念橘看了一眼屋子,入目的是那贵气的金丝楠木,上好的丝绸,价值不菲的瓷器。
不用猜就知道自己依然是在安阳府,阮念橘感叹,在安阳府好呀,不用继续交客房的钱。
这时深夜,也不会有人来打扰她吧?
阮念橘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滑着系统屏幕,自己积分现在又有11积分,暂时也没有想兑换的想法。
最近大反派的情绪挺稳定的,黑化度和好感度都没有变化,这倒是让沈念橘放心了不好,辛辛苦苦挣来的积分能得以保存真是太不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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