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摆烂滴小趴菜
祁蔓自然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白藤,只不过不是现在动手。
前一秒得罪爷爷,后一秒失踪,很容易引火烧身。
只能等这一段风波过了,再和白藤算账。
目光落在盯着自己一脸殷切的韦非身上。
祁蔓:……
这是什么表情?
从开始进来,这老头看她的眼神就炽热的很。
嘴角微微一抽,开口道:
“爷爷的事,谢谢叔,人我们就先带回去了,不给您添麻烦。”
韦非直摇头:“不麻烦,不麻烦!”
要不是祁老哥这次受伤,他未必能得到那个小锦盒呢。
于他而言,这一场意外他血赚。
谢云殊将祁老爷子背在背上,祁蔓在一旁陪着,离开了韦非的院子。
韦非心情很好,从柜子里掏出六个红包,塞到了送祁老爷子来的村民手里。
“今天辛苦你们了,这大冷天的,早些回去烤火,别着凉了!”
村民们面面相觑,韦叔今天是抽什么风?
大冬天忙碌,不应该脾气暴躁才是?
咋今天情绪这么好?一直都乐呵着,居然还破天荒的给了每人一个红包。
见他们一动不动,韦非面色一板:
“咋,难不成打算在老子这里过冬?”
“不不不!”
村民们连连摇头,拿着红包便相继离开。
等村民们离开之后,韦非则小心翼翼的掏出珍藏好的小锦盒,分析里面的成分。
谢云殊将祁老爷子背到房间内,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祁蔓贴心的为爷爷盖好棉被。
有了大修复丹的缘故,祁老爷子面色好转,脸上的淤青消散了一大半,再过一晚,应该就能彻底消散。
谢云殊也察觉到了祁老爷子身上的不同,但并未问出口。
“爷爷现在气息稳定,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别担心。”
“嗯。”
祁蔓点了点头。
刚才在回来的路上,就已经让叁叁扫描过,爷爷现在身体无大碍,肋骨也已经修复,明天一早就能醒来。
白家。
白母神情呆滞的坐在床上,望着外面的雪,这段时间的打击,已经让她瘦得不成人样,足以用皮包骨来形容白母。
一道视线映入眼帘,只见自家闺女背着大儿子艰难的进了门。
“娇娇,把你大哥背进来,让俺瞧瞧!”
白母性情本就暴躁,看着被打的奄奄一息,肿成猪头脸色的大儿子,一张老脸扭曲的不像话,气愤的说道:
“这是咋个回事?”
……
“什么!”
白母气的牙痒痒。
“又是祁家,那老不死的不是没被打死吗?半截身子都入黄土了,至于这么小题大做,把你大哥打成这个样子吗?”
他们白家究竟和祁家犯什么冲?
碰在一起,就没发生过啥子好事。
白娇目光复杂,冷着一张脸解释道:
“不知道祁蔓在国外学了些啥子,不仅有诡异的能力,而且力道大的惊人,招惹不得她。
先前我被打的半死,就是祁蔓的手笔!
今日大哥运气算好,有村民在场,祁蔓不敢对大哥下死手,这才逃过一劫,如若不然,按照祁蔓的脾性,大哥恐怕早已经命丧黄泉!
我们的日子现在过成这样,全都是祁蔓一手造成的!”
白母双眼凶狠,对祁蔓恨意滔天。
“祁蔓这个小贱蹄子,非要把俺们家弄得家破人亡,才善罢甘休是不?”
闺女不仅次次在她手上吃亏。
就连现在紧巴巴的日子,也全都是祁蔓一手促成的。
白家有三子,个个都是孝顺的,不仅干活勤奋,而且头脑也相当的聪慧。
几个人凑合一起,一个月就有过百的月钱,日子算得上是过得有滋有味。
可后来,因为先前进了公安,又被罚款,导致三个儿子工作丢了。
前面又逢天灾,所有村民家中田地里的稻谷都起死回生,唯独她们家,寸草不生,只能紧靠着剩余的那些粮食度日。
好在闺女有本事,能时不时在县城赚些钱回来,补贴家用。
这日子过得可谓是一塌糊涂,这罪魁祸首,便是祁蔓。
这让她怎能不恨?
白母一咬牙,转头看向白娇,语气急切的问道:
“那个这可咋整?再这么下去,俺们不得被活生生的给逼死?”
白娇目光落在母亲的身上,眼中闪过一丝杀意,轻声安慰着母亲:
“没关系的,妈,这苦日子只是一时的,等挺过了这段日子,咱们家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魂穿而来时,事事顺利。
想必祁蔓只是她成功道路上的脚踏石而已。
风雨后必定见彩虹!
只要过了这关,她照样还是那个活得肆意潇洒的大毒枭。
她定要将自己的事业发扬光大,给爸妈过上皇帝般的日子。
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白母都对闺女的话深信不疑。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坚定点头:
“妈就信你!”
“嘶~”
昏迷中的白藤在地上翻了个身,触碰到了伤口,痛呼出声。
两人的注意力,这才被吸引了过去。
“快给你哥上药!韦非那个老不死的,不是救病治人的吗,你大哥受了这么重的伤,也不晓得用些药。”
白娇艰难地将白藤拖到了他的房间,白父正在正厅烤火,瞧着闺女拖着血淋淋的大儿子回了房,连忙起身,过去帮忙。
祁蔓守到祁老爷子后半夜,直到脸上的淤青彻底消除,这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了房。
谢云殊也等到现在,看着疲惫不堪的妻子,连忙起身,在祁蔓额头上落下一吻,拉着人到了桌边:
“饿坏了吧,炖了乳鸽汤,快些尝尝,暖暖胃,晚点再睡觉。”
祁蔓鼻子一耸,在谢云殊脸上落下一吻,甜丝丝一笑:
第161章 相处融洽的夫妻
“云殊,你真好!”
谢云殊转身背对着祁蔓整理着床上被褥,回答道:
“你是我媳妇,对你好是应该的。”
祁蔓拿着勺子,享受着谢云殊投喂的乳鸽汤。
汤是温热的,而且味道鲜美,是新鲜的乳鸽。
现在是冬日,林中极少有飞禽出现,更别说乳鸽,也不知谢云殊是从哪里弄来的。
喝了一小碗乳鸽汤,胃里暖暖的,消去了身上的几丝疲惫,起身伸了个懒腰,又漱了个口,这才爬上谢云殊已经暖好的被窝。
被窝里暖呼呼的,一躺进去疲惫感袭来,眼皮不受控制的掐架。
即便困意满满,祁蔓还是强撑着。
等谢云殊把碗收拾好,躺到了小姑娘身边,祁蔓如同一条毛毛虫般,在被褥里不断的蠕动,手臂环住男人的劲腰,将头深深的埋进男人的胸膛里,下一秒秒睡,发出绵长的呼吸声。
小姑娘身上很热,如同天生的火炉一般,谢云殊看向祁蔓的眉眼柔和,骨子分明的手指临摹着祁蔓小脸轮廓,嘴角微勾。
往年的冬日,向来都是冰冷的,身子也容易冻僵,要到后半夜,才会稍显温度。
现如今,被窝也不再是冷冰冰的,有佳人在怀,此生足矣。
夜晚的雪越下越大,人们踩踏出来的小路再度覆盖,放眼望去,白雪茫茫,树叶上也挂着冰碴,每栋屋子的屋檐边都挂着尖锐的冰锥,有的很长,已经延至到了地面上。
次日一早,便有孩童们穿着棉袄,在雪地里嬉戏打闹,堆雪人,打雪仗,玩的不亦乐乎,为这雪白的世界增添了一些乐趣与色彩。
等祁蔓醒来时,身侧的男人早已不在,艰难的从床上爬起来,揉了揉惺忪睡意朦胧的眼,伸了个懒腰,将窗户打开一条小缝隙。
刹那间,寒风扑啸而来,冻得刚睡醒的祁蔓抖了一个激灵,连忙利用火异能回暖,直到小脸红扑扑的,这才闪身进了空间,在浴缸里泡了一个热水澡,吃了点新鲜水果,一身舒坦的回到铺上。
恰逢此时,房门被推开,谢云殊从外走了进来,取下头上的帽子,拍了拍头上的雪,看着坐在床上神清气爽的祁蔓,面露诧异,快步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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