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螺丝小小姐
楚鸢点了点头,“我问完了,如果有冒犯诸位兄长的地方,还请见谅。”
“弟妹客气了。”霍溪等人拱手。
当夜,霍矜便带楚鸢去了湖心山庄。
火舞又被送回这个地方关起来了。
见到楚鸢一个人,火舞呆呆的眸子布满失望,“其它人呢,怎么没来?”
为什么让一个外人来见她?
即便她犯了错,要受惩罚,也不应该是楚鸢来,她算什么东西!
楚鸢看出火舞的蔑视,笑了笑,“你是不是觉得,我没资格来处置你?”
“你就是个贱人!狐媚子!你勾引了霍矜,还不许其它兄长来看我是不是?我告诉你,不会的,他们不会任由你欺负我的,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情深义重,彼此依赖,绝不是你一个外人可以拆开的!”
“是吗?”楚鸢幽幽笑起来,从怀中摸出录音海螺。
“火舞义姐,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
霍溪他们会对你说的话,都在这个海螺里,你自己听一听吧。
至于霍矜,确实,他已经是我的男人了,我这个人一向霸道,不愿意自家男人沾染任何心思腌臜的女人,这辈子,哪怕到死,你也休想见到他了。”
火舞双眸含恨,捏着海螺重重砸在桌上,“你说谎!霍矜他怎么可能不认我这个义姐?是你,一定是你在他面前谗言,你个卑鄙小贱人!”
楚鸢对她的咒骂不为所动,看了眼海螺并没被砸坏,直接起身。
门关上,砰的一声,火舞将海螺扔在门框上。
霍矜在外给楚鸢罩上披风,“天冷,别感冒了。”
楚鸢故意逗她,往里面努了努嘴,“真不心疼啊?”
霍矜,“不是要废掉她的功夫?我这就让沈肃过来,他擅长这个,不会有多大痛处,手起刀落,速度很快。便圆了我们一起长大的情谊了吧。”
楚鸢恍恍惚惚,已经在回城的马车上了。
霍矜是真狠啊。
也是真下得去手啊。
她看着他绝美不似凡人的五官,心里想,这样的男人,以后若是变心了,是不是也特别无情?
察觉楚鸢的走神,霍矜一把将人抱坐在身上,“你刚才是不是与火舞说,我是你男人?”
楚鸢回过神,便发现自己的姿势……啧啧,好羞羞。
双腿岔开,跨坐于男人大腿,身体微微前倾,好似半伏在他身上。
本能捶了一下他胸膛,“干什么?快放我下来。”
“鸢儿不说了吗,我是你男人。”霍矜声线含笑,又格外沙哑似的,羽毛一般拂过楚鸢耳廓。
楚鸢脸刷地红了,“霍矜,别闹,我昨儿才生……”
“知道,不乱碰你。”
“那你……”
“便让小小矜和两小鸢见个面,代替……好不好?”
楚鸢还在思考小小矜和两小鸢是什么东西,身体骤然一凉,多余的布料就飞了。
马车里燃着炭火,不是很暖和,微微有点冷。
但……便是这般,恰到好处的低温刺激,让身体不得不充分调动体内的热量,引发阵阵战栗。
任何一个外界刺激,都会被无限放大。
观感的敏锐度达到最强。
霍矜不要脸的,回过身将她以原姿势放在坐榻上,随后,逼上她胸前。
低下头,唇舌火热亲吻她,纠缠她。
气音淹没在她口齿间,“鸢儿不知道吧,其实我很早就想……”
“嗯,乖,坐正了,别乱动。”
楚鸢死死咬着牙,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生怕那薄薄的小门挡不住声响。
外面,侍卫车夫不少。
霍矜这厮……马上就要登基当皇帝的人了,真不怕被诟病是吧?
她不知道的是,有大明皇那种极端荒唐的珠玉在前,霍矜这般与媳妇儿逗趣玩儿,算什么呢?
……
一月后,大典如常进行。
霍矜登基,楚鸢封后,自始至终,她一直陪伴在侧,敬天神、祭祀祖先、受万民朝拜,皇后该有的,不该有的流程,楚鸢都没有缺席。
好些大臣脸黑得简直都不能看了。
但周尚书之前被怼的事情,传得满朝堂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于是,大家谁也不敢说什么。
毕竟,咱现在这位皇上,可是当过东厂提督的。
无论是杀人抄家,可都轻车熟路得很……
一天繁复的流程下来,楚鸢简直累瘫了。
霍矜还好,抱着她软软的身体,往内殿走,“累了?朕亲自帮皇后梳洗吧。”
楚鸢如临大敌,“霍矜我还在……”
话被男人截了过去,“还在什么?坐月子?
鸢儿这个月子是不是坐得有点久?
朕特地选一个月后举行大典,鸢儿不明白这其中的深意吗?”
楚鸢眨了眨眼睛,无声询问:什么深意?
霍矜气得咬她脖子,在她白玉鹅颈般的侧面留下一个小小的牙印子了,这才罢休。
“三书六礼,十里红妆,洞房花烛,鸢儿,你是我名副其实的霍夫人了!”
从他第一次要了楚鸢之后,便下了这样的决定。
要让楚鸢当他名副其实的霍夫人。
在他内心深处,他可以不是皇上,楚鸢也可以不是皇后,但两个人必须在一起,今生今世,永不分离。
温热的泉水中,霍矜靠坐在玉阶上,双手掐住楚鸢腰肢。
让沉沦来得更彻底些吧……
第118章 金屋藏娇嗜血提督47
“出事了!”小鲤子慌里慌张的跑过来,被韩凌用剑拦住,“不知道今儿什么日子?再喊脑袋别要了!”
小鲤子堪堪止住脚,抖了抖,“湖心山庄那位,死了!”
霍舞死了?
韩凌一时也没反应过来,瞪大眼:“怎么死的?”
“自杀。自己把自己沉到了湖底。”
两人叽叽歪歪,着实有点震惊,怎么突然就自杀了。
依着那位的性格,可不像是会自寻短见的人!
可他们不知道的是,这都是楚鸢的算计。
杀人诛心。
录音海螺中,她故意问霍溪喜不喜欢火舞,问有没有人愿意带火舞远走高飞。
回答是一片沉默。
对火舞来说,这样的结果绝对是她难以接受的。
她会时时听,日日听,告诉自己不可能,时间一长,加上武功被废,不崩溃也得崩溃了。
但她选择今日自杀,不用说,肯定是为了膈应楚鸢。
今日可是楚鸢和霍矜正式大婚。
这么重要且有意义的日子……
小鲤子压低声音,唏嘘得很,“我去看了,她死的时候,穿一身大红新衣服,明明知道督公今日大婚……”
韩凌瞪了一眼,“还叫督公!是皇上!”
“哎,是是。”小鲤子拿不准儿,在那发愁呢,“那你说,要不要把这个消息告诉皇上知道?”
闻言韩凌直接狠狠敲上小鲤子的头,“你傻啊?说什么说,皇上这会儿正和皇后娘娘洞房花烛,冷不丁跑去说这么晦气的事儿,你想死你自己去,别拉上我!”
小鲤子一想也是,当即摇头,“那不说了。”
他还是去找太上皇“解闷儿”吧。
当初若不是为了出人头地,他可不愿意。
现在皇上让他继续“好好伺候”,正正好儿。
大半夜的,小鲤子用一盆水,将萧岐给弄醒了,尖细的声音笑道,“太上皇,今日是咱们皇上登基的好日子,你高不高兴?”
萧岐能高兴才怪,唯一能动的眼珠子瞪得铜铃一般。
小鲤子坐在床边,拍打他的脸,“这副样子做什么?谁让你当初欺负咱们皇上,欺负我们这些小太监呢?
听说啊,过几日皇上就会派人将你送去行宫,再让我们这些你喜欢的内侍,一块儿跟去伺候你。
只是可惜,你再也不能快乐了,也不能威胁我们拿我们当猫狗逗弄。
你的余生,都将在这张床上度过,你可觉得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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