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素小离
两人称是。
只是一个插曲,并不影响今天出去游玩的事。
众人行走盛京街头,看百姓生计,颇觉新鲜有趣,又各自买了点儿东西。
分到晚膳过后,三人才醒来,一同出门,尝了尝民间食物。
胤佑评价道:“别有风味。”
又买了糖葫芦。
胤祥拿着糖葫芦,哭笑不得:“我又不是小孩子。”
胤佑笑他:“哥哥面前,你不是小孩子,谁是。”
这是胤祥第一次出宫,看什么都有趣,免不了会摸摸碰碰一些摊位上的小玩意儿。
胤佑阔气道:“看中了什么,尽管选,七哥给你买。”
胤祺笑他:“你瞧瞧你七哥多么阔气,我要是你,就把整个摊子都包下。”
胤祥笑了笑,挑中了一个风铃。
小贩看他们穿得好,也故意抬高了些价,倒也没贵到哪儿去,胤佑也不计较,付了钱。
胤佑给了胤祥些散碎银子和一些铜板:“你自己也是试试。”
胤祥接过,自己去买东西了。
胤祺和胤佑等在门外聊天,正好撞上了康熙等人。
两人行礼。
康熙道:“侍卫来报,说你们在这儿。胤祥呢?”
胤佑道:“他进去自己挑东西了。”
“这是给谁选啊?”康熙看了一眼牌匾。
书斋。
“不知道。”
说话间,胤祥跑出来:“五哥!七哥!”
他看见康熙,忙停下,行礼道:“皇父。”
“什么事?”
“那掌柜的说钱不够。”
书在历朝历代都是贵物,胤佑给他的钱,的确不算多。
胤佑行礼道:“还请皇父容儿子跟十三弟进去看看。”
“去吧。”
两人进了书斋,那掌柜的笑道:“爷,这些是这位小公子选的。您瞧瞧,咱们都是明码标价,可不敢乱来。”
胤佑看了看,算完之后,补上价,才带着胤祥出来。
康熙没说什么,带着众人闲逛,包下了城中最大的酒楼。
筵席过后,回到住处。
康熙并没有提胤祥和胤祺、胤佑两人同住的事儿。
夜间,魏珠抱来被子,笑道:“十三爷,皇上让奴才送来被子,免得您同五贝勒爷、七贝勒爷休息时感冒了。”
胤祥抱着被子,不知道该不该回他和胤禟、胤?那屋。
胤佑拉着他道:“德妈妈说,把皇父的话都当真话听就行,他叫你在这好好休息,你就在这休息吧。”
胤祥想了想,同意了,但他还是说道:“要真因此受罚了,就让弟弟自己承担吧。”
胤佑和胤祺相视一笑,没说什么。
三人歇下。
胤祺提醒他们:“该睡了,明日要去谒陵。”
三人歇下。
自打这之后,此次出行塞外,都将胤祥与胤祺、胤佑两人安排同住宿。
谒陵之后没过几日,他们将经密云越长城,通过承德进入科尔沁草原。
八月初,出巡部队首先来到喀喇沁蒙古部,驻跸在康熙的女儿三公主和硕端静公主府第。
和硕端静公主看见康熙后,忍下哭意,依礼拜见了康熙和太后。
太后打量着她:“我的儿,你瘦了。”
和硕端静公主忍不住哭着,一味落泪。
太后忍不住问道:“是额驸对你不好吗。”
和硕端静公主摇头,用手帕擦去泪水,笑道:“没有的事,他对我很好,只是离乡许久,见着皇祖母和皇父,一时忍不住哭泣罢了。”
太后拉着她,口中念叨着:“我的儿哟,我的儿。”
这些孙女中,太后最亲近的自然是乌玛禄所生的如意,可他乡见亲眷,她又该如何不惆怅。
太后问她:“怎么不见你的孩子。”
和硕端静公主苦涩笑道:“孙女儿不争气,不曾和他有过孩子。”
太后叹了一口气:“还是得有个自己的孩子才是。”
“是。”
康熙听了一会儿,先出去了。
额驸噶尔臧终于赶来,他下马见礼:“刚才部族有事,来迟了,请皇上不要怪罪。”
康熙道:“陪我走走。”
额驸噶尔臧将马交给仆从,跟随康熙闲走。
“她毕竟是大清的公主。”康熙道,“你要对她好些啊。”
额驸噶尔臧行礼道:“臣知道。”
康熙看着远方:“这天下都是朕的,而她是朕的公主。噶尔臧,我希望你记住这一点。”
“臣……不敢逾矩。”额驸噶尔臧行礼道。
额驸噶尔臧陪康熙走了一会儿,将康熙送回府中,和和硕端静公主同屋而住。
两人不发一言,无话可说。
额驸噶尔臧侧身而睡,而和硕端静公主亦和衣背向而睡。
康熙等人在和硕端静公主府上住了一段时间,见两人只是有些生疏,其他的也没什么。
康熙见过了喀喇沁蒙古部各部的王,便和太后告别了和硕端静公主,继续向科尔沁草原进发。
九月初,康熙等人到达科尔沁草原,住在科尔沁和硕纯禧公主府第。
和硕纯禧公主是康熙异母弟恭亲王常宁的长女,被养在宫中,记在康熙名下,为康熙的长公主,于康熙二十九年下嫁科尔沁台吉般迪。
途中经太后父母葬发库山,距跸路二百里,谕内大臣索额图择洁地,太后遥遥祭拜。
太后涕泪长流。
一别爹娘四十载,之后竟再也没见过。
再见已是生死相隔。
她心痛不已,差点儿哭得背过气去。
十月,次奇尔赛毕喇,值太后万寿。
康熙到行宫行礼,敕封太后所驻山寿山。
随后不久,众人回宫。
回宫之后,康熙往各宫遣送了此次出巡带的东西。
他给乌玛禄带的是一串风铃。
乌玛禄将风铃挂在窗台上,风一吹,便叮铃叮铃作响。
乌玛禄睡眠不好,夜里总是会惊醒。
风铃声稍微一动,她便会醒来,琉璃有好几次都看到了,劝说她把风铃收起来。
乌玛禄摇头拒绝,只是看着风铃发呆。
她好想家。
她说:“琉璃,我想家了。”
“我家里的窗台上就挂着两个风铃,风吹起来的时候,它们碰撞间就会发出好听的声音。”
“一个是竹叶模样的,一个……一个我记不起来是什么模样的了。”
她淡淡的说着,没有悲痛,仿佛只是在说一件极其平常的事情,可就是会让人觉得很酸楚。
乌玛禄和她描述着自己还记得的东西:“我还有一个大书柜,书柜里有很多书,其实我都没怎么看过。在这里,我看的书,远超那个时候。”
“我……”她说不下去了,很多东西她已经忘记。
乌玛禄轻声道:“算啦,不用收起来。”
她看着风铃,继续愣神。
琉璃什么也做不得,只能安静的伺候她。
十二月十二日,庶妃刘氏,生皇十七女。
公元1699年,三十八年。
因为黄河与淮河连年溃决,河下部分地方时遭淹没,虽花费数百万库银,屡遣大臣督修,至今仍无成效。
加之天下已定,休养生息,返利于民多年,天下逐渐富足。
康熙思来想去后,决定第三次南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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