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橙子来袭
两人分开前,她给苗子昂留了符篆,让他遇到莲花女有自保的能力。
苗子昂感动得眼泪汪汪,“大佬,你对我真好。简直就是我的再生父母,不,比我父母对我还好。我对你简直佩服得五体投地,你要是不介意,我以后把你当……”
斐白露调出二维码,“再多说一句,收费。”
穷鬼一枚,苗子昂立马闭嘴。
世界终于安静了,斐白露长舒一口气,拿出三千出手费和苗子昂平分,当作他的辛苦钱,然后自己打车回到了半山别墅。
正好在门口碰到了温文德。
温文德看见斐白露,抬着下巴,得意洋洋道:“这次,可是温三爷同意我来的。”
“哦。”来就来呗,斐白露是搞不懂他有什么好炫耀的,径直越过他进屋。
又是这种不冷不淡的态度,像是他一直耿耿于怀的自尊和面子,在她眼中不值一提,温文德气得要爆炸。
“斐小姐,你回来了。”简达绍面上笑容微风和煦。
下一秒看到紧随其后的温文德,他唇角的弧度是精心设计过的客套,“温少爷,来得真早。”
温家大伯一派表现得太过急切,越发说明有鬼。
简达绍敛起眼底的深意。
温文德假装听不出里面的讥讽,腆着脸钻进来,走到温时面前,朗声道:“三爷,我爸特意让我接您去蓬莱岛。”
温文德父亲温建元在江城包了块地,打造陆上蓬莱岛的旅游胜地,这个项目开发了近十年,耗资巨大,最近才宣布完工。
蓬莱岛的开幕式定在今天。
温建元特意邀请了温时年参加,并且要求他多住几日,美名曰蓬莱岛是块风水宝地,有利于他养病。
温时年慢条斯理用餐巾擦擦嘴,淡淡‘嗯’了一声。
温文德对着温时年一个劲的傻笑,不敢催促,但眼神表现得很明显——既然吃完了早餐,不如现在就走?
温时年不为所动。
斐白露急着赶回来,一大早都没吃东西,好在温时年准备了两人份的早餐。
她一边吃,一边打量温时年,见他唇色泛白,问道:“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简达绍一愣,他怎么没发现三爷身体不适?
不过斐白露这样问,他作为秘书,便开口道:“三爷,需要我叫戴医生过来给您看看吗?”
“我看三爷身体不错嘛,脸上气色比在京城好多了,应该没什么大毛病。”温文德急得不行,叫什么医生啊!要是等会用这个借口推脱,不和他一起去蓬莱岛,他爸交代他的任务就完不成了!
温时年看了几眼斐白露,手指摁了摁眉心,“我没事,就是昨晚没有睡好。”
做了一夜的梦。
醒来却怎么也想不起梦到的内容。
只记得巍峨雪山、入骨寒风和一个絮絮叨叨的女声。
而这人对自己很重要。
“知道了。”斐白露点了点头,等吃完早餐,她站起身,道:“走吧。”
什么意思?她也跟着一块去?温文德瞪了她一眼,脸色一时不好看,“这是我们温家的产业,你一个女人去凑热闹不好吧?”
斐白露不是一般人,有她在,他们的计划说不定会有什么变数。
“那这热闹我也不去凑了。”温时年捻着佛珠,气定神闲。
只是漆黑的眼瞳闪着危险。
“别啊!”温文德纠结一番,一副吞了苍蝇的表情,不情愿道:“那就带上你吧。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蓬莱岛的项目我家砸了很多钱,你去到后老老实实待在房间里,别到处乱走!”
斐白露要是能听他的,就不是她了。
蓬莱岛名字虽然有岛,但它其实建在山里。
蓬莱山上蓬莱岛,寓意倒是挺好。
温建元包下了一片山,改山名为蓬莱山,在山里挖湖造岛,四周的山峰高耸入云,山势险峻,中心则是人造小岛,岛上的建筑物白墙黛瓦,檐角飞翘,古色古香。
山间缥缈的云雾,使得整座山都显得神秘而不可捉摸。
但想和真正壮阔的蓬莱仙山相比,还差得远。
斐白露只寥寥看了几眼,便兴致缺缺地收回视线。
“等见到你那位大伯,我帮你看看,是不是他对你的命格动了手脚。”斐白露目光时不时落到闭目养神的温时年身上。
梦里似乎也有人时不时把目光落到自己身上,温时年睁开眼睛看向斐白露,眼底飞快闪过一丝复杂,是她吗?
他低低嗯了一声,“多谢。”
斐白露抿唇,觉得他客气了不少。
温建元亲自来迎接温时年,笑吟吟,“时年侄子,有段时间没见了吧,你看着气色好了不少,脸上也有肉了,要是三弟看了你这样,肯定很高兴。看来江城的风水就适合养人,我在江城投资的蓬莱岛项目没错。”
说罢,想伸手去拍温时年的肩膀。
那力道拍下去,若温时年还是原先那孱弱的身体,不说受伤,也会难受。
斐白露站在温时年身后,推着轮椅,避开温建元的手。
“大伯对自己的眼光有自信就好。”温时年嘴角噙着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
温建元想试探温时年身体状态的计划落了空,面上神色不变,背地里暗自咬牙。
第215章 在别人眼里,她是温时年的女人?
温时年在京城时,身体十分孱弱,动不动住进医院。
原以为温时年会神不知鬼不觉死在医院,没想到他竟然从京城跑去江城。
自己想了解温时年的动向,也鞭长莫及。一时不察,让温时年缓了过来,身体渐渐变好。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温建元皮笑肉不笑,目光射向斐白露。
装出第一次知道她的存在。
“时年侄子,京城那么多豪门贵女,你一个都没瞧上。来了江城,身边倒是多了知冷知热的人,大伯啊替你高兴。”
“你父亲平时最关心你,什么时候把人带回温家让他也看看啊?”
他这是在试探斐白露和温时年的关系到了什么地步。
温建元眼底精光。
温时年能活到现在,全靠斐白露。他多次让温文德收买斐白露不成,那就只能离间这两人的关系!
京城温家门槛高,斐白露的身世根本不配踏进温家,温时年为了维持对外对内的面子,肯定不会让她进门,更不要说带她见温家长辈。
他不相信斐白露能受这样的委屈!女人就没几个有脑子的,只想着情情爱爱。
闹吧!最好闹得温时年不得安宁!
“有机会会的,这就不劳你操心了。”温时年神色恹恹,哪怕对待亲大伯,也没有太过尊敬的意思。
不是所有有血缘关系的人,都值得尊敬。
这个回答,温建元很满意。
他面露微笑,去看斐白露的神色。
斐白露老神在在。
又或者她压根没有想到那层,以为是以朋友的身份介绍给温家人认识。
“……”什么意思?为什么斐白露不生气斐白露不会是个恋爱脑吧?
温建元内心暗骂,虽然女人脑子里都想着情情爱爱,但也不至于死心塌地到这种地步吧!
温时年的女人也和他一样讨厌!
一口气堵在心口,温建元深呼吸,勉强寒暄了几句,借事离开。
斐白露和温时年住到安排好的蓬莱岛上房间。
她在房间布下隔音符,才道:“温建元这人的法令纹深深,犹如两条狡猾的蛇,盘踞在他的鼻翼两侧。眼神不清明。”
“这种面相的人精明、心胸狭隘,和他打交道必须时刻警惕,小心被反咬一口。”
“你说得对。”温时年想到温建元平时的为人处世,眼神嫌恶,“我爸说他从小顽劣,淹死过自己宠物,只因为它吃了别人喂的东西,反过来还装出伤心欲绝,在爷爷奶奶面前演戏。”
“他仗着温家的势,在学校搞霸凌,工作后抢占同事发明成果,和人合作创业,反咬一口把人送进监狱……”
这样的事数不胜数,偏偏温建元会演戏会装,借着温家的势威胁人。
他掌权后的第一事,就是以铁血手段,把温家的蛀虫全部清扫干净。
因此,斐白露说有人换了他的命格,他率先怀疑温建元。
结果也不出他所料,查到了一些眉目。
“怪不得,我看他就是作恶多端的人。”斐白露疾恶如仇,最看不上他这种人,“我没办法直接看到温建元是否参与替换你命格的事,但按照你说的事来看,他必定视你为眼中钉,恨不得把你除之而后快。”
温时年也道:“今天他邀我前来参加开幕式,肯定还有别的目的。我们先别打草惊蛇,耐心等着,能不能捉到他和莲花女勾结的证据。”
斐白露点头,对这个提议没有异议。
温文德翘着二郎腿,有一下没一下抖着腿,自觉斐白露落到自己的地盘,冷哼一声,盘问道:“你和温三爷是怎么认识的?认识多久了?”
温建元原先还想收买斐白露,现在看她只有不顺眼,干脆下令让温文德缠着斐白露,把她和温时年分开。
斐白露去到哪里都是顺其自然的人。
她给温时年留了符。一旦他遇到危险,自己会有感应,所以并不担心温时年的安危。
斐白露镇定自若,腰杆挺拔,吃着蓬莱岛上的自助餐,道:“无可奉告。”
温文德被斐白露的冷言冷语怼得习惯了,见她嘴巴不停,不由讥道:“温三爷是养不活女人吗?把你饿成这样。”
吃吃吃!
饿死鬼投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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