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上午结婚下午给前夫烧纸 第219章

作者:神兽不在家 标签: 穿越重生

  童画说话那么刻薄无情,她还帮她把被子捡起来。

  她们之间孰是孰非,其他人肯定能看出来了。

  童画进屋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被子被人扔在了地上。

  她明天坐车回京都,今天晚上她也不打算睡了,明天在车上的时候眯会。

  不过她不睡觉,这些人今天晚上也别想睡。

  灶台下,火光映在孔蜜雪的脸上,阴沉的脸上,眼中透出了一丝淬毒的恨意,乡下这个破地方一直和她犯冲。

  自从下乡,她就没有过过什么好日子。

  她一定要想办法回城!

  水烧好了,孔蜜雪迫不及待的先洗头了。

  许燕也跟着洗头了。

  两人大半夜的洗完头,就在灶台上烧火烤头发。

  扫地拖地的活就留给了其他人。

  徐大脚已经困了,“明天再收拾吧。”

  杨秀红等人也是这个意思。

  白天她们干的都是体力活,刚刚还撕了一场,早就累了。

  童画嘲弄的说:“都是女同志,这满屋子的尿骚味,你们居然能睡得下去?这么不讲究的吗?”

  夜里很冷,窗户都是关的死死的,屋里的味道就是再收拾还是那股味道。

  杨秀红很生气,“难道我们不睡觉了?”

  童画看着自己的手指,“我们爱干净的人在这种环境下肯定是睡不着的,简直就像睡在大粪池里。”

  孔蜜雪眼中闪了闪,和许燕都没有说话。

  她们头发一时半会干不了,肯定睡不成。

  至于其他人,她们睡不成,她们凭什么睡?

  徐大脚气的要命,觉得童画嘴里爱干净的人等同于城里人。

  童画瞧不起她们乡下人。

  徐大脚得出了这个结论。

  童画拆了被面和枕头套丢在她们面前,不客气的吩咐:“这都是你们干的吧?

  都给我洗干净,否则我把你们的被子枕头都放在马桶搅一遍。”

  徐大脚自己被子也被扔到了地上,她自己的被子都没洗,她给童画洗?

  “又不是我干的,我不洗。”

  其他人也都是这个意思,凭什么给童画洗被子?

  童画慢悠悠的捏起了拳头:“我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三天工资我扣的起,就不知道你们扣不扣得起了。”

  徐大脚:艹!

  杨秀红一脸的晦气。

  李大梅脸上红白交加。

  孔蜜雪心里已经幻想了无数种弄死童画的办法。

  许燕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翠花偷偷从被子里探出半个脑袋,看着童画的眼里闪闪发光。

  童知青不像好人!好过分!好厉害!她好崇拜!

  在童画的威胁下,徐大脚她们给童画洗床单,洗被面。

  既然洗都洗了,她们也将自己的衣服被面顺便一起洗了。

  几分分工合作,徐大脚和李大梅去挑水,一个挑,一个提着油灯照路。

  屋里只有一个油灯,徐大脚她们提走之后,屋里就暗了下来。

  不过灶下有火光,屋里还是能看得清的。

  锅里一直在烧水,炕上的温度不停的升高。

  睡在炕头的翠花翻来覆去跟烙饼似的,她觉得自己快煮熟了。

  实在没办法,炕上快烫死了。

  童画:“你到我这儿睡吧。”

  童画的位置在炕尾,温度要好一些,但时间长了也好不到哪里去。

  翠花神色不确定的问:“那你自己怎么办?”

  童画下巴扬了扬,“我还得盯着她们给我洗被面,什么时候她们洗好了,我什么时候再睡。”

  翠花想邀请童画一起睡,挤一挤还是能行的。

  但周围的人好像才发现还有她这么一个漏网之鱼,一个个的都盯着她。

  翠花有些紧张,到了嘴边的话,又憋回去了。

  换了一个炕位,翠花还是很热,她把被子垫在了下面,上面只盖了外套,勉强这么睡着。

  “你们衣服被面都洗的干干净净,不如自己也洗洗,屋里现在热气腾腾,现在洗澡也不冷。”

  “杨秀红同志,之前徐大脚把你和李大梅按在地上的吧?你敢说你就身上脏了,头上没沾尿?”

  “李大梅同志,杨秀红同志什么样,你就什么样。”

  “徐大脚,你之前脚丫子踩在地上,我就不信你没踩到脏东西?你不洗澡连脚都不洗吗?”

  洗完了头发,又觉得身体很脏的孔蜜雪和许燕也决定洗澡。

  徐大脚就一次次去挑水。

  李大梅一次次陪同,换着挑。

  轮番洗个澡,就着热水把衣服泡了。

  泡都泡了,就顺便搓干净。

  搓都搓干净了,就和杨秀红一块去溪边清衣服。

  反正李大梅提着油灯,一次性干完得了。

  这么一直烧水,炕上热乎的炕尾都睡不住了。

  童画把自己的被子给翠花垫着。

  翠花心里好感动,之前她看到童画在她们打架的时候才偷偷出屋子的事,她保证谁也不说。

第252章 把自己的感受永远置顶

  一屋子的人除了翠花睡个囫囵觉,其他人都是忙活了一夜。

  天蒙蒙亮的时候,童画去提起包袱离开了山上。

  孔蜜雪抱着一盆衣服,看着童画下山的背影,眼里都是恨意。

  童画到了山下,看到了靠在自行车边的顾司。

  大雾蒙蒙,童画以为自己看错了,或者看到幻觉了。

  他们昨天可没有约好今天早上碰头。

  顾司朝她走了过来,提起她的包袱,“走,送你去县城车站。”

  童画眼中亮亮的,惊喜都快从眼里溢出来了。

  “你怎么知道我这个时候下来?如果我没下来呢?你不得一直等下去?”

  童画的反应对顾司来说,他做什么都值得了,“没有如果,你不是下来了吗?”

  童画甜滋滋,抱着顾司的腰,“你怎么这么好。”

  顾司克制不住的嘴角上扬,三十岁的男人此时却跟小年轻一样,耳尖都红透了。

  “你好,我才好。”

  童画心里哇了一声,一点都不困了,精神抖擞!

  顾司载着童画,一路骑到了公社,再换乘,坐上了最早的班车去县城。

  两人都戴着围巾,遮住了半张脸。

  清晨的露珠在童画的睫毛上,湿漉漉的,连同她眼中的瞳仁都仿佛被露水浸透,又湿又亮。

  没人能抵抗这么清澈,这么灵动,又这么甜蜜的一双眼睛。

  顾司上车之后,一直握着她的手,再未松开。

  到了车站,顾司将人送了进去,将一张卧票给了她。

  顾司又给了童画一个意外的惊喜。

  卧铺票在童画眼里是相当的难买。

  顾司嘱咐,“回去后给我打个电话,我好放心。”

  童画一边往前走,一边回头,“知道了。”

  上车后,童画挤到了自己的车厢。

  卧铺车厢人人少了一些。

  童画收拾好,去了厕所。

  厕所里很小,味道也难闻。

  但童画也只是用厕所过渡,她进了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