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螺丝小小姐
“没关系的,太子哥哥。”独孤娉婷怎肯放弃这么好的机会,而且太后醒来肯定会知道,是她在菜里放了不该放的东西,才导致这场灾难的,到时一定会影响太后对她的看法,扑通一声往地上跪下,“我一定要留下来!要不是我粗心大意,说不定皇祖母这会儿还好好的。”
独孤翎,“就这么说定了,我今天,二皇弟明天,后天福顺,如果皇祖母届时还不见好,我们再喊你来。”
独孤娉婷,“……”
她跪这一礼白跪了?
这边,独孤天雄感到有点乏,而且比起独孤娉婷,他更担忧太子的身体,“翎儿,你说娉婷,你自己的身体如何,能吃得消吗?不然就让冉儿和月儿来,他们俩身子好,该的!”
“父皇,我乃太子,自然要做好表率。”独孤翎一副极有担当的样子,眼尾弯弯,像小羊羔一般,不着痕迹往楚鸢的方向看了一眼,“父皇放心,我最近这段儿调理起了效果,已经明显好多了。”
好像没有那么怕被人知道自己双重人格的事儿了!
是因为已经在这女人面前暴露,所以破罐子破摔吗?
“真的?那就好那就好。”没有什么比听到病秧子儿子好多了更令人欣慰。
皇帝回养心殿,独孤娉婷一步三回头的被迫出宫。
她一走,独孤翎将楚鸢拉到内室,屏退左右,着急忙慌的问,“姬妘,你说实话,那菜,到底是独孤娉婷的问题,还是你的?”
楚鸢看着他,认认真真,像在研究什么复杂的玩意儿。
直把独孤翎看得不自在,微侧了一下脸,没好气,“本太子问你话,你不回答光看本太子,怎么本太子脸上写得有答案?”
“愚蠢!”
楚鸢忽而语出惊人。
独孤翎脸色一黑,她又笑开,“有人张嘴闭嘴这两个字,看到现在的殿下,我才深感妙哉。是我还是独孤娉婷,她刚才不已经给出了答案吗,犯得着殿下还抓着我不放!”
“答案?什么时候给的?”独孤翎还没转过弯来。
楚鸢指了指自己头,“脑子是个好东西,只可惜殿下好像没有。
试问,如果不是独孤娉婷放的那些食材,啥南瓜粉仔姜粉的,她为什么要承认?
说是不小心,倒是巧了,一个不小心放的两种食材,最终却能导致太后她老人家生病?
别人这么辩解还有几分可信,但她独孤娉婷是什么人?
医理高手!
随随便便能够将几十万种食物属性都牢记于心的人才啊!”
这夸大的说法到底有几分真实,楚鸢没工夫去探究,但一个人如果将这样的脑子放在算计上面,那就真的超级可怕。
“你觉得她说谎?”
楚鸢摊摊手,“我觉得没用,要你觉得。”
然而晚上的时候,太后忽然发起了高烧,人一点要醒的迹象都没有。
寿康宫中又是一通人仰马翻。
楚鸢被隔壁的动静吵得睡不着,刚从床上坐起来,就感到一阵凉风入侵,不消片刻她的床上俨然多了一个人。
男人对楚鸢即时表现的嫌弃表情十分不满,“白天和独孤翎相处得还不错嘛,都不欢迎我了。”
是独孤绝!
外面天早就黑透了,他俩变换身份并不稀奇。
只是独孤绝这口吻,让人有一种小猫狗被抛弃的无辜感。
楚鸢一笑,没心没肺:“太后出事了,你不去看,翻窗跑我这儿来干嘛?”
“来找你一起去。”独孤绝蓦地凑到楚鸢脖颈边闻了一下,继而心情明朗了很多,“不错,你虽然和他拉手了,但你们之间还是纯洁的。”
楚鸢,“!”
他属狗的?而且为什么要探究这个!
第241章 亡国公主霸上双面太子12
两人到时,太医正在寻找发烧的根源。
这次不止胡太医一个,太医院好几位当家的都来了。
一个个蹙眉不解,“没伤风,没咳嗽,怎么突然发起热来?”
有人问胡杏,“白天是你看的诊,有什么说法没有?”
“我已经说过了,白日里,太后只是吃错了东西,导致旧疾复发,你们怎么还一直问?不相信我的判断可以自己看,太后如今除了昏睡,并无其它异常!”
“笑话,昏睡不就是最大的异常吗?”
几个人差不多要为此吵起来.
楚鸢本想自己上前掀被子,想了想还是后退一步,背部差不多抵在了独孤绝的胸膛上,“白天的时候我看到独孤娉婷给太后擦药膏,就在两条腿膝盖和脚踝附近,我怀疑那药膏有问题。”
“让我去揭穿她?”比起独孤翎,独孤绝就没有那么多顾虑和废话。
楚鸢话刚说完,他的脚已经往前走了。
却被楚鸢轻轻拽住袖子扯回来。
小声,“别,你只要让太医看到太后腿上的药膏就行,其它的一句话甭多说。”
这些人可都是老江湖,难道还看不出独孤娉婷的小把戏?
白天胡太医可是一点儿障碍都没有的,就把南瓜粉和仔姜粉闻了出来。
之所以这么多年没人怀疑独孤娉婷,是因为她乃太后的亲孙女,而且以前太后年轻,身体好,显出症状的时间远远比现在晚。
这回楚鸢从中作梗,加大了有害物质的剂量,自然来势汹汹。
独孤绝冷冰冰的,四周如同散发着寒气,走上前,几个太医吵架的声音都变小了。
唯唯诺诺,“殿、殿下,您有什么看法吗?”
“一群废物!”独孤绝丝毫不客气,双眼扫过那几个人,挨着床榻一把掀开了太后腿部的被子,在季嬷嬷的惊呼声中,鼻翼扩张的嗅了下,“这味道如此明显,你们身为太医竟然闻不出来?”
几个太医,“……”
其中一个声音弱弱的,“方才被子盖太厚,我等又不敢冒犯太后……”
“蠢货!”
“……”
季嬷嬷想不到只是擦的药膏而已,居然也会对人的身体有这么大的影响,忙将昨儿所有相关的事件全部一股脑的说出来,让太医们评判。
最后的结果,自然是药膏有问题,加之与同样有问题的吃食配合,无异于毒物了!
一群人对症治疗了两天,太后才终于醒来。
季嬷嬷在太后清醒的第一时间,便将食物和药膏的事情说了。
末了疑窦道,“娘娘,您说郡主到底是有心还是无意啊?说有心吧,她这么多年瞧着是真孝敬您,说无意吧,这次的事情,会不会太巧了点?
如果只是吃食上的问题,那还说得过去,可那药膏也有问题,那不是郡主独家调配带进宫的吗?”
也就是说,药膏不同于现做的吃食,被人动手脚的可能比较小。
太后虚弱的靠在引枕上,一张口,就忍不住咳嗽。
季嬷嬷忙将床头的热水端给她,伺候着太后喝了几口,缓解了喉部的不适,太后才一边摆手一边道,“……别这么快下定论,总之哀家这次侥幸不死,便有查清楚整件事情的机会。”
“老奴明白了,咱只管按兵不动,对方没有达到目的,肯定不会就此收手的!”
“就是……咳咳。”太后又咳了两声,继而看向窗外,“那位呢,哀家昏迷这两天,她在做什么?”
这是想起楚鸢来了。
那天好不容易将皇帝喊来,本以为她开口,事情差不多就能成了,谁料想临时又出了这多事。
太后这心啊,越发焦虑。
季嬷嬷摇摇头,“没做什么,那丫头别说还挺乖顺,这几日每天都会来看太后您,然后就是安静的待在屋子里,不乱走也不多嘴。
老奴瞧着,竟和传言中有些出入。
哦,对了,昨儿福顺公主来看您,和她斗了几句嘴,大致是说她命中带煞,这才将您给克病了。”
闻言,太后失笑,“这福顺啊,就是个长不大的性子,哀家是她什么人啊?哪怕刑克,也克不到哀家头上。”
季嬷嬷连连点头,“那是,太后福泽深厚,旁人的命格再如何,那也是影响不到的。”
“太安静乖巧了也不好,什么时候才能撞皇帝跟前儿去呢?我倒希望她是辰妃那种性格,有算计有野心,这样才能入得了皇帝的眼。”太后叹气。
“娘娘,这事儿说着简单,可要是牛不喝水强按头,那便也不简单了。
您还病着,左右不差这几天,先养好身子再筹谋不迟。”季嬷嬷宽慰道。
话音刚落,外面忽然响起宫人们的惊呼喧哗声。
季嬷嬷和太后对视一眼,神色迷惑,好奇发生了什么事?
寿康宫不比别处,丫鬟婆子都是精心调教过的,如果不是出了大事,她们不可能这般!
“娘娘,老奴去看看,这些小丫头片子,看来是该重新教教规矩了!”
太后点头,继而闭上眼睛休息。
只是没多会儿,季嬷嬷便脸色惨白的拿回一样东西来,“太后,这……”
后者睁开了眼,声色疲惫,“有事就直说吧。”
季嬷嬷咬牙定了定心神,这才将手中黑布包裹、还沾着泥土的石块掀开,递到太后眼前,“娘娘,这是蓝帆矿石,是……是从咱们菜园子四周挖出来的!”
太后一愣,看着那并无特别之处的石头,“季嬷嬷,这蓝帆矿石是什么东西,瞧你一脸惊吓,爱家对这些石头不怎么了解。”
“老奴……老奴父兄从前在朝廷的矿山上做活,所以知道一些。”
季嬷嬷声线在抖,“简单说……说,蓝帆矿石带毒,被雨水冲刷之后,毒性会渗透到土壤里。
老奴奇怪过,为什么咱们的菜园子野草少,虫子也少,原来竟是这般!”
虽然季嬷嬷没有说透,但太后一瞬间什么都明白了,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你的意思是说,哀家这些年吃的蔬菜瓜果,便也是在有毒的环境下长成的,因而,这样的毒素多多少少进入了哀家的身体是不是?”
季嬷嬷将石头重新包好,看着太后,极为艰难的点了下头,落下一个字,“是!”
“岂有此理!”这下太后不淡定了,狠狠一掌拍在床沿上,“谁人如此恶毒?这般算计哀家,对他就真有那么大的好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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