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螺丝小小姐
楚鸢点点头,“谢危和雪柠是不是出事了?以往飞鸽传书都很及时的,这次延迟了好几天。”
“谁知道,也有可能只是延误了,兄长做事有他的成算,别太敏感。”
说完,他忽然打马快了起来,吓得楚鸢惊呼一声,下意识贴近他。
燕羚低低笑,“抓紧了,带你飞驰一回。”
楚鸢翻白眼,心说这些日子飞驰得还不够是吗?
不管是白天的飞驰,还是晚上的“飞驰”,再这么下去,孩子都要生在流放路上了!
这一跑就跑了挺远。
青山绿水,绿草如茵,还特别的没什么人。
一处平坦的沙地上放着许多草垛子,燕羚下了马,牵着马儿和楚鸢一块儿过去。
随意将马拴在旁边吃草喝水,自己则接了楚鸢下马,两人手牵着手,静静地河边漫步。
楚鸢抱着他胳膊,脑袋也靠在他肩头。
任由自己的重量毫无保留的落在燕羚身上,像个粘人精。
燕羚喉间一声愉悦笑意,“困了?”
“嗯,很困,刚才就想睡了,但是屋子没收拾好,我不习惯睡没有熟悉味道的床。”
燕羚停下脚步,“我算不算是你熟悉的味道?”
楚鸢懒得回答,免得被狡猾男人上套。
但燕羚仍旧我行我素起来,抱着她转个圈,随后放在一块平坦的大石头上,又贴心的脱下外袍给她垫着,“你在这坐会儿,我给你弄个临时小憩的窝儿。”
楚鸢,“什么窝儿,我是小鸟不成?”
不管她说什么,燕羚才不听,自顾自在不远处拆了几个草垛子,绑绑扎扎,不一会儿真一个小型茅草屋出来了,只不过屋顶是圆锥形的,有点像蒙古包。
底下垫了厚厚茅草,又铺上他从马背上弄下来的皮毛软垫。
“走吧,等你睡醒了我们再回去。”
楚鸢看着那茅草蒙古包,有点怀疑,“行不行哦,一会儿垮下来将我们压扁在里头。”
“怎么可能,你夫君的手艺是极好的。”
边说,边将楚鸢推进去。
里面空间不大,也就够两个人并排躺着,有种搭帐篷露营的感觉。
天空湛蓝,但是茅草做的帐篷顶不透光,进去之后明显感觉光线暗了不少。
这使得楚鸢更有困意了,眼睛皮控制不住的打架。
燕羚团巴团巴,弄了一团草枕在脑袋下,给楚鸢的却是他的另外一件衣裳,因为刚才已经脱给了楚鸢外衣,此刻连中衣也脱了,就只穿一件里衣。
肌理分明的结实胸膛,在楚鸢眼前若隐若现。
挨得近,她的鼻尖还几乎杵在上面。
这若是精神的时候,楚鸢可能早都心猿意马了,但今天实在精神不济,闻着燕羚身上熟悉的味道,渐渐睡着了都不知道。
“做个好梦。”燕羚垂眸间,替她将黏在唇上的一两根头发拨好。
楚鸢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反正醒来天都要黑了。
最讨人厌的是,天气突变,外面洋洋洒洒的飘起了毛雨!
“呀!下雨了,你该叫醒我的!”楚鸢拢了拢身上燕羚的衣服,转眸看见他好似也才醒来,嘴里叼着一根稻草,一副浪荡公子的不羁样儿。
甚至于楚鸢起身了,他还在维持着那副姿势不动。
楚鸢坐在茅草蒙古包靠外面,“怎么回事,你还不想回去?”
燕羚听到这话抬眼间,楚鸢心头顿觉不妙,可惜已经晚了!
转瞬便被燕羚压在身下,“睡饱了?可是我突然有点饿了怎么办?”
“饿了回去吃饭啊。”楚鸢假装不懂。
哪怕她的腿间其实已经被明显的抵住!
燕羚笑眯眯,一个吻落在楚鸢的脖颈间,深入品尝:“这可不行,我想吃的不是饭。”
“那你想吃什么?康员外那么信奉你们父子,放心,肉也好,珍味佳肴也好,缺不了你的。”
“阿玥,你还装是不是?”燕羚又是笑,又是恼。
楚鸢一装到底,“我哪里说错了,我说的没错呀……”
话音刚落,裤子就临阵脱逃了,“是,你说得没错,我想吃肉,但不是餐桌上的肉!”
天黑之前,燕羚满足的饱餐一顿。
雨也越下越大。
好在他搭的茅草蒙古包还不错,能当一个暂时避雨的地方。
两人窝在里头温存了一阵儿,直到雨很小很小了,才骑着马儿原路返回。
一眼望去四周都黑漆漆的,只有康员外的庄子上灯火零星,却给人一种别样的暖意。
见他们回来,无论是庄头,还是下人,都自觉得很。
不多问,不多说,只管拿上干净的衣裳和热乎的姜汤吃食,小心的侍奉着。
楚鸢一开始都好好的,却在一口姜汤含在嘴里时,心头难受,赶紧让丫鬟呈上漱口用的杯子,快速的吐了出来。
婆子见状眼睛一亮,“夫人是从来就不喜姜的味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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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没多少了,这个位面完了还有一点本世界剧情,尽快完结么么哒
第348章 宁安如梦:尤玥她不蠢了52
庄子四周静悄悄的,厅里也只有火烛燃烧的噼啪声。
楚鸢缓了会儿,才摆摆手,“不是,熬的姜水是不怎么喜欢喝,但平日里炒菜炖汤都还好。”
话说完,她好像已经意识到什么了……
婆子笑着替她说了出来,“那老奴就要恭喜夫人了,夫人该是有了身孕但月份尚浅,不知道有没有看过大夫?”
闻言,楚鸢并不算惊喜,毕竟这事儿经历多了,也会习以为常。
但燕羚就不一样!
楚鸢转头看他,他却像个雕塑一样直愣愣的盯着说话的婆子,一副幻听不敢确信,非要人家说第二遍的表情。
偏又噘嘴葫芦似的不开口。
震惊到失语了吗?
婆子到底经验丰富,见状不以为怪,笑呵呵重复了一遍,“公子,要不老奴去村头给您把马大夫叫来?
他虽然医术没有城里的大夫高明,却是我们这片治头疼脑热最好的大夫了,诊个喜脉不在话下。”
婆子说完,燕羚还是那副呆样。
楚鸢没忍住捅了他一下,“你干什么丢魂了?”
“……”燕羚茫然无措紧接着总算三魂七魄归了位,随即根本不给人反应的机会,一叠声的催促,“去去去,快去呀,这种事情还需要请示吗你们康员外还真是不知道性急……”巴拉巴拉。
楚鸢瞪大眼,第一次发现,原来燕羚可以说话不喘气!
婆子被他催得脚下都快起火了!
而且婆子前脚刚走,他后脚立马刷一下将宝剑拎起来,急匆匆往外走,被楚鸢眼疾手快一把扯住,“你这是干嘛去?”
“阿玥,你别动!”燕羚又放下剑,将楚鸢小心翼翼的推过去按在软榻上,视线看着门口,“她年纪那么大了,腿脚不利索,我自己去!”
楚鸢,“……”
无奈翻了个白眼,将人拦下来,“我的燕大公子,现在已经不早了,你这么咋呼的出去,吓唬谁呢?
你别忘了,咱们安顿在这庄子上才没几天,突然那么高调不是让人家起疑吗?
算了,也不是什么特别大的事,就让那婆子忙活吧。”
她每多说一句,燕羚的表情就越不可思议一分。
最后腾一下站起来,“阿玥,你怀孕了!这怎么能是小事呢!”
他不理解,她怎能如此云淡风轻?
难道一点都不因为一个小生命即将到来而兴奋激动吗?
楚鸢一看燕羚这较真气怒的样儿,忍不住扶额。
苍天,她要怎么解释?!
纠结片刻,楚鸢觉得任何解释都不如行动来得直接,于是,他将燕羚拉到内室,脱掉外衣,平躺在床上。
继而将燕羚的手展开放在她小腹的位置,轻呼一口气,“感受到了吗?”
燕羚整个一大傻子,反应迟钝。
“什么?”
楚鸢,“你最在意的,为此激动兴奋的,你的孩子。”
说完,就感到燕羚的手放轻了,怕压到孩子一般。
往后缩了缩,最后又重新覆盖上来,羽毛一样在她小腹上游走。
不一会儿更是连脸也贴了上去,傻乎乎的道,“没,没感觉到啊,是不是因为月份还小的关系?”
楚鸢松一口气坐起来,“对呀,那不然呢?所以咱们谁都不要过于紧张,就当这件事不存在,该做什么继续做,不然显得我多矫情。”
主要是这也不能做,那也不能干,好无聊。
说了半天,也不知道燕羚被自己说服没有,反正那婆子请来的所谓马大夫,几秒钟的时间诊了一个脉,就收了燕羚一张大银票。
楚鸢嫉妒,败家玩意儿,早知道你给我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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