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取个名字干大事吖
众人记着宗有田的话,点到即止,到底也没有伤了和气。
站在楼阁上的林功勋看着眼前的厮战,满意的点头。
虽说场面有些混乱,二队到底人少,可效果却意料之中的好。
投石准头不太好,还需要加强训练。
等演练结束,于佳已经看不出本来面目了。
她咬牙切齿的看着得意洋洋的几个队正,又觉得好笑。
真幼稚,几人竟然趁乱把她按趴在地上,拳打脚踢起来。
她活动着手脚,几人下手不重,可丢脸啊!
当着下属的面被按在地上摩擦,想起来就臊的慌。
“你们几个老小子给老子等着!”
还没有来得及洗把脸就被林功勋叫去了营帐。
林功勋一看于佳灰头土脸的模样,顿时就明白了其中缘由。
想当年他意气风发,屡建奇功,树大招风,遭人嫉妒,也不是没被人暗中使绊子。
“不高兴了?”
于佳白了她一眼,整张脸上也就只能看得出眼白和牙齿是白色的。
“没有不高兴,所幸效果还演练可以!”
提起演练,林功勋正色道:“我有一个想法!”
于佳抬头与他对视,可能两人想到一处去了。
“都尉说来看看,看小的能否与都尉不谋而合!”
林功勋扯起唇角笑了起来,眸中灿烂如烟花绽放。
“你先说!”
于佳也就不客气,“找南蛮人试试!”
林功勋没有感到奇怪,反而笑出了声。
“那就依你!”
南通军营那边来信,李延昭去了巴蜀都府,渝南军营若是有什么动作一定要万般小心。
此时去挑衅南蛮军队有些不妥,可林功勋又实在想把这个想法付出行动。
考虑到各种要害,金彭安劝林功勋放弃。
“都尉,此事非同小可,咱们得从长计议!”
金彭安面对他的时候很少叫都尉,说明这次事情决策也是相当严重的。
林功勋听劝,左右李延昭出远门也不过三日时间,等他回来也不迟。
话说李延昭这厢三个时辰便到了巴蜀都府。
李昶小声嘟囔着:“若是骑马一个时辰就能到,还要驾马车!”
此话当然是嘀咕给阿妍听的。
以往他和李延昭两人到都府的时候,可都是骑马。
这次为了照顾她一个女子,显然是耽误了大家的事。
“对不住了,是阿妍的错!”
阿妍说话间眼中漫起了水汽,让人好不怜爱。
“若不是阿妍不会骑马,也不会耽搁这么长时间!”
说完哀怨的看了李延昭一眼,随后垂下头,盯着地面。
李昶懵逼了,平日里怼起人来面色不改,此刻是怎么了?
怎的装起了可怜?
他无辜的看向李延昭,发现后者果然一脸责备的望着他。
当下心里慌乱不已,李延昭是知道他不喜欢阿妍的,听阿妍这么说,不会以为他私下里欺负阿妍了吧?
“王爷,小的什么都没说啊,就说了句实话!”
看李延昭似乎不相信,赶紧又上前一步。
“王爷,小的真的没有欺负她!”
越描越黑,李昶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啊!”
阿妍柔声开口:“王爷您被误会,阿昶小哥他,他什么也没说!”
这下更解释不清了!
第八十八章
李延昭三人到都府的时候已过了午时,巴蜀都府梁启帆接到通传急忙来迎接。
“下官拜见王爷!”
“玉州无须多礼,快快请起!”
玉州是梁启帆的字。
李延昭与梁启帆在内书堂同窗时关系走的最近,最为要好。
梁启帆的父亲是梁国公,作为京城根基最深的国公爷,梁家的实力不容小觑。
可梁国公此人深谋远虑,见皇上对世袭国公颇为忌惮。
当时又发生了“两江总督”曹金玉事件,他果断请辞,率家人急流勇退,来到这巴蜀凄凉之地。
这才保住梁氏上下几百口人的性命,并且还减轻了皇上的猜忌。
到底也不知这猜忌是消除还是留有几分。
都府院落是个普通的两进两出的宅院,白墙红琉璃瓦,红漆大门的上方金色匾额上书“梁府”两个黑色大字,显得朴实无华。
庭院内道路相接,并无过多点缀,进二门便是青砖墁地,在之后就入了正屋。
紧接着入眼的便是四方八仙桌凳,再往上看去正厅中央则是悬挂皇帝李国立的画像!
虽说此举有些个夸张,到底能震慑别有用心之人。
毕竟这微小细节都能体现出梁国公一家对皇上的衷心,况且迁至巴蜀的这些年,梁家确实绝无二心。
李延昭从画像上收回目光,撩袍坐在了上首。
见梁启帆还站在他面前,肩膀微屈,下颌微收,一派恭敬之意。
“玉州,你还愣着干什么?坐!”
得了李延昭的发话,他才谨小慎微的坐在了下方木椅上。
阿妍和李昶刚进门就被管家安排了住处稍做歇息,厨房已经准备好了饭菜,就等梁启帆发话。
“王爷,下官吩咐下人准备饭菜,为您接风洗尘!”
李延昭点头,等安排妥当,梁启帆又坐回了木椅上。
“玉州,咱们是同窗,在学堂是不分你我,称兄道弟的,怎么这时候还生分了?”
梁启帆慌忙起身作揖,“年少不经事,下官怎可与王爷称兄道弟,王爷折煞下官了!”
闻言李延昭冷下了脸,“玉州,你若是再一口一个下官,我就要离开此地!”
李延昭语气冷冽,如那刺骨的冰棱,阴寒无比。
“这?”
见李延昭作势起身要走,梁启帆慌忙阻拦,“好好好,下官……”
“我就不自称下官了!”
可他再也不能叫李延昭的字了。
想当年两人年少轻狂,在京城倒是做了不少荒唐事。
骑马遛鸟,打架斗殴,两人互相知道对方的鸿鹄之志。
李延昭要做守卫大周的武将,梁启帆要做大周辅佐君王的文臣!
可那场祸事之后,一切都变了,虽说两人见面之后心中并无芥蒂,到底还是不一样了。
最后就演变成只有君臣之礼。
李延昭对于两人的友情无限惋惜,梁启帆是他为数不多的挚友。
他不想因为这劳什子君臣之礼,而失去这难得的友谊。
眼前梁启帆似乎已被生活磋磨去了激情,眼神中露出了太多情绪。
当年意气风发的梁启帆最终还是被磨去了棱角。
“中州,咱们之间其实没有这么复杂的!”
思虑再三,李延昭还是忍不住出声。
“我对那个位置不感兴趣,你我也就没有什么君臣之礼!”
梁启帆自然知道李延昭的志向,他温润一笑,眼角居然有了皱纹。
“我知道的,可到底身份有别!”
罢了罢了,学堂时光终是离他们越来越远。
饭桌上两人气氛压抑,基本上都是李延昭问,梁启帆谨慎应答。
阿妍看出了两人气氛不一般,便也没有说话,只管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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