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林家小九
众人好奇,纷纷看向江谣。
江谣则看向彭文建,“你有养狗对吧?”
彭文建点头,“对啊。这事跟养狗有什么关系?难道犯了什么忌讳?”
江谣道:“养狗本身不犯忌讳,但是遛狗的时候不注意,就很容易犯忌讳了。”
彭文建莫名,“大师您这话什么意思?”
江谣道:“你遛狗就遛狗,也不能放任狗狗在人家坟头撒尿啊,还是天天,难怪人家不高兴。”
“坟,坟头?”彭文建舌头打结。
一听这话,众人即刻转同情为指责。
“哎呀小伙子,你怎么能做这种缺德事?”
“怎么能让狗在人家坟头撒尿啊?还天天!”
“人家只是下你点雨,而不是屎尿淋你,已经算客气的。”
“就是啊!”
彭文建大呼冤枉,“没有啊,我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我就是再怎么着,也不能干这种事啊!
误会,这里头一定有什么误会。大师,您再看看清楚。”
江谣问他,“你平时都在哪些地方遛狗?”
彭文建忙道:“就在我们小区楼下,和爱小区,还有附近公园里。”
听见这话,江谣还未说话,一旁一位大叔说话了,“和爱小区边上那个公园?最近刚翻修的那个?”
彭文建点头,“对,怎么了?”
众人好奇,“是啊,那公园怎么了?”
“你们没听说过吗?那公园之前是一片坟地,后面才改为公园的。”
“修成公园,那不是把坟都移走了吗?”
“移走了不少,但肯定不可能全部移干净的呀,谁知道哪块土包包下面有什么。”
彭文建想起自家爱宠特别钟爱在某个小土包那里尿尿,忽然感觉毛毛的。
再有,也觉得冤。
“大师,那里又没立碑又没标记,我也不知道下面是人家的坟头啊。俗话说不是说不知者不罪吗,我也太冤了。”
江谣颔首,“是这么说没错。所以头前几次,人家也怪你,只是现身让你家狗离开。
换了别的狗,早吓跑了,但你家狗子似乎很与众不同,还是喜欢上他家尿,人家这才受不了找你这主人的。”
“啊?”
彭文建喃喃,“怪不得我都很少看见有别的狗在那附近玩。”
江谣摊手,“所以啊……”
彭文建表情不大自在,“大师,说出来您可能不信,我之前带我家狗子让兽医看过,兽医说我家狗子智力有些问题,也就是,智障。”
智障狗子?倒霉主人?
江谣哭笑不得。
怪不得一般狗子看见鬼魅跑得飞快,彭文建家的还天天往前凑呢。
一时之间,江谣都同情那个天天被尿的无辜鬼了。
遇上这种脑筋有点问题的狗子,也是无奈的很。
“没想到狗也分智障的,真是新鲜。”
“我也是第一次听说。”
“我说呢,动物那方面比人灵多了,怎么会天天去人坟头尿尿?感情是智障,这就解释得通了。”
“那小伙还挺倒霉的,无端被狗给连累了。”
彭文建也很无奈,追问江谣,“那大师,我现在该怎么办?”
江谣提醒道:“第一,当然是不能继续让狗在人家坟头便溺了。”
彭文建狂点头,“不敢不敢!绝对不会让它再这么做!”
“第二,去事主坟前认个错,好好祭拜一场,记得丰盛一点就好了,会没事的。”
彭文建应下,“我知道了,多谢大师指点。”
江谣笑笑,收下彭文建的卦金。
彭文建走后不久,第三位客人到了。
是个五十来岁的阿姨,生活大概过得并不容易,手上脸上都是操劳的痕迹。
“是我儿子,他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跟得了怪病似的,变得很奇怪。”周细妹愁容满面地道。
江谣问道:“什么怪病?”
“他整个人变得很古怪。
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里,灯也不开,窗帘也不拉,空调开得很低,弄得整个房间又阴又冷又黑的。
原本很开朗外向的人,现在一天也说不了一句话。
饭也不怎么吃,还喜欢吃生肉,就那种从菜市场买回来的,没处理过的那种直接生啃。更恐怖的是……”
周细妹一顿,忍不住露出恶心的表情,“昨天晚上我起夜,正好撞见我儿子躲在厨房的角落,正吃什么吃得津津有味。
我走过去一看,才发现是只大老鼠,还是活生生的,尾巴还在动……”
众人顿时发出一阵嫌弃声,光想象那画面,已经觉得恶心了。
“咦,好恶心啊。”
“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这儿子是变态吧?”
周细妹听见这话急忙辩解,“我儿子以前不是这样的,他读书成绩很好,人也很阳光很开朗,很受同学老师欢迎的。”
“那怎么会变成这样子?难道是遇上什么脏东西?”
“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来找大师。”
周细妹求助望向江谣,“大师,劳烦您帮我儿子看看吧,我就这么一个儿子,我老公去得早,我好不容易把孩子养这么大。
他要是出什么事,我也活不下去。”
说着,她人就要给江谣跪下。
江谣忙将人扶住,“你不用这样,该帮的我会帮的。”
第155章 柳大仙
周细妹儿子的情况比较特殊,江谣选择了上门去看。
距离有些远,坐了好几站公交车才到站,周细妹领着江谣七拐八拐,终于到了一小区。
这小区一看就有些年头了,老也旧,只有步梯没电梯。
“抱歉大师,委屈您了。”
周细妹在前面领路,很不好意思地说道。
江谣笑笑,顺带看看附近的风水,倒也没发现太大的问题。
很快,上了第五楼,周家所在的楼层。
还不等周细妹走到家门,一个头发灰白的老太太见着周细妹就喊了,“育林妈妈,你可算是回来了,快管管你家育林吧。”
一听这投诉的语气,周细妹紧张,“钱婶,这是怎么了?育林犯什么错了?”
钱婶指着身后不远处的一团血物和哭鼻子的小孙子,“看你家育林闹的,这么大的人还欺负小孩子!
我们童童的小鸭子不小心从你们家门缝挤进去了,我敲门让育林还,他不还就算了,还故意把小鸭子弄成这样,扔出来吓唬小孩!
你说这是不是很过分?看我们童童吓得,今晚肯定做噩梦!”
周细妹看着那血肉模糊的小鸭子,不由想起昨晚被儿子生食的老鼠,胃里不由一阵恶心,脸色发白。
她强力忍着,“实在对不起啊钱婶,我一定好好教训他。”
钱婶虽然还是不满,但毕竟这么多年老邻居,想到周细妹一个寡妇带着孩子不容易,也不忍多说什么,还是忍着脾气。
“育林妈妈,育林最近到底是怎么了?他以前多好的孩子啊,又斯文又有礼貌,怎么突然变成这样?”
听见这话,周细妹眼泪差点掉下来。
钱婶一看就知道有情况,想要问些什么,却见身后还有一个江谣,不大方便,“哟,你有客人啊,那我就不打扰了,改天再说。”
周细妹点头,又道了声抱歉,走向自己家门口,拿钥匙开门,将江谣请进门。
屋内一片昏暗,所有窗帘都拉着。
周细妹无奈,“是我儿子拉的,他现在就跟见不得光似的,屋子稍微亮点都不行。”
江谣环视屋内,眼波动了下,“带我去看看他吧。”
周细妹点头,来到丁育林房间,她敲了敲门,“育林,你开开门,是妈妈。”
里头一片安静。
周细妹显然已经习惯这种状况,继续敲门。
还是一片安静。
“育林,妈妈自己开门进去咯。”
说着,周细妹试图转开门把手,却发现门被锁住了。
她回头看了眼江谣,“我去找钥匙。”
“钥匙开不了的,不必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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