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摆烂滴小趴菜
而她祁蔓则是末世初就被关押在实验室的实验体,一关就是十年。
上辈子从出生起,就被锁进了实验室,遭受各种各样的研究,开膛破肚,挑断筋骨,穿破耳膜……各种各样惨无人寰的研究。
祁蔓眉眼弯弯,用精神力查探着空间,叁叁消耗过多精神力,陷入了沉睡,待自行修复,方可苏醒。
末世所签到的物质皆在空间内,有各种各样的精品肉类和物资,甚至还有一些不同位面的武器。
其次空间既能保证物资新鲜,又不会引发异味,且还能种植,只需意念即可。
祁蔓眉目渐渐舒展。
有系统空间在,即便是在做物资,比末世还缺乏到八零年代,祁蔓觉得自己依旧能混得风生水起,这辈子她要体验人生冷暖,照顾好爷爷,这是她这个世界上为数不多的亲人了。
她除了叁叁,还从未感受过家人的温暖呢。
顺着原主的记忆回到了和祁老爷子的居住点。
两人位置处于村尾,是祁老爷子用自己那微薄的存款向村长买下的房子。
总共有三间房,一间是小客厅,然后爷孙俩各一间房间,右侧还有一个很小的厨房,厨房边有一个小小的鸡舍,被篱笆圈了起来,形成了一个小院,里面打扫的干干净净。
这房子原本很破,是祁老爷子亲力亲为一点一点修缮的。
祁老爷子极其疼爱原主,把最好的全都给了原主。
如今祁老爷子卧病在床,这才让二房抓住机会,哄骗原主说有办法治祁老爷子的病。
即便知道二房心怀不轨,原主还是跟了过去,这才酿成了香消玉殒的悲剧。
祁蔓微微垂眸,如今她魂穿而来。
即然占据了原主的身体,那便会好好的替她照顾好这祁老爷子。
直径朝着祁老爷子的房间而去。
“咯吱”一声。
祁蔓推开门,祁老爷子的房间比较狭隘,只有一个很小的窗户,不打开窗户,就算是白天,房间里也漆黑一片。
“咳咳咳!是蔓蔓吗?”
一道虚弱的声音从床上传来。
“爷爷是我。”
祁蔓乖巧应声,顺便将小窗户打开。
这才看清了房间里的布局,祁老爷子躺在床上,面色惨白,长满褶子的脸又黑又黄,整个人都瘦成了皮包骨。
祁老爷子转动浑浊的双眼,目光落在祁蔓身上,脸上露出一丝笑容,艰难的想要支撑起来。
祁蔓见状,赶忙上前将人扶好。
瞧着白白嫩嫩的孙女,祁老爷子红了眼眶,慈爱的说道。
“蔓蔓,我这把老骨头命不久矣,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爷爷窝囊,没能让蔓蔓过上好日子。”
说着便老泪纵横起来,从枕头下取出了一个塑料袋,放在祁蔓的手里。
“这是这些年,你爹娘的体恤金,我一直没动,你好好收着。”
祁蔓紧握着手里的塑料袋,柔声细语的安慰着祁老爷子。
“爷爷,您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祁老爷子笑了笑,叹了口气。
“就你这丫头嘴甜,我的身体我能不知道吗?”
突然好似想起了什么,浑浊的双眼紧紧的盯着孙女,问道。
“今天你二婶和你二伯叫你过去做什么?是不是又想跟你说媒了?爷爷告诉你,你的婚事你自己做主,甭听你二伯他们的馊主意,你二伯可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知儿莫若父。
祁老爷子太了解老二和老三的脾性了。
除了老大,剩下的两个都是混账玩意,所以他猜测老二把孙女叫去,绝不会有好事。
祁蔓微微一笑,将今日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祁老爷
第3章 恬不知耻的刘红梅
这件事迟早要闹得人尽皆知,她没有必要隐瞒。
祁老爷子一听,气得面色胀红,恨铁不成钢道。
“混账!我还没死呢,他们就把主意打到你的身上,要是我死了,那还得了!”
他就知道,二房找来准没好事。
祁蔓赶忙给祁老爷子顺气。
“爷爷,别气,为这点小事,气坏了身子不值当,这事交给我就好,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几个跳梁小丑而已,她可以解决。
一边安慰的祁老爷子,一边不动声色的替祁老爷子把脉。
作为在末世特殊环境里十多年的顶尖实验人,她是属于全能的。
祁老爷子长期营养不良,再加上常年劳作,积攒了各种各样的小毛病,所以才会卧病在床。
祁老爷子对二房一家大失所望,嘴里不断的碎碎念,祁蔓废了好一会功夫,才把人给安慰好。
等祁老爷子睡下,祁蔓这才离开,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打开祁老爷子交给他的那个塑料袋,里面有小小一沓大团结,零零总总加起来,总共有六百五十块。
在80年代称得上是一笔巨款了。
祁蔓随手把钱丢进空间,在空间取了一只保鲜且处理好的新鲜鸡,还有白米,至于调料,想用的时候再取出来,随身空间方便。
穿着围裙,利索的把鸡洗干净,然后切成块,冷水下锅,放入葱姜蒜去腥。
等水滚了之后,将上面的浮沫捞出,将去腥的鸡块过一趟冷水,然后再倒入锅中,加入土豆,还有野菌菇。
野菌菇是祁老爷子前些时日去山上采摘回来晒干的,土豆也是最近从田里摘回来的。
将白米饭淘干净上锅蒸,还炒了一个小青菜。
烟囱内炊烟袅袅,浓郁的鸡汤味十里飘香。
惹得附近的邻居交头接耳。
“哟,这是谁家,这么大手笔炖鸡肉了?”
众人闻味看去。
“那不是老祁家吗?平时这老头抠搜的,天天啃干馍馍,没想到今天破天荒地炖了一只鸡!”
“她孙女不是才从国外回来,听说是个娇娇女,估摸着是那丫头出钱买的鸡!”
“一只鸡可不便宜,这丫头一看就不是个会过日子的,花钱大手大脚,谁要是娶了她,谁就得倒霉!”
“话可不能这么说,那死丫头长了一张狐媚子的脸,刚进咱村的时候,从田埂上过,不把俺们家的那群小子们,迷的晕头转向吗?”
鸡肉味实在是太香了,惹得婶子们一边念叨,一边往边上靠,话也越说越难听。
祁蔓感官敏锐,再加上厨房窗户半敞开,那群大婶们说的话全都一字不落的听了进去。
余光透过窗户撇了过去,记住了方才说话难听的几位大婶,旋即便将菜端上桌。
祁老爷子行动不便,祁蔓只能盛进去。
祁蔓刚入房间门,祁老爷子便小心翼翼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爷爷,吃饭了。”
祁老爷子目光落在孙女端进来的饭菜上,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鸡肉香味,下意识的吞咽口水,多看两眼,慈祥的目光便落在了祁蔓的身上。
“今日炖了鸡汤,我老骨头一把,喝了也浪费,蔓蔓,你留着自个吃。”
蔓蔓有好一段时间了,没吃几顿好的,小脸都瘦了一圈,祁老爷子心疼不已。
祁蔓用勺子舀了舀鸡汤,感觉温度差不多,这才喂给祁老爷子,语气软软糯糯。
“爷爷,我炖了一整只鸡呢,我一个人也吃不完,这么热的天,放久了容易坏,浪费粮食可耻,而且您也得好好养身体!”
目光落在纯白的汤上,上面还飘着一层油,是鸡皮熬出来的,香味不断的刺激着祁老爷子的味蕾。
近年来村里收成不好,大多数村民都是吃了上顿没下顿,祁老爷子又被两位儿子抛弃,孤身一人,生活比一般人更加拮据。
仔细算算,祁老爷子已经有一年左右没有碰过荤食了,也就只有孙女下乡这几日,才拿出那微薄的棺材本,咬牙买了些肉。
祁蔓吃不完的,祁老爷子都会风干,制作成肉干,等到时候孙女想吃了,再拿出来。
如今院里的鸡被宰,祁老爷子没有半分心疼,反而是心疼孙女跟着自己受苦,瘦了好几圈。
又听着孙女软软糯糯的关心话,祁老爷子顿时红了眼眶。
他一把屎一把尿辛苦拉扯大的两个儿子,为了一口吃食,又听儿媳挑拨离间,不愿要他这个父亲。
反倒这个一直被亲家母养在国外的软软孙女,都一直念着他。
看着老泪纵横的爷爷,祁蔓有些心疼,出言安慰。
“爷爷,别哭,日后蔓蔓一定努力赚钱,让你顿顿吃肉,绝对把你养得胖乎的。”
“好好好!”
祁老爷子连应了几声,抹掉眼角的泪,就听到了孙女幽怨的嘟囔声。
“爷爷,再不喝这鸡汤,蔓蔓的手要举断了,汤也要凉啦。”
祁老爷子心软的一塌糊涂,枯骨的手接过那缺口的白瓷碗。
“我自个喝。”
祁蔓碰了碰白瓷碗的温度,并不是很烫,这才松了手。
祁老爷子舀了一口鸡汤送入嘴里,鸡肉的香甜味,还有野菌味刺激着祁老爷子的味蕾,忍不住的多喝了几口。
看着爷爷吃的香,祁蔓也开心,又多盛了几碗汤,直到祁老爷子彻底喝不下,这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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