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橙子来袭
这条视频热度很高,他也想翻拍一个,顺便讨自己女友开心,就让好兄弟在后面录像。
岑明垣当然不可能对自己女友下手,就把一旁的祁连若儿推下滑坡。
哪里知道祁连若儿娇弱得过头,就这一推还摔骨折了手,要养伤一年。
也间接导致了自己现在的窘境!
岑明垣心里泛起密密麻麻的悔意,早知道当初就应该学视频里的男生,直接来个平地摔好了。
半年后,自己就要活活疼死。
等不了祁连若儿痊愈。
可能治他病的人就只有几个……
他突然自扇耳光,对着祁连若儿诚心悔过,苦苦哀求道:“若儿,我知道这事是我对不起你,是我混账!但,看在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份上,你一定不忍心看我疼死。你能不能去求你母亲,让你母亲出关亲自帮我逼出银丝虫蛊?”
祁连若儿的母亲,是祁连家七位长老中医术最强的,常年闭关修炼,连自己的女儿都是托付给家中族人照看。
祁连若儿用疯了的眼神看他,“当初,你执意和我退婚,母亲打乱炼丹节奏,特意出关为我做主。这次,我凭什么为了你去影响我母亲?”
岑明垣接二连三为了自己的心上人,把她的面子里子踩到脚底。
他竟然敢提这种请求,她是什么很贱的人吗?
岑明垣额上青筋鼓起,仿佛第一次认识祁连若儿的真面目,“你母亲只是一日不炼丹,可我丢的是一条命啊!”
那表情仿佛在说祁连若儿狠心无情。
他语气隐忍克制,强迫自己咽下苦果,“我知道你记恨我悔婚,和月婷在一起!好!我满足你,我这就去和月婷提分手,和你结婚!你满意了吧!”
说完,怒气冲冲离开房间。
祁连若儿:“……”
她什么说了要和他结婚?
搞得她好像书中拆散官配的恶毒女配啊。
热闹看够了的祁连永长以手抵唇,咳嗽了一声,“堂妹呀,这人你改天给他看看脑子,我怀疑他那儿有问题……”
祁连若儿撅嘴,“我才不要给他看。”
从小到大的情谊,都在他为了讨心上人一笑,推她下滑坡、害她伤了手那一刻起烟消云散了。
作为医修,最重要的就是一双手。
纵使这次伤好了,谁也不敢保证会不会有后遗症。
祁连若儿摸了摸右手上的绷带,眼神略有黯淡。
斐白露看了一出好戏,也没有错过祁连若儿低落的神情。
“喏,看戏不白看,给你治治伤。”她掏出一瓶丹药递给祁连若儿。
祁连若儿没有反应过来。
但祁连永长的眼睛都粘在上面了,呼吸炙热。
上次在那家,他有眼不识泰山,没有重视斐白露随手给出的丹药,结果被狠狠打脸。
这次,她又拿出了什么家传的宝贝?
“堂妹啊,给我也看看……”他拉长语调,作势要去抢。
祁连若儿英气的眉毛一扬,揣进兜里,口齿清晰,态度坚定,“堂哥,正事要紧!”
祁连永长只好失望地收回眼神,看向斐白露,“你是为了那小苗同志来的吧?”
见斐白露点头,祁连永长又道:“放心吧,他是你派来的人,我们没怀疑到他的身上,好吃好喝招待着呢。不过为了这段时间祁连家上下警戒,到访的外人全都以各种理由留了下来,也不好单独放他离开。”
闻言,斐白露放心了。
“你们那窃走的肉骨丹是怎么回事?”
“这儿没有什么外人,我就直说了。”祁连永长坐在椅子上,唉了一声,“实不相瞒,自从研究了你给的丹药,填补了不少残缺的丹方,那肉骨丹于我们而言不再是最重要的。”
“肉骨丹被盗窃不要紧,要紧的是竟然有人能混进祁连家的丹药阁,悄无声息把它盗走。那人如入无人之境,才是最可怕的。”
事发第一天,他们立马全员警戒,不让任何一个人离开祁连家。
现在是第三天,还没有找到那个盗窃贼。
怕时间越拖,事态越严重。
才借着苗子昂联系了斐白露过来帮忙。
斐白露说:“不是说你们祁连家的大阵很厉害吗?怎么还能让人偷偷混进来啊?”
祁连若儿低头,数着杯子里有多少片茶叶。
——
“若儿真是越来越不可理喻了!”岑明垣虽然接受了自己很受女人欢迎的事实,但他并不希望女人威胁自己,强迫自己和她在一起。
女人就该温顺、听话、贤惠,像自己现在的女友月婷一样。
祁连若儿性子傲气,喜欢钻研各种稀奇古怪的病症,天天针不离手,爱好扎人,跟个容嬷嬷一样。
和那些形容女人的词,一点都不沾边!
他砰地关上自己的房门,连续灌了好几杯冷水也难以掩饰自己的不悦。
这大动静吵醒了躺在床上的女人,她睫毛轻轻颤动,像是从睡梦中醒来,“唔……明垣,你回来了?”
她直起身子,身上盖着锦被滑落,露出身上点点痕迹。
第423章 泪失禁吗?我帮你治治
岑明垣一脸悲愤又无奈,坐到床边,“月婷,若儿用我的性命要挟,反对我和你在一起。我想,要不我们……”
月婷披上挂在床头的大袄,挡住了让人脸红心跳的红痕,也顺势挡住了岑明垣的手。
她一下扑在岑明垣怀里,泪眼朦胧,声音低柔,“明垣难道你要和我分手?”
“月婷,你能理解我的难处,不和若儿结婚,她不肯叫她母亲出关救我,我最多只能活半年……”
岑明垣唉声叹气,怜惜抱着自己的小女人,“你也不想我死对不对?我们先假装分开,等我身上的银丝虫蛊化解了,我再和若儿离婚,和你长相厮守好不好?”
月婷:“你和若儿结婚,若儿母亲真的愿意出关救你?”
岑明垣信心满满,“当然!我和若儿结婚,她不想我死,肯定会不留余力恳求她母亲出亲手出手救我。”
“好,我听你的。”月婷脑袋低垂,似是十分难受和伤心,实则藏住了眼里掠过的惊人幽光。
岑明垣既松了一口气,又升起无法言语的愧疚和爱恋,这才是他心目中的完美女人,一举一动都对他充满诱惑力。
他把解下月婷刚穿好的衣服,把人摁回床上,一阵亲昵。
“明天你陪我去和若儿说清楚,你向她道个歉,让她消消气好不好?”
月婷面上闪过厌恶,复又转瞬即逝,低声说好。
——
敌在暗,我在明。
斐白露按捺着没有任何动静,充当起祁连若儿的好友,被祁连若儿带着参观了不少地方。
再见到岑明垣,他的边上站了一个小姑娘。
鹅蛋脸,鼻头圆润,相貌平平,性子有些谨小慎微。
和祁连若儿站在一块,方方面面被碾压得毫无存在感。
要说唯一出挑的,就是那双眼睛,盯久了能把人魂魄勾走。
但这是她本人自带的魅力,和这具身体无关。
月婷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斐白露,神色有些古怪。
斐白露不闪不躲回视,看似不经意问了一句,“怎么了?你认识我?”
她现在的身份是随口捏造的。
要说认识,那就只能认识自己的真身了。
斐白露心中古怪,这位相貌平平的小姑娘看身上的气是个普通人,难不成用了什么法子掩藏?
月婷回神,状若腼腆地笑了笑,“不认识。就是你比这里的其他人长得亲和些,我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然而,实际上。
她浑身汗毛直立,如芒在背。
眼前这个女人一点都不亲和,给她的感觉十分危险,如同遇到了致命的天敌。
四肢百骸和心脏都在疯狂给大脑传递了一个信息——找机会杀了这人!
但是现在不行……
月婷摸了摸口袋处的硬物,克制住强烈的本能反应。
她深吸一口气,冲祁连若儿鞠躬道歉,“若儿姐姐,我自知自己身份卑微,没有玄术是个普通人,配不上明垣,现在我把他还给你。希望你和明垣结婚后,救明垣一命,也放我一条生路。”
“你不要胡说,我什么时候要和岑明垣结婚了?”祁连若儿被吓得蹦出一米远,蠢蠢欲动想抽出针,封住这女人的哑穴,“你把他还给我干什么?我不收垃……”圾!
见岑明垣不佳的面色,她到底没把心声说出来。
岑明垣瞪着祁连若儿,嘴里比吃了黄连都苦,“我和月婷分手了,这不是你想得到的吗?你还想怎么样?”
月婷的眼泪大滴砸在地上,“若儿姐姐,到底我要怎么做,你才肯消气?才愿意救明垣一命?”
祁连若儿忍不住了。
她抽出一根十厘米长的针,针尖泛着寒光,“你是泪失禁吗?要不要我帮你治治?”
月婷一噎。
岑明垣看着那针,想到自己从小被祁连若儿压迫的痛苦,忍无可忍挡在月婷面前,“有什么你冲我来好了!你要是敢对月婷动手,我死都不放过你!”
好家伙,现在的情况是皮裤套棉裤,一套又一套,搁她这演什么苦情戏呢?
白费她从小为了给岑明垣拓宽穴窍筋脉的用功,祁连若儿翻了白眼,“好啊,我等你半年后化成鬼来向我寻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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