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贺狸狸
二人还传出一个“兄弟悍匪”的名号!
“我们怎么是悍匪呢,这是诽谤,赤果果的诽谤!”
贾行明拄着剑在房子上大殿的房顶上望风,一边吐槽外界对他们的不良印象。
叶之凡挽着衣袖,露出肌肉结实的手臂,在地上摸尸,对于他贾兄的话语,只会熟练的应承。
“嗯。”
“就是!”
“简直太对了!”
“这是诽谤。”
残阳如血。
色彩浓烈的晚霞给房顶上身姿修长的少年,披上了一层艳丽的外衣。
此时此刻亦如彼时彼刻,自他出现起,便成了叶之凡阴暗世界里唯一的浓墨重彩。
叶之凡抬头望向屋顶,晚霞给他照出了一道巨人的影子,正好落在少年的脚边。
叶之凡忽然觉得,杀戮不是唯一。
他拥有了需要用性命守护的东西。
贾行明,是他除变强以外的第二道信念!
叶之凡倦意的眉眼舒展,锋薄的唇露出抹含蓄的微笑,喉中发出一道笑音。
“贾兄,接住了!”
一声后,展臂将手里一大串鼓鼓囊囊的储物袋掷向了房顶。
少年抬起剑柄,将一串儿东西挑到了身前,眉飞色舞的清点。
“不愧是圣地的人,比圣城的人肥多了!”
他脚尖一点,从屋顶上落下来,在地面掀起一阵混着血腥气的凉风。
一人背着剑,一人扛着刀,在夕阳下并行远去。
“贾兄,收获不错吧?”
“还行。叶老弟你厉害啊,嗖嗖的就将人干掉了,都不需要我挺身而出。”
“我的功法就是这样,而且我走的也是杀戮之道。话说贾兄你是什么修为,我到现在都还看不穿?”
“我的修为?说来话长。我的修为嘛,跟我的病一样复杂,但总的来说就是,会比敌人强上指甲盖儿那么大一点。”
“贾兄才是真正的遇强则强!我想要是遇上化神期,贾兄不会都能过上几招吧?”
“哎,低调低调。”
“贾兄修的是什么道,可以说一说吗?我挺好奇的。”
“我?唯心之道。”
“何为唯心之道?”
“就是我认为我很强,我就真的很强。”
“……不可战胜的坚定信念,我懂了。”
“你懂什么了?喂喂喂,你怎么这个时候顿悟呢?兄弟,咱还要逃命呢!”
叶之凡陷入顿悟之中,就是如此的猝不及防。
顿悟中的人很难被,也是不能被叫醒的,没办法,贾行明顶着一腔怨念,提剑围着男人画了一个的圈儿。
金光冲天而起,形成结界后逐渐淡去。
有渡劫期大佬的结界,圈里是绝对安全的领域。
贾行明一琢磨这小子得顿悟好几天,干脆回去看看谢长庚那二哈怎样了。
那边的剧情进度依然很重要,毕竟虐谢长庚的戏要开始了。
*
女人提着红色的灯笼走进了石室,长长的衣摆拖在地上,随着她优雅的步伐逶迤而来。
纤纤玉指执起一粒香塔放到进门柜子上的香炉中,点上后,浓郁的香气溢散到整间密室。
初时香味醇厚,而后艳丽,回味略显糜烂,等到这一步时,谢长庚的脑子便已昏昏沉沉,周身使不上力气。
“师尊,这是怎么回事?”
他躺在石床上意识朦胧的出声。
女人玉指抵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指示。
模模糊糊的视线里,素雅的衣衫一件件剥落,露出了线条精致流畅,不带一丝赘余,犹如白玉一样的秀美脊背。
以及后腰那一道,萦绕着黑气的狰狞骇人的伤痕。
久远的记忆被触动,谢长庚恍惚间想到了什么,但塔香的奇异味道,让他连思维都变得凝滞。
他想到了什么呢?
“哼……嗯……”
隐忍的低喘从喉间滚出,他再次陷入一个香艳旖旎的美梦。
第162章 你从头到尾都是在骗我
谢长庚醒来后,只觉浑身乏力、精神不济,全身上下隐隐约约有种难以言喻的痛感。
还来不及深想,注意力便被旁边的女人吸引。
她侧身坐在床沿,葱白玉指捏勺在碗里搅着。
纤薄轻柔的浅白色长衫松松垮垮的挂在肩膀上,精致秀气的锁骨露在外边,视线透过低交领,被白色发丝遮掩的雪峰影绰可见。
她整个人都笼罩在柔和的光晕之中,美得清冷禁欲却又慵懒。
就像刚从床榻上披散着衣衫与头发醒来的神明。
周身的气质明明杜绝了一切的暧昧旖旎,但暗中窥探某些不经意露出来的风景时,那种玷污神明的禁忌感,会让人内心如同变态一样升起隐秘的激动。
“庚儿,起来吃点东西吧。”
女人低眸,视线轻柔的落在自已身上。
这一星半点儿的温柔体贴,竟让谢长庚体会到帝王才有尊崇。
谢长庚飘了,恃宠而骄了。
他装作虚弱无力的抬手,指了指自已的嘴。
“我被你榨得太狠了,你喂我。”
末了嘴角不受控制的上扬,补充了一句,“用嘴喂。”
他洋洋得意的在笑。
女人微微挑眉,低垂下眼眸后也露出了一抹耐人寻味的笑。
“好啊。”
她似乎没感受到冒犯,饮了一小口味道醇香的药膳粥,将碗放在床沿后,慢慢俯身。
谢长庚的右手猝不及防的擒住女人的腰,用力往旁边一滚,就将女人压在了身下,然后吻上了那柔软清凉的唇。
他先是试探的撬开贝齿,然后疯狂的掠夺。
见女人目光平静的望着他,露出予取予求的模样,心潮更加澎湃。
不过是一口粥,他却吃出了山珍海味的感觉!
难得掌握了主动权,谢长庚自然要吃个够本。
但就在他准备进行最后一步时,全身灵脉出现针扎般疼痛,并迅速加重,他疼得在一旁滚来滚去。
女人淡定的拢好衣衫从床上起身,谢长庚想要抓住她的衣角却只抓住了一缕凉风。
他强忍着痛楚,艰难的问着女人:
“我这是怎么了?啊,好痛……啊……”
他翻来覆去的滚动,冷汗大滴大滴的从额角与脖颈渗出,将脸色衬得惨白惨白的。
“庚儿,为师该谢谢你的。”
女人站在不远处,搂着及腰的雪色长发,动作优雅的穿着衣裳,一层一层,慢慢将温柔隔绝。
谢长庚不解的望过去,柔软腰肢上一闪而逝的黑色伤痕让他如遭雷击。
脑子嗡嗡的,却一时想不出为什么。
“什么意思?”
他有不祥的预感。
女人穿好衣衫走来,伸手捏住了他的下颌,露出居高临下的冷淡笑容。
他忽然咳出一口黑血,女人却毫不在意,用手指一点点的抹去。
“庚儿,我的好庚儿……”
女人没头没尾的叹了一声,摇着头走了。
谢长庚困在难以忍受的疼痛之中,眼睁睁的望着女人舍他而去。
女人忽如其来的冷漠让他心凉,他拼命想要质问为什么,喉咙里却只能发出一声声痛苦的哀嚎。
他早已分不清白天黑夜,他只知自已疼得从床上砸到地上,又在地上翻来覆去的滚动。
很疼,很疼,那种疼直击神魂。
周身的灵脉像是被无形的力量扎成了蜂窝,坚固的气海被一道道割成了窗花儿。
有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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