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角失格 第57章

作者:suer 标签: 生子 情有独钟 穿越重生

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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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久标记,代表着一个Omega这一生只被这一个Alpha标记。

  喻星洲侧过脸,挣扎着转了个身,挤着贺兰月的怀中,他完全不需要引导,非常直接的打开自己的生。殖。腔,并不像平日里那样的拘谨不安,他亲着贺兰月,此刻理智重归体内,清醒状态下的喻星洲完全明白贺兰月想要做什么。

  贺兰月有句话说的很对,他们其实是一对疯子,平日里循规蹈矩,永远不出错的人,在最冒险的事情上实际上有着别人不能理解的勇气。

  他抬手把淋浴打开,保持恒温的水从头顶浇淋下来,水声遮盖更多的声音,仿佛这个世界只剩下两个人,像个人造的末世。

  “痛吗?”贺兰月呼吸有些不稳,温热的手指扶住喻星洲细窄的侧腰,喻星洲靠近,要她再一次咬住自己,比起平常漠视自己的痛苦,放任自己沉浸在冷漠处理中的行为,这种产生剧痛的占领行为让喻星洲在某一程度上感觉自己还活着。

  只有当人类还能清晰感知时,活着才是足够具体的词。

  感知太阳的温度, 草木的清香, 鸟虫的鸣叫,人群的嬉笑, 拥抱的力度。

  只有感知越清晰,才能察觉其实自己还活在世上,还能有谈论未来的能力。

  他不是在那场车祸里一同埋葬灵魂的一具躯体。

  喻星洲感觉自己被亲吻,被占据,疼痛与欢愉一同降临在自己这副身体内。

  血液和眼泪混杂在一起被头顶淋浴喷出来的水一同淋湿,缓缓滚入地板上的下水管道中。

  传说有种古老森林,树木看似温和,实则会绞杀每一个擅自闯入林间的生物。

  用她那看似漫不经心的任何一种方式,即使只是看起来平静的一场白雾,诛杀吞噬了误入的小动物。

  四周的空气里充斥着两人的信息素气味,不知过了多久,贺兰月总算关闭一直使用的淋浴头,浴室恢复安静,喻星洲拒绝贺兰月的提议,强撑着自己走回床边,他顾不上还湿淋淋的头发,和贺兰月交代了下电吹风的位置,就因为体力不足昏睡过去。

  贺兰月觉得自己身上还是味道很重,刚刚喻星洲有几下弄到她身上了,感觉要是不洗掉,今天一头都别想好好休息了。

  也许是感情到了,又或者是情热期信息素烧得人头脑发昏,刚刚两个人挤在喻星洲那个浴室里行为放浪,要是按平常换个人,贺兰月都得考虑是不是要拉人进医院做个身体检查,但是换到自己身上。

  她就一个字表示内心感觉。

  爽! ! !

  她都到二十七八的年纪,不上不下,唯一懂得人生哲理就是永远别欺骗自己。

  高兴就是高兴,生气就是生气,爽就是爽。

  上次这种感觉是从飞机上做滑翔伞跳一个悬崖,那天天气不怎么好,其实按理来说不该去跳,很危险,但贺兰月就是那么个人,工作忙且压力大,手术室上一个东西没学扎实就是拿人家的性命给自己换经验,更何况她对自己的要求非常高,不能只是做好很好,优秀,必须要做到完美。

  那天天气阴沉,看着很像是要打雷下雨的天,闷闷的,等了很久,当天约着玩滑翔伞的几个同伴都打算退缩了,贺兰月没有,看着越是冒险她越是跃跃欲试。

  但真跳下去,脑子有一瞬间懵掉了,和预估中偏差有些大的风向还有隐隐约约的雨丝象征着不祥。

  过程中有一瞬间她被风卷着朝不是预估的地方刮了好远,最后她咬牙打开滑翔伞,就差一点掉到悬崖缝隙里,她落地在一片很长的绿草地,草起码得有人膝盖那么高。

  就差两米就掉下缝隙里了。

  她从滑翔伞里站出来,看着两米远不到的边缘,当时内心就是这个念头。

  在那一刻肾上腺素飞速飙升,将压力转换成动力,快乐不知不觉填满五脏六腑。

  跟现在一样的感觉。

  重新洗了遍澡,贺兰月出去按喻星洲说的地方找了电吹风,先是给躺在床上的喻星洲吹干头发,半途中他醒了一次,眼睛还是睁不开,循着信息素靠近贺兰月,像是小猫一样伸着脑袋在她手心里蹭。

  两三秒又睡了过去,他转过头,露出后背,有青紫的吻痕交错在脊背上,一朵并这一朵,后颈腺体红肿有着属于贺兰月的咬痕。

  哪怕只是远远的靠近这个Omega,都能闻到他身上属于另外一个Alpha的信息素味道。

  贺兰月吹干头发,有点睡不着,她亢奋的不行,躺在喻星洲身边,摸了摸他的后背,又摸了摸他的额头。

  发热退了,估计短时间应该不会再起热。

  实在睡不着,贺兰月摸到一本喻星洲放在床头上的书,大概是他的睡前读物,贺兰月津津有味的看完整本书,脑子里全是密室杀人案,最后还是觉得作者有bug 。

  放下书,贺兰月和喻星洲分享同一个枕头,她闭着眼睛强逼着自己睡过去。

  醒的时候她有点分不清时间,房间昏暗,旁边的人忽然停下动作扭头看了她一眼,透过窗帘缝隙的轻薄月光,贺兰月看见旁边的喻星洲正背对自己换衣服。

  大概是没想到自己会突然醒过来,他扣扣子的动作很明显的停了会,过了会,他哑着嗓子和贺兰月商量:“你能不能先闭上眼睛?”

  贺兰月刚醒,还有点怔,闻声慢吞吞的哦了一声,整个人埋进被子里,被子上全是喻星洲平常惯用的洗护产品味道,现在贺兰月身上也是同样的味道。

  她听见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很快旁边被子一动,是喻星洲又坐进被子里,贺兰月正要掀开被子,听见喻星洲嘶了一声,贺兰月掀开蒙着脸的被子,问:“难受吗?”

  喻星洲转过头,半张脸埋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幽幽的看了贺兰月一眼,给贺兰月看的有些摸不着头脑,分不清他是难受还是不满意。

  过了会,喻星洲还盯着她,说:“有点痛。”

  “哪里?”贺兰月问。

  这次喻星洲没有回答,被窝下他伸出手摸到贺兰月的手,握住她的手触碰自己的胸口。

  他耳根红着,带有一点怨气或者说撒娇的语气说:“你是小狗吗?”

  贺兰月被他的手带着,从手指尖开始往上发烫,最后变成整个人都在发烫,她结结巴巴道:“我平常不是这样的。”

  喻星洲眨了下眼睛,不知道信了没有。

  过了会,他说:“你还挺会的。”

  “啊?”贺兰月以为他在夸自己,没忍住笑了,说:“还好,主要是平常知识学的牢固。”

  喻星洲看着她好一会,过了会,松开她的手,主动的靠近过来,贴着她的肩膀,狠狠咬了一口,贺兰月有点弄不清怎么回事,但又同时被喻星洲抱着腰,他说:“好累啊,自从大学毕业之后,我再也没有像这样高强度的运动过了。”

  平常喻星洲也不怎么去健身,一有时间就愿意在家里宅着打游戏,也不怎么爱出门社交。

  “饿不饿?要不吃个饭再睡?”身边也没有手机,贺兰月不知道现在具体几点。

  他打了个哈欠:“有一点饿,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吧。”

  “算了,点个外卖好了。”贺兰月想要下床找手机,估计在脏衣服里,不知道还能开机吗,正要起来,又被喻星洲一把抱住腰,他那语气跟普世意义的撒娇也不太一样,不软,还是那股平淡的社畜语气,但就是揽着她不让走,说:“那等会再吃吧,也没这么饿。”

  贺兰月反应过来了,也没有说现在就得起床,她安稳的侧躺着,让喻星洲腿搭在自己腿上稍微舒服点,她像抱小孩一样,伸手下意识就摸后脑勺,几下摸得喻星洲又开始犯困。

  又躺了好一会,喻星洲这会真挺不住了,饿的肚子打鼓,不好意思直面贺兰月,他自己转了身背对着贺兰月,闭着眼看着好像睡着了。

  贺兰月知道他没睡,自己下了车找手机,把俩人的手机都摸出来,一开始嫌脏,找了酒精擦干净手机才去充电。

  刚充上电,手机就亮了,还能用。

  看了眼时间,都快晚上十二点了,贺兰月的手机上跳出好几通未接来电,全是她爸妈的,估计打不通就给保镖和季浅打了电话,到下午那阵就没再打过电话。

  贺兰月先给贺兰雪打了个电话,她也没走去别的地方,就坐在床边,等电话通的时候,贺兰月还顺手撩起来喻星洲后颈的碎发。

  搞得喻星洲以为她要干什么,扭头很谨慎的看了她一眼,但没躲,贺兰月就是看了眼他腺体上的伤口。

  电话通了,贺兰月跟她妈交代了下上午发生的事情,还有自己现在在的地方,最后说了可能得请一段时间假,请院长特批。

  贺兰雪那边总算放心,听到贺兰月没大没小的叫自己院长,她没好气的让贺兰月快滚蛋。

  又不让贺兰月挂电话,把手机交给眼巴巴盯着的柯嘉文,让父女俩也说了两句话。

  这通电话一共打了差不多十分钟,贺兰月挂了电话一扭头看见喻星洲平躺着,被子盖到胸口,很平静的看着自己。

  “你不打算回家吗?”喻星洲问。

  闻言贺兰月笑了,她丢开手机,趴下侧躺着,一手撑着下巴,对着喻星洲:“你打算赶我走?”

  她视线明晃晃的,看的喻星洲很不好意思,他抿着嘴唇,转移自己的视线,说:“我没有那个意思,我是说你工作很忙的话可以先走的。”

  刚说完,贺兰月伸手轻轻的握住他的下巴,把他的视线转过来,让喻星洲看着自己,她笑着说:“你认真的?”

  喻星洲看着她:“嗯。”

  贺兰月:“我走了就不回了。”

  这下喻星洲没再说话,只是盯着贺兰月的视线再也没挪开过。

  喻星洲嘴角的那个咬痕还没有消退,这让贺兰月很难不去想起被喻星洲引起自己恶劣本性的时间,那件容纳两个显得有些狭窄的浴室,哗啦啦的水声和闷热混杂的信息素香味,以及眼前人忍耐的闷哼声。

  贺兰月注意到喻星洲似乎有点嗜痛,相比较温柔的安抚动作,这种能给予他痛苦的行为更让他感到愉悦,其中有几次弄脏了贺兰月的手指和肚子。

  她笑了下,捞起自己的手机,果断起身,就像是她自己说的那样毫不留恋的推门就走。

  喻星洲盯着她走的背影,也没起身,也没躲着,就这么盯着,好像光盯着背影就能给人看回来。

  过了会听见门开又关上的声音,喻星洲轻轻的叹了声气,他用手搓了搓脸,结果在自己的手掌心里闻到了贺兰月身上的味道。

  他眼睛一烫,感觉要流泪了。

  下一秒,门又开了,贺兰月站在门口问他:“我只会煮泡面,你想吃什么口味的?”

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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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听到女人的声音,喻星洲才像是感到有些不可思议一般的从手掌心中抬起头,隔着一张床,他对上贺兰月的眼神,不知不觉中眼泪流了下来,泪水被盖在胸口的被子的布料快速吸收。

  好像谁都没有发现他掉眼泪。

  两个人安静的对望了一会儿,似乎什么话在彼此的眼神中说尽了。

  站在门口的贺兰月一只手轻轻搭着门框,垂下的手指忍不住轻轻敲了下,她嘴角往上扬起,重复又问了遍刚开始的问题。

  闻言,喻星洲好像才反应过来一样,收回眼神又重新缩回被窝里,像是感到困倦一样,没一会儿从被子里传出闷闷的声音,他说:“辣的。”

  贺兰月好像并不奇怪听到这个回答,笑着挑了一下眉毛,转身离开了卧室。

  就像贺兰月自己说的,她别的不会只会煮泡面,在国外那几年吃不好,但也没时间琢磨着去做饭,那会儿她爸妈时不时的去两次给她改善下伙食,后来读书的时间渐长,之后,她妈干脆给她找了个保姆管着她一日三餐。

  只是有时候贺兰月熬夜到凌晨一二点, 为了省事, 自己进厨房煮个泡面吃。

  贺兰月是那种煮饭的时候野心很大的人,看见什么都想往锅里丢,往往煮的时候看着其貌不扬,端出来就一整锅。

  进了喻星洲家里的厨房,第一次进门,她先是拉开冰箱看了眼里面的食材,一拉开冰箱门没忍住笑了,里头是个单身青年标准配置,水果和饮料居多,拉开下边的冷冻室,里头也都是些速食水饺汤圆之类的。

  她随便的拿出一包,出于对这种冰箱的印象,下意识的看了眼保质期,过期都快半年了。

  贺兰月准备把东西放回原位置,要放进去的时候,动作一顿,回头找了些垃圾桶,把东西丢进去,她一份一份的翻冰箱,把里头过期的,还有临近几天要过期的都给丢进垃圾桶。

  翻到最后,冷藏室里什么都不剩,就剩下两块雪糕,她拆开一个送进卧室,喻星洲咬了一口就不要了,还问她:“哪来的?”

  贺兰月坐在床头两三下吃完雪糕,一说话就冒着股凉气,闻言扭头看了一眼喻星洲,喻星洲不解的回看着她。

  下一秒,贺兰月捏着他的下巴又亲了上去,这会没做别的,只是贴着嘴唇亲了两秒,把雪糕的凉气传给他,不正经的说:“从垃圾桶里捡回来的,嫌弃吗?”

  喻星洲被她亲懵了,短时间里他的身体很容易的接受了贺兰月的亲近,但逐渐占据身体的理智则止不住的让他感到不好意思。