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摆烂滴小趴菜
长这么大,还从未见过长相这么好看的女同志,情不自禁看呆了。
“我的手!我的手!”
直到听到父亲的哀嚎声,这才回过神来。
“爸!”
王旺财匆忙跑了过去,哪里还有心思看美人。
王富贵痛得在地上打滚,嘴里是止不住的哀嚎,泪水不争气的往外涌,鼻屎顺着透明的鼻涕流了出来,和泪水混合在一起,显得分外狼狈。
祁蔓将白土花护在身后,面露不喜的看着躺在地上疯狂打滚的王富贵:
“女人是用来疼的,不是用来打的!在外面受的窝囊气,凭什么发泄在婶婶的身上?
三条腿的蛤蟆满地找,婶婶上的厅堂,下的厨房,和你离婚,肯定能找一个更好的,哪像你,忙忙碌碌一辈子,不仅一事无成,到头来还被开除,只会将这股无名火发泄在女人的身上。”
王旺财小心翼翼的将人搀扶起来,面对祁蔓的这一番话,还是不赞同,不甘的解释说道:
“男人打女人本来就是天经地义,再说了,俺爸每天起早贪黑出门赚钱,给俺妈过好日子吗?俺妈天天在家享清福,还有啥不知足的,俺爸就打了她一顿,养养就好了,之前又不是没有打过,不也没啥事吗?用得着这么大惊小怪?要俺来看你们,女人就是舒坦日子过多了,没事找事。”
王旺财是打小看着父亲家暴母亲的,耳濡目染,再加上父亲时常熏陶,完全不把女人当回事。
媳妇吃他们的,穿他们的,喝他们的,打一顿咋个了?
痛得泪水直流的王富贵一听连连点头,一脸怨恨的盯着躲在祁蔓身后的白土花,不满的控诉着:
“连儿子都是个明白人,你这个当妈的咋这么糊涂?”
亲耳听到儿子这么说,白土花心如刀绞,只觉得呼吸困难,有些喘不过气来,早已泪流满面。
她万万没有想到,为了一双儿女,在家中任劳任怨的伺候这一大家子,整日累死累活,还得成为枕边人的宣泄桶,什么苦什么累都受着!
到头来,居然成为了儿子嘴中每天享清福的女人?
祁蔓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杀气,只觉得手痒的厉害。
真想把这蠢货的脑袋削开,看看里头装的是什么。
最为劳碌的还得是家庭主妇,这是祁蔓上辈子闲来无事,在末世中所看的家庭集。
大多数都以妇女为主,一些奇葩事件为例。
而其中,恰好一个例子和白土花的事件相仿!
不!
是一模一样。
母亲含辛茹苦的把他们拉扯大,结果在他们眼里,却成了碌碌无为,只知道享福,只会花父亲钱的女人。
手实在是痒得厉害,看了一眼哭得泪流满面的婶婶,默默的把门给关上,悄悄的释放精神力,将院子和院外隔绝。
院子里发生任何动静,院外都不可能听到响动。
啪啪啪——
正当王旺财说的激情亢奋时,一旁忽然响起了掌声。
一抬头就对上了祁蔓笑意盈盈的小脸,两个酒窝荡漾在脸上显得越发可爱,王旺财一时看呆住了,后一秒就听祁蔓说道:
“堂哥说的太对了,这女人嘛,整日在家中,吃穿用度都是用男人的,还有啥好抱怨的!就应该以老公和儿子马首是瞻,不就是被打一顿嘛,皮肉之苦,忍忍就过去了,对大家都好。”
王旺财听的心情愉悦,嘴角都快要裂到耳后根了,满是痘痘的小脸紧盯着祁蔓,尽显油腻,随后目光落在躲在白土花身后的母亲,眼中闪过一丝厌恶,埋怨道:
“妈,您听听,堂妹都看的比您开明,您给爸磕个头,道个歉,这事就算过去了,日子该过还是得过,你说对吧,堂妹!”
说着,又笑得灿烂的盯着祁蔓,但一张长满痘痘,尽显油腻的脸,却显得格外的猥琐。
祁蔓微微一笑,挪动着脚步,拿起了那个破旧且沾满了泥土,有些破烂的小板凳,巧笑嫣然的走到了王旺财的面前。
王旺财被晃花了眼,等着被堂妹夸赞。
祁蔓伸出另外一只手对王旺财勾了勾,后者情不自禁的往前挪。
王富贵看着祁蔓那张人畜无害的小脸,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咬着牙,忍着手臂所带来的痛意,正打算出言提醒。
结果下一秒。
啊啊啊啊!
一道惊天地泣鬼神的鬼嚎生在院中响起,尖叫声差点刺穿了王富贵的耳膜。
只见王旺财趴在地上,脸已经被打扁,两颗大门牙飞溅,鲜血混合着唾液顺着嘴角流了出来,嘴里哀嚎不断。
而祁蔓手里则捏着一个小板凳,鲜血顺着板凳的角滴落在地,脸上依旧是带着甜美的笑容,分外的迷惑人。
“对你妈对!你怎么长大的,心里没点数吗?要不是你妈尽心竭力的带你,你以为你能长这么大吗?”
得了便宜还卖乖,不打一顿,这脑子永远不会清醒。
王富贵只觉得头皮发麻,吓得亚麻呆住,连半句都不敢吭,被彻底唬住,脑子里一片空白,一时之间连自己的儿子都忘了关心。
俺滴那个亲娘唉!
这丫头看着娇娇弱弱,下手真它娘的重。
动起手来,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
就连哭得泪流满面的白土花,也被祁蔓的手段吓得一哆嗦,一时忘了哭喊,目光呆呆愣愣的看着被打的扁了半张脸的儿子。
祁蔓娇笑一声,笑容软软的看着白土花,语气娇软:
“婶婶,这堂哥实在是太欠揍了,我一时没忍住,所以才动了手,您应该不会怪我吧?”
小姑娘声音娇软,和刚才动作利索,凶狠的样子完全不搭边。
白土花好半响才反应过来,深呼吸口气,看着趴在地上半死不活的儿子。
想起刚才儿子说的那一番话,气得心肝疼,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该!就该打!我含辛茹苦这么多年,养出了个白眼狼,这顿打都算轻的了。”
第105章 白土花和王富贵决裂
到底是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说不心疼是假。
但想起儿子说的那一番话,白土花深呼吸口气,正打算接着往下说,结果却对上了祁蔓那张兴奋的小脸。
“婶婶,我知道您不舍得对亲生骨肉下手,所以今天您就在边上看着,看着蔓蔓是怎么给你讨回公道的。”
现在手痒的厉害,急需发泄,恰好,王旺财父子俩就是出气对象。
不知为啥,白土花听到祁蔓这番话,心中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正准备张嘴说算了。
结果还没开口,就看见祁蔓兴致勃勃的抡着板凳,猛的朝着王富贵抽了过去。
王富贵躲避不暇,脸和板凳来了一个亲密接触。
看似轻飘飘的一板凳,实际威力大的很。
王富贵被拍飞,人在空中三百六十度度旋转了几圈,才和地面来个亲密接触,几颗牙齿从口中飞出,鼻梁也被打歪。
本就伤痕累累的身体雪上加霜,痛得面色直扭曲,连说话的气力都没得了,只留下阵阵哀嚎。
祁蔓一脚踩在王富贵的背上,眼中闪过一丝嘲弄,阴恻恻地笑道:
“叔,我这段时间生活过得不如意,气不顺,就事论事,你是我叔,我打你一顿发泄发泄,应该不打紧吧?毕竟只是皮外之伤,忍忍就过去了。
你总不能因为屁大点的事,和我一个后辈斤斤计较吧?”
祁蔓将王旺财说的话如数的说给了王富贵听。
王富贵气得直呕血,有苦难言,欲哭无泪,痛意遍布全身,痛的人已经麻木,泪水不争气的从眼中流出,和地上的泥沙混合到了一块。
祁蔓并没有因为王富贵被打趴,而就此罢休,而是将目光放在了王旺财的身上,轻而易举的将人拎了起来。
王旺财气息微弱,眼神往下移,因为少了两颗牙齿的缘故,说话有些漏风:
“泥…泥想怼安做什么!”
祁蔓咧嘴一笑,分外的人畜无害,语气有些委屈:
“叔身板太弱,我才打了一下呢,就遭不住了,我这情绪还没有发泄完呢,所以就得劳烦堂哥你代劳了。”
一个都别想跑。
王旺财面色惶恐,向白土花投去了求救的目光。
白土花喉咙一滚,终于心软,磨磨蹭蹭的走到了祁蔓身边,窘迫的开口说道:
“蔓蔓,俺现在心里都没啥怨气了,这人也打了,旺财也晓得错了,要不你放了旺财,这事就这么过去,你看成不?”
祁蔓眨了眨眼,看着为王旺财求情的女人,故作思索一番,大方一笑:
“好叭,婶婶,您都这么说了,我要是在斤斤计较,就显得我小气了。”
说着,将王旺财如同丢垃圾一般随意的丢弃在地,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
王旺财在地上滚了几圈,捂着脸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怨恨的盯着祁蔓,却敢怒不敢言。
生怕多说一句,就惹得祁蔓不快,只能把苦楚往肚子里咽。
目光幽怨的盯着白土花,那眼神就好像在说。
要不是你,咋可能把这瘟神招惹进屋里头?
祁蔓坐在另外一张摇摇欲坠的竹椅上,眼中闪过一丝嘲弄,却依旧面带笑容:
“婶婶,您曾经对我爷爷照顾有加,今天我帮您解决这父子俩,也算是还了您的人情,您想怎么弄,都按照您的意愿来!”
她不是个喜欢欠人情的人,爷爷有她就够了,也不需要他人帮衬。
所以该还的人情,今天就一并还了。
王旺财父子二人在祁蔓的压迫下,连屁都不敢崩一个,怂的跟个王八似的,鼻青脸肿都在一旁蹲坐着。
想起昔日种种,思索了良久,泪水划过脸颊,深呼吸口气,长叹一声,最终说出了自己的决定:
“离婚吧,儿子给你,闺女俺带走!”
儿子已经被彻底养歪,再咋样,凭借她现在的能力,也不可能将思想已经深根蒂固的儿子给掰回来。
就算想一并带走,儿子也未必会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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