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橙子来袭
甘望一脸肃穆,目光灼灼让江清不敢直视。
“我没想那么多……”江清慌了神,“晓晓姐想参赛,她也有刻苦练习,而且师兄你也会保护我们,不会让我们受伤,你说的那些不会出现的……”
晓晓姐哭着来求他,他总不能拒绝吧?
有师兄在,那些假设根本不存在。
“保护?”甘望一愣。
他神色怅然,像是大彻大悟,“是我的错,我太护着你们了,所以让你做事肆无忌惮,不多加思考,因为出了篓子有我。”
“你与韩晓晓多年交情,答应她的请求也情有可原,可你不会替宗门多想一层。你可以耍性子不尊重我的救命恩人,笃定我不和你计较,却不会考虑我对斐小姐的愧疚和感恩……”
江清被他说得眼眶一红,急忙打断他,“师兄,我没有……”
看了大半天,斐白露嗤了一声,“当真是好师兄,胸膛被捅出了一个窟窿,还要在玄师大会护着两个拖油瓶。”
江清愣愣看着甘望虚弱苍白的脸色,惊然发觉,自己只一味让师兄保护。
却没有关心师兄实力大减的情况下,参加玄师大会会不会受伤。
一旁的甘新始终表情不变。
他笑眯眯地从口袋拿出一张卡片,递给斐白露,“我以九天门掌门人的名义邀你参加玄师大会,你抛开他们,自己组队吧。”
言语间都是对自己弟子的嫌弃。
斐白露半信半疑,“我接过后,不会就成了你弟子吧?”
不然为什么先前还是她加入甘望的小队。
现在变成她可以自由组队了?
要早拿出来,两师兄弟就不会为了一个名额差点翻脸。
“不会不会,这是掌门特权。”甘新冲斐白露眨眼,“你要是想也可以,我让你当大师姐,以后他们都归你管。”
吓得斐白露连连拒绝,“别。”
她想多活几年。
甘新哈哈大笑。
爽朗的笑声在病房里回荡,甘望、江清两师兄弟心情复杂。
尤其江清,一张脸又红又白。
他吵着闹着不想让斐白露挤占名额。
结果转头斐白露抛开他们,自己一队。
实在太打脸了!
而且还是被自己师父打的脸!
江清根本不敢去看甘新的脸色。
斐白露才不管江清作何感想,她接过卡片。
烫金的大字引入眼帘。
玄师大会……
斐白露指腹摩挲着上面的字。
阴章,她拿定了。
玄师大会半个月后才开始,在此之前,斐白露得先解决温时年的事。
这段时间她忙着直播和处理遇到的事,难为温时年没有催促她。
斐白露是个有良心的合作伙伴,主动联系了温时年。
“斐小姐,这边请。”
简达绍给斐白露泡杯茶的功夫,温时年驱使着轮椅,从楼上下来。
他似乎刚洗完澡,黑发湿润,滴答的水珠沿着脸颊滚落到下颚,最后没入白色浴袍。
浴袍宽大,露出男人性感的锁骨,和隐约可见的结实胸膛。
褪去一身西装,冰冷肃穆的男人仿佛柔和了不少,多了些慵懒禁欲的味道。
斐白露不禁感叹,若他能站起来,他的魅力必定不输给当红顶流。
她上下打量着温时年,见他气色好了不少,便知道她的符篆起了效果。
斐白露不浪费时间,说道:“洗干净了?那开始吧。”
温时年不冷不淡嗯了一声。
简达绍倒茶的手一抖。
这么直接?他还在呢!
看斐小姐这年纪,也没到如狼似虎的时候啊!
“茶满了。”温三爷低沉的声音响起耳边,简达绍立马回神。
他尴尬地看着被他弄得一桌子水的桌面,连忙道歉。
不怪简达绍想歪。
实在是三爷大白天洗澡、等一个女人上门的场景,太容易让人遐想了。
简达绍眼神古怪,温时年薄凉的眼神扫过,眉头微皱。
简达绍顿时冷汗津津,不敢再停留,抓紧时间处理桌面的水,麻溜离开。
斐白露摸了摸鼻子,总感觉简达绍离开前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
大概是错觉吧?
她摇摇脑袋,不再想这些有的没的,专注去看温时年的腿。
第81章 突然怀孕三个月(一)
斐白露没有男女之情的羞赧。
掀开温时年的浴袍,上手仔细触摸。
她丝毫没有察觉到温时年身体一瞬间的紧绷。
温时年以手扶额,无奈道:“男女有别,你动手前能不能说一声?”
“哦。”斐白露眼神坦荡得让温时年无言以对,“你有的我也有,不就一双腿吗?有什么好害羞的。”
温时年:……
蛊虫会啃食寄主的血肉,留下一张皮和一把骨头。
但温时年的腿中蛊多年,不见干瘪削瘦,肌肉饱满有活力,由此可见这蛊虫的古怪。
事先已经让温时年洗了澡,斐白露掏出香炉,让温时年点燃三柱香插在上面。
三缕烟香渺渺飘起,香味低回悠长。
沐浴焚香是一项充满庄严神圣的仪式,能够去除人体和周围环境中的浊气。
有些术士在做法前还会特意沐浴焚香,以求能事半功倍。
此外也可以通过敬香知吉凶。
斐白露见那三柱香柱头火势低微,却久久不灭,忍不住笑了笑,“好兆头。”
她指尖并拢,几缕灵气探进温时年体内。
眨眼间便被蛊虫竞相吞食。
蛊虫活跃躁动,温时年双腿传来阵阵剧痛。
他唇色变白,垂在扶椅上的手骤然攥紧。
虽然温时年没有吭声,但想也知道很疼。
斐白露通过点穴的手段,麻痹他的痛觉,“忍着点。”
温时年点头,示意明白。
斐白露凝着脸色,小心翼翼操控着灵气游走,不敢有任何差错。
男人黑眸涌动着隐忍深邃的暗色,手背上的青筋鼓起。
渐渐有杂质慢慢从毛孔渗出。
短短十分钟,温时年像是刚从水里出来,身上冷汗津津。
“结束了。”斐白露给他喂了点水,等温时年自己缓过来。
然后把掉落在地上的黑泥聚在一起,用符篆引火烧掉这些污秽之物。
温时年看着她的动作,问道:“伐筋洗髓?”
“不是。”斐白露看他的眼神跟看傻子一样。
想什么呢?哪里有这么充裕的灵气支持他伐筋洗髓?
温时年不由得皱了皱眉头,“那这是什么?”
斐白露有问必答,笑眯眯的,颇为腹黑:“是虫卵哦。”
温时年:……这双腿不要也罢。
斐白露低下头继续烧黑泥,嘴角微微勾起,偷笑。
蛊虫难祛,暂且只能通过杀卵限制它的成熟,不让它游走到其他地方。
斐白露烧完黑泥,又重新焚香驱浊气。
等她忙完下来,温时年也重新洗了澡出来。
他薄唇微微泛白,斐白露可怜他刚经受一遭。
从怀里掏出几张黄符,大方道:“给你的符篆快没了吧?一张十万,买不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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