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摆烂滴小趴菜
女方家一听有两百块钱的天价彩礼,激动的乐不思蜀,当即就同意了这门亲事。
于是乎马家正当天就领着人去扯了结婚证,日子可谓是过得浓情蜜意。
这天,马家正媳妇回门,原想带着丈夫一起。
奈何马家正想喝酒,索性就甩了十块钱给女人。
起初女人还因为丈夫不愿陪自己回门心生怨气,结果一看到十块钱,肚子里的火气也全消没了,喜滋滋的收着行李,回了娘家。
至于马家正的母亲,有了新儿媳,有了冲喜的缘故,身体好转了不少,每天都睡得很早。
马家正醉意醺醺,踉跄的回到家,进了房间关上门,点燃房间的灯,一屁股跌坐在床沿边,烦躁的扯着领口,又灌了一口白酒,面色越发潮红。
恍惚之间,他忽然看见日思夜想的女同志正笑意盈盈地站在他的面前。
女同志穿着精致的小洋裙,头上扎着两个小辫,显得俏皮活泼,一双纤百细嫩的腿映入眼帘,让马家正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唾沫,嘴里嘟囔着:
“梦,这一定是梦!”
说着,眼神贪欲的在祁蔓身上打量,手情不自禁的向祁蔓纤细的小腿伸了过去。
看着浑身酒气的马家正,祁蔓眉头微皱,厌恶的后退一步。
奈何酒鬼锲而不舍,势必要触碰到祁蔓,嘴角还冒着脏话。
“它奶的,老子做个梦都不安生,你这小婊子,就老老实实吧。”
说着,站起身来猛的朝祁蔓抓了过去。
自打见过祁蔓之后,马家正每天做梦都梦到祁蔓,甚至和新媳,都将新媳妇儿当成了祁蔓。
只要一想到祁蔓那张桀骜不驯,娇俏可人的小脸。
新媳妇自然是很满意马家正的态度,小脸也愈发红润,。
许是酒喝多了,所以马家正才会觉得今天的梦意外的真实,就感觉面前的这一切都是真的。
“哗啦”一声。
马家正被弄得一脸的水,酒意清醒了一半,伸出手来粗鲁的甩掉脸上的水,看着眼睛笑意盈盈的祁蔓,脸上的湿意不断的在提醒他,他没有做梦。
“你…”
话还没说出口,马家正瞬间失声,发不出半点声音。
察觉到这一点的马家正瞳孔瞪大,再加上酒意的驱使,胆子也更大些,恼羞成怒的朝着祁蔓抓了过去。
祁蔓不躲,小手扣住马家正的手腕,在他的注视下,小手微微一用力。
“咔嚓”一声,手被硬生生的折断。
发不出半点声音的马家正痛得头冒冷汗,只能无声的发出哀嚎,痛得撕心裂肺,额头上渗出冷汗,酒意消失殆尽。
祁蔓笑得娇俏,声音软软:“这钱,你可还用得尽兴?”
马家正点头,有好似想到什么,猛的摇头。
甚至跪下给祁蔓磕头,想借此让祁蔓饶他一命。
祁蔓半蹲下来,面带笑容的看着苦苦哀求的马家正,幽幽的开口道:
“花的尽兴就好,你知不知道,这笔钱可是你的买命钱。”
眼神忽然变得凶狠,周身弥漫着一股浓郁的杀气:
“像你这种泯灭人性的畜生,就不配活在这个世上!”
马家正被吓得浑身一颤,拼了命的想往外跑,可无论他再怎么跑,都在原地踏步。
低头不可置信地看着束缚腰部的东西,只见粗壮的藤蔓不知从何而来,紧紧的缠绕着他的腰,还有肩膀,让他动弹不得。
铺天盖地的恐惧包裹着马家正,眼中尽是惧意。
这个女人,她根本就不是人!
哪有一个正常人可以控制这些藤蔓的。
一想到这,双腿猛的一颤。
祁蔓鼻子微微一耸,忽然闻到一股骚味,低头一看,就看见尿液顺着马家正的裤子,滴答滴答的滴在地上。
撇了撇小嘴,不由的感慨。
“真怂,能不能有点男子气概,居然尿裤子了。”
马家正欲哭无泪。
它娘的,都遇到怪物了,哪里还顾得上男子气概。
但是这点小插曲丝毫没有影响祁蔓的心情,笑意盈盈的看着瑟瑟缩缩的马家正,小手一挥,两条藤蔓迅速束缚住马家正的双手。
一把精致小巧的手术刀,忽然出现在祁蔓的手心。
“我会用这把手术刀一寸一寸的划过你的肌肤,绝对不会让你白活的。”
想起白小安的遭遇,又想起前世的自己,祁蔓心中的恶意不断的蔓延,势必要让这些泯灭人性的畜生,生不如死。
不是喜欢解剖吗?
不是喜欢打人吗?
先前受害者所经历的,她都要一一的让对方双倍偿还。
冰冷的手术刀没入肌肤,锥心刺骨的痛意不断的刺激着马家正的脑神经。
马家正眼睁睁的看着,这个恶毒女人。
手术刀每次刮过他的肌肤,就如同剥皮抽筋一般,痛苦不已,疯狂的朝着祁蔓摇头,想要祁蔓给他一个痛快。
奈何后者却专心致志的,就好像是在对待某件伟大的艺术品一般,不敢有半分懈怠。
马家正彻底疯了,彻底后悔,招惹上这个恶毒的女人。
倘若不和她起冲突,倘若不贪那一笔钱,是不是就不会受这皮肉之苦,锥心刺骨的痛。
第84章 马家正惨遭报应
鲜血顺着肌肤滑落在地,在凹凸不平的土坑里形成了一个个小血坑。
马家正痛的几乎快要晕厥过去,间隔不过几秒,削皮拨筋的痛,会再度刺激脑神经。
从始至终,周而复始,压根没有给他半分活命的机会。
强烈的窒息感和刻骨铭心的痛感只能让他无声的呐喊,母亲的房间就在隔壁。
能不能活,也只是在大喊一声的事。
可现在,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如同待宰的羔羊,任人宰割。
每过一秒对他来说都是煎熬,马家正时时刻刻都想死。
既想咬舌自尽,却发现,嘴不受自己控制,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更别说咬牙自尽,来个痛快。
祁蔓将片下来的肉,摆在桌板上,小表情极为严肃,全然不顾马家正的感受。
生怕马家正撑不下去,祁蔓还特意喂他吃了一颗丹药,不管如何,都能吊着一口气,直到她将身上的肉全都片下来,才会给他个了断。
这样的畜生,死了太便宜他了,唯有慢慢折磨,才能解心头之恨。
狭小的房间内,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
终于…
在凌晨四点,祁蔓将马家正脚踝的最后一片肉片了下来。
此时此刻的马家正,除了脑袋还完好无损,脖子以下只剩下一层骨架,唯有内脏还在骨架内跳动。
至于身上的那些肉,祁蔓还非常好心的将脂肪,肥肉瘦肉全都分好,就这么完美的摆在桌板上。
按理说,人到了这个程度,早就血流而亡,而马家正却还吊着一口气,如同活死人一般。
感受脚底湿漉漉的,祁蔓低头看去,地上的血坑被填满,大部分鲜血被溢了出来,蔓延到了皮鞋底下。
祁蔓秀气的眉头微微一皱,但看到自己的杰作时,心情大好,眼中闪过一丝病态,笑得分外甜美:
“恶有恶报,你付诸在小安姐身上的痛苦,可是要千倍偿还的,这种感觉,怎么样?”
马家正瞳孔溃散,面如死灰,有口不能言,只能一脸怨恨的盯着祁蔓,却什么都做不了。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祁蔓在墙上刻上,“活该”两个字,消失在房间中。
祁蔓一消失,藤蔓也随之消失,没了藤蔓的拉扯,马家正直挺挺的摔入血泊之中,脑袋脱离骨架在地上滚了几圈,脸上沾满了血,彻底的没了声息。
一双眼睛还睁得大大的,死不瞑目。
而祁蔓,没有率先回家,而是先进了空间,将染血的衣裳换了下来,换了一身丝绸的睡衣,利用水异能将小皮鞋上的血渍冲洗干净,小手一捏,小皮鞋犹如崭新的一般。
做完这些后,祁蔓才出现在自己的房间,躺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伸了个懒腰,一个翻身将棉被盖在身上,呼呼大睡。
忙活了这么久,得好好的补一觉。
马家村。
马家正媳妇一大清早欢欢喜喜的从娘家回来,拿了十块钱回去,在娘家倍有面子。
想着早些回来伺候马家正,说不定还能拿更多,所以一大清早就满面春风的回家。
“老公,昨天得亏你……”
马唤弟呲着大牙推开房间门,一股浓郁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当看到房间内的惨状时,脸色骤变,一股凄厉尖锐的嚎叫声,夺口而出。
啊啊啊啊——
马唤弟被吓得双腿瘫软在地,吓得面色苍白,手脚并用的往后挪,连嘴唇都情不自禁的颤抖着,脑瓜子嗡嗡作响。
马唤弟嗓门本来就大,再加上是清晨,还安静的很,嚎了这么一嗓子,惊动了左邻右舍。
就连在睡梦中的马母也被惊醒,连鞋都来不及穿,焦急的跑了出来,嘴里破口大骂。
“一大清早,喊什么喊!死人都给你喊活了。”
马唤弟早就已经被吓得泪流满面,要是换做以前,早就和马母怼起来了,单手颤抖的指着敞开的房门。
马母眉头狠狠一皱,瞪了一眼吓得哭天喊娘尿裤子的马唤弟,只觉得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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