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五小姐1
现在的她只恨自己不能开口说话,如此重要的事无法告诉娘亲。
【此二人在江湖上有个让人闻风丧胆的称呼,便就是阴阳双煞。此二人酷爱研究旁门左道之术。都怪我没有及时想起,现在倒好,让人给跑了。】
纪婳气得小短腿跺在床上,发出咚咚声。
哎,就算提前想起又怎样?她又不能说话,仍旧会让人从眼皮子底下逃脱。
登时,纪婳如霜的的茄子焉了巴唧,小眉头皱成了小老太太模样。
显然,纪玉树也听说过此二人的名讳,并且认得二人所用的武器就是手中黑旗。
他将其中厉害关系讲给纪夫人听,后者被吓得脸色煞白,不知是被秦贵妃惨无人道的手段吓的,还是被阴阳二老的恶名给吓的。
纪玉树的神情沉重无比,完全没有想到此次疫病背后还有推手。
他完全可以靠着这个消息将三皇子和秦贵妃拉下马,但是眼下让阴阳二老逃了。
如此丧尽天良,当真是让人恨得牙痒痒。
纪夫人不知想到了什么,满脸懊恼。
纪婳知道她在担心暗衍。
【娘亲一定是在担心暗衍,是他让阴阳二老暴露,二人对他恨之入骨,定会追杀到底。暗衍又背叛了暗阁,这下完了,两方人马追杀之下暗衍焉有活头。】
暗衍与纪临风生得像这一点,她一直想不明白。原著中并未说过纪临风是双生子,这一点如此重要,不可能不提。
究竟是为什么呢?
突然,纪婳想到一件事,原著中虽没有记载纪临风是否是双生子,但提起过在纪临风出生之时天降异象。
大片乌云压在纪家上空,黑云涌动。
难不成这暗衍不是人而是
纪夫人不知闺女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小脸白得吓人。
接下来的几日,纪夫人等人仍呆在茅草屋等消息。在纪夫人的治疗下,染病的丫鬟婆子病情得到好转。
纪夫人猜到她与纪玉树没有染上疫病是闺女暗中出手了。
因为心里挂着事,每日都过得惶惶不安。
又过了五日,终于传来好消息,嵇州城的疫病得到全面控制。
而殷政这边的消息才将将传回京城。
彼时的禹帝正在御花园陪秦贵妃下棋,一旁北恒渊作陪。
“渊儿近日的神色看上去好了不少。”见北恒渊今日面色红润,禹帝心情颇好。
秦贵妃笑笑说:“陛下还不知道吧,臣妾遍寻名医有了成效,识得一位白姓神医,正是在此人的调理下,渊儿气色才有所好转。”
“哦,此乃好事。若此人能将渊儿体内的毒解了,朕破例将此人收入太医院,给个一官半职也不是不可。”前些时日,秦贵妃请纪夫人前来替北恒渊诊治,心知她为了北恒渊体内的毒操碎了心。
“儿臣替白先生先谢过父皇。”北恒渊起身恭敬行了一礼,他自是知道自家母妃此时提起白及是为了为后面身体变好的一个铺垫。
这时,有宫人匆匆跑来,“急报,急报,八百里急报。”
禹帝第一反应便是边关出事了,起身匆匆离开。
“恭送陛下。”
“恭送父皇。”
第四十八章 ,太子南下抗疫
秦贵妃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渊儿,你速去查探一下出了何事?”嵇州那边的事没有这么快传到盛京,一定是出了旁的事。
今日她故意提起白及便是想为后面的计划铺路。
北恒渊也很疑惑,正欲派人下去查探,不想,巫老匆匆而来。他看了一眼秦贵妃欲言又止。
秦贵妃便知是那件事无疑了。虽说比起预期提前半个月,但想到方才已经在禹帝面前提起过白及,后面的事便按计划进行也是一样。
北恒渊瞧着二人交换的眼神后,狠狠地皱了皱眉头。
旋际听秦贵妃道:“渊儿也跟来听听吧!”说罢,率先抬步往金华宫走。
北恒渊一路跟着秦贵妃来到金华宫秘室,心里有种极为不好的预感。
一进到秘室,便听得巫老地声音响起:
“娘娘,嵇州那边的疫病提前被沐太医和纪侯爷发现,命殷政快马加鞭将消息送回盛京。”
“嵇州闹疫病?这是怎么回事?母妃,你背着孩儿做了什么?”北恒渊想到一个可怕的可能后,无法淡定。
秦贵妃示意北恒渊稍安勿躁,问巫老:“可有看出什么?”
“奴才还不知。”巫老如实道。
秦贵妃认为就算沐太医提前发现也无事,他没有那个本事制出解药。
想明白之后,秦贵妃才和颜悦色地对北恒渊说:“渊儿,方才母妃之所以在陛下面前提起白及,便是想为此事做铺垫。白及的医术好不好不是一个人说了算,要千千万万的人认可,才能洗脱你我身上的嫌疑。”
听罢,北恒渊冷眉狠狠一皱:“所以,你自作主张,让人在嵇州动手脚,然后再举荐白及前往诊治以打响他的名头?”
“吾儿就是聪慧。”秦贵妃一脸欣慰。然而北恒渊的脸色却是骇人得狠。
他病弱的脸白得吓人,咬牙问巫老:“巫老实话告诉我,此次嵇州疫病可有有人员伤亡?”
“渊儿,疫病不死人,如何叫疫病?又如何体现出白及乃是神医圣手?”秦贵妃见北恒渊摇摇欲坠,想去扶他。
言语中完全一副不将百姓生命放眼中的高傲姿态,恶毒起来面不改色。
三皇子一把掀开秦贵妃伸过来的手,只听得他低吼出声:“母妃,孩儿纵然想要那个位置但也不是踩在百姓的尸骨之上,你太让孩儿失望了。”
巫老吓得跪在地上,以额贴地。
秦贵妃见北恒渊气得摇摇欲坠,后怕不已,“渊儿,你别这样,母妃也是为了你好,母妃不想日日见你忍受病痛的折磨,早一点将体内的毒逼出,母妃也开心啊!”再晚的话,那个位置真的要无缘了。
北恒渊直接被气晕了过去。
秦贵妃忙让人唤来白及,半个时辰后,人才醒来。
秦贵妃屏退左右,拉着北恒渊的手哭道:“渊儿,都是母妃不好,没有与你商量就作了决定。要怨就怨母妃吧,千万莫拿自己的身子开玩笑。母妃心疼啊!”
秦贵妃哭得伤心至极,一边哭一边忏悔自己错了。
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到底还是自己的母妃,北恒渊怎能眼睁睁看着她被砍头。此事一旦暴露,他将与那个位置越来越远。
事已至此,只能让白及马不停蹄地赶往嵇州配制解药救治百姓。如此,心中的罪孽方能减轻些。同时也希望一切按计划进行,可千万不要出岔子。
见北恒渊振作起来,秦贵妃一脸开心。连连保证以后行事全听他的。
“母妃能如此想自然是好的,事不宜迟,孩儿现在就带白及面见父皇,早些赶到嵇州才能救治更多的百姓,如此,孩儿的罪恶感方能减轻些。”
“去吧,去吧,母妃知道错了,这就让你舅舅备好药材,以弥补母妃的过失。”
等北恒渊离开金华宫,秦贵妃满脸春风得意。感叹了句:“渊儿到底还是太仁慈。”转而对巫老道:“此事不能泄露出去,唯有除掉阴阳二老。”
“此事,你亲自去办。”
“是,娘娘。”巫老应声离开。
走了两步的巫老忽又转过身来,“娘娘,沐太医那边.”
“无防,沐太医就算医术精湛,一时半会儿也不可能研制出解药,先按计划进行。”
“是。”
北恒渊拖着病体带着白及火急火燎赶往正德殿,“父皇,得知嵇州出事,儿臣愿意为百姓尽一份力,白先生医术精湛,可前往嵇州抗疫。”
北恒渊来时,禹帝以及文武百官已议事两个时辰。嵇州瘟疫早就传开了。
北恒渊难得有此孝心,禹帝心生慰藉,便同意了:“那便一同跟着太子南下抗疫吧。既然沐太医已经有了应对的方子,丞相即刻下去备好所需药材,由太子一同带去。银子不够便动用国库,总之,此次嵇州疫病不惜一切代价安顿好百姓。”
北恒渊心下莫名,他心中还有好大一串替禹帝分忧的说辞未说,不想禹帝便同意了。见禹帝脸上的神情不似想象中那般忧虑,心下狐疑着。
忽听到沐太医已经有了应对的方子,心里突然抖了一下。
“大哥,可否让白先生看一下那方子,白先生对疑难杂症颇有研究。”殿外,北恒渊叫住欲着急离开的太子。
来时,他便从白及口中得知早就准备好了解药,只等去嵇州即可。这会儿听到沐太医有应对的方子,心中不免有些不安。
除夕夜的计划失败之后,他心中的预感就很不妙。就想着沉静些日子,没承想母亲这边竟然擅作主张。
“行,那便看看吧!”太子对这个三弟心有同情,想着他这些年被毒折磨得身子亏空。心里十分替他惋惜。便额外的对他关切些。
见他难得生着病还心系百姓安危,心下不免又多了几分欣慰。想也没想地将方子递给了旁边的白及。
白及全程没有说话,当看完方子上的内容后,眉头几不可查地跳了跳。保守开口:“此方的确有治疫病之效,沐太医当真不愧太医院院首,草民佩服。”
说罢,将方子还给了太子。
太子走后,北恒渊迫不及待地开口:“如何?”同时心下不安的感觉越发强烈。
白及的话却给了他当头一棒:“很奇怪,沐太医的药方竟与解药方一模一样。”
闻言,北恒渊站立不稳地晃了两晃。
他的母妃似乎替他人做了嫁衣。
为什么?为什么?
沐太医的医术何时到了如此骇人的地步,这么快就试出了解药?
如果他真这么厉害,为何治不好他体内的毒?
此时的三皇子心惊肉跳,冥冥之中似乎有一双大手在阻止着他登顶的脚步。
很快,三皇子得到了答案,此药方不是沐太医想出来的,而是那个曾一针将赵雪死而复生的侯夫人。
这个侯夫人似乎有些不同了。
北恒渊将消息带回金华宫,秦贵妃听完之后如遭五雷轰顶。
“渊儿,此事不能暴露,你得帮帮母妃。”这个时候秦贵妃才意识到害怕,满脸都是忧虑和惶恐。
沐太医能够解毒,自然也能意识到不对劲。如果查起来,后果不堪设想。
北恒渊当然也想到了这一点,“母妃别急,容孩儿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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