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取个名字干大事吖
只不过这些毛毯却不能让将士们直接穿在身上。
她还要转个弯,将这些毛毯卖给北漠。
然后用卖给北漠的银钱交给流萤,让她来批量生产。
这样既能节约开支,又不用担心不良商人从中牟利缺斤少两。
至于是以什么方式,什么噱头,她早就想好了。
近日以来,于佳已经将此事交给了长海儿。
刚接到这个任务的时候,长海儿还一脸诧异。
“将军,您要让属下卖给鞑子毛毯?”
“怎么能让他们安稳的过冬天?”
其实北漠天气严寒,他们多以兽皮为棉衣了,过冬物资也很充足。
至于这个噱头,便是想让他们吃点细糠。
虽然鞑靼民风彪悍,可总有爱美且有钱的贵族喜欢波斯的毛毯。
那就需要能言善辩的长海儿出马。
长海儿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转,“这事包在我身上!”
他的能力于佳自是相信,就全权交于长海儿去办。
狗剩看着喜滋滋的长海儿一脸落寞。
他知道自己不如长海儿圆滑,平日里也只做些后防的工作。
压在他心中的疑问,他实在是忍不住,便向于佳试探。
“那个,将军,你进京城之后是否遇见了什么危险?”
此话一出,于佳自是知道他的意思,便主动跟他提及。
“当然有,那李元媛回到了京城!”
听于佳这么一说,狗剩急了。
“她怎么样了?”
不知情的还以为他与李元媛有什么渊源。
“她啊,自是过的不好!”
于佳便将京城发生的事向狗剩说了一遍,又将与锦风的信件与狗剩说了一遍。
狗剩止不住的激动,甚至浑身战栗起来。
他喃喃的嘟囔着,不住的攥着手指。
“这就好,这就好。”
“只要知道她过的不好,属下这心里就好受多了!”
“嗯?这才哪到哪?”
于佳夸张的扬起声音,“以后啊,她会过的更加不好!”
提起这个,于佳不禁得意起来,她摇头晃脑的笑道。
“你想啊,现在她就被锦风给幽禁起来,等过几年,年老色衰之后,还有什么优势能够东山再起?”
狗剩却摇了摇头,“她就算是再年老色衰,也是大周的公主。”
“锦风即使不看僧面还得看佛面。”
“他处罚一番李元媛还行,至于要她的性命,那便是天方夜谭。”
“只要知道李元媛还活着,我这心里就会想起我妹妹的惨状!”
于佳抿了抿嘴唇,“狗剩,既然你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就应该知道此事急不得!”
她走向狗剩,在他面前站定。
此刻的于佳眼中泛起光芒万丈,“狗剩,你相信我吗?”
“李元媛肯定要为她的行为付出代价!”
只要柳中桓谋事成功,只要李延昭不能上位。
待到李凌云上位之时,那就是李元媛丧命之时!
木扎陵觉得事情逐渐失控。
想他在南蛮的地位,不应该有此阻力,可是他却发现近日以来的行动连连失败。
起初,他想让国主对木烟真施压,他再在其中打圆场。
这也是阿燕那活着的时候,他的一惯做法。
木烟真最是吃这一套,只要他示弱,她就会动恻隐之心。
可是现在,木烟真根本不吃这一套。
国主向她施压的时候,她就端起架子。
或者是哭穷。
这也是让人匪夷所思的地方。
堂堂南蛮大奥,既然哭起了穷,这让别人怎么想?
分明是不想配合国主。
国主拿木烟真无可奈何,他小心翼翼的对木扎陵说道。
“要不你再哄哄她?女子都是心软之人!”
况且两人是夫妻,把他夹杂在其中算怎么一回事儿?
这两人一个有钱,一个有权,他是一个都不想得罪!
木扎陵眼神冰冷,“看来不是这么个事儿。”
国主听的云里雾里,不知所以。
回到将军府,木扎陵便将副将调查起了木烟真近日的动静。
木烟真最近确实没有什么大动作,无非就是出门置买些小孩子的物件儿,或者是在南蛮各处转悠。
看起来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动作。
可越是这般平静,木扎陵心中便惴惴不安起来。
“将军,属下不知当讲不当讲?”
副官小心翼翼的看着木扎陵,等他示意之后便继续说了起来。
“夫人是不是知道阿燕那的死因了?”
木扎陵一个眼刀射了过去,副官便不再言语。
若是木烟真知晓了实情,依照她的性子,恐怕早就对木扎陵下手了。
这点,木扎陵还真猜错了。
木烟真是在搬出将军府的第二日便知晓了阿燕那的死因。
她是被木扎陵派人活活勒死的。
阿燕那那么爱美一个人,居然这么丑陋的死去。
木烟真心中痛不欲生。
她想到了木扎陵的阴狠,没有想到他这般阴狠。
为了财产杀害木庭晖就算了,居然还是“财产争夺战”的始作俑者!
木烟真每见木扎陵一次,心就被凌迟一次。
想当初,怎么没有识破这么个人面兽心的魔鬼?
怎么还要一心想要嫁给他?
她想起刚跟木扎陵接触时,阿燕那反对的意见,便悔恨至极。
“母亲,真真错了,真真知错了!”
“我真是没有想到木扎陵是如此狼子野心之人!”
“母亲,此仇不报,真真誓不为人!”
她与木扎陵虚以委蛇,就是为了将自己的势力逐渐渗透到木扎陵的势力中。他不是醉心于钻营吗?
那就让他死于自己的钻营好了。
这样,木扎陵才会体会那锥心的痛!
木烟真满脸爱意的摸着自己的腹部,“孩儿啊,孩儿,以后你就只有阿娘一个亲人了!”
她的眼神逐渐冰冷起来,“至于阿爹,那便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第三百七十七章 可曾后悔过?
刘红梅每日都要去门口打探消息。
自从刘大顺上次走后杳无音讯,刘红梅不知道那些人是不是要和她交易。
“莫不是兄长将赏金独吞了?”
想到这个可能,刘红梅恨的牙痒痒。
“这个刘大顺,真是见钱眼开!”
殊不知,她的做法比那见钱眼开的刘大顺还要可恶。
她健步如飞,来到了门口,见到守门门卫,便冷眼说道。
“你们可曾见一个身量不高、有些驼背的男子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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