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摆烂滴小趴菜
最好是能哄骗进小树林,要是能把这么漂亮的女同志搞到手,他这辈子都值了。
像读书人说的那样,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祁蔓秀气的眉头微微一皱,看着眼前一脸谄媚的男人,只觉得有些辣眼。
马家正生的一张国字脸,皮肤黝黑,顶着一个寸头,身上穿着白色背心衣,但是破了好几个洞,前面还沾染了不少的油渍,裤子也是一边长一边短,踏着两个已经不见原色的布鞋,十分邋遢。
说话时,那股口气扑面而来,险些把祁蔓熏晕了过去。
即便嫌弃,但脸上的笑容却不变,软声软气的说道:
“同志不是来找小安姐姐的嘛!”
说着,目光落在白小安身上。
一语惊醒梦中人,马家正猛然清醒,光顾着打祁蔓的主意,差点忘了自己来的目的。
转头看着唯唯诺诺的白小安,穿的邋里邋遢,一时觉得,这种村姑,压根就配不上他。
像他这么生猛的男人,就该娶身旁这么别致的女同志。
一想到祁蔓在他身下承欢,马家正便情不自禁的呵呵傻笑,口水都流了出来,用手肘猛擦口水,眼神凶狠的盯着白小安:
“白小安,你胆子肥了,居然敢跟你家老不死的跑,你又不是不晓得,俺娘腿脚不便,你跑了,谁伺候俺娘!俺就是看你欠收拾,看俺不教训你。”
看着白小安那张唯唯诺诺的脸,马家正就手痒的厉害,再加上刚才平白无故的要了两颗牙,心中怒火更甚。
当即就抬起拳头朝着白小安挥舞而去,压根不在意身旁是否有外人。
经过长期的家暴和压榨,白小安被吓得双腿情不自禁的发软,想要躲开,却根本迈不开腿,吓得双眼紧闭,等着拳头落在她身上。
好半晌,拳头也没落下,小心翼翼的睁开眼,就看见祁蔓正护在自己的面前,修长白嫩的手一把扣住了马家正的手腕。
马家正脸色难看,用尽力气想要把手抽回来,却纹丝未动,而后者却一副分外轻松的表情。
堂堂正正的男儿,居然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轻而易举的束缚住,顿时让马家正的面子有些挂不住,自尊心被践踏,无心欣赏眼前人的容貌,凶神恶煞的说:
“这是俺夫妻俩人的事,同志,俺可是会打女人的,我劝你还是甭插手的好!”
祁蔓软软一笑,语气甜腻的不像话:“打女人是不对的哦!”
下一秒,手微微一用力。
只听见“咔嚓”一声。
马家正的手被硬生生的掰断,随后才嫌弃的将那只咸猪手给松开,拿出一张手帕,优雅的擦拭着每一根手指头连指缝都不放过。
“啊啊啊!”
杀猪般的嚎叫声从马家正的口中传出。
马家正痛的紧捂着手肘,在地上直翻滚,面色扭曲,额头上渗出黄豆般大小的汗珠。
祁蔓到了杯热水塞到白小安的手里:“小安,你只管在旁边坐着就是,所有的事情交给我就好。”
白小安任由祁蔓牵引着,乖乖的坐在椅子上,茶杯的温度过度在手心,驱散了身上一些寒意,瞥了一眼在地上撒泼打滚,哀嚎不已的马家正身上,目光紧锁祁蔓,乖乖点头。
祁蔓很满意白小安的态度,笑盈盈道:“真是个乖姐姐!”
马家正强忍着痛意从地上爬了起来,目光阴冷的盯着祁蔓,咬牙切齿:
“臭娘们,你居然敢对老子动手,今天老子不教训你,俺名字就倒过来写。”
说完,如同一头猛牛邦朝着祁蔓冲了过来。
祁蔓轻松躲过,看了一眼在一旁坐立不安的白小安,没耐心跟马家正耗,直奔主题:
“多少钱,可以和小安姐离婚!”
小安姐说过,要想彻底摆脱马家人,就得先离婚,一旦离婚,不管夫家的人过得咋样,也不会牵扯上半毛关系。
先离婚,后面再好好教训这畜生,替小安姐出气。
突如其来的骚操作,让满腔怒火的马家正懵了,捂着被折断的手,怀疑自己幻听了:
第73章 一千块离婚
“你…你说啥?”
祁蔓耐着性子说道:“多少钱,愿意和小安姐离婚?”
“我呸!”马家正一口唾沫吐在地上,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捧着茶的白小安,咬着牙说道:“想跟俺离婚,做梦,白小安生是俺马家的人,死是俺马家的鬼,就算是不会下蛋的母鸡,也得伺候俺娘一辈子,她可是俺花了一百块钱彩礼娶回来的。”
他是没读过啥书,但是他不傻。
祁蔓他从来没有见过,应该是这两个月才来的青云村,白小安长时间待在马家村,已经有好几年没有回村了。
刚认识没多久,关系能好到哪去?
祁蔓就算乐意掏钱,也掏不出几个钱来。
“今天说啥你都得跟俺回去,伺候俺娘!”
说着,就想着上前去拖拽白小安。
祁蔓率先一步挡在前面,脸上挂着甜美的笑意,娇娇软软:“硬碰硬,想清楚哦,看吃亏的是谁。”
像马家正这种小喽啰,只需动动手指,就能如同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碾死他。
想起祁蔓刚才的怪力,马家正不忌惮是假,这女同志虽然生的别致,但实在有些邪门。
要真硬碰硬,说不定他会吃亏,马家正忌惮的后退了几步,面目不善的瞪着祁蔓:
“你想要咋样?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我和白小安是名正言顺的夫妻,是领过结婚证的,就算是那老不死的来了,也没资格把我婆娘扣在这里。”
“一千!”
马家正:“???”
祁蔓再度重复:“一千,和小安姐离婚。”
此话一出,马家正的脑子“轰”等一下就被炸开了,顾不上身上的疼痛,急切的问:“真的?”
一千块钱是什么概念?
普通人一个月的工资才二三十,一年也只能赚个两三百,一千块钱,得需要三年不吃不喝才能攒够。
听到这样的价格,马家正哪里还有刚才的硬气,反而目光炯炯的盯着祁蔓,急切的想要知道事情的真实性。
一千块钱都够他娶八九个媳妇儿了,再咋样都要比白小安这个不会下蛋的黄脸婆强。
祁蔓瞥了马家正一眼:“在这等着,不许对小安姐动手动脚。”
说着,迅速的进了房间,从空间内取出一千块钱钞票,最大的额度是十块钱的大团结,一千钱垒起来有厚厚的一沓。
生怕马家正对白小安动手动脚,祁蔓没有耽搁半分,从房间里头走了出来。
看着祁蔓手上那厚厚一沓的大团结,马家正情不自禁的吞咽口水,眼睛就好像长在大团结上一样,跟着祁蔓手的晃动而飘摇不定。
祁蔓将厚厚的一沓钱放在桌上。
“和小安姐离婚,这些就都是你的了。”
马家正目光不离钞票,脑袋如捣蒜泥般连连点头,语气急切:“离离离。”
看到这么一大叠钞票,牙也不疼了,手断也值了。
不就是离个婚吗?
有了这一千块钱,要什么货色没有?
祁蔓眉毛一挑,脸上笑容愈发灿烂。
果然,有钱能使鬼推磨。
书上说的对,只要给的多,再怎么坚若磐石的人,也会为之动容。
“在家,在家,青云村到马家村坐车的路程需要一天一夜,俺现在就回去取,等着,不能反悔啊!”
说完,脚底就跟抹了油似的,拔腿就跑,生怕再晚一步祁蔓就反悔。
直到马家正离开,白小安才感觉心中的恐惧消散,瞥了一眼桌上那厚厚一打的大团结,有些担忧的看着祁蔓,语气生硬:“蔓蔓…我不值这么多钱,浪费!”
就算是把她给卖了,也不值这么多钱啊。
祁蔓咧嘴一笑,伸出手来捏了捏白小安松弛的小脸,语气温柔:“不,小安姐,你值得,你放心,我不会让你之前的苦白受的,他们这样的人,就算是死,也死有余辜。”
等畜生和小安姐离婚,就没必要活在世上了。
白小安有些懵,脑子有些转不过来,但却因为祁蔓的一番话,感动的红了眼眶,扑进了祁蔓的怀里,顿时嚎啕大哭,将这几年所受的委屈在这一刻倾泻而出。
就连在房间休息的祁老爷子也被院外的动静给惊醒,小心翼翼的挪动脚步,走到了房门口。
结果就看见孙女正被一个瘦小的身影抱着,怀里头的人正哭得肩头耸动,上气不接下气。
等白小安彻底哭完,祁老爷子才微微开口:“蔓蔓,这是…”
白小安听到祁老爷子声音,抹着眼泪从祁蔓的怀里退了出来,没有说话,而是一双黑眸定定的看着祁老爷子。
不等祁蔓解释,祁老爷子一眼就认出了眼前的小姑娘:“你…你是小安?”
白小安点了点头,但是没有说话。
看着瘦骨嶙峋,模样惨烈的白小安,祁老爷子有一些吃惊:“小…小安,你这是咋了?嫁出去几年,咋变成了这副德性!”
白小安也算是他看着长大的,这丫头打小就活泼,每每遇见他都会乖巧的喊一声爷爷。
现在的白小安,如同凋谢的花朵一般,没有半分生气,一张脸憔悴不堪,鼻青脸肿,手上还有十分醒目的伤口。
祁蔓将白小安眼角的泪水擦拭干净,然后将祁老爷子扶到了院子的椅子上,这才大致的跟祁老爷子解释了一番,白小安近年来的遭遇。
祁老爷子闻言,顿时怒不可遏,气的一掌“砰”的狠狠砸在桌上,发出剧烈的响声,愤愤不平的说道:
“简直就是个畜生!前些年,小安出嫁时,那混战东西还信誓旦旦的拍着胸脯跟老白保证,一定会对小安好!结果这就是他说的好,真不是个男人。”
祁蔓生怕爷爷气岔了气,急忙伸出小手给人顺气,柔声细语的安慰着:“爷爷,恶人自有天收,那人肯定会遭报应的,他已经答应和小安姐离婚了,已经回去开证明带户口,明天就能把手续办下来。”
白小安早已经哭累,再加上这几年的遭遇已经让她身心俱疲,现在连一句话都说不出口,只能乖乖的在一旁坐着。
祁老爷子看着瘦骨嶙峋的白小安有些心疼:“你这丫头,真是苦了你了,离婚好!离了,就不用再受迫害了,只可惜,祸害遗千年,那混账东西,算了,说着就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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