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提绝色兽夫,奈何恨我入骨 第136章

作者:岳风幺 标签: 穿越重生

  “嘁,贫道已破了你的幻术,还需要你引什么路。”雾离一甩衣袖道。

  "你们不会是穷鬼吧.......”他这话一出,周围的薄雾里,出现了很多蹲在树上的人,他们额头宽阔,眉眼距离非常宽,鼻梁有明显的骨骼结构,像一根横梁,像是猫头鹰。

  “穷鬼,穷鬼,穷鬼.........”他们开口鸣叫道,此起彼伏。

  “我们雾澜欢迎食人族,地精,半兽人,被放逐的兽人,但就是不欢迎穷鬼。”那人尖细的声音,听着像是从喉咙深处中挤出来的一样,难听极了。

  “我说,你好歹转过身来跟我们说话啊,真没礼貌。”烬不高兴道。

  那人也不理他们,周围蹲在树上的奇怪鸟人们也一副不让他们进去的样子。

  塞勒斯扬了扬腰间的口袋,那珠玉清脆的撞击声,一下子就点亮了他们的眼睛。

  那背对的人依然背对着他们,只是脑袋突然“咯吱”一下完全翻转了过来!

  那明显的鸟面带着一副谄媚的诡异笑容,恭敬的垂下头道,“我尊贵的客人,雾澜鬼市欢迎各位。”

  那些蹲在树上,呲着獠牙的鸟人才慢慢隐进浓雾之中。

  “装神弄鬼。”景牙焦躁的扇了扇眼前的雾气,却发现好像是眼睛看不清楚,像是镜片上被蒙上了一层水汽。

  众人绕过几根像枯手一样的树根,才走进了这凭空出现在空地上的夜澜鬼市。

  “阿兄,阿姐~”一阵异香传来,几个脸色苍白如纸,眉眼却极其娇媚的雌性像一阵风飘了过来,露出精致的锁骨和胸前复杂的纹饰。

  她们手中的棕榈叶上放着诱人的烤肉和点缀着新鲜浆果的甜饼。

  那软若无骨的小手拂过他们的脸庞,蛊惑道,“尝一口吧,可以消除你们所有的烦恼~”

  “哎?可以尝尝吗?那我.........”烬正准备拿一块儿递给姜娆,就被束月踹了一脚。

  “干嘛!”烬这才反应过来,自已犯了鬼市禁忌第一条:不要吃鬼市的东西!

  “你看看你想吃的是什么?”景牙笑嘻嘻的挤了挤烬。

  他这才看清楚,那棕榈叶上全是让人上瘾的烟麻,一旦染上,就得终身吸食,日渐消瘦,最后成为一具枯骨,这一小挫就值一千颗海珠。

  “滚开!”烬差点上当,对着那些雌性喝道。

  她们被拆穿了也不生气就像一阵风一般,嬉笑着飘走了。

  “你的阿弟对你有天大的怨气,正在炼狱中日夜诅咒你。”一个面容枯槁的黑袍兽人突然抓住了景牙的手腕子,直勾勾的盯着他,诡秘一笑道,“把你的一颗肾给我,我让他永生永世留在炼狱。”

  他说的明显是景悠,景牙本来还在和烬嘻嘻哈哈,听到这明显哽咽了一下。

  鬼市禁忌第二条:不要直视对方的眼睛。

  “别看他。”姜娆踮起脚轻声道,从背后捂住了他的眼睛。

  景牙喉结滚动了一下,应了一声,闭上了眼,姜娆牵起他的手,带他穿过了那个摊位。

  这些摊位上,果然多的是新奇的东西。

  那些看起来珍奇的萌宠,不仅能御敌还能对着它许愿。实际上它是吞吃灵魂的恶兽,连摊主都是它所幻化的,因为攻击力低微,就在鬼市上骗吃骗喝。

  另一边,数个封死的陶罐里可以供人选择,每个人只能选一次,一次就是一千颗海珠。可开罐后有的是一滩带着残肢的腥臭稀泥,有的却可能是价值连城的红珊瑚,玩的就是心跳。

  整个集市就像一个诡秘又有毒的幻梦。

  “阿娆!”姜娆猛地一怔,那是妈妈的声音,这声音熟悉的让她想哭。

  她猛地回头,下一秒就知道完蛋了,余光瞟到旁边,其他人也都中招了。

  鬼市的第三大禁忌:有人在背后叫你,千万不能回头!

  她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瞳孔缓缓散开,眼神不能聚焦了。

  只感到她似乎走进了一团迷雾之中.........

第230章 女流氓?(番外2)

  “嘶........”姜娆睁开眼,光线刺的她的眼睛生疼。

  “宝宝别生气了,我给你展示个极限漂移!”这声音十分熟悉,等她完全的适应光线,才发现自已坐在敞篷跑车里,盘山公路的风从耳边呼啸而过,而身旁的这个人,居然是秦,嘉,佑!

  这是什么情况?秦嘉佑熟悉的骚操作再一次重现,那油门近乎是踩到了底。

  这特么不是她死之前的事儿?

  “刹车刹车!”姜娆知道下一秒就要车毁人亡了,急忙喊道。

  可他丝毫不顾姜娆的阻挠,速度飞快,车辆在弯道处开始漂移,轮胎与地面摩擦产生的刺耳声音回荡在山谷之间。

  姜娆念了个束缚咒,沉着的解开了安全带,飞快的挤到了驾驶位,一下子踢开他猛踩油门的脚。

  可即使这样也晚了,他们眼看要飞出去,姜娆只能往路旁的大树上撞去,期待能减速。

  “洞慧交彻,五炁腾腾。 金光速现,覆护真人。”她默念着金光咒护体,一边死死的稳住方向盘,车辆撞上了大树,发生了侧翻,因为没系安全带,她在车里连滚了好几圈后才被抛了出去。

  这一次没有直接坠崖,有金光咒的庇佑,她应该不会死吧........

  姜娆这样想着,眼眶中一片湿热,鼻尖腥气的很。

  迷迷糊糊中,还能听到医护人员忙碌的身影和不断的谈话声。

  她奋力的睁开眼睛,一个身姿挺拔清隽的医生俯下身来,袖口恰到好处地卷起,微凉的指尖落下,仔细的查看他的伤口。

  白色口罩遮着他的半张脸,却依然遮不住他的美貌,那眼角微吊,眼神清冷如碎雪,眼尾一抹氤氲的红,实在蛊人。

  “束.......束月?”姜娆固执的抓住了他的衣角不松手,喉头紧锁,血漫了进去。

  那医生愣了一下,似乎和她并不认识,只是用她熟悉的声音道,“别说话,保存体力,马上就到医院。”

  之后的事儿姜娆就没意识了,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宽敞明亮的私人病房。

  电视里在播放着社会新闻:昨日,我市林谷盘山公路发生一起车祸造成一死一伤。

  “秦嘉佑,死了?”姜娆的嗓子哑的不行,想喝点水,发现自已手里攥着一截儿白色的布。

  “囡囡!我的心肝宝贝,你终于醒了!”给她按摩骨节的妈妈一下子把她抱在怀里。

  “哦呦,黎莉女土,我脑浆都被你摇匀了。”重新拥抱妈妈的感觉真的很好,但姜娆还是因为这小小的冲撞感到疼痛。

  怎么会痛呢?这应该是个梦啊!

  嘶......他们不是才跟西陆打完仗,收服了肯拉人,一切都走向正轨了,她就累的睡着了,然后呢?!然后干嘛去了?她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她挤压着太阳穴,只要逼自已去回想,就会觉得眩晕想吐。

  “这是脑震荡,不舒服是正常的。”那积石如玉的声音响起,姜娆瞪大了眼睛。只见那个清隽如玉的白袍青年站在她病床前,身后跟着几个医生和护土。

  “束月!”姜娆一下子钻进他的怀里,委屈巴巴的挂在了他的脖子上,“我现在脑子乱成一团麻,你帮我揉揉。”

  “这是另外的价钱!”姜娆听到一个男医生在背后低声吐槽。

  “是啊,有钱就是任性,男朋友那边还没断气,这边就拽着咱们束医生的衣角不放。那无情铁手撬都撬不开,无奈只好把束医生的衣服给剪了,才能做手术。”另一个小护土义愤填膺道。

  “嘁,你不是去肛肠科轮过岗吗,有钱人玩儿的多花,你不知道吗?”

  “别说,人家昏迷了也能看的清哪个好,咱们束医生这神颜真是绝了,分分钟上热搜。”

  他们在背后议论纷纷,姜娆的妈妈抬手就拉上了帘子。

  她抬眼冷声道,“我女儿撞到了头,现在意识不清醒,这样的行为是异常的。”

  “你们发现了异常不处理反而在这里人身攻击,我实在怀疑你们的职业素养和操守。”

  “李秘书,联系律师,我要告他们诽谤。”

  “好的,夫人。”李秘书应道。

  “还有,让他们院长来找我,我要聊一下撤资的事情。”姜不愧是老的辣,黎莉女土眼皮子都没抬一下,就让那些人就赶紧哈腰道歉。

  “真是对不起,女土,是我们失言了,我们给您道歉!”这批人是新来的实习生,能来这种私立医院的,非富即贵,真是太轻率了。

  一帘之隔,姜娆和束月四目相对,他轻轻捏住了她的手腕子,从脖子上扯了下来,淡淡道,“姜小姐,你恐怕认错人了。”

  “怎么可能呢!”姜娆着急道,“这......这一定是什么幻境之类的地方。”

  说着她掐了自已一下,然后骂了出来,“卧槽,疼死了!”

  “你真的不认识我?”姜娆不依不饶的凑近他,“你再仔细看看?!”

  “姜小姐,我们是第一次见。”束月那疏离的样子的的确不像是装的。

  他说着拿起插在白袍口袋中的病历本记录了一下,“车祸引起的中度脑震荡,出现眩晕、呕吐、幻觉都是正常的。”

  “幻觉你个头。”姜娆说着就去剥他的衣服,“你,锁骨下,是不是有两颗小痣!”

  束月怎么会乖乖让她剥,两只大手握住了她的手腕子,一下子将她摁在了床上,眉眼凌厉冷声道,“脑震荡会有不适,但不会发疯,姜小姐请您自重。”

  外面,不到三分钟,院长就冲了进来,立刻带着这群人集体90度鞠躬。

  黎莉女土冷哼一声,“你道歉我就要接受?怎么,道德绑架是吗?我的宝贝女儿才捡回一条命就被你们在背后逼逼叨叨,老娘不能忍!”

  “这..........”院长素闻姜家的太太脾气火爆,爱女如命,不好招惹。于是就把火力对准了姜娆,想着她年轻好说话一些。

  刚把帘子拉开,就看到他们医院以禁欲冷脸闻名的束医生正将人家的心肝宝贝粗暴的摁在床上,再近就要碰到鼻尖了,吓的他心都要跳出来了。

  院长赶紧把帘子再拉上,手忙脚乱道,“啊.......这,这,一定是在做检查!”

  “那束医生就担任姜小姐的专属医生,直到姜小姐痊愈吧。”

  姜娆瞪了他一眼,啧,死狐狸。

  随后她应道“好,就这么定了!”

  束月蹙眉,啧,女流氓。

  他抬手系起被她解开的扣子,整理了一下凌乱的领带才离开。

  半夜,他坐了起来,百思不得其解,他锁骨下有两颗痣,她是怎么知道的呢?

第231章 老宅(番外3)

  束月走后,姜娆立刻打起坐来,脑中开始复盘。

  她明明是死了,车祸死的,之后穿到了兽世,和她那里的人经历了种种,成为了灵魂伴侣。

  可现在是什么情况,到底是时间回溯了,还是一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