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扬了你奶瓶
这小子莫说跟商清晏比了,就连老二那个妈宝都不如。
难怪把皇位送到他手里,他都能给丢了。
商渐珩再次高声喊道:“四弟!还不过来行礼!”
“圣上!”
商渐璞隐约听到了身边侍卫的呼唤,才算是回过神来。
是了,他是圣上,而商渐珩,只是一个逃亡的丧家之犬。
而且他现在有两千精锐兵马,难道还要怕商渐珩那五百人不成?
商渐璞指挥着身边人道:“拿下戾太子!不!给朕杀了他!”
兵马朝着商渐珩的方向蜂拥而上。
方内侍看着潮水一样涌来的兵马,不由着急:“殿下,您快撤吧!”
商渐珩拍了一下方内侍的肩膀:“不必再说这种话,孤说过,绝不苟且偷生地活着!”
既是一定要死,那他也要杀了商渐璞这个蠢货再死!
不光是因为对虞安歌的承诺,更是他对商渐璞的怨恨。
他和母妃被父皇蒙蔽那么多年,都是因为商渐璞和辛淑妃。
想到母妃死在后宫,商渐璞却对其秘不发丧,商渐珩便恨不能将商渐璞碎尸万段。
方内侍紧张地护在商渐珩身边,哪怕四周都是兵卒,他依然没让商渐珩收到半点儿伤害。
商渐珩再次拍了拍方内侍的肩膀:“去,给孤杀了他!”
方内侍回头,看着商渐珩的目光满是不舍。
他这一去,只怕主仆二人,就要黄泉相见了。
看出来方内侍眼中的泪意,商渐珩勾唇一笑:“这是孤自己选的路,孤不后悔!”
方内侍强忍心痛,紧咬牙关:“奴才跟着殿下,也从不后悔!”
方内侍在七岁那年,是商渐珩从街上捡回来的,那个时候方内侍为了一口吃的,把七八个比他还大不少的乞丐打趴下。
商渐珩觉得那是天生的武学奇才,便问他愿不愿意跟自己走,会给他找上好的师父,教他武功。
跟在富人身边当奴才,远比流落街头当乞丐好得多,方内侍当即便答应了下来。
但当时的方内侍没想到,入宫跟在商渐珩身边做奴才,也是有条件的。
在他什么都不懂的年纪,就挨了一刀。
不过这么多年以来,商渐珩对他非常不错,方内侍没体会过当男人的感觉,也就不觉得有什么损失。
最后悔的,也只是自己无能,不能为主子分忧。
商渐珩在方内侍背后推了一把:“去吧,让孤在死前再看看,你还有多大本事!”
方内侍最后看了商渐珩一眼,而后掏出双刀,大喝一声,便朝御驾袭去。
第622章 朝皇宫的方向扬鞭驰骋而去
方内侍从千百人马中杀过去,如入无人之境。
可一回头,便见一个人从商渐珩后方偷袭,商渐珩躲避不过,硬生生挨了一刀,整个人消失在汹涌的人潮。
方内侍心如刀割,恨不能以身代之,可商渐珩最后看向他的眼神却是在告诉他——不要回头。
方内侍怒喝一声,双刀舞出残影,所到之处,鲜血飞溅,尸体成山。
可谓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商渐璞见此,不敢再有半分迟疑,连忙在身边护卫的护送下,往后方撤离。
只是余光看到辛太傅的马车,他又停下脚步,吩咐道:“太傅!还有太傅,去将辛太傅搀扶下来,随朕一起走。”
可就这迟疑的功夫,方内侍已经杀到眼前。
...
商渐珩已经数不清自己身上受了多少伤了。
他带的这五百人马,只有一百余是他的人,其余都是虞安歌的人。
他们的任务都是杀了商渐璞,而非保护他的安危。
是以方内侍一走,他便孤木难支,当身边的亲信逐渐倒下,他也再也撑不住了。
身体千疮百孔,耳畔万籁寂静,他感受不到疼痛了,只觉呼吸渐弱。
最终,他倒在血泊里,自嘲一笑。
虞安歌这个女人,是真的没有一点儿想让他活着的念头。
不过已经不重要了。
他眼前闪过许多人影,母妃,妹妹,方内侍,父皇,老二,老四...
弥留之际,他听到不远处有人大喊:“圣上遇刺!救驾!快救驾!”
商渐珩嘴角勾起一抹笑。
方内侍...
孤当年真没看错你。
他意识混沌,临死前,却是幻想着自己龙袍加身,在百官的跪拜山呼之中,一步步走上皇位。
他的母妃被奉为皇太后,他的妹妹被封为长公主,方内侍为太监总管。
他身边坐着的虞安歌,身着凤袍,破天荒地对他露出一个笑脸。
商渐珩脸上也露出笑意。
日头高升,在他周围撒下一片耀目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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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云退散,金光乍现。
虞安歌骑在马上,银色黑衣,疏狂长剑,身姿如松,冷冽如霜。
她从光影中走来,踏着无数尸骨鲜血,也带着无数人的希冀。
汪璐强忍心悸,剑指虞安歌:“凤翔将军,可愿与本帅一战?”
虞安歌却是连一个眼神都吝啬给他:“你也配?”
她抬起手,对身后数千将士道:“杀!”
她夹紧马腹,马儿高扬前蹄,朝盛京奔去。
身后数千人紧随其后,马蹄声、喊杀声震天动地,势不可挡。
汪璐拼死冲到虞安歌面前,刀剑相接之时,才惊觉自己引以为傲的武力,在虞安歌面前,并无优势。
盛京已在眼前,眼前这个守城的汪璐,还不值得虞安歌放在眼里。
“汪将军对朝廷一片忠心,倒是让我佩服。”
汪璐还是不愿相信,他分明正处鼎盛壮年,武功在盛京也是数一数二,却连虞安歌这个后辈女子都打不过。
可虞安歌是谁?
比起驻守在盛京繁华之地的汪璐,她才是在沙场腥风血雨中打出一片天地的将军。
汪璐用尽全身力气,朝虞安歌袭击而去,口中骂道:“乱臣贼子!”
虞安歌人在马上,侧身躲过,手中的疏狂已然出手,直直插入汪璐腹部。
鲜血喷溅而出,洒在虞安歌脸上身上。
虞安歌嫌恶地看了重伤的汪璐一眼:“征战这几年里,你是本将遇到过最差的对手。”
汪璐猛然吐出一口血来,不是因为重伤,而是被虞安歌眼中的轻蔑气得。
他指着虞安歌,依然骂道:“乱臣贼子。”
虞安歌那双墨瞳看着汪璐,里面装满了狂妄:“一会儿就不是了。”
她回头看着皇宫的方向,挑了一下眉头:“不过,你活不到那个时候。”
她拔出手中的疏狂,抬手便削掉了汪璐的脑袋。
对此,虞安歌只是随意挥挥手:“厚葬了吧。”
一旁的鱼书应了下来,吩咐人给汪璐收敛尸骨。
卢霞从城墙上跑了下来,对虞安歌道:“将军,我,我,我...”
从来不会结巴的卢霞,却在此时语无伦次。
虞安歌笑道:“我知道你要说什么。”
卢霞眼中似有泪光闪烁,难掩激动。
虞安歌满眼欣慰:“先登者,卢霞,我都听到了。”
卢霞激动地用力拍掌:“是!将军,我立下了先登之功。”
虞安歌由衷高兴起来:“你放心,我会为你封侯,你会是大殷第一个女侯!”
卢霞抑制不住激动,叫了一声:“我是女侯!我是大殷第一女侯!”
她沉浸在前所未有的快乐中,并未探究虞安歌话中深意。
虞安歌紧接着道:“有序入城,误伤百姓一人!凡投降归顺者,既往不咎!”
城门被破之后,盛京中其余守军便不足为提。
投降的投降,被生擒的生擒。
有胆子大的百姓,透过门缝朝外看去,只见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昂首挺胸入城,其中女兵竟占三分之一。
有个小姑娘不顾大人反对,也好奇地凑到门边往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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