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螺丝小小姐
楚鸢毕竟是芸贵妃心腹,又是皇帝亲自下旨赐的,这才多长时间,说抗旨就抗旨了?
整个宫里议论纷纷。
芸贵妃听说了这事之后,也觉得生气。
当即上养心殿央着皇帝要说法了!
霍矜一进殿,瞧见芸贵妃也在,还极不客气的冷哼了声。
芸贵妃噘嘴,一把抱住皇帝胳膊,“皇上,你看他,欺负了本宫的人不说,还对本宫如此不敬!”
皇帝蹙眉,“霍矜,你现在是越来越不知分寸了!”
“皇上,小矜子知罪。”霍矜半跪下来,垂着头,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可鸢尾那臭丫头,她根本不是诚心侍奉臣,每次我去她屋里,她都推三阻四不肯就范。
还一口一个‘死太监’的骂臣。
皇上也是男人,自是知道这般辱骂,于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忍无可忍。
臣现在只是将她赶走,没杀了她都算很给贵妃娘娘面子了!”
“你说谎,我们鸢尾不是那样的人!”芸贵妃反驳。
霍矜半抬了脸,“贵妃娘娘说这话之前,麻烦派人到提督府附近打听一下,她今早都在门口如何难听的辱骂臣。”
“本宫……”
皇帝揉了揉眉心,“好了,芸儿,这事儿霍矜确实办得不地道,但那鸢尾也不是一点错都没有。
说来还是怪朕,乱点鸳鸯谱,导致两人之间互生埋怨。
罢了,走就走了吧,回头朕再给你赐更好的。”
“皇上!”芸贵妃不服。
皇帝转过身,摸了摸她娇俏的脸,“听话,霍矜虽然把她赶出去,到底还给了她宅子,就当她是风风光光被放出去了,这不是芸儿当初的心愿嘛。”
芸贵妃瞪了皇帝一眼,“这能一样嘛皇上?人当初可是清清白白的黄花大闺女,进了一趟提督府,不仅清白没了,名声也坏了,要寻个好人家天难地难。”
皇帝笑了笑,“哪有?小矜子不成,她清白还在。”
“是吧,小矜子?”老东西笑得更加意味深长。
霍矜低下头,“皇上,这种事咱私底下说便好,臣……臣羞愧难当!”
“哈哈哈哈……”皇帝大笑,掐了把芸贵妃胸前软肉,莫名觉得雄风大振,“晚上朕去你那里。”
“皇上坏死了。”芸贵妃娇颜泛红,到底不再闹了,徐徐起身,摇曳生姿的离开。
路过霍矜身边时,却是极有艺术的顿了下。
互相之间微末的互动,各自明了,一触即分。
皇帝又安慰了霍矜几句,还问他要不要重新挑选几个美人。
霍矜脸黑得包公一样,“皇上,臣这次丢脸丢到家了,什么女人都不想要,全是一群不识好歹的东西,臣缓一缓,一年半载以后再说吧。”
皇帝站在男人的角度,心想要是他,估计也很恼火。
到底没勉强。
等霍矜走了,他才忍不住笑,对小鲤子说,“瞧瞧,你们督公那脸,黑得哟,杀人放火都不见他这般。”
小鲤子弓着身,“那是,毕竟是命根子上的伤,碰不得。”
“是吗?”皇帝扫了眼小鲤子下身,“朕怎么觉得,还是很碰得的。”
“过来,让朕瞧瞧你好些没有。”
“皇上,这才刚下朝……”
“朕叫你过来,你就过来!晚上还要去芸贵妃那,你们啊,都是吃朕的小妖精!”
……
楚鸢和家人说了下情况,便安心在东城别院住下了。
但显然,楚家三人非常的不安心,尤其楚母:“鸢儿啊,你被提督大人赶出来,真的不碍事吗?”
听说这个人很凶,杀人不眨眼,专门做坏事,连盗匪贼寇都不敢惹的。
还很得皇上宠爱器重。
楚母人都没见到,就觉得对方肯定长得凶神恶煞,红眉毛绿眼睛,担心楚鸢的安危,也担心丈夫和儿子会不会被牵连。
楚鸢神色淡定,“不碍事,被他赶走的女人多了,我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娘你就放心吧。”
“那这个宅子……”
“他啊,什么都不多,就钱多,没事,安心住,地契都在女儿手上怕什么。”
说是这么说,楚母还是怕得很,“要不我们回老家吧?虽说房子田地已经卖了,但都是买给当地乡亲的,多出点钱,还能找他们买回来。”
闻言楚父居然也挺意动,“是啊鸢儿,爹也觉得这京城住着怪心慌的,若不是为了栩儿在这里能得到更好的教导,爹娘肯定不来,如今你的依靠也没了,咱们先回去,等栩儿考上秀才走到会试那一步再上京也不迟。”
楚鸢被楚父楚母,左一个劝,右一个劝,脑子都要炸了。
正是这时,不知道从哪儿弄了个梯子,趴在墙头偷师学艺的楚栩忽然大喊了一声,“阿姐快来,你看我看到谁了……”
楚鸢借口被楚栩喊,赶忙脱离两老魔掌。
来到院子里,楚栩示意她爬高一点,楚鸢提着裙摆万分小心,毕竟她现在是个孕妇啊。
爬到楚栩身边后,在他们右边的宅院里,楚鸢错愕的和一个意想不到的男人四目相对。
她惊了惊,他怎么会在这?
第101章 金屋藏娇嗜血提督30
他不是拮据,所以不得不住在九龙街那般鱼龙混杂之地吗?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隔壁可是国子监祭酒的府邸!
楚鸢还在纳闷儿,楚栩已经开心的冲对方招手了,“盛大哥,这里这里!”
盛宽不动声色移开了视线,和身边苏府的管家说了两句,便对楚栩挥了挥手,又指了指府门。
楚栩立马爬下楼梯,还伸手接楚鸢,“快下来阿姐,我们去外面和盛大哥说话,他怎么突然住到隔壁了呢?”
楚栩对盛宽敬重感激,之前就觉得他不能一起住这边,挺过意不去的。
现在设想达成,还不高兴得跟个小老鼠一样。
楚鸢心有疑惑,想了想,倒也跟在了楚栩后面。
三人分别出了院门,转眼就见上了。
楚栩果然跟个小老鼠似的,叽叽喳喳问个不停,“盛大哥,你怎么住我们隔壁了?你认识这家人吗?我之前让木桐给你送的信,你可看了?”
问得盛宽摸了摸鼻子,都不知道先回答哪一个好。
主要是楚鸢在场,这让他有点放不开,眼角余光不由自主落在她晶莹的小脸上,美到晃眼。
当初的豆芽菜,如今出落得实在太好看了。
京城的水土果然养人。
“你快回答我的问题啊,盛大哥!”楚栩急不可耐的,就差摇晃他手臂了。
盛宽目光闪了闪,教训他:“马上就要参加秋闱的人了,怎还这般孩子气?是因为有你阿姐赚钱回家,才养成你这般心无城府的样子,你看看村里,好多跟你一般年纪的,都成亲有孩子了!”
楚栩咧了咧嘴,“哪有,先生不就还未成亲?”
盛宽,“……”
真好,搬起石头砸自己脚。
楚鸢低头看他脚:就说你疼不疼吧?
两人嘀嘀咕咕,楚鸢在旁边默不作声的听了几耳朵。
大致就是,苏祭酒突然找到盛宽,说欣赏盛宽的才学,知道他在备考,邀请他住到家里,方便一点。
苏祭酒这人性格古怪,欣赏刻苦的青年才俊,以前也做过差不多的事,所以并不稀奇。
盛宽一开始没同意,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可今儿早上,忽然来了个五大三粗的壮汉非要租他那间房子,出手还十分阔绰,东家大婶瞧见了,眼睛放光,退了他钱喊他立马搬走。
盛宽试图和那个壮汉讲道理,却被人推了一趔趄,苏祭酒把他扶起来一番说服,他便同意了下来。
只是竟不知,苏府就在国子监附近,楚家的隔壁!
这会儿,盛宽既尴尬,又有种难以描述的悸动。
很快,他得知楚鸢被霍矜赶了出来,悸动就更厉害了,浑身上下仿佛圣光普照了一般,力量充沛:“鸢……我还能像以前那样叫你鸢儿吗?”
楚鸢眯了眯眼,“还是叫楚姑娘吧。”
她敢同意?让霍矜知道了,不打断她的腿!
盛宽肉眼可见的失望,不过一想到楚鸢以后和霍矜那种奸臣没关系了,又觉得非一般的高兴,“好,你才和离,避嫌是应该的。”
楚鸢:她什么时候说自己和离了?
这个盛宽脑补的能力,强强强啊!
“楚姑娘。”盛宽说,“以后我们就又成邻居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只管说,我会像照顾小栩一样照顾你的,我们……还是朋友。”
但他深情似水的眼神,可超越“朋友”太多了。
楚鸢随便敷衍了两句,赶忙走人,怕被霍矜知道了自己吃不了兜着走。
然而,霍矜不知道是不可能的。
这晚,便有一个身穿夜行衣,伸手矫健的男人爬了她的窗,见她熟睡着,也不叫醒,盘花儿似的在她脸上、各种白软的地方摸来摸去。
楚鸢被痒醒了,不耐烦的翻了个身。
霍矜逗她,“小娘子,我乃人称‘雨矛今’采花贼是也,小娘子是否独守空房孤单寂寞?就让我‘雨矛今’今夜好好抚慰你一下吧!”
楚鸢背着他,白眼翻到天上去,“霍矜,别闹了。”
霍矜哂笑一声,掀开被子在她身侧躺下,“你怎么知道是我?就不能真是采花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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