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生崽,绝嗣夫君孩子缘爆棚了 第269章

作者:螺丝小小姐 标签: 穿越重生

  楚鸢瞧他这般小心翼翼的样子,原本九分的紧张,一下子去了六分,余下三分在他唇上啄了一下,“你的手扯到我头发了,好疼。”

  燕羚,“……”

  他下意识赶忙换了个撑手的位置,奈何楚鸢披散如同瀑布般的长发,几乎铺了满床,所以手忙脚乱了好一会儿才弄好,红着眼,结结巴巴的问,“还、还疼吗?”

  楚鸢一笑,“不疼了。”

  燕羚既痴狂,又害羞,不敢看楚鸢的眼睛,声音几近于无,“除、除了头发,别处痛不痛?”

  楚鸢掀了掀眼帘,意识到他在问什么,再次好笑,笑完鼓励的挂住他脖颈,“燕羚,我很好,从来没有这么好过。

  这样,你放心了吗?”

  后者刷地抬起视线,英俊的脸上有惊喜、狂热和迷醉。

  楚鸢冲他弯弯唇瓣,再次鼓励。

  紧接着,男人不再压抑着,下半场更像是开了窍一般,十分卖力。

  翌日他起得早,自个儿先在院子里练了挺久的剑法,等到时间差不多,才示意青叶看看楚鸢醒了没有。

  亲自守着青叶替她梳洗打扮好,然后拉着她的手,“今日咱们一起给爹爹敬茶,以后,你便是燕家的儿媳妇了!”

  燕羚也是有差事在身的人,不过这几日大婚,皇帝特意准了五日假。

  五日过后,楚鸢也没办法和他每时每刻的在一起了。

  可谁曾想,便是五日,俩人都没来得及好好温存,便发生了事情。

  那是大婚后第三日,燕羚带着楚鸢回门,路上遇到几个可怜的乞丐,其中一个因为太饿了,直接晕在了他们的马车旁。

  燕羚好心,让青锋给了他们一些碎银子,还有马车里备着的点心。

  然而 才两日过去,燕羚第一天上朝,就被薛家弹劾他草菅人命,故意拿有毒的点心给那几个乞丐吃,将人给毒死了!

  抨击燕羚表面仁义,实则心眼狭小,睚眦必报,恼恨那几个乞丐影响了他新婚的光鲜亮丽好心情,以致于下毒报复。

  燕羚听完冷笑不止,捧着玉牒出列:“定国公,几个乞丐莫名其妙的死了,你也要诬赖到本世子头上,是觉得本世子冤大头是吗?”

  薛远压根不看他,只给刑部右侍郎许淮山递了个眼色。

  之前丝船的事,害他被沈阆惩戒;

  通州军营暴露,差点被燕家父子将他暗中豢养私兵的事捅到沈阆面前,若不是他反应快来了个先下手为强,薛家早完了!

  眼下他已经将营地迁徙到了别处,虽暂时脱离了风险,可也耗费了巨大的财力物力,这笔账,他不找燕家算找谁算?

  至于燕牧妹夫这一层关系,早在燕玫死的时候,便一并不复存在了!

  薛远想得很清楚,现在的燕家,绊脚石一块,不想办法挪开粉碎,他就永远甭想有权倾天下那一日!

第335章 宁安如梦:尤玥她不蠢了39

  许淮山得了薛远的授意,立马出列呈上一份尸检报告。

  “皇上明鉴,其实乞丐饿死冻死这种事,时有发生,我们刑部并不会特意过问。

  可这次死的这几个,是无意中被几个路过城隍庙的行脚商发现的,死时皮肤乌黑,七孔流血,一看便不是正常死亡,这才报到了刑部。

  经下官这几日仔细查验,多方取证,才锁定他们的死燕世子、世子夫人有关系。

  皇上,臣也不想啊,臣与燕世子、世子夫人无冤无仇,没理由陷害他们。

  何况这个案子所有的办案过程、手札,都在刑部有存档的,臣就是私心想动什么手脚,也根本不可能办到啊!”

  “我没做过,几个不认识的乞丐而已,我有何杀他们的动机?”燕羚辩解。

  “杀人可不一定要有什么动机,燕世子天之骄子,一把无鞘之剑威风凛凛,及冠前一日,就差点将本公的儿子废了,取几个无关痛痒乞丐的命,不是随性而为、小菜一碟的事吗?”

  薛远目不斜视,说出来的话,却要多恶毒有多恶毒。

  许淮山趁势帮腔道:“皇上,定国公所言极是。

  常言道,死人不会说谎,这份尸检报告上,明确检测出害死那几个乞丐的毒物就是他们从燕世子手上得的点心,证据确凿,燕世子还想抵赖吗?”

  燕羚脖子上鼓出了青筋:“凭你们上下嘴皮子一碰,说毒物是我燕家的点心,便是了?我还说那些乞丐分明是你们毒死,然后故意嫁祸给我的呢!”

  成亲才第六天,就要起个大早来上朝,燕羚已经很烦了。

  没曾想还要遇到这么荒谬的指控。

  一时间语气便有点冲。

  沈阆握着尸检报告,眉头微蹙,“燕羚,你少说几句,是非黑白,朕自有公断!”

  “我……”燕羚出身军中,脾气上来的时候不怎么收敛得住。

  正是这时,谢危站出来瞧了他一眼。

  算是提点。

  “燕世子,切忌焦躁。”

  张鹧也站了出来,“许右侍郎,在下身为左侍郎,缘何没有听说城隍庙乞丐案?陈大人,您听说了吗?”

  陈盈是刑部尚书,有统管之权。

  这几个月,张鹧凭借办案速度快狠准,职位上有了很大的跃升,尤其抓住了不少令沈阆深恶痛绝的平南王逆党。

  虽说大部分都是谢危有意暴露,瓦解平南王在京城的势力吧。

  许淮山冷笑一声,“张左侍郎一心盯着大案子,比如说抓逆党清反贼的,哪里会在乎一桩城隍庙的小案子?

  许某可是昨儿一早就向陈大人请示过了的,仵作用的也是老仵作,如何有假?”

  陈盈为难的点点头,“他是跟我说过。老徐去验的尸,你也知道老徐那个人,看似忠厚老实,其实最为倔强,在他面前,谁也没法对尸体做什么手脚。”

  这话,无疑是侧面确认,那几个乞丐还真是被点心毒死的。

  这会儿,沈阆也看完了尸检报告,说实话,没有半点纰漏,时间、地点、人证物证全都对得上。

  看完这些东西,他便是想相信燕羚都难。

  再结合陈盈的话,沈阆面色不虞,“谢卿,这事你怎么看?”

  谢危微微颔首,“皇上,薛国公和许大人举证是燕世子作的案,燕世子却口口声声辩解自己没有,依臣看,这个案子很难马上就下定论,不如交给张大人再查查……”

  不等谢危说完,许淮山便阴阳怪气开口,“许某也是刑部的官员,怎么,许某说话不顶用,必须他张鹧才行是吧?

  谢少师真是好口才。

  谁不知道谢少师此前替燕世子做过赞冠,关系匪浅,眼下在皇上面前强行维护燕世子,真叫人感叹一声用心良苦呢!”

  谢危之所以受沈阆器重,与他智谋多博学多才不无关系,但最关键的,还是他孤臣的身份。

  因此,听到这话的沈阆下意思眯起了眼睛,“哦?先生和燕家走得很近?”

  谢危不动如山,不卑不亢:“皇上明鉴,微臣刚才那么说,并非徇私,只是就事论事罢了。”

  “呵,谁信呐,这么明摆着的事情,人证物证俱在,还想黑的说成白的呢!”

  闻言,沈阆一张脸更黑了点,吓得满朝文武一个都不敢说话了。

  谢危也不好这个时候强行开口,免得适得其反,受害的只会是燕羚。

  片刻后,沈阆将视线挪到了陈盈身上,“陈爱卿,你来说。

  这城隍庙乞丐案,从证据链条上来讲,是不是和燕世子及其夫人脱不开关系?”

  陈盈一下变成了夹心饼干,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便提出要再看看尸检报告以及许淮山他们的分析过程和物证等。

  沈阆大方让内侍拿给他。

  燕羚心中有气,他什么都没做过,却没法为自己和玥儿澄清!

  他终于体会了父亲上朝的感觉。

  两个字:憋屈!

  冲动之下,又想开口,下一刻谢危瞪过来,燕玲顿了顿,只好咽了回去。

  他相信兄长不会害他。

  大约半柱香时间,陈盈还在翻来翻去没个结论,沈阆终于耐心告罄,“陈大人,你到底看出什么头绪来了没有?”

  陈盈支支吾吾,“皇上,微臣……”

  他下意识朝燕羚的方向扫了眼,神色很是复杂:“如果单从证据链来看的话,燕世子确实有很大的嫌疑……”

  “皇上!连陈尚书都如此说了,看来凶手就算不是燕世子,也和燕世子脱不开关系!

  还请皇上按律处置!

  有句话说得好,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不能因为他是侯府世子,他爹是燕侯,便从轻处罚不予追究。

  他燕羚的命是命,乞丐的命就不是命了吗?

  咱们大乾朝,古往今来,爱民重民,律法治国,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短短几句话,已经看出薛远想要置燕羚于死地的决心了。

  偏偏谢危和张鹧,都没能从他的话中找出什么破绽。

  一时间,时间像静止了般,所有人都在等待沈阆的决断。

  沈阆眉心紧蹙:“燕羚,你还有何话可说?”

  燕羚一颗心已经凉透了,只觉对不住楚鸢,他俩不过刚刚成亲而已,她便要和自己经历这般无中生有的委屈。

  早知如此,还不如不娶她了。

  自己这样的祸害,果然靠谁近,谁就倒霉。

  “皇上……”

  “谢少师,别说了。”燕玲打断了谢危,今日的事,薛家早有预谋,一切都是有备而来的,他不想谢危因此开罪皇上。

  与其硬碰硬,还不如兄长先保住自己,后面再想办法替他脱罪。

  连张鹧迈出脚,都被燕羚不动声色拒绝了。

  他双膝下跪,垂着头:“皇上,臣……无话可说。臣没做过的事,臣坚决不会认,臣不做过多辩解,并非臣妥协了,而是相信皇上的决断。皇上要如何处置臣,臣都绝无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