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摆烂滴小趴菜
“爸!”
祁老三家的几个孩子见状急忙跑了过去,赶紧把木门给抬开。
祁蔓则优雅的从门外走了进来,不动声色的打量着祁老三所居住的地方。
祁老三占了好处,住的是祁家的老房,先前因为祁家人口众多,再加上家里有三个孩子都要娶妻生子,所以祁老爷子年轻时一有空就批土胚,一块土砖一块土砖的把这个小院子给建了起来。
祁家总共有四间房,都是经典的土胚房,上面盖着一层厚厚的茅草,还有一个小小的鸡舍。
自打祁蔓父母出了事之后,二房和三房就自作主张的分家,可哪家都不愿意赡养祁老爷子,索性就用木头盖了一间木房,两户人家一人管一餐。
在二房和三房看来,在这种贫瘠的日子能吃上两顿就不错了,晚上就没有人愿意管祁老爷子。
说是木房倒不如是狗窝,只能住进去一个七八岁的孩童,而且四处漏风,不防冻也不防热,简直就不是人住的地方。
祁老爷子气不打一处来,一气之下就从老祁家搬了出来,然后二房一家又被祁老三忽悠的搬了出去,祁老三则顺其自然地占据了这一间老宅。
一想到爷爷含辛茹苦的把他们拉扯大,结果却落得个无人养老的下场,一股怒意从心口蔓延开来,清澈的双眸中沾染上了丝丝杀意。
祁老三这会刚从地上爬了起来,看着亭亭玉立,与院子格格不入的祁蔓,脱口就骂:
“你这死丫头,疯了吧?”
祁蔓却一脸无辜:“三叔,我这小身板,哪里有这么大的力气,我就往门口一站,这门就不受控制的往你身上飞,我也没法子呢。”
“我呸!”
祁老三一口唾沫吐在地上,面目扭曲:
“你说的这话三岁孩子都不信!”
在老宅住了几十年了,也不见这么木门飞着赶上来跟他贴贴。
祁老三的两个女儿相互依偎在一起,毫无焦距的眼神,一脸羡慕的看着祁蔓。
堂姐可真漂亮,听村子里头的人说,堂姐每天穿的衣服都不同样了,啥事也不用干。
不像她们,每天都有干不完的活,从凌晨五点,忙到晚上九点,才能喘口气。
祁蔓咧嘴一笑,也不稀得和祁老三胡扯,直奔主题道:“三叔,我哥哥这三年来每个月寄回来十五块,是你和二叔家平分的,我哥哥过两天就回来了,二叔和二婶已经把钱还给我了,你看你是不是应该…”
一听是来要钱的,祁老三的脸色更臭了:
“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二哥真是蠢,几百块钱,说给就给。
一个小丫头片子罢了,有啥好怕的?
只要咬牙不认,仅凭祁蔓,甭想把那钱要回去。
祁蔓歪了歪头,表情天真:“三叔,这可是你说的!”
到时候挨揍了,可别求饶哦?
祁老三态度坚定:“对,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老爷子都拿他没办法,就算是祁东辰那个野种站在他跟前,他也临危不惧,还是一样的说法。
祁蔓隐含笑意,余光扫射了一番,看着祁老三家二女儿手上的竹条,笑眯眯的走了过去:“堂妹,你手上的竹条可以借我一用吗?”
被突然问到,动作快过于脑,祁老三家老二把手上的竹条递给了祁蔓。
接过竹条,祁蔓礼貌道谢:“谢谢!”
不知为啥,祁老三看着祁蔓手上的东西,顿时萌生了一种不好的预感,但想着自己到底是个长辈,再咋样,祁蔓也不可能干出什么出格的事。
结果下一刻。
啪——
竹条毫无防备的抽在了祁老三的毽子肉上,哟黄的皮肤上顿时变得红黑红黑。
火辣辣的痛意蔓延全身,再加上天气热,祁蔓用的又是巧力,被这么一抽,又痛又麻。
祁老三痛的面色扭曲,咬牙切齿道:“你这个赔钱货,居然连你三叔都敢打!今天我就要替你已故的爸妈,教你如何尊重长辈!”
说着,抬起巴掌,就朝着祁蔓抽了过去。
祁蔓动作小巧,轻而易举的躲过了祁老三的掌?,手里的竹条再次毫无征兆的抽打在了祁老三的身上,语气无辜:“这不是三叔说的吗?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没有得逞的祁老三怒火中烧,动作越发迅速的去抓祁蔓,奈何从始至终都不及祁蔓动作快,每次都被轻而易举的躲过,甚至还被抽的皮开肉绽。
祁蔓被祁老三追得满院子跑,如同老鼠逗猫一般。
祁老三的两个闺女看的目瞪口呆,眼中是对祁蔓止不住的崇拜。
不仅把爸爸打了,而且啥事没有。
要让两个小丫头同情祁老三,想必天方夜谭。
两个小丫头早就在这十几年的光阴内,亲情被冷漠无情的爸妈消磨殆尽,一旦做事不顺心,就会被他们非打即骂。
祁老三体力被消耗的差不多,双手撑着膝盖气喘吁吁,上半身满是红肿的痕迹,浑身都是火辣辣的疼。
而祁蔓从始至终却跟个没事人似的,脸不红气不喘。
第40章 要三百不过分吧
祁老三累得气喘吁吁,眼神怨恨的盯着祁蔓,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张口就骂。
“你这个赔钱…”
啪——
结果话还没有说完,脸上又结实的挨了一竹条,这一下更痛了。
随着反复抽打,祁老三的皮肤越来越红,也越来越敏感,每抽打一下,那密密麻麻,钻心刺骨的疼痛,不断的刺激着脑神经,就好像蚂蚁在皮肤上啃食一般,又麻又痒又刺痛,额头上冒出冷汗。
在屋里头数钱的祁老三婆娘曾月茹,听到外面的动静,人未到,声先到。
“你们两个死丫头,今天要是不把床单被褥洗干净,就别吃饭了!”
结果走出来,就看见自家男人被打的浑身红肿,而罪魁祸首正是打扮的花枝招展,笑得灿烂的祁蔓。
不用想都知道在院子里的这个狐媚子是谁!
自家男人被揍,曾月茹气不打一处来,张牙舞爪的就朝着祁蔓扑了过去:
“你这个死贱人,连你三叔都敢打,我看你是皮痒痒了,打一顿才老实!”
如同泼妇一般,疯癫的朝着祁蔓扑了过去。
祁蔓站在原地,连动都没动一下,挥舞着手中的竹条。
啪——
竹条精确无误的抽在了曾月茹的脸颊上,脸部比较脆弱,这么一抽,脸上顿时就出现了红红的印子。
脸上的痛意不断的刺激着曾月茹,她被祁蔓这个狐媚子给打了,这下,情绪更加激动,龇牙咧嘴,面目狰狞,骂的更凶了。
“你这个毫无教养的东西,连长辈都敢打,你外婆就这么教你的,老爷子也真是,拿一个赔钱货当宝,今日我不教训你,我就不叫曾月茹!”
手上的竹条拿着硌手,祁蔓索性就丢了去,抡起起了放在院子里的破旧板凳。
还是熟悉的手感,还是小板凳要趁手一些。
身手灵活的躲过曾月茹的触碰,另一只手挠抓曾月茹油腻腻的头发,一板凳毫不犹豫地拍在了她的脸上。
板凳贴脸,痛的曾月茹眼泪水直飙,只觉得咬肌被拍扁了。
好痛!
祁蔓一脚踩在曾月茹的屁股上,曾月茹一个趔趄,朝着祁老三扑了过去,在冲击力下两个人滚作一团。
见识到了这祁蔓的武力值,刚才还嚣张的的祁老三,气焰消散了不少,惶恐的看着毫发未伤,笑得人畜无害的祁蔓。
这赔钱货,真他娘的凶猛。
祁老三夫妻二人也算是出了名的凶悍,但是现在到祁蔓面前,完全没有用武之地,反而还被按在地上摩擦。
祁老三家的两个小丫头更是看得目瞪口呆,就差拍手叫好了。
堂姐真帅,一个打两个,还游刃有余!
祁蔓看着相互依偎的夫妻,软软糯糯的开口道:“三叔,别人都说你是个聪明人,今天要么拿钱,要么给命,二选一。”
祁老三面色阴沉,正准备松口,少受些皮肉之苦,却听怀中的婆娘说道:
“要钱没有,要命一条!咱打也挨了,凭啥还要出钱?”
曾月茹是村里出了名的铁公鸡,但凡亏了一分钱,都会斤斤计较,好几天甚至还会记一辈子。
“唉!”
祁蔓手里提着板凳,慢悠悠的靠近祁老三:
“二婶可以比三婶聪明的多呢,打几下就乖乖的把钱拿出来了,之前我还让二叔跟三叔说一声呢,看来,你们是得吃些苦头,才愿意把钱还回来呢。”
说着,脸上的笑容愈发的甜美。
祁老三见此,暗道不好,刚开口:
“我…”
砰——
一板凳精确无误的拍在了祁老三的脸上,力道之大,连带着怀里的人也一块飞了出去,嘴里的牙齿也飞出来了三颗,鲜血和唾沫混合在一起。
“哎呦”
曾月茹从祁老三的怀里摔得出来,不小心扭到了腰,下意识的哀嚎出声。
少了两颗门牙,一颗虎牙的祁老三,看着步步紧逼的祁蔓,顿时头皮发麻,但说话漏风,有些含糊不清。
祁蔓选择性没有听到。
砰——
又是一板凳。
这一次,祁蔓手里的板凳中间都裂开了一条缝,中间断开。
“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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