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醉鱼仔
电光火石之间,郑弘业想到之前货船的故障,他叫阿伟:“通知我们的人,把船上的其他人都控制起来。”
什么第一大拍卖行?东西丢了,他们都有嫌疑。
“另外,返航,去平州岛!”
如果不是在船上出的事,就只有那里有可能。
郑弘业的脑海里闪过张道南的那张脸。
货船赶到平州岛,游艇早已离开,郑弘业越发肯定自己的猜测:“追!”
郑弘业一面追,一面打电话联系人,两面夹击,终于赶在游艇离开前,将其截住。
张道南一脸愤怒:“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几艘船将两艘游艇团团围住,张道南看了一眼对面的人,是港城水警的服饰。
他道:“电话呢?把电话拿来,我要打电话给高警司!”
高警司正是水警部门的长官。
为首的人换了一副表情,苦笑道:“张先生,我们也没办法……”
他上前与张道南小声嘀咕几句:“郑家打的电话……”
张道南道:“我也不为难你们,我倒要看看他郑弘业到底想干什么!”
“张先生,感谢您体谅。”
郑弘业赶来时,带着自己的人强硬地要登船检查,张道南阻拦道:“你这是非法闯入,你有什么权利?就是有搜查令,也轮不到你来执法!”
郑弘业此时哪里还有耐心与他争辩,让人拦住他们,直接闯了上去。
船上的几位女同志害怕般地大叫起来,郑弘业喝道:“都给我闭嘴!”
他让阿伟带着人将游艇里里外外地搜查了一遍,果然在船舱发现了东西。
郑弘业看着船舱的箱子,看着张道南的眼神像要杀人:“这是什么?”
张道南道:“我买了什么,难道还要和你报备?”
郑弘业让人打开,张道南怒道:“你敢!”
郑弘业发话:“开!”
木箱一点一点地打开,待里面东西显露出来,郑弘业脸上的愤怒停滞了一瞬,酒?
他不相信,拿过工具,自己亲自来,一个两个,木箱一一被打开。
全是酒水。
张道南挣开拦住他的人,指着郑弘业质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郑弘业问阿伟另一辆游艇,阿伟摇头。
郑弘业脸色难看,带着人要走,张道南道:“郑弘业,你必须给我一个交待!”
郑弘业看着他:“你最好祈祷这事跟你无关。”
张道南冷笑:“一而再,再而三,你们郑家未免欺人太甚,你以为我不能拿你怎么样?”
“你可以试试。”
“试试就试试。”
两人对视,目光交接,仿佛噼里啪啦冒火花。
郑弘业带人匆匆离开,水警在后撤退,离开前,冲张道南点点头,示意今天这事可不是他们的本意。
郑弘业还是不相信这事跟张道南无关,游艇上没有,那就很有可能藏在了平洲岛上。
“走,去平州岛!”
游艇上,张道南长出一口气,他看向一旁的王彩霞,王彩霞比了个OK的手势,张道南闭了闭眼,还好他们一开始就没打算用游艇来运送。
位于附近的另一处小岛,背面隐蔽处,一行人正在进行交接。
郭虎蹲在高处的一块大石头上,瞭望远处,急道:“队长怎么还没来?”
他看了一眼手表:“早知道就不该留队长一个人在船上……”
一旁的江建平拿着望远镜观察:“队长不会有事的。”
郭虎道:“让我来看看!”
江建平道:“别抢,别抢……哎,我好像看到了!”
“是队长吗?我看看……”
一辆救助艇出现在茫茫大海上。
“是队长!”
季屿从救助艇上下来,郭虎等人跑下来:“队长你没事吧?”
“没事。”季屿摇头,将手里的密码箱递给接应的人,“最后一件。”
“辛苦了!”接应的人将箱子做好伪装,藏进船里。
文物拿到,不管藏在哪里都不安全,最安全的就是运回大陆。
从港城到大陆的海上路线有人巡逻,但是随着IF的发展,从大陆不断地往港城运货,这几年,已经将这条线上的人都喂饱了。
比如,水警的那位高警司。
季屿在制定这项计划之前,便联系了这条运输线上的同志,由他们负责接应。
“接下来就交给你们了。”季屿道。
“放心。”负责运输的同志郑重地对他们敬礼,“同志们,保重!”
季屿、郭虎、江建平、猴子、老鹰……纷纷立正,回了一礼。
海浪拍打在岸边,溅起一朵朵浪花,像是在演奏一曲乐章。
郑弘业带人在平州岛搜索时,外表很不起眼的渔船早已趁着夜色过了边境线。几个小时后,在某个渔村附近靠岸。
岸上的同志已等待许久:“怎么样,东西接到了吗?”
船上的同志露出灿烂的笑容:“接到了!”
“噗——”林首长一口茶喷出来,“你说啥?季屿把人家一船文物给端回来了?”
送消息过来的同志纠正:“不是人家的,那本来就是我们国家的东西,我们只是把它们接回家。这是季同志让我们带回来的信。”
林首长打开信,仔细看了看,看到这些文物差点被送到国外,血压飙升,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他NN的,差点就被运出去了!这要是送到国外,有生之年都不知道能不能回来!
政委在外面就听到他拍桌子骂娘的声音,问:“出什么事了?”
林首长把信递给他,政委看了看,抚掌大笑:“好啊!这可是大好事!”
“是啊,”林首长也笑了,“季屿这小子,还真是,每回出去,都有意外收获!”
文物他们不懂,避免粗手粗脚搞坏了,将事情报给上面,让上面派专家来接收。
专家们收拾包袱,连夜就赶了过来,将文物一件一件地拿出来,最后是那件藏在密码箱里的。
船上没有时间,现在就可以想办法慢慢打开了。
为了避免损坏里面的文物,动手的人很细致,从边角一点一点地切割。
终于打开密码箱,里头放的是一副卷轴。
专家细细一看,声音都颤抖了:“这是那副《仕女图》!”
林首长不知道仕女图是什么图,却能看出专家们的激动,看来这是一件极为珍贵的文物。
“何止珍贵,此图乃国宝级文物!”
专家们激动地给他们科普了一番其重要价值和历史意义,林首长听得咋舌,心道,幸亏季屿他们把东西给抢回来了!
他和政委道:“季屿他们这次立了大功!”
政委很赞同。
“对了,”林首长道,“他让捎给他媳妇的那个东西给孟专家送过去了吗?”
“早让人送过去了。”
林首长吐槽:“季屿这小子做事不用操心,对待女同志就不行了,哪有给女同志送个破石头的?”
政委道:“那叫琥珀!”
“我知道那叫琥珀,那里面要是花啊、草啊的就算了,装个虫,女同志能喜欢吗?”
驻地,孟秋看着手里的东西。
半个巴掌大小的琥珀,晶莹剔透,里面躺着一只蝉,透明的翅膀张开,栩栩如生,连翅膀上的纹路都清清楚楚。
孟秋对着光看了看,将它摆在了桌子上,又挪了挪,放在了一眼就能看到的地方。
蝉啊。
她看着琥珀,嘴角翘了翘。
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
在孟秋因为收到礼物而高兴时,远在港城,有人直接气倒了。
郑天鸿躺在床上,七十多岁的人,平时保养得当,看着精神矍铄,也就五十多岁,病倒之后,老态便显现出来。
郑弘业跪在床边:“父亲,对不起……”
“蠢货!”郑天鸿一巴掌甩过去,“那是我大半辈子的心血!是我们郑家的根本!”
话音刚落,郑天鸿便倒在床上,剧烈地咳嗽起来,一旁默默侍立的管家上前,将他扶了起来。
“父亲,”郑弘业捂着脸,不敢有丝毫不满,只连连道,“我一定会把东西找回来的……”
郑天鸿靠在枕头上,指着他,随着说话,手指颤抖:“滚出去!”
郑弘业还要再说,管家使眼色道:“四少,您先出去吧,老爷的身体重要。”
郑弘业心不甘情不愿地起身,带上房门前,听到他爸对管家道:“去把老三叫来。”
郑家兄弟姐妹多,竞争也多,郑三少和郑四少同龄,从小争到大。以前是郑弘业更胜一筹,成为除老二之外,最受重视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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