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咸鱼小师妹将狠戾魔尊养乖了 第88章

作者:心头撞鹿 标签: 穿越重生

因为陆羡的身份不寻常,他的死自然也要再三调查清楚。

据说南阳世子已经听到风声了,正在往万剑宗赶,而其他长老们也在崖底搜寻着陆羡的尸身。

“你说小师弟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是什么时候喜欢上大师姐的?”

“谁知道呀,只是他也太糊涂了,怎么就因为被拒绝而跳崖自尽呢?”

“就是就是,大师姐高风亮节不拘泥于情爱很正常,他也没必要想不开,大可以去喜欢别人嘛……”

弟子说着说着,目光便落在了鹿娩娩的身上,他看过来时,其他人也跟着看了过来。

鹿娩娩耸了耸肩,“师兄师姐们干嘛都看着我呀?我是出身不太好,但我也不是什么都不挑的。

别人不要的货色让我照单全收,怎么,我长得很像收破烂的?”

一个师姐被鹿娩娩直白的言论给逗笑了,“小师妹,你说话还真有意思。”

“那我们今日是不是不用上课了?长老们都去聚会厅议事了,不然就去崖底找人了。”

正说着话,一个传令的弟子走了进来,直接来到了鹿娩娩的跟前,说是奉风邪长老之命带鹿娩娩去议事厅盘问。

鹿娩娩什么也没问就直接跟着传令弟子走了,剩下的弟子们就更加好奇了,猜测陆羡的死是不是与鹿娩娩也有关联。

“别瞎说,小师弟是为情所困跳崖的,和小师妹有什么关系?”

“可是之前小师妹和小师弟闹得很凶,而且早就有传言说小师妹倾心小师弟,但小师弟一直都避之不及,二人下山接了历练任务中途莫不是发生了什么吧?才会导致回到山门后彻底决裂。”

“你这么说也有道理……可小师妹与小师弟不和难道不是因为他抢了小师妹的保命符且抢了她的功劳还倒打一耙吗?”

“我看这事儿是真是假还有待考证,要是小师弟真的做了这么过分的事情师尊怎么可能不处罚他呢?后面他不是还照常参加了切磋赛吗?”

谢琳坐在角落里静静地听着这些人七嘴八舌的声音,将树上的扉页又翻了一篇。

真是愚昧又爱凑热闹的人啊。

鹿娩娩来到聚会厅时,看见的是一大排人,鹿娩娩有多半都很眼熟,全部都是万剑宗有头有脸的长老们。

看来陆羡的死掀起的风浪还真是不小。

江祁年坐在主位上,脸色不怎么好看,跪在地上的一对男女正是谢挽凝与顾拾温。

鹿娩娩走到跟前,拱手行礼。

“弟子鹿娩娩见过师尊,见过诸位长老。”

顾拾温与谢挽凝同时侧目看她,都是一副难以言喻的神色。

江祁年也并没有让鹿娩娩起身,而是冲着站在斜前方的红衣中年男子说道:“风邪,你有什么话想问,便当着大家的面问清楚罢。”

鹿娩娩知道风邪,是负责惩醒宗门内犯错弟子的长老,平日里性格古怪残暴,落在他手上的很少能够完整的回来。

万剑宗的门规繁多,门下弟子不敢造次的主要原因还是因为风邪。

“你就是那个鹿娩娩?”风邪面色有些黑黄,右眼还有一道明显的刀疤,身形不高,手中把握着一把小刀,“哼,我早就听说过你的“大名”了。”

“啊?真的吗风邪长老,能让您记住,真是晚辈之幸!”鹿娩娩装作没有听到风邪的言外之意,笑嘻嘻回道。

风邪却不吃鹿娩娩这一套,怒斥道:“少给我嬉皮笑脸的!你师尊师兄师姐偏袒你,我可是会秉公办事的,告诉我,昨天晚上你去了哪儿?!”

鹿娩娩缩了缩身体,“风邪长老你干嘛那么凶呀,我昨天晚上当然是在自已的房中了。”

“撒谎!”

风邪眉毛高高翘起,“你还有一次开口的机会,好好想想,不然我会先割掉你的舌头!”

风邪的声音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让在座的所有人不禁都聚精会神,静观其变。

“好吧……”鹿娩娩叹息一声,“昨天晚上我收到了小师弟的传音,让我去一个地方找他。”

风邪盯着鹿娩娩,示意让她继续说下去。

“结果我到了之后发现小师弟一个人在喝闷酒,我问他什么,他也不说,然后……”

鹿娩娩的声音戛然而止,脸颊上攀上一抹嫣.红,风邪急不可耐地说道:

“然后呢!?快点说!不要磨磨叽叽的!”

鹿娩娩绞了绞手指,“这里这么多人,我……我不好意思呀!”

“小师妹,”这时,谢挽凝出声了,“事关小师弟生死,你还有什么不能说的?你若是不说真话,今日怕是出不了这个门。”

谢挽凝的话语中透着隐隐的威胁,她大概也猜到了这其中定是鹿娩娩在暗箱操作。

“哎,既然大师姐让我说,那我只能说了,我到了之后小师弟就抱住了我,一个劲的说着师姐我喜欢你,好喜欢你之类的,还要和我结为道侣,要和我双修什么的……”

鹿娩娩面不改色地说着,江祁年等人的脸色却都变得不太自然了。

“那我肯定是不同意的呀,之前我和小师弟因为一些事情本就不和,我不知他为何要突然对我说这些,我就想跑,结果我刚跑到门口,就看见了大师姐。”

第一百三十六章 是鹿娩娩做的!

所有人都聚精会神的听着,鹿娩娩说到这里深深地看了一眼谢挽凝,“当时我发现大师姐的脸色似乎不太好看呢。”

“本来被小师弟又搂又抱的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还被我最喜欢的大师姐给看见了,我又羞又臊的就跑了,后面的事情我就不知了。”

鹿娩娩说完了这些又跟了几句,“今早我又听师兄师姐们说是小师弟对大师姐表白不成才会想不开跳崖自尽的,我昨夜原本都要睡下了,以为小师弟是有事找我,只穿了素衣,莫不是小师弟醉意熏熏的把我错认成了大师姐吧?”

谢挽凝听到这话不可置信的看着鹿娩娩,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陆羡根本没有和她串通一气,昨天晚上的事情很有可能是她误会了?!

她就说为什么陆羡前脚刚抱完了鹿娩娩,怎么又会对自已动手动脚的,原来是陆羡喝醉了认错了人!?

再结合上陆羡如今生死未卜,难道这一切都在鹿娩娩的计划中?

谢挽凝想到这个可能性瞬间不寒而栗,整个人都不好了。

“后面发生了什么我因为不在场,是真的不知道,风邪长老要不要再问问大师姐?不过我倒是听说后面大师兄也来了,还对小师弟出手了呢。”

鹿娩娩几句话就将矛头再次引到了谢挽凝和顾拾温身上,谢挽凝已经被心底的想法牵着走了,看着鹿娩娩这张故作无辜的脸就没好气。

“你别血口喷人!小师弟的死肯定和你脱不开干系!!”

谢挽凝忽然暴怒,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是一震。

“大师姐,你这话说的是什么意思呀?小师弟是跳崖了,可不是还有很多人都在寻吗?你怎么就知道他一定是死了呢?还是我害死的?”

鹿娩娩从容不迫的反问,倒是让谢挽凝更加生气了,但她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那些细枝末节着实无法在这种场合全部说清楚。

还是顾拾温沉得住气,从袖口里伸出手拉了拉谢挽凝,示意让她不要冲动。

“小师妹,你别介意,你大师姐只是因为平日里与小师弟的关系甚好,所以心焦说错了话,她并不是这个意思的。”

鹿娩娩含笑看着顾拾温,好你个老小子,现在倒是装也不装了,直接开始公然维护谢挽凝了。

风邪长老听来听去已经失去了耐性,看着江祁年说道:“我看这三个人都有嫌疑,不如请他们到惩醒台去,验一验到底谁说的真话,谁说的假话……”

风邪此话一出,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

好家伙,落在风邪手里,就算不死也成半个废人了,在重重炼狱般的酷刑之下,难免不会屈打成招。

谢挽凝含着金汤匙长大,连修炼的苦都吃不下,怎么会吃得下这种皮肉之苦?

她可怜兮兮的望着高座上的江祁年,眼中立刻就泛出了泪光。

江祁年自然也舍不得谢挽凝受苦,回道:“吾觉得不可,这三人都是吾的内门弟子,其中两人还是宗门的头部,若是一齐被押送惩醒台,闹出偌大阵仗,不知会让其他弟子其他宗门作何想法。”

“我觉得宗主说得对!”其中一个长老站了出来,“人们都说家丑不可外扬,这种残害同门的事情要是传了出去,说不定外面的人会怎么说我们万剑宗呢!”

“是啊是啊,这种事情可不能声张,会被其他宗门戳脊梁骨的,最重要的是也会直接影响我们万剑宗在剑修宗门中的威望……”

江祁年开了个头,不少长老七嘴八舌的开始附和着,都觉得这样做不妥。

鹿娩娩在心底冷笑,这就觉得丢人了?江祁年他抽自已仙灵根给谢挽凝的时候为何不觉得丢人呢?

风邪看着这些只会说风凉话的长老们,忽然来了气,一甩袖子,“问也问不出个结果,审也不让审,你们说怎么办?

那南阳世子眼看就到万剑宗门口了,到时候你们谁去和他说他儿子不明不白的在万剑宗没了?”

风邪质问完后,在场的人都没了声音。

整个聚会厅陷入了死寂般的宁静,所有人都在思考着接下来的对策。

谢挽凝则悄悄地与顾拾温传音道:

【师兄,鹿娩娩有问题,陆羡的死绝对是她做的!陆羡他是无辜的,是我错怪了他,他是被冤死的啊,师兄,是鹿娩娩做的!】

听着谢挽凝焦急的声音,顾拾温心底也有数了。

但当时他们在明,鹿娩娩在暗,如今也没有目击证人,他实在不知道哪里是突破口。

在鹿娩娩来之前,二人就已经接受了盘问,包括清心堂的弟子,也已经来过了。

顾拾温也承认为了维护谢挽凝的清白对陆羡出了手,后来陆羡就被几个路过的师弟们抬到了清心堂去,他们就再也没有见过陆羡了。

清心堂的弟子们说自已昨夜睡得沉,什么都不知道,也没有人叫他们给陆羡诊治,傅青隐知道自已的弟子被带去盘问,则亲自过来领走了门下弟子。

傅青隐本就不太受宗门的约束,又因整个万剑宗都离不开清心堂,所有上到江祁年下到诸位长老,哪怕是风邪也都不敢对傅青隐太过造次。

而他们也相信傅青隐本人就不爱参与这些俗事,门下弟子就更不可能造次了,清心堂每日采药熬药还缺人手,所以就任由着他将弟子们带了回去。

气氛僵持不下时,鹿娩娩问出了个关键性的问题,“师尊,诸位长老,恕弟子愚钝,既然大家都说小师弟是为情所困跳崖自尽的,你们为何还要查呀?”

风邪不假思索地回道:“南阳世子要来讨说法,总要有个交代。”

“那大师姐不就是这个交代?”鹿娩娩勾了勾唇,“毕竟小师弟是为了她才想不开的嘛?”

谢挽凝的脸瞬间就变了,“你——!”

这时,传报的弟子走了进来。

“师尊,长老们,门外有两位弟子说是昨夜在悬崖处看见了鹿娩娩出没,恳请进入聚会厅当个证人。”

第一百三十七章 你是在嫉妒我?

“哦?让他们进来。”

传话的弟子前去请人进来,谢挽凝喜上眉梢,看向顾拾温,眼神询问是否是他安排的。

怎么好端端的突然冒出两个弟子来指认鹿娩娩?

顾拾温轻轻地摇了摇头,谢挽凝有些讶异,但仔细一想又在情理之中,毕竟他们也是今日一早才知道陆羡的死讯,哪里会事先去做安排。

待那二人来到庭前,谢挽凝才觉得这两个人有些熟悉,好像是在之前什么地方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