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摆烂滴小趴菜
谢茶茶额头上冒出黄豆般大小的冷汗,咬着牙,小声的呢喃着,小小的身躯止不住的在颤抖,痛的说不出话。
可祁蔓断然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她,芊芊玉手缓缓抬起,郁郁葱葱的藤蔓遍布整个房间,谢茶茶被藤蔓缠绕住四肢,半挂在空中,浓稠的鲜血一滴接一滴的滴落,恰逢落在藤蔓上,特曼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将其吸收,颜色更绿一分。
谢茶茶调整呼吸,看着坐在沙发上打着哈欠的祁蔓,颤抖着声音:
“求您,饶我一命,我以后一定不会再出现在您的面前,不会碍您的眼,我会如姐姐所愿,离开谢家,回归属于我的地方,我只求您能饶我一命!”
谢茶茶清楚,这个女人她招惹不得,诡异的能力,还有那喜怒无常的性格,一不小心,便会惹来杀生之祸,这个代价是她付不起的。
可祁蔓却半撑着下巴,人畜无害的歪了歪头:
“可是…你还没有为自己的过错买单呢!”
水凝聚成细小的水针,在谢茶茶的注视下,将她那具身子穿成了筛子,刹那间千疮百孔,每个伤口都渗出点点血珠,密密麻麻的,尤为渗人,条纹的病服上遍布鲜血,人如同在血水里面浸泡过一般。
“浑身是血,被人看到了可不好!”
祁蔓嘴里嘟囔着,幽幽绿光粘合谢茶茶的伤口处,表面的伤口被覆盖,不再渗出血液。
水异能包裹住谢茶茶,病服上的血迹消失,焕然一新。
随着藤蔓的收回,谢茶茶被猛的砸在地上,滚了好几圈,艰难的用手肘支撑起身子,仰着头红着眼眶望着祁蔓。
“你……”
刚发出一个音,谢茶茶便两眼一翻,晕死的过去。
祁蔓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彻底晕死过去的谢茶茶,将人弄到了床上,甚至还贴心的把被子给盖好。
下一秒,人随风一般,身影在病房内消失的无影无踪,就好像从未出现过一般。
再出现时,人精确无误的掉落在谢云殊的怀里。
说巧不巧,双唇相对,谢云殊抱着祁蔓的腰在床上滚了一圈,将人反压在下面,双眼中的炽热,恨不得将人融化。
“蔓蔓这么迫不及待?我还未有所准备呢,就投怀送抱了?”
祁蔓没好气的娇嗔了一眼谢云殊,将人推开,坐了起来,语气幽怨:
第198章 你舒服了,我呢
“你倒是舒服了,我呢~”
每次主事时,她都没有主动权,单是想想都觉得憋屈。
谢云殊被逗得哭笑不得,轻捏着祁蔓娇嫩的小脸:
“原来你计较的是这个?”
每次主事开始时,蔓蔓都会兴致勃勃,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
祁蔓小嘴一撅,那弧度都能挂起一盏油灯了,小被子身上一盖,将头埋进枕头里,闷闷开口:
“不许跟我说话!”
“先把头抬起来,这样会闷坏的。”
谢云殊无奈,将人搂入怀中,在祁蔓红扑扑小脸上落下一吻,轻拍着蔓蔓的背,柔声细语的哄着:
“我刚开玩笑的,出去了这么久,肯定累坏了吧,先好好睡一觉才是主要的,睡吧。”
谢云殊嘴里呢喃着童话故事,困倦习习,祁蔓在谢云殊的怀中沉沉睡去。
次日。
人民医院。
“茶茶,你看妈给你带了什么好吃的?”
谢母手里提着精致的小饭盒,脸上洋溢着喜悦,推门而入,将饭盒打开,美味食物的香气扑面而来,目光落在谢茶茶惨白的小脸上,心疼不已,手指轻抚着谢茶茶的额头,温柔细语的说着:
“乖女儿,可不许赖床,要实在想睡,起来先吃点东西。”
躺在床上的谢茶茶,毫无动静。
谢母心生疑惑,站起身来,轻轻的推着床上的人儿,声音也加大了些。
“茶茶、茶茶?”
依旧毫无反应。
谢母瞬间慌了神,着急忙慌的跑到门外,朝着走廊出大喊:
“医生!医生!”
“太太,二小姐这是怎么了!”
张妈刚好打完热水回来,放下保温壶,看着着急忙慌的谢母,急切的问道。
啪——
谢母情绪过激,一巴掌猛的抽在张妈的脸上。
“你还好意思说!我不是让你好好看着茶茶吗?我一过来,就见茶茶毫无反应,到时候人死了都不知道!”
张妈应接不暇,猛摔在地,痛得一张老脸龇牙咧嘴,摸着屁股,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一听谢茶茶出的事,手足无措的解释着:
“太太…我…我真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
医生在谢母的呼唤下,提着药箱匆匆而来,为谢茶茶进行了详细的检查。
谢母双手交扣,看着床上毫无反应的二闺女,只觉得心里压抑的难受,泪水不受控制的往外涌,语气哽咽着:
“茶茶,妈的心肝宝贝,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经过医生的细致检查,发现谢茶茶身上有多处伤口。
“什么,伤害,什么伤害,我怎么不知道?”
谢母变了脸色。
“这位夫人请您冷静一点,现在尚未查明,请您冷静点!”
医生被吼的耳聋阵阵,耐着性子安慰着谢母。
谢母却态度恶劣:“你让我怎么冷静?我的女儿昨天还好好的,好端端的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多伤口!滚出去,你们这群庸医,我闺女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饶不了你们…”
红着眼将张妈还有医生们全都轰了出去。
谢母颓废的撑着额头,看着昏迷不醒的二女儿,心神俱疲:
“我的茶茶,你怎么好端端,就变成了这样了!”
“因为这些都拜我所赐呀~”
一声娇俏的声音传入耳中。
谢母眉头紧蹙,下意识以为是因为担忧而产生的错觉,目光一直落在病床上的谢茶茶身上,双手拉过谢茶茶的手,轻轻的抚摸着,柔声细语说道:
“茶茶,你瞧瞧,妈因为你,都产生错觉了!”
“姨!”
忽而,一个大头映入谢母的视野当中。
“啊!”
谢母被猝不及防的吓了一跳,没有坐稳,一屁股从地上摔了下来,四脚朝天。
祁蔓伸出脑袋,疑惑的看着地上狼狈不堪的谢母:
“姨,我长得很吓人吗?怎么把你吓成这个样子呢!”
昨夜光顾着给谢珊珊出气,差点忘记,还有一对眼瞎心瞎的父母。
谢母手忙脚乱的从地上爬了起来,看着凭空出现的祁蔓,气得咬牙切齿。
“你怎么在这!?你知不知道,不经别人同意擅闯别人房间是很不礼貌的行为,你这丫头好歹是在国外接受过高等教育的,怎么这么没有规矩,你爸妈难道没有教过你,如何尊重别人吗?”
果然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即便在国外受高等教育这么多年,也没办法教养,和她那不争气的大闺女有的一拼。
也难怪会耍到一起,毕竟蛇鼠一窝。
祁蔓脸上笑容消失,小脸一垮,目光冰冷的盯着眼前如同泼妇一般训斥人的谢母。
“你可不值得我尊重!”
谢母木着一张脸。
“你这女娃娃怎么说话的?”
“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不管不问,对养女倒是温柔倍至,以你这副态度,不配得到别人的尊重!”
祁蔓脸上露出软软的笑,笑意却不达眼底,目光落在病床上的女谢茶茶身上,冷不丁的开口道:
“知道你闺女是怎么受伤的吗?”
小手一抬,手掌心出现那细小的水针。
谢母惶恐的后退几步,不可置信的看着出现在祁蔓手心的水针。
尚未反应过来,祁蔓掌心的水针,以迅雷不及耳的速度穿透了谢母的身子。
密密麻麻的痛意扩散开来,如同被蚂蚁啃咬一般,有些难受,鲜血从伤口处渗出,悠悠绿光,表面伤口覆盖,但所刺穿的地方却泛着寒凉。
谢母瞳孔微怔,踉跄的往后退了两步,双腿一软,半靠在墙壁上,不可置信的看着祁蔓。
“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早已听说,在京城中隐喻着一些绝世高人,拥有着常人没有的诡异能力,但极少在外面露面。
这祁蔓,很可能就是那几个家族的一员,是她们招惹不起的存在。
祁蔓眨了眨眼,脸上笑容不变:
“您可没有资格知道哦!”
不知为何,祁蔓脸上的笑容和方才一样,却让谢母感觉有些毛骨悚然,有些瘆人。
下一秒,房间内忽然蔓延起了郁郁葱葱的藤蔓,谢母脸色骤变,尖着嗓音朝着外面呐喊,顾不上腿软,疯了似的,朝着门外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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