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取个名字干大事吖
这大体格子到了于佳面前不管用,生生被她当作了沙袋痛揍起来。
离单被打的狼哭鬼嚎的,他趴在地上,脸被于佳狠狠的踩住,以至于变了形。
他看向忙于和小兵缠斗的木石赫,嘴里艰难的吐出两个字:“救我!”
声音短而急促,还没有拉长音调却戛然而止。
于佳收起脚,朝瘫软在地上,已然失去生机的离单吐了口唾沫。
“呸!骄傲自大的弱鸡!”
还有一个木石赫,于佳准备拿起离单的弯刀朝他偷袭,突然被林功勋拦住。
“我来!”
也对,林功勋武器使得好,就让他去好了。
她挥起手中的弯刀砍向小兵,这丝滑程度,简直是惊为天人。
吹毛断发,削铁如泥,果真是绝世宝刀。
于佳单方面宣布,这把弯刀以后就是自己的武器了!
她边挥手砍杀敌人,边冥思苦想,她的坐骑叫小白,武器就叫小黑好了。
黑白双煞,才配的上她这个当世活阎王的称号!
在林功勋一个佯装不敌引的木石赫乘胜追击之际,他一剑刺穿了木石赫的手臂。
他迅速抽剑,抵在木石赫的脖颈处。
擒贼先擒王,剩下负隅顽抗的南蛮士兵见木石赫受擒,便纷纷扔下了武器投降。
此次战役大获全胜,林功勋派人给李延昭送去书信。
木石赫被关押至地牢,消息传到长海儿处,他当下就想下地牢奚落一番。
“木石赫是俘虏,还是重要俘虏,哪能什么人都能见?”
于佳小心翼翼的看着长海儿,到底还是没有问出心中疑问。
“也是,我也犯不着跟他一般见识!”
长海儿倒是想的开。
李延昭那边接到了消息,上报京城,得到消息居然要押木石赫回京。
“这是何意?”
于佳不解。
若是抓了木扎陵,押他回京还能说的过去。
可是让木石赫回京,这就说不通理由了。
李延昭这边也是气愤不已。
“难道父皇想要拿这么个人来跟南蛮谈判?”
“他怕不是老糊涂了吧?这么个人能讨到什么有利的东西?”
木扎陵这边得到消息,第一时间不是找李延昭商讨放人。
似乎放弃了木石赫。
想到之前从阿妍身上得到的东西都是假的,他就怒不可遏。
只想把李延昭撕碎了,扔进火炉里烤至两面金黄!
“这次说什么也要让李延昭扒层皮!”
事情陷入僵局,林功勋处不愿放人去京城,京城中一看居然抗旨不遵,当下弹劾李延昭的奏折如雪花般飞进了御书房。
李国立把奏折狠狠的摔到了地上,洪德顺悄无声息的捡起放在了案牍旁。
“一个个翅膀硬了,妄想脱离朕的掌控。”
“既然不愿意送人来,那朕就派人去请!”
此话一出,洪德顺面色一变,随后恢复如初。
“陛下英明,若是此番派人去,定能震慑三皇子。”
以及他那些爪牙。
京城时局有些动荡,太子忙着稳固自己的根基,无暇顾及南蛮这边。
听到皇上的旨意之后,他有些许怀疑。
这个主意不是他出的,难道朝中还有想置李延昭死地之人?
几方势力都在疑惑中,根本不知道是谁在推动着滚轮前进。
纵使将在外可不受令,京城都来人了,林功勋自然得交出木石赫。
于佳看着远去的大部队,懊恼的捶首。
要是早知道是这样的结局,在战场上就该结果了木石赫。
木石赫被运往京城,木扎陵这边也消停了,不再出兵找麻烦。
阿妍腹部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她却没有离开南通军营。
以往自己一个人住,脑海中一直在回想过去发生的种种事迹。
就像是陀螺般,没有人用鞭子抽它,还是停不下来。
在军营就不一样了,有事做,忙碌起来也就不显得日子难过。
况且,她还有一个目的,就是想要为父母正名。
在她的心目中,李延昭并不是什么只会行军打仗的武将,她想要通过李延昭,查清当年惨案的真相。
可是,自从从南蛮回来之后,李延昭就再也没有找过她。
她也不是没有去接近过李延昭,她做好了饭菜送去,都会被李昶以各种理由驳回。
这下阿妍心中不由得七上八下起来。
以往不知道她的身份的时候,她还能接近李延昭。
为何现在危险解除了,李延昭倒对她防备起来了?
若是说女人的心思猜不透,这男人的心思也让人猜不透!
第一百二十四章 学习相处
日子过得枯燥且平淡。
于佳的生活被各种训练、试炼、布局给填满,恨不得一个人掰成两瓣用。
她这边过的是“充实”了,林功勋便苦恼起来。
以往林二柱再怎么忙活也在先锋营中,他统管的也只有先锋营和骑兵营。
上峰时不时的去查看士兵的训练程度,这也无可厚非。
自从顾文斌死后,京城似乎把他这厢给忘了,林功勋也就统管了整个渝南军营的所有事宜。
有那脑袋机灵的小兵私下里已经喊林功勋为“代将军”了。
这也就是说,林功勋不能光在先锋营和骑兵营上下功夫。
现在林二柱又去了步兵营,离他更远,况且这丫头像是疯魔了一般,整日泡在演武场上。
与那些赤裸上身的汗臭汉子待在一起,也不嫌厌烦。
林功勋去了步兵营两次,次次都备受瞩目,大张旗鼓的,也就没有心思再去了。
可不去林二柱那,他的心就像是被蚂蚁啃噬一般,酥酥麻麻,像是被咬出了些空洞。
总觉得林二柱不在他身边,像是缺了些什么一般。
以至于林功勋有些魂不守舍,食不下咽。
方大山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别人只道是林功勋为了军营繁忙事物感到疲累。
可实际上,他可是门儿清。
终于在林功勋再一次对午饭食不下咽之后,方大山出声献计。
“都尉,要不咱把林校尉给请来吧!”
林功勋听到“林校尉”这三个字,顿时精神了。
他抬起眼皮朝方大山看去,“找她干什么?”
而后又自言自语道:“没良心的东西,走了一次都没有回来过!”
步兵营距离林功勋的营帐也不远,大概二里地左右。
“哎呀,这对待……”
方大山不知道怎么形容林二柱与林功勋之间的关系,呆立在原地无措的挠头。
“对待什么?有屁快放,再憋出个好歹来!”
林功勋见方大山实在是为难,不悦的说道。
“就是,小的在乡下的时候,见惯了这未成婚的小子和姑娘。”
方大山真是觉得大副这活不是谁都能干的,斟酌语句能要他半条命。
“他们相处的时候,一般都是小的迁就姑娘,也就是经常说些好听的话来哄姑娘。”
他小心翼翼的看着林功勋,见他若有所思,继续说道。
“许是这些时日,大人您忙于政务,疏远了二柱,她心中正生您的气也说不一定。”
见林功勋没有生气的迹象,他悄悄松了口气,挺直了身板。
想不到有朝一日,他还能给都尉大人出谋划策。
“您呐,说话别这么直,什么话仔细斟酌了再说,二柱喜欢听些软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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