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贺狸狸
啧啧,果然不能以正常的眼光看待男主,没点儿毛病还没资格当主角!
生死蛊没那么快生效,不过酒里还有其他东西,沈君临不敢强迫师尊做点儿什么,却敢趁她醉酒意识不清爬到床上来。
挨着休息一下就好,他如是对自已说。
掀开被子从外边钻了进去,侧着身子用视线一遍又一遍描摹她的容颜。
右手隔着被子放在她的胸口,像哄孩子一样轻轻拍打起来,嘴里哼着愉悦的调子。
曾经是师尊哄他入眠,哼着前所未闻的童谣,将冷宫孤夜带给他的恐惧驱逐。
那时师尊还不是师尊,他以为她是不受宠的后妃,他那时便在内心暗暗决定,要救她脱离深宫,要与她永远也不分开!
拇指轻抚着女人淡灰色的眉尖,他额头抵着她鬓角喃喃自语:
“师尊,临儿不好吗,你为什么要跑?”
谢青筠默默说,咋滴,想打断本尊的腿?
哪知臭小子的自言自语跟她的对上了,阴恻恻的低笑:
“是不是只有临儿双腿再也走不了路,你就不舍得跑了?”
谢青筠:very good!
好家伙,你是跟萧云逸进修过的吗?
沈君临挨着谢青筠躺了一夜,次日天未亮就离开了,午饭的时间踩着点儿回来。
沈君临不会做饭,午膳的菜肴都是他在宗门膳堂里提来的。
手脚麻利的摆好碗筷,拉开椅子让谢青筠上座,仿佛昨晚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琥珀色的眸子漾起星光,嘴角的笑容柔和。
“师尊,吃菜。”
时不时就给她夹一筷子,谢青筠先是淡淡的看着,随后牵起了笑,温温柔柔的端起了碗。
沈君临笑得更真切了,将一块肉夹到对方碗里后,慢慢放下筷子叹起了气。
“师尊还是与徒儿生分了,都不愿意给徒儿夹菜,唉……”
谢青筠睨了他一眼,无奈道:
“怎么还跟个小孩子一样?”
执起筷子,挨个儿给他夹了一遍才算作罢。
“这下可以了吧?”
“嗯嗯,还是师尊对我最好!”
一切就像颠倒过来了一样,沈君临一日三餐到点儿来陪用膳,晚上趁谢青筠睡死,鬼鬼祟祟的爬床。
他没再说爱与不爱的话题,而是时常呢喃着“快了”“就快了”。
有时,谢青筠会逮到偷窥的银珠。
她直接点破,“你是不是喜欢沈君临?”
小蛇妖扭过身子不去看她,嘴里碎碎念着:
“知道还问?可恶,是在炫耀亦或是示威?要是我有你那样好看,说不定主人也会喜欢我的……”
念着念着耷拉下肩膀,“化形时外貌已经确定了,我没法变那么好看了。”
谢青筠觉得有趣,装作没听清她的自言自语,蹙眉问道:
“小蛇妖,你一个人嘀咕什么呢?”
少女受了惊吓,转身来行了个礼,嘟囔道:
“回主人师尊,我不叫小蛇妖,我叫银珠。”
“主人师尊,什么怪称呼?”
“小蛇妖也是个怪称呼!”
少女顶嘴,一时忘了自家主人的叮嘱,忿忿的反问,“您到底喜不喜欢主人?”
每次看到主人夜深人静时,如魔怔一般唤着“师尊”二字,心里便泛起密密麻麻的疼。
主人该是芝兰玉树、温文尔雅、超尘拔俗的贵公子,不应当失魂落魄、不修边幅的模样。
谢青筠适时露出怔然,挥手让银珠退下,转身回了房间。
不多时,沈君临出现在门外。
“师尊,听闻你心情不好,徒儿特意过来陪陪你。”
谢青筠心中嗤笑,恐怕是没得到想要的答案,亲自上门逼宫来了吧?
她挑了挑眉,轻叹道:
“无碍。修炼要紧。”
门外的人锲而不舍的敲着门,“师尊,在徒儿心中你才是最重要的,若不亲眼看到你没事,临儿又怎能安心修炼?
师尊,让临儿进来吧!”
谢青筠收好点心,摆出神思不属的姿态,微不可察的叹道:
“进来吧。”
话音刚落,房门便被推开。
男人逆着阳光走来,温暖的春光给他镶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边,衬得人美如冠玉、贵气非凡。
谢青筠恍惚,不由自主的开口:
“临儿?”
男人从光辉里出来,金丝白袍规整套在身上,俯身时领口微微敞开,隐约露出锁骨下诱人的风光。
沈君临噙着和煦的笑,贴到女人耳边低语:
“师尊是在唤我吗?”
他轻柔的撩着女人的耳发,目光落在微张的樱唇上,喉结轻轻滚动。
“临儿好渴,师尊可以喂临儿么?”
白皙的指尖拈住茶杯,在手中转动,一直观察着女人的神情。
没发现什么不妥后,轻笑一声,将半杯茶喂到她嘴里,低头吻了下去。
第317章 糟糕,秦夜不会傻了吧?
二人一朝轻吻,如久旱逢甘霖,压抑多年的深情如洪浪从心底滚滚而出。
很快,沈君临便被抵到桌上,丹凤眼蒙着湿意,脸颊飘着红霞,一个劲儿的粗喘。
“师尊,师尊……”
他规整的衣衫大敞开,露出泛红的皮肤,紧实的腹肌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他拽着女人的手环在自已腰间,气息不稳的试探:
“师尊,看清楚我是谁。”
“是临儿,为师从曜日帝国带出来的临儿。”
女人一腔深情的望着他,微凉的手指拨动着两粒,沈君临难耐的嘶了一声,呼吸粗重的笑着:
“是临儿,是师尊的临儿……”
他神情宠溺,还带着引诱,抓着她的手一点点解开自已的腰带。
他抱着身前的头颅,空虚多年的心终于充盈。
只是在他愉悦的时候,身前忽然空了,凉风吹拂在胸前,让他打了个寒颤。
沈君临眼尾殷红,迷茫的喊道:
“师尊?”
女人面露挣扎的撇过脸,离他足有三步远,自说自话的念叨:
“好像不可以,不可以这样,对不起临儿,为师不是有意的,是为师没有管好自已的心。
不可以,不可以让你遭受世人的非议……”
沈君临脸上的红晕逐渐褪去,嗓子还有点儿哑,显得有几分性感。
他走过去轻轻的抚摸着女人的脸庞安慰:
“师尊没关系的,我不在意非议,师尊没有错,错的是这个天下。
师尊很好,在临儿的心中最好,比那些道貌岸然只知道胡乱抨击的所谓正义之土,好了成百上千倍!”
他将人抱在怀里,在她耳边柔声诱哄:
“没关系的师尊,若不是你,临儿恐怕早就成了一具白骨,我们师徒二人相依为命这么多年,本就是最亲近的人。
师尊想对临儿做什么都可以的,再亲密一些的都可以,我们就该拥有彼此难道不是么?”
血液里的火熊熊燃烧,身体实在受不了。
沈君临暗暗催动母蛊,越发黏腻的耳语道:
“好师尊,帮帮临儿吧?你应该不会想看到徒儿这样难受死吧?师尊舍得徒儿难过吗?”
银眸里的爱意在一起汹涌,盖过了所有的理智,女人敛下眸子将他推倒在地。
日夜颠倒,星河又沉。
沈君临艰难的撑开眼皮,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了,双手几乎失去知觉,抬眸看去竟是被缚在桌腿上因血液不流通变色了。
他一身狼狈的躺在地面上,浓烈的味道刺激得他疯魔一般的大笑,奈何嗓子又涩又腥,疼得发不出任何声音。
虽然某人提裤子走人,没舍得给他收拾一下,可沈君临就是开心,完全没有想过对方不告而别。
毕竟能压着他一次又一次,待他昏厥都不放过,肯定是爱惨了他。
“师尊应当在哪里懊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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