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六月浅浅
追究下去,不说直接定了辛怡月的罪,起码能让她跌个大跟头,不深究,继续留着她在身边……
“啊啊啊。”【大哥,让我过去,让我过去。】
舒玥扑腾着两只手臂,费力的往辛怡月怀里爬。
辛怡月眼睛一亮。
这小丫头,难道喜欢她?
听说舒风谨的母亲刚给他生了个妹妹,一家人宠她宠的跟小公主似的,如果能捕获他这个妹妹的喜欢,那她想让舒风谨当狗不就能当狗?
【大哥,快放开我,让我去对付这个渣女。】
舒玥努力扑腾着。
舒风谨眉眼含笑,脸上的寒霜立马消散,他宠溺的纵容着舒玥的行为,架着舒玥的腋下,像恩赐一般看向辛怡月,“她想让你抱。”
辛怡月脸上的笑容差点没藏住。
她假装受宠若惊又矜持的接过,抬手把头发往耳后挽了下,对舒风谨露出一个娇羞的表情。
正要跟舒风谨说些什么,胸前一阵热意。
辛怡月猛地一愣。
胸口的热意很快变得冷嗖嗖的。
意识到那是什么,辛怡月脸上的表情都快裂开了。
他妈的!这傻逼破小孩,居然敢尿在她身上!
啊啊!!!她要疯了!
如果不是要维护形象,辛怡月真想把她给扔出去摔死!
舒风谨闻到空气中多了一股味道,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悄然弯起嘴角。
这就是小妹对付人的法子?
还真是……别出新意。
别说,没人会对一个孩子撒气,尤其是一个屎尿屁还控制不住的孩子,除非这人不咋地。
辛怡月把脸看的比命还重要,让她当场崩掉自己的人设,比杀了她还难。
现在肯定心里难受的要死,又无可奈何。
小妹这法子确实够气人。
舒风谨状似才发现的样子,把舒玥抱回来,没什么诚意的说了一句,“不好意思,早上喂奶喂多了,要不你回去换下衣服?”
后面这句话,舒风谨音调有些高。
本来没几个人注意到,听到舒风谨的话,众人纷纷全都凶辛怡月胸前行了注目礼。
辛怡月:想杀人,她真的,好想杀人!
辛怡月娇羞一笑,忙回屋换衣服。
就在她转身欲走的一瞬,舒风谨的声音又响起。
“报警吧。”他语气云淡风轻,“强奸罪,证据确凿,我助理去调监控的时候酒店的人肯定都知道了,这种事相瞒也瞒不住。”
“小夏,待会警察来了你把监控交给警察。”
“好嘞舒哥,包在我身上!”
他早就看经纪人不对劲了,对舒哥的事处处不上心,他早就想让公司换个经纪人过来了。
现在这结局,正合他意。
只可惜,没把辛怡月一块送进去。
辛怡月双手紧攥,气得牙根痒痒。
经纪人坐不坐牢她压根不在乎,她在乎的是,全酒店都知道了?那不意味着整个剧组都知道?不就意味着上热搜?
不就是说,她不是清白之身的事,全世界都知道了?
她苦苦经营了那么久的人设,就这么全毁了。
舒风谨!
等他变成她的狗的那一天,她绝对绝对绝对,要他跪在她面前,要他为今天的事情赎罪!
【心情真舒畅呀!】
【今天过后,这白莲花别想再靠着清纯来骗人,哼哼。】
今天的事在场目睹的人这么多,当时反应不过来,但等回去,细想一下,会看不出辛怡月跟这件事情有关?会看不出她想玩仙人跳?
别的不说,她这么多年苦心经营的形象算是崩了。
还好昨天她跟母亲来了。
舒风谨回想一下,也是心有余悸。
如果不是昨天听到小妹的心声,如果不是小妹带着母亲来,那今天的事,他就是有口、有监控都说不清。
小妹又救了他一命。
小妹真是他的福星。
报警的事舒风谨交给小夏去处理,他抱着舒玥回了房间。
当然,是沈茗华订的房间。
他之前那个房间,他现在连看都不想看一眼,一想到那两个人在他房间里滚床单,他恶心的连陈年饭都快吐出来了。
回到房间,沈茗华已经醒了。
她穿着浴袍,正敷着面膜。
听到舒风谨进来,她抬眼看了一眼舒风谨,满眼的意味深长。
舒风谨看她这反应就知道,她都听见了。
他心里有个白月光的事母亲知道,他为了心里这个白月光,接了一部三无产品的网剧的事,她也知道。
当时做这些事的时候只当是为爱付出,现在再一看,舒风谨觉得真丢人。
他不敢看沈茗华的眼睛,抱着舒玥就想往自己屋里钻。
沈茗华幽幽开口了,“妈,我心里有了个人,但我们现在还没有在一起,她很单纯很善良,反正我对她挺有好感的。”
舒风谨身体僵住,他知道沈茗华念得是什么。
第19章 我二哥长得好帅呀!
沈茗华笑吟吟的,一副看好戏的样子,“这是你大学毕业后,某天回家跟我说的,很单纯,很善良,我今天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单纯善良,儿子,我对这两个词的理解跟你好像有点偏差,多亏了你,让我多了些对这两个词含义的理解。”
舒风谨被她的话调侃的面红耳赤。
又不好对她发作,沉默的憋了半天,憋出来一句,“你看热闹看的很开心啊?”
“挺开心的啊。”沈茗华托着下巴,“前两天你爸偷偷带你妹出去,气得我好几天心情不好,多亏了你儿子,我现在心情好多了!你让我见识到了,原来我们舒家也是会出蠢人的!”
舒风谨气的牙根痒痒,“你儿子吃亏被人欺负,你不说出去帮帮,躲在里面看热闹?”
“我是对你有信心,知道你能处理好。”沈茗华道。
舒风谨憋在胸口又羞又恼的气,瞬间烟消云散。
他妈是有点喜欢看热闹的恶趣味,但对自家人是信任的。
沈茗华又在酒店住了两晚。
期间舒国荣打过电话,沈茗华除了刚开始接了敷衍了几句,后面一概没接,舒风谨都在心里默默给他爸点了根蜡烛。
看来这次他爸惹他妈惹的不轻。
连电话都不接了。
嗡嗡——
放在床上的手机响起。
舒风谨扫了眼,眼中颇有意外的挑了下眉,放下手里的剧本,接起,“你居然会主动打视频过来了。”
手机屏幕里的人笑了下。
他穿着一件黑色衬衫,脸很白,没有血色的病人的苍白,嘴唇也是没有血色的淡色。
他长得很好看,不是传统意义的好看,他长得很有攻击性。
五官深邃,眉压眼,面容棱角锋利。
只是他的身体非常孱瘦。
瘦的肩膀的骨头凸出来,隔着衬衫能看到清晰的骨骼形状。
“母亲生产了?母亲和小妹还好吗?”舒云言问。
舒风谨眼睛暗了一瞬。
前两天他就发消息给他了,他今天才看到,看来是又情况恶化,在治疗了。
“你,情况还好吗?”舒风谨没忍住,问了一句。
“还那样。”舒云言不想细聊这个话题,随口回了一句,随即转移话题,“问听说母亲生产的时候不太顺利?现在没什么事了吧?反正我在这边待着也没什么用,这边的医院来来回回都只那一种说法,希望渺茫,来来回回只能打针打针,各种各样没什么用的东西,还不如回去。”
“你……”舒风谨皱眉。
“哥,你不用劝我。”舒云言垂下眼,抚摸着自己的腿。
这双腿,已经因为肌肉萎缩,瘦的不成样子。
他自己都快忘了,站起来走路是什么感觉了。
“有希望的,我又查到一家医院,对腿部神经方面的治疗很擅长,在r国,你坐飞机飞过去就三四个小时,我把你病例发给他们看过,他们说希望很大,你……”
“哥。”
舒云言打断他的话,声音轻淡淡的,像是风一吹就能吹散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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