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五小姐1
“夫人,那男子身怀武艺,属下不宜跟太紧,不过,属下看到那男子与禁军副统领张士军有往来。”
闻言,纪夫人面色大骇。万万没有想到,此事还能与禁军副统领扯上关系。
“此事先不要声张,春琴丫头本夫人自会处置,你先下去忙吧。”
“是。”殷政欲言又止,最后还是离开了。
纪夫人自是知道殷政想说什么?他以前跟侯爷上阵杀敌那会儿,与侯爷好到称兄道弟。自是不想将此事瞒着侯爷。
殷政离开,纪夫人思量良久,才唤来秀荷,附耳道:“你这样.....”
听罢,秀荷面露笑意,躬身离开。
这些日子的调查让她摸到了一点眉目,似乎是春琴伙同周嬷嬷干了让夫人很不喜的事。夫人这才想着法子对付二人。虽不知夫人为何不直接将人发卖,想来是觉得有损纪家门楣吧。
秀荷走后不久,纪婳醒了过来,想到还有一月就要面临着被调包的命运,不安地乱蹬着。
纪夫人轻轻安抚着腹中胎儿,状似轻声低喃:“孩子,娘定会保你无虞。”
也不知是不是听到了这话,腹中胎儿情绪似乎稳定了下来。实际上是纪婳认命般的瘫软着。
算了算了,大不了在两岁时靠着丹药保命,那个时候至少可以行走。
纪夫人着手准备着,一切都变得有条不紊。
转眼来到十月底,距离临盆的日子越发的近。为怕事发突然,侯府早早的请来两位稳婆在府中住着。
随着日子的临近,胎动也越发地明显。纪临风时常推着大哥纪玉树往梧桐院跑。开心地道:“娘亲,这一胎定是妹妹,你瞧,喜鹊都来报喜了呢。”
树上喜鹊叽叽喳喳地叫着,很是喜人。
纪婳在肚里昏昏欲睡,听到哥哥们的声音,心中一阵难过。这本该是她的哥哥,可是,可是却疼的是旁人。
这时听到娘亲让两个哥哥取名,快要睡着的她突然精神抖擞,侧耳听着。
书上说,纪家大公子文采斐然,定是会给她取个好听的名字。二公子就算了吧,是个武夫。
“树儿,你喜爱咬文嚼字,便给妹妹取个名吧。”纪夫人笑着看向自己的大儿子。
两年了,他该是走出了那个阴影。这两年,她知道他过得并不像表面这般轻松。
曾经才高八斗,更是当年那一届的前三甲,身怀家国抱负,如今却落得个只得与轮椅相伴一生的下场。
纪玉树一如往常般表现得娴雅恣意,思量片刻道:“娘,若是弟弟便取字霁月,若是妹妹便取字婳。寓意娴静含蓄,温柔善良。”
原来,纪婳这个名字来自大哥哥呀,确实好听。
没坚持多久,纪婳便又懒懒地睡了过去。
纪夫人以及纪临风都觉得这个名字不错。
这时,秀荷的身影出现在梧桐院,不动声色地给纪夫人比了个手势。纪夫人便知道,整整布了一个月的局,终于到了收网之时。
“唤春琴丫头来给本夫人捏捏腿,有点儿乏了。”纪夫人吩咐一旁的秋画。
纪临风十分殷勤地上前:“娘,孩儿来给你捏捏吧。”
“不用,你不知轻重,春琴那丫头就不错。”
不多时,春琴就来了。来了没多久,周嬷嬷的身影及地出现在梧桐院。见她到来,纪夫人明显感觉到春琴捏肩的手顿了一下。她浑然不知的看向周嬷嬷,问:“周嬷嬷找本夫人何事?”
“是这样的,夫人,老奴家中出了变故,需得告假几日,但请夫人放心,在夫人生产之夕定会赶回。”
纪夫人不动声色地问:“可是家中出了事?若需要银子的地方,周嬷嬷尽管开口,你也是府中的老人了,本夫人心中很是感激。”
周嬷嬷垂着脑袋完全不敢看纪夫人。她怕,看了之后心有不忍。
在春琴看来,周嬷嬷心中有鬼不敢与她对视,心生疑窦。
“没,没什么大事,就是老母亲干活时扭伤了脚,做儿媳的回去尽尽孝道。”
“什么,扭伤了脚?那该是需要银子才是,春琴,你去妆奁里拿五十两银子来,周嬷嬷对纪家鞠躬尽瘁数年,本夫人也不是那种不近人情的人。”
想着儿子因事被捕入狱需要银子打点,周嬷嬷犹豫再三还是收下了。
春琴听到周嬷嬷说老母亲摔伤了腿,心里便是咯噔一跳。周嬷嬷的老母亲上个月已经病逝,此事周嬷嬷并没有告知纪夫人,也没有回去送终。只因她老母亲年轻时对她不好。
这可是她亲口告诉她的。
倏然间,春琴想到了一种可能。她这是想再骗五十两银子跑路啊。
好,好得很。
“秀荷姑姑,你去送送周嬷嬷。”纪夫人发话。
“是。”
秀荷跟着离开不久又折了回来,手中拿着一封信件:“夫人,这是周嬷嬷走时留下的,说是要亲手交到夫人手中。”
看到这封信的春琴,小脸刷一下就白了。周嬷嬷已然想骗得五十两好跑路,那她临走再留这封信已经很明显了。
“搁那吧,得了空再看。”纪夫人这般说着,不着痕迹地瞄了一眼春琴。
秀荷便将信件随手压在了桌上。
第四章 ,顺利生产
晚间吃饭时,秀荷凑近纪夫人耳语道:“信件不见了。”
纪夫人点头,表示知晓,接下来就看春琴够不够胆量。
“娘,出了何事?”陪着纪夫人吃饭的两个儿子察觉到有异,便问。
尤其是纪临风,自从上次从陆家回来之后,他就感觉娘亲怪怪的,这一两月更是觉得她神神秘秘的,不知在做什么?
“无事,吃饭吧。哦对了,这几日,若没事的话就不要外出了,娘怕若是突然发作,寻不到人。”
纪临风一脸打包票的说:“娘放心吧,孩儿这两日手头没有公务,可以在家陪着娘。”
【哎,真惨啊,娘马上就要临盆了。那边为了不出纰漏,使计将大哥哥和二哥哥还有爹爹都支出去。管家再将护院支开,方便春琴调包。为怕事态生出异变,春琴偷偷地给娘亲灌了催生药物。】
【就连两个稳婆都是拿了银子的,出去后不久就被灭了口。】
听罢,纪夫人一口没咽下,剧烈咳嗽起来。
“娘,你没事吧!”两位公子担忧地看着自家娘。
纪夫人脸色十分地难看:“娘没事。”
嘴上说着没事,心里恨不得现在就将春琴拿来问罪。
快了,快了,马上春琴就蹦跶不起了。
就这样过了三日,纪夫人终于等来了好消息:“夫人,夫人不好了。春琴和周嬷嬷都死了。”管家急匆匆地跑进梧桐院。
“什么?怎么回事,你细细说来。”纪夫人脸上的惊惶不似作假。
管家急急地道:“春琴觉得周嬷嬷走了好几日,担心夫人临盆人手不够,便想着将人叫回来,哪里知道那周嬷嬷撒谎,并不是回去尽孝,当下便说要将此事告知夫人。推搡之下误杀周嬷嬷,周嬷嬷的儿子为母报仇将春琴砍死。”
纪夫人心头冷笑连连,当真是个包藏祸心的,真以为她不明真相吗?竟敢当着她的面扭曲事实。
罢了,罢了,好在一切都按计划在进行。
而她,也该临盆了。
她不会给管家有反应的机会。
纪夫人故作被吓到的样子,转身拖着笨重的身子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正色说道:“此事事关人命,还是报官吧。你去将此事告知侯爷一声。”
“是,老奴这就去。”
走出门的管家一脸忧心忡忡,他得在极短的时间内重新安排人手才行。虽说风险有些大,但也不是不可能。
春琴也是够蠢,竟然因为一个周嬷嬷差点坏了那位的大事。
管家不知道的是,他前脚刚离开不久,纪夫人就发作了。
“不好了,不好了,夫人要生了。”秀荷扯着嗓子奔走相告。
“什么,要生了,为何如此突然,不是说还有三日吗?”
“这谁知道呢?快,快去准备吧?”
“来人,速去通知侯爷和两位公子。”
因为突然发作,府中所有人都忙碌了起来。好在夫人不是头一胎,众人都有了经验。
最难以置信的就属管家了,他还没有找到应对之策,这边突然就生了。春琴到底还是坏了那位的大事。
【娘亲真的要生了吗?算算时间也才怀胎九个月左右,但这个时间生产也不是不可能,只是比书中所写的日子整整提前了七日。】
想到一出生,春琴就要对她下手,纪婳那个怕呀。
【呜呜,娘亲,娘亲,你一定要保护好女儿啊,女儿不想离开娘亲。】
听到此话的纪夫人,紧紧抓着被角。温热的泪水从眼角滑过。
心中暗暗发誓:“宝贝闺女,娘已经安排好了,娘就算豁出命也要保下你。”
她虽不知小小的女儿为何知未来事,想来是天神的眷顾吧。
纪夫人偏头定定的眼神落在秀荷身上。秀荷心神微动,泪目了:“夫人放心,大公子和二公子还有老爷都在外面守着,殷护卫以及数十位曾跟随侯爷上战场的将士也在。”
这会儿要生了,纪婳也没了睡意,听到秀荷的话,整个人有点懵。
【爹爹和两个哥哥都在门外守着?不对呀,爹爹和哥哥们不是被张士军叫走了吗?】
【会不会是因为娘提前临盆,给管家和春琴打了个措手不及?】
听到殷护卫以及那些将士也守在院外,纪夫人知道,侯爷到底还是嗅到了一点不同寻常。
也好,有他在,她便会安心许多。
【娘为何突然就发作了呢?】
书上也没写这段啊?
经过半个时辰的努力,纪婳终于随着一股暖流,生了出来。
一生出来,纪婳就努力的哭着,试图引起纪夫人的注意。
虽说纪夫人突然发作打了管家和春琴一个措手不及,但她还是怕呀,怕此二人狗急跳墙。
【哇呜,娘亲抱我,抱我。春琴会杀了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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