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螺丝小小姐
他嗓音低哑,“准备好了吗?”
楚鸢,“我在等你。”
“真的不反悔?”沈西洲又问一遍,不知道是不是阅历多了,反而有些优柔寡断、束手束脚起来。
楚鸢没回,却是凑上前,啄了啄他的唇。
意思再明确不过。
沈西洲终于不再犹豫,一把捞起她的腰,轻轻旋转,就将楚鸢放在了客厅的欧式沙发上,“会不会伤了你?”
楚鸢轻笑,“不会。我只怕你……给得不够多!”
男人一双墨色眸子,倏地沉坠。
再也克制不住,无论是内心喷薄而出的心动,还是欲望。
他俯身过去,双唇摄住楚鸢细腻雪白的脖颈,沿着耳际,一个又一个的吻,遍布覆盖,誓要将软嫩的小丫头融化在他的热情旋涡里。
楚鸢粉唇微张,任由他动作,享受这样心悸又甜美的感觉。
男人一点点褪掉她的衣衫,吻过她的肩膀。
……锁骨,
再是……
迷情的粉色招摇绽放,惹人流连。
“我来了。”他说。
楚鸢轻颤一下,初次的身体总是需要适应的,但她很清楚那是什么滋味儿,所以抱紧了男人脖颈,“大胆点,不用怜惜我。”
沈西洲哭笑不得,不过下一秒他就笑不出来了。
因为他真的……极力控制……以为凭借自己的毅力没有什么掌控不了,但……
直到楚鸢倒吸一口冷气,沈西洲才轰然一顿,脸烧红,道歉,“对不起,我……”
被楚鸢鼓励的打断,“没关系,我感觉很好。”
等再久一点,[冲上云霄]丹药发挥作用时,只怕会更好……
久久。
两个人都没看时间,所以也根本不知道有多久。
但一起从高处下来后,两人都没有半点困倦的感觉,如果不是沈西洲的肚子咕咕叫了两声,发出抗议,只怕又会是新一轮的角逐。
他晒然,起身摸摸她柔软的发丝,如同撸猫似的,“乖,我们吃点东西。”
被子从他身上滑落,露出沟壑分明的胸膛和腰线,楚鸢从来不知道,三十岁的男人也可以如此迷人。
忍不住伸手在他胸肌处戳了戳,谑笑,“沈法官,你这身材,别说三十岁,就说二十岁都有大把人信呢。”
沈西洲彻底将被子全部掀开,站在楚鸢面前,转了一个圈,执起她的手放在他紧实的小腹上,“喜欢吗?不管多少岁,现在都是你的了,你想什么时候欣赏、使用,都是你的自由。”
楚鸢,“……”
了不得了不得,还以为他只会说那些老掉牙的废话,却原来,背地里藏着这样油嘴滑舌的一面。
沈西洲是北方人,面食做得一绝,起身仅仅围了一块浴巾,就开始揉面煮面。
面煮好,乖顺的躺在碗中,简单的葱段辣子撒上去,热油一浇,经典的油波面就做成了。
楚鸢闻着香味,本不怎么饿的肚子,也好像被勾得有点馋了。
她起来,汲着拖鞋走到开放式厨房那边,靠近男人伟岸的身躯,双手从后面,静静的环住他。
沈西洲动作一顿,“怎么了?”
“没有,就是很想抱抱你。你都不知道,我很多次想这么抱你,但我不敢,唯一一次还被你拒绝了。沈西洲,你好狠的心。”
“哈哈。”男人大笑一声,暂时先将做好的面扔在灶台上,转身捧起楚鸢灿若春花的脸,“十三岁啊我的小丫头,你以为是多么容易跨越的数字?
即便现在,我都还是忐忑得很,万一你哪天嫌弃我老,不想要我了怎么办?”
楚鸢瞪眼,“怎么会,你在我眼里不是老,是成熟的魅力。”
“哪方面的魅力?你展开说说。”沈西洲好整以暇,把面端到餐桌上,示意楚鸢一边吃一边说。
楚鸢也真认真思考了一下,缓缓说道,“很多方面啊,学识、品行、技能和能力都有,您大概不知道,我做梦都想成为您这样的人。”
沈西洲握着筷子,低眉浅笑,“好,我会当好你的良师益友,带着你前进,只要到时你不嫌我烦就好了。”
吃饱喝足,食物就不再有诱惑力,而是其他东西变得秀色可餐起来。
“姜鸢同学,我现在想给你上第一堂课,不知你可否愿意?”
沈西洲一只指尖轻挑楚鸢的下巴,调戏宠溺,傻子都知道他想做什么。
楚鸢抬手,右手握上他的那根指头,浅浅一笑,“不知道沈老师打算给我上什么课?”
“生理课。”
“公务员不让兼职!”
沈西洲才不管那么多,他承认,他为她心生荡漾了,原来五指姑娘和真的姑娘如此不同,“那是自然,不过姜鸢同学,我没打算收钱。”
手上一个用力,轻轻一拉,楚鸢便套着睡衣,卧倒在他胸怀。
领口宽大的衣服藏不住楚鸢波澜起伏的美景。
这让沈西洲一下就想起了公园后门那次,他站着,她坐着……
于是,他果断从领口探了进去,难以言说内心深处那邪恶的被压制的念想。
楚鸢跪在一侧旋身,轻而易举跨坐在沈西洲的腿上,“好的沈老师,上课请专注,老师和学生,倒是不知,谁的专注力更长呢。”
“毋庸置疑,自然是我。”沈西洲捏住腰间浴袍边缘,缓缓一拉。
第196章 迷糊小妖精二嫁爹系男神21
一场酣畅淋漓之后,两人美美的睡了一觉。
直到天渐黑,又渴又饿,才身体酸软但脑子无比神清气爽的醒来。
楚鸢迷迷糊糊,想到一件大事,“沈西洲,你的公文包呢?是不是丢在桂花园中忘记捡回来了?”
如果是她的包丢了,损失顶多包、口红、纸巾。
但沈西洲明显不一样,财物倒是其次,万一里面有什么绝密的资料,那不是药丸?
深海蓝的被褥间,沈西洲尽管熟睡,手却从没离开过楚鸢的腰,嘴角挂着微微的弧度,将人不松不紧的搂着。
闻言,不是先紧张,也不急着睁眼,反而捞过楚鸢闻了闻她的发丝。
“你好香。”他低语。
楚鸢无语,小脚丫在被子里踢了他一下,“别闹,说公文包的事呢。”
沈西洲挪挪脑袋,毫不客气埋首到楚鸢柔软的胸前,这才闷声闷气的说,“不用管,我之前已经发消息让小吴去捡了,谁让他在我离开这段时间,没有以团队荣誉为己责,维护好自己人。”
这个自己人,不用说,就是楚鸢!
“你说吴助理?”楚鸢听了,却不得不为吴小哥哥辩解一句,“其实不怪他,他已经很尽责了,但我的事,不是朱副庭和上面决定的吗?吴助理人微言轻,能抗衡得了才怪。”
沈西洲对这说法不置可否,“他至少可以想办法联系我,即便是封闭式,也总有突破口。”
他并没怪小吴没有替楚鸢据理力争,这事儿换谁,选择明哲保身都是正常的。
但因为他的不作为,让自己错失了保护楚鸢的最佳时机,沈西洲生气的点主要在这里。
眼下人已经被调岗了,再想弄回来,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档案科的许主任,他是知道这人的,性子拧巴较真不好弄。
不过既然他无论如何都要护着小丫头,这件事,就让他私底下慢慢操心去吧,没有必要说出来让小丫头心里有负担。
自家小宠猫只需要每天开开心心,无忧无虑就好了。
楚鸢确定沈西洲的公文包没丢,没有丢饭碗吃国家饭的风险,便放弃关注这事儿了。
毕竟皇帝都不急,她一个太监有什么好急的?
翌日一早,两人正常上班。
昨儿那大半天,沈西洲属于出差回归,休息一下理所应当,不会有任何人拿他翘班说事儿。
至于楚鸢,她也发短信向灭绝师太请了假。
至于她是不是答应批,笑话,谁在乎!
所以早上当楚鸢正常出现在办公室时,许主任和周霞一块儿阴阳怪气,“哎哟,终于想起来上班了呀?咱们堂堂省院,成了菜市场一般的存在,一个书记员罢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还有没有规矩了?”
周霞第一时间向楚鸢发难。
许主任作为领导,还不至于这么低端。
她擅长将周霞当做她的嘴替。
档案科还有其他好几个书记员,但都被她和周霞联手驯得服服帖帖的,每日里除了老老实实工作,就是恭维讨好这两位。
别看书记员一个月工资不高,但因为福利不差,早九晚五双休,五险一金,工作环境好单位又体面,很多人一旦进来,就不会再选择出去了。
尤其女孩子。
钱少没关系,好找对象呀!
很多长辈更是秉着挣得多不如嫁得好这一点,压着不让自家闺女出去。
事实也确有飞上枝头的。
实习生妹妹和院长秘书那不得不说二三事!
所以如果楚鸢和沈西洲的事情爆出来,也会和这事儿一样,成为大家茶余饭后香艳的谈资。
“许主任,我昨天不小心淋雨生病了,回家吃药,我给您发消息请了假。”楚鸢不惹事,但也不怕事。
她打翻茶水弄湿了卷宗,为此被罚,可以没问题。
但生病了不让人请假,那就太不近人情了!
被楚鸢幽冷的目光看着,许主任莫名有点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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