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螺丝小小姐
大夫诊完脉,摇摇头,“夫人郁结于心,日积月累,已经十分影响健康了,小月子推迟半月左右了吧?待老夫开几服药,好好吃,不然小月子一直不来,恐怕会影响生育,还会无止境的消耗本体的元气!”
大夫说得挺沉重的,小戏子啊了一声,“这般严重”
火舞别开脸,脸色白了又白,哑着嗓子道:“我不喝药,让我死了算了!”
小戏子急得热锅上的蚂蚁一般,频频看向霍矜。
督公怎么还不发话,难道就真让火舞义姐这般自残不肯吃药?
霍矜脸色变化几下,最终沉下声,“大夫,给她开药。”
火舞又大喊了几声不吃。
霍矜没理他,瞪着小戏子,“药来了,你亲自去煎,煎好了给我送来。”
“属下遵命!”小戏子心焦气躁,动作麻利儿的。
不一会儿霍矜拿到药,按下脾气,勺了一勺,吹了吹,喂到火舞嘴边。
后者紧紧抿住唇,誓死不让一滴药进入口中。
霍矜喂了几次都无果,人也没耐心了,上手一把掐住火舞的下颚,迫使她张嘴,然后将冷得差不多的黑乎乎药汁一股脑灌了进去。
直灌得火舞连连咳嗽,床单衣襟都被浸湿了,还有药汁顺着火舞的鼻腔流出来。
小戏子看得心疼不已,又不敢插手。
火舞呛了半天,抬起头,嘿嘿一笑,“霍矜,原来你还是会生气的啊?我以为,你要在我面前扮狗扮到死呢,难道是因为那个叫鸢尾的宫女,你喜欢她,所以你不想继续用命和我周旋了是不是?”
“你见过她?”霍矜冷声质问。
火舞还是笑,头发散乱,形同鬼魅,“见过如何,没见过又如何?
霍矜,你杀死了我最爱最在乎的人,你觉得我能让你好过吗?
鸢尾鸢尾……你手臂上的鸢尾花,可是为她而刻?
她是宫女,你出入宫廷的次数那么多,比我们这些义兄义姐都多数倍,会看上贵妃娘娘身边的宫女,也并不奇怪……”
没等火舞说完话,霍矜忽然欺身而上,面色冷沉的掐住了她的脖颈。
见状,火舞不仅不怕,反而笑得越发灿烂,“好啊,霍矜,你快点杀了我啊,我会多谢你的成全的!
这一年多,我生不如死,早就巴不得赶紧下去见霍溪,还有义父他们。
来吧,我不挣扎。”
她这般一心求死,霍矜眼中终究不可避免的闪过一丝沉痛,旋即松开手,甩袖离去。
“小戏子,义姐交给你了!”
突然的命令让小戏子呆愣当场,可霍矜一走,火舞顿时像被抽光了生气的花儿,瞬间枯萎了下去。
第86章 金屋藏娇嗜血提督15
火舞的折腾让霍矜内心烦闷,拿了一坛子酒,坐在池边,吹着冷风,没一会儿就干光了。
当然,也醉了。
他知道这事儿不能怪义姐,任谁的心上人被无缘无故杀害,都会痛苦憎恨。
这已经算好的,一年前他刚带她入府时,闹得才叫厉害!
他身上的好几个伤疤,都是拜她所赐。
当然,也正是这些伤疤,才让皇帝没有再疑心他的忠心。
毕竟他是霍胥养大的,大义灭亲说得容易,现实中又有几人能做到?
可他不仅做到了,他还做得特别彻底。
义父、四个义兄,全都死在他的剑下,唯一一个留了活口的义姐,也被他像禁脔似的囚禁起来。
这便是天下人都口口相传的事实。
他们骂他,恐惧他,憎恶不耻他,霍矜其实都知道。
但他无从解释。
这感觉,真他妈的难受啊!
喝得醉醺醺的,比上次从怜楼回来醉得多。
霍矜轻车熟路,不自觉便来到了楚鸢的房间,打开窗户,翻身进入,动作一气呵成。
习惯性的半跪在床边,懒洋洋睁开眼,却发现楚鸢根本没在床上!
霍矜愣了一瞬,才恍恍惚惚想起来,鸢尾难道还在书房?
书房有什么好玩的?竟连回来睡觉都忘记了!
重新起身,霍矜摇摇晃晃,神志不清的又朝书房摸了去。
这是他的府邸,就算喝醉了,他也能凭借直觉去任何想去的位置。
果然,找到楚鸢时,她正趴在案桌上睡得香甜。
霍矜喝了酒,理智不如白天,见状直接将楚鸢打横抱了起来。
后者立马醒了,睁开惺忪的眼,见是他,反应平静:“你来了。”
霍矜,“怎么不回屋睡?”
楚鸢声音透着刚醒的沙哑,“你不是说,要等你回来的吗?我还以为你忙完火舞姑娘那边的事,就会来书房找我,所以一直没有回自己的房间。”
霍矜反应迟钝的呆了一下,回过味来,失笑:“真是傻啊你。”
他在义姐那气糊涂了,所以完全忘了这回事。
没想到她反倒傻傻等了这么久,等到都睡着了也不知道问一声。
霍矜莫名就被取悦到了,凑过去,轻轻吻了一下楚鸢的唇。
不得不说,楚鸢被吻得有点懵逼。
怎么突然就主动贴贴了?
不是很嫌弃她的吗?
亲了一口,甜甜的,感觉滋味儿不错,霍矜忍不住又亲了一口,赌气似的嘤咛,“骑马那天,你偷亲了本提督,本提督命你三倍奉还!”
楚鸢,“……”
靠,她开心死了好吗,这难道就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弟弟,别说三倍,十倍都还你!
想着,楚鸢趁霍矜第三次来亲她的时候,软软的含住了霍矜的半片唇瓣,细腻温柔,轻碾慢合,吸果冻似的,更趁着霍矜不自觉张开唇时,与他的舌头纠缠。
男人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像是被瞬间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霎时间,脑中似有烟花炸开,心跳声震耳欲聋。
渐渐地,两人的体温都在飞速上升。
霍矜本来是抱着楚鸢在路上走的,气息起伏之间,四周的风景蓦地变换了角度。
楚鸢只穿了一件单衣的后背抵在草地上,凉凉的,还有点刺。
下一瞬,霍矜灼热的身体压了上来,喘息急促无比。
他压着她的唇舌,几乎要将她所有甘甜掠夺。
粗砺的掌心,时而轻柔,时而凶狠,爱到了骨子里般既想温柔安抚,又想干脆毁灭好了……
楚鸢迷迷糊糊,身体被他撩拨得燃起一阵热浪。
肌肤相接的位置,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痒……
耳边传来虫鸣声,吱吱,吱吱,手下是湿软的草地和泥土,鼻腔也满是青草芳香。
胸前陡然一凉,是皮肤触不及防暴露在空气中的感觉。
楚鸢下意识遮挡,却被霍矜擒住双手,按在身侧,紧接着,他不容抗拒的俯身下来。
楚鸢,“……”
一上来就打野战,是不是有点太刺激了?
他的吻,铺天盖地落在她胸前、脖颈、唇上、耳后,带着酒香,炙热蒸腾,楚鸢有种自己都要醉了的感觉。
不远处的廊下,红色的灯笼散发幽幽火光,而她和霍矜所处的位置,却正好是光影盲区,昏暗隐蔽。
偶尔有下人从廊下走过,楚鸢就控制不住紧张,怕被发现。
心脏急速跳动仿佛要破胸而出。
然而身上之人毫无感觉,像对待爱不释手的珍宝,一寸寸的亲吻她,楚鸢的神智渐渐飞走,情不自禁……
脑袋空白……
手像被烫了似的弹开,内心三声卧槽!
这什么魔鬼
不是吧,难道火舞骂他恶魔的话,指的是这个?
那还真是……挺恶魔的!
楚鸢开始有点怕了,推了推霍矜的脑袋,小声祈求,“霍矜,回去好不好?”
他太天赋异禀了,楚鸢担心这具身体第一次,恐怕承受不住。
待会儿弄得满府都听到就不好了。
“嗯?”霍矜这会儿尤其的乖顺,发出一声轻轻的疑惑。
楚鸢捧着他的脸,与他染上情欲的桃花眼对视,“回去,不要在这里。”
男人醉颜绯红,眨了眨眼,“好。”
起身时,惩罚似的轻咬她。
楚鸢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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