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十八木听风
“还不是妮儿那个死丫头,都是她在里边拱火,要不然,我就能把她娘哄回来。
只要她娘回来,我就能把妮儿身上的钱给榨干了,听说这丫头领了三千块奖金。
有了这笔钱,别说是供金宝银宝上学,还可以给你在县城买个工作。”元老大叹口气。
听到三千块,张春玉脸上的表情又柔和了,“一次没成,你就多去几次,我看妮儿娘是个没主意的,你挑好听的说,她一准心软。”
“嗯,我知道,我准备下午过去,在回家的路上堵她。”
“那你去吧。”
“现在天还早着呢,春玉,我为了两孩子的事儿,受了这么大委屈,你就不心疼我?”
这话说得,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哪有大伯子这样跟弟媳妇讲话的?
要是被外人听见,一准会说这家子没人伦。
然而张春玉没觉得奇怪,她警觉地看了看周围,“你去宿舍等我,我还有两节课,等上完就回去。”
元老大高兴地点头,一瘸一拐地走了。
张春玉不是普通的农村妇女,她下乡后,很快就在公社中学找到了代课的活儿,不用下地,还有粮食拿,这样的待遇,在农村妇女中是拔尖的。
公社中学给老师们分了宿舍,要是收工太晚,老师们就不回家,在宿舍凑合一晚。
分给张春玉的这间宿舍,是校外的民房,单独一间,要是她在里头干点啥,外人真的很难知道。
元老大走了以后,张春玉整了整头发,朝着公社中学去了。
周围没人了,元妮才从大树后边走出来。
今天听到的内容,足以震碎她的三观,早在元家的时候,元妮就发现元老大跟张春玉之间的关系不简单。
张春玉生了一儿一女,儿子叫金宝,女儿叫银宝。
要说元老大是因为重男轻女,所以偏爱侄子金宝,那元妮能理解。
可事实情况却是,元老大不仅疼爱侄子金宝,连同侄女银宝也喜欢。
为啥他嫌弃自己的闺女,却喜欢弟弟的女儿?
这实在太奇怪,元妮当时就猜想,可能跟金宝银宝的娘张春玉有关系,只是这个猜想过于大胆,她又没有证据,所以才不了了之。
今天她跟在后边,一字不落的听了两人说的话,这些话,都指向一个方向,那就是元老大跟张春玉之间有奸情。
这可太有意思了,元妮不可能放过这样的消息,她抱臂思索,很快就想出来一个好法子……
话说元老大一瘸一拐走着,在路上还买了一点吃食,这都是给张春玉准备的。
他不是不会讨女人喜欢,而是觉得像元妮娘那样的人,不配让他劳心费力。
换成张春玉,他就舍得花钱,也愿意费心思了。
张春玉的宿舍在一排平房里边,旁边住的都是公社各单位的单身。
街坊四邻都不太熟,也没人管元老大往哪里走,瞅着别人都不注意,元老大趁机摸出钥匙,进去了。
屋子里陈设简单,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张春玉用来换洗的衣服,都随便扔在床上。
元老大忍着脚疼,一件件帮着叠好。
要是被元家人看见他这个模样,一准会以为他是被鬼附身了。
要知道,他在家里,可是油瓶倒了都不扶的角色,谁能想到,他会为了一个女人做到这一步?
最要紧的,这女人还是他的弟媳妇。
把床铺收拾干净,元老大就美滋滋躺了下来,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他偷的还是自己弟媳妇,这种感觉更让人刺激。
翻来覆去想了一会,门口终于传来了开锁的声音,张春玉回来了。
元老大按捺不住,直接冲上去,就把人往炕上拖,“快点,我都想死你了。”
“别急,你弄疼我了。”
“嘿嘿,这算啥,待会让你更疼。”
不提这两人干的肮脏事,这会儿,元妮已经到了向阳大队。
她在这里长大,自然有熟人,很快元妮就见到了昔日的小伙伴,聊了几句之后,元妮步入正题,“帮我给元家带句话,不过,别说是我讲的。”
“没问题,你要带啥话呀?”
“你们就说……”
小伙伴点头,表示明白了,传话不犯法,啥都可以说。
末了,元妮拿出糖果点心分给大家,“不能让你们白忙。”
“这么点小事,看你客气的,那我们这就去了?”
“去吧,现在去正好。”
把向阳大队安排好了,元妮觉得,还有点不够意思,她看看天,决定再跑一趟公社中学。
张春玉一贯喜欢装好人,终于能撕下她虚伪的面纱,元妮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她这么想着,迅速出村,骑上车子,又朝着公社中学赶去。
就这样,在元妮的安排下,两路人马风风火火出发,他们的目标都是张春玉宿舍。
一路人马以元家老二元满屯为首,他听说张春玉不舒服,就赶紧借了一辆自行车,想去把媳妇接回来。
还有一路人马,则是公社中学的老师,他们也听说,张春玉老师不舒服,躺宿舍动不了。
作为同事,该帮还要帮,于是一群人呼呼啦啦都来了……
第77章 堵在床上了
“天气热,张老师也许是中暑了。”张春玉的同事们已经快到了,他们离得近,所以后发而先至。
“很有可能,应该熬一点绿豆汤备着,这一排房子,到底哪一间是张老师宿舍?”
“把头这间就是。”
“张老师,我王老师啊,你怎么样,能开门吗?”
喊了半天,屋里静悄悄。
“这门反锁着呢,怎么回事?”王老师十分警惕,见没人答应,就伸手推门,结果发现,大门从里边反锁住了。
“哎呀,会不会是张老师病得太重了?”
“你是说,晕倒了?”
“你们说谁晕倒了?”元家老二元满屯,就在这个时候赶到了。
“张春玉老师啊,我们都是张春玉老师的同事,听说她病了,就赶紧过来,这不,门打不开。”
元满屯皱眉,用力推门,“你们让开点,我把门踹开。”
“你是?”
“我是她爱人。”
既然是夫妻,那踹门指定没人追究,同事们让到一旁,给空出一点地方。
元老二也是下地干活的人,有把子力气,他抬腿一脚就把大门踹开了。
门一打开,一股污浊之气扑面而来,在场的多半成了家,立刻有人闻出不对劲,这不是那啥,男女之后才会产生的味道吗?
元老二伸手在鼻子前扇了扇,定睛看去,“春玉,为啥不开门?床上是谁?”
张春玉跟元老大用被子蒙着脸,在床上瑟瑟发抖,之前只有同事们过来,张春玉还不怕,元老大也不急着穿衣服。
谁也没想到元老二会过来,而且来了就踹门。
大门踹掉,直接就把张春玉跟元满仓堵在床上了。
元老二眼睛都红了,扑上去就打奸夫淫妇,“好啊,怪不得你成天不回家,原来是在外边有了相好的,让我看看,谁是奸夫?”
他没头没脑的抡拳头,把人打得嗷嗷叫,这才想起来看奸夫。
被子掀掉,露出元老大的脸来,两兄弟面对面,顿时都傻了。
“哥,咋是你?”元老二只觉得天塌地陷,他的妻子,啥时跟大哥好上了?
元老大尴尬,“满屯,你听我解释……”
“我不听我不听,你们两个不要脸,一个大伯子,一个弟媳妇,啥时好上的?你们就不怕天打雷劈吗?我要杀了你们。”元老二咆哮着,拖着张春玉的头发,把她从被窝拽了出来。
时间紧迫,张春玉只穿着小衣服,胳膊大腿都露着。
几位老师尴尬不已,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
“满屯,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是你大哥强迫我的……”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张春玉终于想出了自保的法子,那就是推卸责任。
只要把过错都推到元老大头上,那她就是清白的。
“啥?”元老二立刻就信了,被强迫和主动勾搭是两回事。
虽说二者都会让他戴上绿帽子,可被强迫的,到底颜色浅一点。
“真的,你哥说给我带了东西,我就信了,给他开了门,谁想到他是个畜生,一进门就强迫我,我,我反抗不了啊。”张春玉说得声声泣血,十分逼真。
元老二立刻踹了大哥一脚,“你个畜生,你还有啥说的?”
元老大抱头,“不是这样的,我们都好了好多年了。”
元老二再次被暴击,他倒退三步,差点摔倒,“你说啥?”
“我说,我们都好好多年了,就连金宝和银宝,都是……”元老大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张春玉给捂住了嘴。
“元满仓,你不是人,敢做不敢承认?你干了坏事,别想牵连我。”张春玉瞪大眼睛咆哮着,不让元老大再说下去了。
此情此景,怎么都不对劲,老师们看得津津有味,就缺一把瓜子了。
元老二抱着头,痛苦的蹲在地上,“你们欺负人……”
“你现在明白还不晚,如果不是他的种,他能对金宝银宝那么好?”
元妮拉着娘,已经在旁边看了一阵子,见时机差不多,她才走了出来。
张春玉瞪圆了眼睛,“元妮,你想死啊,你不要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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