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摆烂滴小趴菜
沈春花实在是拗不过祁蔓,也只能将猪蹄收下。
“那以后你要是有啥事,尽管找我,只要婶子能帮的,就一定帮!”
这丫头被她外婆教养的过好,单纯的紧,之后还是得多留意一些这丫头。
“还有我!”
另外两个妇女也异口同声的回答着。
吃人嘴短,拿人手短。
竟然拿了人家的好处,自然也得表表心意才是。
说不开心是假,那么一大个猪蹄,每人切一小块,够吃两天了呢。
“还有这些点心,放久了也容易坏,吃不了多少,也得麻烦几位婶子了。”
“还有这几匹布,我实在是不喜欢这颜色,婶子们若是喜欢,便拿着。”
好东西一股脑的塞到她们面前。
三个人受宠若惊。
沈春花看着手中丝滑的布匹,还有香味十足的绿豆糕,另外还有个猪蹄,心里感动的一塌糊涂。
说句实在的,她的几个儿媳和孙儿,都对她没这么好过。
好不容易将膝下的几个崽子拉扯大,又要带几个孙子,一生忙忙碌碌,除了他男人,可没几个这么关心她的。
另外两个村妇也亦是如此。
三个人收了东西,和祁蔓的关系也就更熟络了些,聊的有些不亦乐乎。
江逸城害怕村民们还在祁家门口守着,等着他回去还钱,要是今天拿不出,明天上工,指不定要被村民们戳脊梁骨,骂的直不起腰。
他一个大好青年,自然是骂不过那些五大三粗,毫无教养的村妇们。
为了避免后顾之忧,江逸城回到知青所,轻车熟路的在自己的箱子最底层拿出一个小盒子。
里面摆着零零散散的大团结,数量还不少呢。
数了三百七十块出来,看着盒子里面还剩几个零零散散的硬币,又肉疼不已。
这些钱,可是他好不容易存起来的,为的就是能够买一块名表,还有为回城做的准备,以便路上不时之需。
一块上海牌全钢手表就要一百二十块。
现在一眨眼,全都没了。
但不还钱,就要被那邪乎的鞭子打,她现在还浑身痛呢,被抽打的地方火辣辣的。
权衡利弊之下,江逸城一咬牙,把铁盖子盖上,捏着钱,快步朝着祁家走。
等江逸城赶到祁家时,祁蔓正薅着兔崽子,桌子上摆着一些瓜子和点心,和几位村妇们聊的不亦乐乎。
村妇们唾沫横飞,江逸城皱了皱眉,心中嫌弃,真邋遢。
祁蔓喜滋滋地嗑着瓜子,怀里抱着小兔子,听八卦听得津津有味。
什么村里的光棍爬寡妇的床,被另外一个寡妇逮了个正着,两人扭打的场面多么震撼。
听的那叫一个津津有味。
没想到,一个小小的村落,居然有这么多趣事。
许是听着出神,祁蔓好一会才发现江逸城站在院里,惊喜的说道。
“逸城你来啦!”
江逸城跟见鬼似的退了好几步,和祁蔓保持安全距离。
生怕祁蔓说着最软的话,拿出最邪乎的鞭子,又鞭策他一顿,那可真就得不偿失了。
“这里总共三百七十块。”
祁蔓接了过来,瞄了一眼,三百七十块,分毫不差。
“我就知道逸城不是那样言而无信的人。”
江逸城:……
第14章 人靠一张嘴,故事全靠编
现在闹得人尽皆知,能言而无信吗?
村里头的那些无良村妇,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他给淹死了。
祁蔓把钱收好,抬眸看着江逸城。
“你还不走?”
江逸城面色一沉,这么着急赶他走了?
如果说是玩欲擒故纵,玩过头了吧。
他没看错的话,这三个老女人手里都拿了个肥肥胖胖的猪蹄,还有一袋子的糕点,特别是那布匹,是上好的布。
这些村妇头发长,见识短,家中更是穷困潦倒,兜里掏不出一两块钱。
自然不可能有这么好的东西,而这一群好东西的来源,恐怕的来自祁蔓。
江逸城心生不悦,心说。
要是祁蔓能拿出比这些死八婆好双倍的东西给他,他就勉为其难的和她恢复婚约。
看着江逸城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沈春花面色一沉,挎着一张脸,双手叉腰说道。
“年纪轻轻咋就眼瞎了勒,蔓蔓不想看到你,你咋还死皮赖脸的在这赖着?”
双眼死死的锁着江逸城,忽然想到什么,恍然大悟的指着江逸城说道。
“你该不会是等我们离开了,好欺负蔓蔓吧!你要是敢欺负蔓蔓,我第一个不同意。”
别以为她刚才没看见,这小伙刚刚目光炯炯的盯着她们手里的猪蹄呢。
指不定是瞧见蔓蔓拿了这么多好东西出来,想要来占便宜。
江逸城看着沈春花那防贼似的眼神,目光落在了祁蔓身上。
“祁蔓,我最后再问你一遍,你真的要把我们两人之间的关系弄得这么僵吗?”
祁蔓抬眸,跟看傻子一样看着江逸城,笑得人畜无害。
“江知青,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们两个现在可没有半点关系,你可不要乱攀,省得到时候,又有人在村里说我祁蔓死皮赖脸的缠着你。”
刚才她可是没少听八卦呢。
从婶子们口中得知,村子里她和江逸城的事情传得沸沸扬扬。
海归的烈士遗孤,是一个不知分寸,不知廉耻,毫无规矩对别人死缠烂打的同志。
原主的记忆里,和江逸城接触的算少,算不上死缠烂打这四个字。
而且原主和江逸城接触,也只是因为两人之间有一层婚约。
江逸城一愣,脸不自觉一红。
这样的传言,他也是有听说的。
他也隐隐觉得祁蔓是这样的人,所以并未出面解释,没想到祁蔓会拿这事来说。
“我…我还有事,先走了。”
江逸城被他们看得燥得慌,憋了好半天,最后胡乱找了个理由,落荒而逃。
离开时,还不忘捡在地上摔成雪花状的眼镜。
沈春花嘴一撇,无语的看着落荒而逃的江逸城。
死不要脸,净往自个脸上贴金,也不看看他自个什么货色,配得上蔓蔓吗?
旋即转头和颜悦色,笑眯眯的对祁蔓说道:
“蔓蔓,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就先回去了,要遇到啥事,跟我们吱一声就成。”
祁蔓乖乖点头。
说着三位村妇就收着东西纷纷离开了祁家。
祁蔓把院中的卫生打扫好,然后敲响了祁老爷子的房门。
“爷爷,您在休息吗?”
“蔓蔓,进来吧。”
屋里面传来祁老爷子虚弱的声音。
祁蔓推门而入,只见爷爷正坐在床头,正一脸慈爱的看着进来的她。
把揣在兜里的三百七十块钱塞进了祁老爷子的手里,柔声细语的说道。
“爷爷,我和江逸城解除婚约了,这三百七十块钱,是我找江逸城要回来的,既然已经毫不相干,那就要把该要回来的要回来。”
祁老爷子看着手里的一叠钞票,顿时老泪纵横,语气有些哽咽。
“蔓蔓,是爷爷没用,连个人都看不住。”
房子的隔音并不好,再加上窗户打开透风,所以外头发生的事,他也听得一清二楚。
“爷爷,这不怪你,江逸城又不是畜生,不需要人看管,他既然喜欢白娇,我也不棒打鸳鸯,成全他们两个。”
毕竟渣男贱女,天作之合。
这个词汇还是祁蔓在叁叁那里学来的。
美名其曰,男人已经名花有主,却惦记外头的野花,谁知道染上了野草,野草不知天高地厚,非要插足其中。
这种人典型的渣男贱女,社会败类。
“唉!”
祁老爷子重重的叹了口气,把手上的钱塞到了祁蔓的手里。
“爷爷都这副样子了,没啥花钱的地方,你把这钱收着,该买咱就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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