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掉男主的一百种方法 第54章

作者:林宴歌 标签: 强强 时代奇缘 穿越重生

  巨灵敦牛排是牛排之中顶级的顶级,一小块牛排售价上万。

  但重点并不在牛排上,地面自动下沉,金色的沙滩柔软细密呈现?,侧方入口处,一个个端着餐盘的侍者出现?,他们?都是男性?,身穿黑白?两色的围裙,面容是各式各样?的俊俏帅气。

  他们?一个个朝大家走来,有人惊呼:“啊,这不是演员萧天?”

  “田醒也在。”

  打?眼望去,侍者竟然全部都是娱乐圈的俊男,甚至每一个都是能叫得上名?号的,有的虽然是十?八线,但面孔无可?挑剔。

  他们?一个个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容,风度翩翩站定在千金贵妇们?的跟前,将牛排奉上。

  除了围裙,上半身是光着的,下半身只有一条黑色的裤子,将身材极尽的展现?,男性?的荷尔蒙蓬勃愈发,眼神深情神态迷人。

  一位贵妇表情有些恍惚了,她回神之后挑剔的选了起来,选了一位自己喜欢的,手指轻轻一指。

  那位立马上前,温顺的垂首:“主?人。”

  影视作品中狂傲不羁的男人,此刻垂头讨好?,温驯的如同收敛所有危险气息的兽类。

  贵妇忍不住掩唇笑出声,去接牛排时,瞥见托盘边放着的合同,连笔都有。

  “今夜还有压轴男嘉宾,供姐姐们?开心。”

  宋杳往后退去,隐形一般小时了。

  取而代之的是平台下落,地面裂开,一个巨大的玻璃笼子从?低下缓缓升起。

  兰花的香味浅浅的往周围散开,笼中赫然立着一个男人,他的装扮跟外面的侍者没有任何区别,只不过他没有围围裙,脖颈上带着一个粉色的铃铛项圈。

  他慢慢睁开眼睛,紧紧捏着的拳头隐忍的放开。

  笼子的门自动打?开,音乐声悄然响起,他从?台下上缓缓走下来,绕着这些高?高?在上的千金贵妇张开他尊贵的手臂,舞动身姿。

  日前宋杳的模样?还在记忆之中,她端详他一阵子,好?言道:“陆大影帝,好?心请你来赴宴,你拒绝了我,那只能以这样?的方式出现?了,出场费就没有了哦。”

  “不乖乖听话的话,以后你就不需要再混娱乐圈了。”

  在资本的世界,娱乐圈的人又算得了什么,影帝算得了什么,高?级一些的戏子罢了。

  她的潜台词也很明显,不听话就封杀。

  陆顷从?未想过自己也会有如此屈辱的一天,可?他的确无法反抗,只能顺从?,期望这场宴会早日结束。

  陆顷的面容出现?,将现?场的气氛点燃到了至高?点,享受着男人们?服侍伺候的女人们?,各个尖叫欢呼着高?举酒杯,无疑这是一场贴切的‘盛宴’

  她们?热衷于将这些平日里高?贵的男人们?玩弄于鼓掌。

  有人不吝啬的在陆顷的裤腰边塞了一沓美金,戏谑的看他。

  陆顷屈辱的眼睛微微泛红,他注意到了不远处的苏幸,也期望她能来救他,可?她此刻身边围着三个男人,她正玩的开怀,拿一瓶香槟灌一个,豪言道:“一口气喝完赏你五百万。”

  那个被灌酒的他认识,是出道三年多籍籍无名?的小演员,他正装的不胜酒力柔柔弱弱的依偎着苏幸。

  苏幸瞥见了陆顷的实现?,好?笑的打?量他一圈,朝他勾勾手指。

  陆顷问自己:要去么?被她勾勾手指跟狗一般?

  平时她捧着他,他都不乐意睬她一眼,如今……

  宋杳收回看向陆顷和苏幸的视线,意味深长的嘱咐:“姐姐们?注意安全,这是你们?与我的秘密,没有监控没有录音,大家尽情玩乐。”

  事实上,除了陆顷之外,其他男人都是自愿来的,能到这种名?利场来,可?以获得的收获也是难以估计的,娱乐圈也是一个巨大的职场,人人都想往上爬。

  长悦提供给他们?一个攀龙附凤的机会,又怎么会有人拒绝呢?

  女人们?不禁仔细看合同了,发现?合同标注好?了,如果五年之后投资没有得到盈利,长悦悉数返还。

  这似乎只不过是一场五年的赌约罢了。

  有什么不能赌的呢?

  宋杳站在高?处,居高?临下的俯瞰下方的众人,有了第一个拿笔签字的,第二个也就有了。

  你瞧。

  男人?取悦女人的工具罢了。

第50章 宋杳

  上个世界,阿杳贵为影后,也数次险些沦为权贵的玩物。她也曾跟后辈们说过不止一次,美貌单出是死罪,没有自强的背景,越出名越惨。

  美丽的女人,意味着脆弱,男人轻易能将她们的脖颈捏断,犹如漂亮的白天鹅,它的脖颈也同样纤细脆弱。

  可她活了两辈子,还从未见过女人将男人当作玩物,尽是女人沦为男人的玩具。

  到底为什么呢?

  是哪里出了问题?

  是女人们的道德感太强吗?是女人天性善良美好吗?

  这些不都是好词吗?不都是美好的品质吗?

  为什么好的东西?却要被欺负被随意拿捏呢?

  后来阿杳看开了,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所谓的风水轮流转,这些只?是被欺辱的人无法?反抗之?下的自我?安慰罢了!

  就像是校园暴力之?中,居高临下作恶多端的作恶者?,她一路顺风顺水顺遂无忧;被欺辱的受害者?陷入内耗、或抑郁或怯懦自卑,小时候在学校被欺负,长大了在职场被欺负。

  作恶者?以受害者?的恐惧为食,自信狂长,敢于?表达自己,赢得了更多的发展机会?。

  受害者?被掠夺力量感,心理产上创伤,无法?弥补也不可逆,一路下沉。

  这似乎与动物界的弱肉强食也没什么区别?。

  这个世界上,本就毫无道理可言。

  人不自强,无论给予你什么样的机遇,你都无法?抓得住。

  陆顷,是她送给苏幸的礼物。

  隔日,听人说?或苏幸并没有对陆顷做什么,苏幸将陆顷从人群之?中救了出来,两人共度一夜却什么也没有做。

  日次,崭新的合同上签下了苏幸的名字,她将投注给陆顷的资源悉数回收,再也不关注他了。

  宋杳对这样的事情并不意外,她本身这样的安排,就是希望苏幸救世主一样出现在陆顷的眼?前。

  送给女人一具男人的躯体一点意思都没有,要送她一颗他的心才最有诚意。

  而另一方面,苏幸见?到陆顷对她求助的一面,发觉追捧着的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也有这一面,滤镜碎了,嘴里也没了滋味,对自己从前的伏低做小产生了厌倦,她开始回想从前无条件对他的好,他没给过她一个好脸色,拒绝她这个人,却不拒绝她给予他的东西?,他享受着她的给他的一切,背地里却对她鄙夷无比。

  只?凭他一个人,能在这半年的时间?里就拿下影帝的桂冠?做梦。

  要知道,演技好的人一抓一大把?,可不是人人都有机会?遇到适合自己的剧本,登临影帝宝座的。

  宋杳品了一口红酒,愉悦的笑出声。

  系统出声:【阿杳,你玩的好开心啊。】

  阿杳瞥了一眼?高楼之?外的天空:别?扫兴,我?完成我?的目标就跟你走。

  系统对这个倒是没什么怀疑的,它只?是忽然想起?来上一个世界宿主玩弄那个歌手时讲的故事,其中提到了被抛弃森林深处的公主,虽然中间?她搞了荤段子说?什么‘爬树游戏’挑逗他,但重点显然并不在这里,扫描过她人生经历的系统知道,那段故事与阿杳的童年其实有一定的联系。

  她的人生其实堪称狗血。

  父母亡故,拥有唯一继承权的女人,被宗族的亲人为争夺权力偷偷抛弃,她在福利院长大,自力更生读书、考学、兼职养活自己,一路爬到权势的脚下,才荒诞的知道自己本该不必经历这一切。

  她拥有堂堂正正的血脉又有什么用?亲情是个滑稽可笑的词汇,我?一口说?我?们家当年并没有遗失的女孩就是没有,实在是无稽之?谈!

  在已经稳固的格局之?下,多出来的‘原本拥有继承权的女婴’实在不应该存在。

  于?是她被扔进了马场里,就连活命都成了问题。

  她费了多少的心机,做了多少见?不得人的勾当,才终于?从马场里逃出,也切实的成为了那匹‘跑的最快的马儿?’,外祖父愿意接纳她,可代价是成为他的傀儡,她只?是一个工具,万事都不能由己。

  所以,她厌恶其他人替她做决定,也憎恨企图和她并肩而行的任何人,她一心想要走的最靠前,即便是孤单一点也没关系。

  她厌恶男人,尤权贵圈层之?中的男人。

  她不会?爱任何人,任何!

  门被敲响了两下,随后打开。

  一人进来。

  宋杳偏头看去,对上陈沉的一双眼?眸。

  系统狠狠的松了口气,还好还好,还有这么一个宋杳欣赏的男人。

  陈沉无论在哪一个方面都很完美,就像是为了宋杳量身定制。

  “听说?你在宴会?上只?出席了半小时不到。”陈沉一来,就温润的问出了这句话。对上宋杳的视线,他又缓缓补充了一句,“就拿下了三十多份签约合同。”

  这话重点不在合同,而在于?宋杳只?在宴会?上呆了半小时不到,这说?明?她什么也没做,也没跟男星们过多接触。

  宋杳开玩笑道,“不愧是长悦的股东陈总,在关心长悦发展上,任何一个股东都比不上您啊。”

  “我?并非关心长悦。”陈沉语气平淡,但他的眼?眸是藏不住的灼灼然。

  两人隔着四五米的距离,一个在玻璃墙边坐着,一个在入门不远处立着。

  宋杳收回脑袋眺望窗外,忽的嗤笑出声,陈沉没有懂她的这个笑是什么意思,就听她的声音从前方传来,“陈沉,你今年多少岁了来着?”

  陈沉:“圣诞节来临,就20岁了。”

  宋杳起?身,放下了红酒杯,她今日穿着的是酒红色的长裙,裙摆如莲花一般,随着她走动的姿势步步生莲,姿态极为美丽,却又不失她的风格。

  她离他很近,近到超出了正常的男女社交距离,她宁静的端详了他片刻,“我?喜欢你的脸。”

  陈沉的心脏瞬间?漏掉一拍,他扯了扯唇角,忘了所有的语言,全副心神唯有近在咫尺的她。她喝酒了,气息中有一股淡淡的红酒的涩和酒香。

  宋杳刻意的视线之?下,观察得到眼?前这男人下颚线微微的收紧,脸庞的僵硬,以及他紧盯着她不放的眼?睛,他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狮子,明?明?浑身散发着一股未知的危险,却悬而未决一般按兵不动,乖的不像样。

  这般隐忍的男人,如果稍微挑逗他一下,他会?立即破功。

  宋杳笑意盈盈的忽的靠近,在他的视野之?下轻吻了他的唇角。

  果然,陈沉的神色晦涩不明?起?来,他的气息也愈发紧绷着,“宋小姐。”

  宋杳看着他,“我?没喝醉。”

  问年龄那句,在这一刻充满了暗示。

  紧闭的阀门被宋杳亲自打开,于?是一切都顺理成章起?来,可这水柱又偏偏克制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